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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令看得眼饞,咽了口唾沫,冷不丁湊上去,在她側(cè)臉偷親一口。 女人握筆的拇指和食指緊了緊,最后的落款日期也頓了一點墨印。 “jiejie,你可真甜。”簡令舔舔嘴唇,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貍,眼睛彎彎的。 她長得標致,這樣笑一點也不猥瑣,反而有點嬌俏情態(tài),羅一慕目光深沉地看了她一會兒,喉嚨滾了滾,才說:“可以了?” “謝謝您的惠顧,歡迎下次光臨?!焙喠钅弥咀涌戳艘谎?,蹲下身,小心地把本子鎖進抽屜里,在起來時,羅一慕已經(jīng)走遠了。 羅一慕叫的出租車就停在網(wǎng)吧門口等她,她上車,說了地址,司機很快起步,快到家時,她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羅一慕拿出手機隨意掃了眼屏幕,是一個陌生的本地手機號碼,這是她的私人號碼,知道的人不多,除了今晚留給一個人。 羅一慕想想,接了起來,“請問哪位?” “慕慕,你可真狠心,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了?” 聽筒里傳來女人的聲音,帶著一點刻意的傷心,話里話外三分流氣,音色卻很好聽,不高也不低,尤其在深夜里,更像一首歡快的小調(diào),羅一慕眼前一下浮現(xiàn)出那個發(fā)色怪異叛逆的年輕女人,她舌尖抵著牙齒,皺著眉,眼中帶著厭煩,嘴邊卻彎起一點不經(jīng)意的弧度。 “有事?”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冷。 “沒事,我怕你留了個假電話,又消失在茫茫人海,那我可就傷心死了?!?/br> 羅一慕都能想象出電話那邊的人,眉頭微微皺起,嘴上說著傷心,眼中的笑意可騙不了人。 她沒注意到自己嘴角弧度暈開,說出來的話卻不留情,“沒事我掛了。”說著真的掛了電話,一絲猶豫也沒有。 不多時,羅一慕微信上收到了一條好友提醒,頭像是那人的自拍照,備注只有兩個字:債主。 羅一慕指尖一動,下意識要點“接受”,卻驀然停住,想了一會兒,沒有理會,此時出租車已到目的地,她把手機手電筒打開,下了車。九月份的深夜,風有些涼,羅一慕下車時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見,她適應(yīng)了五六分鐘才勉強看清前路,打著手電慢慢往前走。 她走著,又想起簡令。 挺好看一小姑娘,從樣貌到聲音都完美符合羅一慕的審美,可惜是個二流子。 簡令遲遲等不來羅一慕通過好友的申請,也不介意,手指在手機屏幕上點了點,把羅一慕的手機號添加到通訊錄中,備注:小甜甜。 簡令舔舔唇,剛才偷親一下,現(xiàn)在舌尖上的回味還像抹了蜜似的。 連名字都這么甜,慕慕,慕慕。 不是小甜甜是什么呢。 第6章 閻羅王 簡令知道了羅一慕的名字,又知道她在津嶺大學當老師,心思就活絡(luò)了起來,直接在津嶺大學官網(wǎng)查教職工信息,別說,還真讓她給找到了。 羅一慕,女,年齡35,留洋歸來,現(xiàn)任津嶺大學法學院教授,網(wǎng)頁左邊還附了一張她的一寸照片,扎著頭發(fā),目光如炬,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忘不掉的長相。 原來是專門研究法律的教授,難怪渾身上下透著那么一股嚴肅正經(jīng)范兒,還有點生人勿近的氣勢。 就是年齡稍大了些,要是再小點兒,30出頭就容易多了,簡令摸著下巴想,她對18至28這個年齡區(qū)間段的女人比較有經(jīng)驗,從沒和35歲的女人處過,想把這jiejie追到手,嘖嘖,還真有點難度。 不過簡令從第二性征開始發(fā)育那天起,看上的人就沒有追不上的,對這點她相當有自信。 簡令上半夜值夜班值得昏昏欲睡,到了后半夜,找羅一慕的資料反而把她找精神了,不放過關(guān)于這個人的任何一點消息,甚至把她發(fā)表過的論文下載了不少。 簡令這回是上了心要認真追人家,當然得和她培養(yǎng)一點共同語言,不過人家一個法學教授,就簡令這高中畢業(yè)的文化水平,想和她培養(yǎng)共同語言還真有點難,單就那洋洋灑灑十幾篇論文,很多都是英文的,在簡令眼里那就是二十六個字母的隨機排序,壓根不認識,可就算是中文論文,她看不懂的也占多數(shù),上頭的漢字簡令倒是都認識,可組合在一起,她就連題目都讀不懂了,隨意點開幾篇,看得簡令頭暈眼花,眼前直冒金星,只好暫時放棄。 有正事干的時候,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快,簡令還在網(wǎng)上到處收藏羅一慕的圖片,天不知不覺中已經(jīng)大亮,白班員工打著哈欠從里間宿舍出來準備換班,看到值班的人一愣,“令姐?怎么您值夜班???” “小劉家里有事?!焙喠疃⒅聊浑S口應(yīng)道。 “令姐辛苦,這里交給我,您先去睡會兒?!眴T工說著又打了哈欠。 簡令受他感染,困勁兒上來,也捂著嘴哈欠連天,關(guān)了網(wǎng)頁,清除瀏覽歷史,和他簡單交接了一下,上樓休息,不忘叮囑,“仔細點,別出岔子。” “令姐放心吧。” 簡令上樓回自己臥室,草草沖了個涼,躺在床上。她一夜沒睡,眼睛疼得像針扎,頭挨上了枕頭反而睡不著了。她眼睛很疼,大腦思維卻很活躍,天花板上來來回回閃現(xiàn)的全是羅一慕的臉,神情冷淡的、不茍言笑的,還有那天夜里把她壓在墻上、讓她動彈不得的,簡令依稀能聽見她在自己耳邊說:“笑什么?”音色矜持克制,又分外勾人。簡令閉著眼連翻了兩個身,羅一慕還是在她眼前晃悠,趕都趕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