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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愿同塵與灰(偽兄妹h)在線閱讀 - 34.伯伯

34.伯伯

    期末考結(jié)束不代表學(xué)期結(jié)束,高一生還是一周六天的去學(xué)校,但相比高二高叁率先進入了補課作息——八點開始上課,五點半放學(xué),沒有晚自習(xí)晚自修,爽的不行——學(xué)生們苦中作樂。

    一班的到校時間向來比學(xué)校的規(guī)定早半個小時,周一一早七點半靖橙準(zhǔn)時進班,一掃前幾日的陰霾,整個人神清氣爽,見誰都是笑瞇瞇的,有人在背后議論她也只當(dāng)沒聽見,天鵝一樣高昂著腦袋頭也不回地離開。

    沒別的原因,只是因為夏天德回來了。

    上周六晚上靖橙和夏染一起在外面吃完飯接著四處晃悠了一下,夏染提著滿手的購物袋,靖橙打開家門,剛一進門她就發(fā)現(xiàn)變化了:鞋柜里多了一雙黑色皮鞋。

    她左腳踩右腳鞋跟飛快地脫了鞋,光著腳就往里跑:“伯伯?”

    夏天德從書房迎了出來,將撲向他的女孩抱了個滿懷:“欸,我家寶貝兒回來啦?!?/br>
    “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呀?!本赋热鰦伞?/br>
    “給你一個驚喜嘛?!毕奶斓滦Σ[瞇的,抱著丫頭掂了好幾下,“是不是輕了?又不好好吃飯?”

    “我重啦!”靖橙撅嘴,都怪夏染,每天一日叁餐都盯著她吃,在食堂都能拿了筷子威脅她不多吃幾口就他喂她。轉(zhuǎn)瞬女生就笑彎了眉眼,被男人放下后還不住地仰頭看他,四十來歲的男人風(fēng)采依舊,眼角多了幾條魚尾紋,卻絲毫沒有減弱那雙桃花眼的魅力。

    夏染拎著靖橙的拖鞋慢慢走過來,在離夏天德兩米遠的地方停下,夏天德瞥見了他手里毛茸茸的拖鞋,不輕不重地捏靖橙的臉:“又不穿鞋?”

    靖橙吐吐舌頭,小跑到夏染身邊穿鞋,父子倆對視,點了下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看靖橙穿好了鞋,夏天德說有禮物給靖橙,領(lǐng)著她往書房走,靖橙跟在后面,拉了拉夏染,男生沒動,甚至有些逃避地躲開了靖橙的手,靖橙的手追過去又拉了拉他,抬頭瞪了他一眼,夏染這才不情不愿地一起進了書房。

    “今天怎么回得這么晚?才放學(xué)?”夏天德問。

    “不是呀,剛考完期末考,所以去逛街了?!?/br>
    夏天德便接著話題問:“那考得怎么樣?”

    靖橙縮縮脖子,小小聲說:“不太好。”

    “成績還沒出就知道不太好?”夏天德笑,寵溺地揉她頭發(fā),“沒關(guān)系,盡力就好?!?/br>
    夏天德帶回來的禮物是一塊手表,玫瑰金的小小一塊,珍珠母貝的表盤上容下了星期與月份的指針,珍珠白色的鱷魚皮表帶柔軟地貼合著女孩的皓腕,圍繞了表盤一周的鉆石在燈光的照射下折射出璀璨的光。

    和靖橙一樣,遠看美麗端莊,目光流轉(zhuǎn)間卻泄露出一點點可愛與俏皮。

    “我眼光真不錯?!毕奶斓伦源底岳?,“當(dāng)時一眼就看中這個,覺得你戴著肯定好看?!?/br>
    靖橙只覺得它好看,夏天德幫她戴上后對著燈光翻來覆去地玩了好久。夏染看了一眼就挪不開視線了,他一向知道他爸舍得在靖橙身上花錢,萬萬沒想到這種價格近七位數(shù)的手表也能沒有任何緣由隨隨便便就送給她,甚至不屑于讓女孩知道它的價值。

    如果不是對夏家的家底心中有數(shù),夏染簡直要懷疑夏天德貪污受賄了。

    “爸,黨規(guī)黨紀(jì)還記得嗎?”夏染沒忍住刺了他一句。

    儒雅的男人抬腿就要踹他,夏染反應(yīng)機敏地躲開。

    夏天德從公文包里又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小盒子,給夏染展示了一下:“不要拉倒。”

    夏染沒作聲,卻是眼饞地看著那個白金骨架灰色表帶的手表。華美的外觀、昂貴的原材料、復(fù)雜的工藝、甚至是品牌的附加價值,這些對夏染而言都不重要,他瞧上的只有一點:這與靖橙的手表分明是情侶款。

    夏天德合上盒子,無情阻斷夏染的視線,將這塊手表也交給了靖橙:“夏染什么時候考進年級前十什么時候給他?!?/br>
    嘁,等著吧。夏染不屑地扭過頭去。

    化學(xué)課上了一半,靖橙被趙老師叫了出去。溫柔的女老師一路對她噓寒問暖,沒往她辦公室去,而是往行政樓的方向走,最后在書記的辦公室前停下腳步,輕輕敲了敲門。

    靖橙大腦飛快運轉(zhuǎn):我做什么了?我沒做什么啊!

