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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非常非常的喜歡,想和你共度余生的喜歡,想每天清晨醒來第一眼見到你的喜歡?!毕牒湍阕霰M一切親密至極的事情的喜歡,還有想殺了所有覬覦你的人的喜歡…… “所以我現(xiàn)在最想問的,也只想問的……就是你介意我的身份嗎?” 段澤瞪圓了眼睛,他被霍廷軒突然的告白震驚到無法言語,雖然早有對方暗戀著自己的覺悟,但將其明明白白地擺到臺面上攤開來講,這還是令段澤不受控制地紅了臉。 當(dāng)然,臉皮忽薄忽厚的霍廷軒在聲情并茂地講完這番話之后,全身上下露在外面的皮膚也紅得像煮熟了的蝦子,他手足無措地低頭道:“你,你就只用回答介不介意我追求你就好了,呃,告白你可以先不用管?!?/br> “……” 霍廷軒腦袋垂得更低,“你……那個……” “……” “……” 段澤五味陳雜地單手捂住了眼睛,也不知道在欲蓋彌彰些什么,“我身處的這個位置,對你來說有點小難爬啊……” 霍廷軒:“……” “不過,”段澤話意一轉(zhuǎn),“不過這些都是我祖輩的成就,和我本人無太多干系……若是單講自身能力的話,我也不比你好到哪里去。”他笑笑,“……你今日這番話真是——” 段澤壞心眼地沒有說下去,他好整以暇地看著霍廷軒因為羞恥不堪,害臊地咬緊下唇,內(nèi)心忐忑不安不敢貿(mào)然繼續(xù)追問,但又按耐不住內(nèi)心的焦躁與急切,想知道段澤究竟會給出什么樣的答案。 而尊貴的五皇孫殿下的答案就是:“——讓我大開眼界。” “然后呢?”饒是悶sao如霍廷軒也忍不住求一個準(zhǔn)確的回復(fù),段澤揚(yáng)起一邊唇角,“然后就沒有然后了啊?!?/br> 他會告訴霍廷軒你今日的這番話我必定會銘記于心嗎?不可能的,這種話要是說出口了,面前的這只白毛狐貍能把尾巴翹到天上去,那囂張的氣焰必定燃得段澤壓都壓不下去。 “回去吧,難得徐老的講座,不聽完太虧了?!倍螡傻靡庋笱蟮芈氏冗~開回禮堂的步伐,霍廷軒急忙試圖拽住段澤的手腕,卻被后者一閃躲過,眨眼間人就跑沒了。 霍廷軒:“……” 他哭笑不得地喊道:“什么人啊你這是!” * 正式放假的當(dāng)日,滿員的宿舍樓一上午就空了一半,寬敞的大學(xué)道路中擠滿了來往的車輛。段澤本來答應(yīng)陪車票定了三天后的霍廷軒在學(xué)校里多呆兩天,結(jié)果宮里派來的車上午十點準(zhǔn)時停在樓下,段澤暗道不好,小跑回自己寢室一看,兩位打扮利落的御用仆人早就已經(jīng)侯在門外。 “……”他只得承下陛下的好意,被打包運(yùn)到宮里,和段漾等幾名小輩陪皇帝陛下過了幾天美好的養(yǎng)老生活。 寒假伊始,霍廷軒的短信就沒有停過,除夕當(dāng)日他驚喜地對段澤道——我查了成績,選修課是滿分,徐老出馬果然不同凡響。 ——你最該感謝的不該是我?! 段澤回復(fù)完畢,嘖一聲將手機(jī)熄屏,然后抓一把小核桃嚼得吱吱作響,大哥斷流有些看不下去他這種不共戴天的吃法,遞過去一杯熱好的純牛奶,“和誰聊天呢?” “朋友?!?/br> “朋友?”段流不懷好意反問道,一旁始終坐在段澤隔壁沙發(fā)上,貌似全神貫注地看軍事新聞的文譽(yù)秋元帥立刻打小報告,“十分鐘對著手機(jī)屏幕笑了六次?!?/br> 段澤惱羞成怒地喊道:“嫂子你怎么這樣?” 文譽(yù)秋頓時眼皮一跳,不怒自威的一張冷臉直直壓向段澤,“你叫我什么?” “嫂·子·”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br> 無良大哥見此場景非但不勸架,甚至還興奮地在旁吶喊助威,“打起來打起來,譽(yù)秋揍他!” 父王段權(quán)抄著搟面杖就沖進(jìn)了客廳,整棟屋里除了已經(jīng)開始萎縮倒生長的兩位祖輩,就他身高未滿一米八,但他小小的身子卻孕育著大大的能量,一聲獅吼震得元帥都抖三抖:“再吵都給本王滾出去,小流譽(yù)秋過來包餃子!小澤去寫對聯(lián)!” 父親林聞笛一臉面粉,躲在廚房朝被吼成龜孫的三人偷偷竊笑,被段權(quán)一掌按到水池邊洗菜。段澤提起毛筆,對著窗外飄舞的鵝毛大雪哭喪著臉?biāo)压沃X海里的詩賦對聯(lián),家里兩位老人一個要寫民安國泰逢盛世,風(fēng)調(diào)雨順頌華年;一個要寫發(fā)奮圖強(qiáng)興大業(yè),勤勞致富建小康,一把年紀(jì)互相之間還能吵得不可開交。 段澤沒他倆這么高的政治覺悟,只想寫點文藝的詩詞,他沒事找事地?fù)芡ɑ敉④幍碾娫挘班拧慵掖郝?lián)寫的什么???” “我家?”霍廷軒為這個詞遲疑了一秒,口中熱氣氳出一道白霧,他單手取下手套,凍得僵硬的手指艱難地掏出口袋里的鑰匙,屬于他名下的房子門上空空如也,門內(nèi)也暗無一人。 他剛剛在父親家里與爺爺奶奶、后媽和弟弟吃了一頓食不知味,尷尬不已的年夜飯,拜過年趁著最后一班公交車趕回了自己這個所謂的家。 外婆外公寄來的年貨就擺在玄關(guān)里,這是屋子里唯一有著些許的溫度的東西,霍廷軒從內(nèi)合上門,笑道:“我忘記貼了啊?!?/br> “什么?!”段澤被自己兩位祖父吵得頭痛,他小跑進(jìn)自己房間,只聽霍廷軒低啞的嗓音如在耳邊呢喃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