    房間里立即傳來一聲溫柔親切的“請進”。

    趙老師推門進去,辦公室內(nèi)的一長一小兩個沙發(fā)上坐著叁個人:黨委書記、校長和夏天德。

    靖橙松了口氣,又將埋怨的目光投向夏天德。

    男人輕輕咳了一聲,神色里夾雜了一絲討好:“難得回來一趟,讓我看看你在學(xué)校過得怎樣嘛?!?/br>
    辦公室里的另外叁個成人迅速肯定了心中判斷:果真是個女兒奴。

    于是對靖橙的夸獎不要錢一般噴薄而出。

    靖橙挨著夏天德坐,聽得滿腦袋黑線:趙老師也就算了,您二位是誰?以前見過我嗎?

    交談間趙老師無意提起了剛剛結(jié)束的期末考試,夏天德便好奇:“哦?丫頭考得怎么樣?”

    “成績還沒出?!本赋确磻?yīng)迅速,神情戒備,“我在胡扯”四個大字明晃晃地寫在臉上。

    趙老師:“……”她在思考是實話實說還是幫靖橙圓過去:畢竟從男人對靖橙的態(tài)度來看,如果惹了靖橙不高興,日后在他那兒照樣討不著好。

    夏天德輕輕笑了一下,隨口將這個話題帶了過去。

    從辦公室出來時靖橙還有些悶悶不樂,夏天德婉拒了校領(lǐng)導(dǎo)送他出去,只讓靖橙跟著,女孩就抱著男人的胳膊陪他往校門口走。

    “我平時都是二十來名,但這次出了點意外,確實考得不太好?!本赋戎鲃咏淮?。

    夏天德偏頭看她:“我知道。”

    “……???”他知道什么?

    “學(xué)校里那些閑言碎語我都聽說了,你們趙老師去叫你之前,我跟他們說的就是這個事。”夏天德安撫地揉靖橙腦袋,“以后不會再有這些亂七八糟的話了?!?/br>
    靖橙沉默著,他便繼續(xù)說:“還有啊,我不是都說了嗎?沒考好也沒關(guān)系,成績一點也不重要?!?/br>
    靖橙終于沒忍住開口:“五十名開外也沒關(guān)系?”

    “沒關(guān)系?!毕奶斓禄卮鸬脭蒯斀罔F,語重心長,“橙橙,你能平安快樂就是我最大的心愿?!?/br>
    靖橙明白他的意思。哪怕這次特意來學(xué)校看她,夏天德從頭到尾絕口不提讓老師多“關(guān)照”她,話里話外的表態(tài)全都是:“丫頭總是寫作業(yè)到半夜,好心疼,萬一哪天作業(yè)沒寫完還請老師多擔(dān)待”,“七點半到校也太早了吧?小孩性子懶散,萬一遲到了您可別為難她”,“小孩吃膩了學(xué)校食堂怎么辦?哦,外出就餐要出入證啊,那給她辦一個吧”。

    靖橙不止一次地想,要是夏天德真是她親生父親就好了,這樣她才能像一個普通小女孩一樣坦然接受父輩的愛與關(guān)懷——只有當(dāng)血脈相連,她才不會擔(dān)心如果哪一天他不再愛她,她便一無所有。

    “那夏染呢?”靖橙小聲嘟囔著,“你昨天還要求他考到年級前十。”

    “他不一樣?!毕奶斓滦ζ饋?,“說得不好聽一點,等哪天我先走了,他也得有能力照顧好meimei?!?/br>
    這句話刺痛了靖橙,她逼迫著自己牢牢記住了:夏染是她哥哥,她是夏染的meimei。

    其實夏天德在學(xué)校的時候,高一的期末考排名確實還沒整理出來,直到中午趙老師才把她叫去辦公室,靖橙“有幸”成為第一批看排名表的人,趙老師繼續(xù)溫聲細語地分析她的分?jǐn)?shù)構(gòu)成。

    靖橙面上沒什么表示,心里卻煩得要死:夏天德來之前你可沒多看我一眼。

    靖橙這次考了年級叁十四,史上最差,差叁名就進不了第一考場。而且這一次考試她不是某一科考得特別差,除了她發(fā)著高燒都有信心考145的英語,幾乎每一科都比平時成績少了五六分。

    這五六分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可能就是一個小問、一個選擇題,但有時候卻是一個關(guān)卡,一個門檻。打個比方,在成績普通的學(xué)生心里,數(shù)學(xué)135和140的區(qū)別可能只是“牛逼”與“臥槽牛逼”,在靖橙他們看來其中差距就放大成了“還行”與“有點厲害”,而她這次連130都沒有,掉到了第叁梯隊,泯然眾人矣。

    幸好這次考試整體偏難,前面尖子生的分?jǐn)?shù)也有一定波動,不然靖橙真能掉出前五十。

    靖橙心不在焉地聽趙老師說話,辦公室里另一處的動靜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家里有幾個錢你就這德行?跟我去趟醫(yī)院和別人家長道個歉會死啊?”老師提高了音量,“好話我都說盡了,夏染,你再一副吊樣,人家長就要鬧到校長那兒去了,被記過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br>
    男生在辦公室里悶得慌,不耐煩地解開襯衣領(lǐng)口最上面的一顆紐扣,規(guī)規(guī)矩矩的學(xué)生假象裂開些許,透露出一點點紈绔子弟的本質(zhì)來:“愛告誰告誰,道歉?做夢吧?!?/br>
    靖橙沒忍住輕輕笑了出來,這半年多來她還真以為夏染轉(zhuǎn)了性,結(jié)果背地里還是……哎,如果伯伯知道又該氣得跳腳了。

    正在滔滔不絕的趙老師略頓了頓,她細心觀察女孩神色,心中轉(zhuǎn)過兩個名字——夏天德,夏染——待會兒可得提醒提醒吳老師,可別把那刺頭當(dāng)成什么普通二代,人家家里錢權(quán)都不缺,比他們先前猜想的來頭還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