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嶠景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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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武元年,成武帝擁軍繼位。甫一登基就頒布政令,大刀闊斧實行政改,削減百姓賦稅,官宦俸祿,以充盈國庫。 皇室子弟和世祿之家不滿自身利益受到觸動,一時間京都內(nèi)暗潮涌動,形勢險峻。 鎮(zhèn)國將軍白衍安世代忠義,早已不滿昏君當?shù)溃⒏瘮?,百姓流離失所之象。 自得知新帝繼位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率手中二十萬大軍駐扎于京郊,卸下盔甲,布衣著身進宮交出兵權(quán),以表支持新帝之決心,堵住悠悠眾口。 雖說如此,但大魏仍是元氣大傷,威信大不如前。 以致邊境小國時常sao擾境內(nèi)城中百姓,鎮(zhèn)國將軍白衍安主動請纓,鎮(zhèn)守邊境掃平動亂。 大將軍望子成龍,自小便對白景旭嚴格要求,日日習武不綴。 當時尚還年幼的白景旭隨父同行,隨軍駐扎在臨燕鎮(zhèn)。 也正是那時,白景旭在臨燕鎮(zhèn)的小醫(yī)館內(nèi)認識了彼時同樣年幼的和嶠。 和嶠尚只十歲,景旭虛長他一歲。兩人一拍即合,志趣相投。 和嶠幼時體質(zhì)極差,內(nèi)里虛浮,靠珍貴藥材續(xù)命。 有一次隨國公府老夫人去安國寺上香,被青松大師一眼相中,稱其有慧根,與他有緣,愿為其醫(yī)治不足之癥。 青松大師乃是最有威望的住持師傅,常年云游四海,據(jù)傳師從蓬萊,醫(yī)術(shù)高超,心懷慈悲。 自此和嶠跟隨青松大師四處云游。 青松大師心懷天下,遇上戰(zhàn)事,常留在當?shù)蒯t(yī)館替人義診,和嶠正是那時與景旭在臨燕鎮(zhèn)相處數(shù)月,互為知己。 后兩人不論是同在京都,亦或是相隔千里,也一直保持著往來,四年來從未間斷過。 宣政殿內(nèi)。 成武帝怔怔的望著下首氣度不凡的少年,神色恍惚。 和嶠察覺到成武帝的失神,長眉不可察覺的微微蹙了下,抿了抿唇,再度開口:“陛下,若無要事,和嶠便先告退了?!?/br> 成武帝思緒被打斷,卻并無不悅,只略帶欠然的看了一眼和嶠,溫聲道:“朕已派人請?zhí)t(yī)前往將軍府,你無需擔憂,先行回府休息吧?!?/br> 和嶠行禮,默默退下。 白將軍府。 大門口處,白景旭小心翼翼的將熟睡的meimei從馬車上抱下來,懷里的人兒只不舒服的動了動,便又沉沉睡去。 白景旭看著懷里meimei嫩白臉蛋上的淺淺刮傷,心中既心疼又愧疚。 若不是他為了逃避宮宴煩悶,送走光祿寺卿家小姐就及時回宮,meimei也不會身邊無人保護,被翟平擄走。 若父親得知嘉歆雙目失明,定然和他一樣心疼。 父親一向極為疼愛meimei,臨行前讓他照顧好她,他卻沒有做到。 但是他定會為meimei討回一個公道。 白景旭收回思緒,囑咐采月采星照顧好嘉歆,神色一正,大步朝將軍夫人的院子邁去。 已是子時,夏日的夜寒霜露重。 白景旭行至將軍夫人院前,望著早已熄滅的燈燭,心中悲涼,無聲的笑了笑。 方才在路上心中所有糾結(jié),不安,焦躁的情緒都化為烏有,剩下的只是心寒與漠然。 從嘉歆宮宴失蹤,到疑似被刺客擄走,再到嘉歆回府,太醫(yī)登門,他的母親都沒有過問過一句,甚至發(fā)現(xiàn)府上馬車失蹤后,傅皇后派人來告知時,都沒有遣人去尋過嘉歆。 他不信,以她的心智會猜不到發(fā)生了什么,她是不在意,無所謂,只自己在屋內(nèi)睡得舒服。 一個孝字壓在他頭頂,沉重的令他喘不過氣,將他所有的質(zhì)問都粉碎在喉嚨,發(fā)不出聲音。 春夏本是將軍夫人派到嘉歆旁的丫鬟。 想到自己母親得知嘉歆離殿時身邊的丫鬟是春夏時,竟派趙嬤嬤將她討要回去。 在她眼中,嘉歆竟還沒一個丫鬟來的重要。 白景旭冷笑一聲,單手一撩衣袍,“咚——”一聲跪倒在地。 他挺直背脊,目光堅毅,直直的望著前方,雙手貼于額,重重的磕了一個響頭。 屋內(nèi)將軍夫人沈?qū)幍弥拙靶窆蛴谠呵?,急忙拉住趙嬤嬤問道:“景旭跪了多久了?地面潮濕,可別受了寒!” 邊說著邊扶著趙嬤嬤就急急的往屋外走,正受了白景旭一個響頭。 將軍夫人沈?qū)幙觳缴锨?,就要將白景旭從地上扶起來?/br> 白景旭生硬的避開來,面無表情,一板一眼的道:“母親,我喚您一聲母親,尊您,敬您,愛戴您。而今,我別無所求,我不求你待嘉歆一視同仁,不求你不再對她冷漠相待,我只請您,把春夏這個叛主的丫鬟交給我來處置!” 沈?qū)幝犞拙靶窭涞穆曇簦嫔饾u難看,“景旭,你這是在用你自己威脅母親嗎?你是想質(zhì)疑我什么” 她知道白景旭至純至孝,端出架子,企圖以孝字來壓白景旭一頭。 白景旭眉毛一抖,卻分毫不退,抬起一直低垂的眼,直直的看向沈?qū)帲瑲鈩荼迫恕?/br> “我不是來找您商量的,我是在為我不妥行止提前向母親道歉罷了!”白景旭微微一笑,話音剛落,一直躲在暗中的侍衛(wèi)就將早已捆綁在手的春夏押了出來。 沈?qū)幬⑽⒁汇叮@才發(fā)覺自己院子里人早已一空。 一旁侍衛(wèi)早已備好板凳,將春夏壓上去,舉起手中長棍,重重的落了下去。 白景旭跪著,看著侍衛(wèi)們落下的長棍抬起又落下,聽著春夏一聲高過一聲的哀嚎,面色毫無波瀾。 直到第四十大棍落下,侍衛(wèi)將生死不明的春夏拉下去。 沈?qū)幟嫔l(fā)白,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用力扶著趙嬤嬤的手臂才得以站穩(wěn),她轉(zhuǎn)頭看向白景旭,神色莫名。 白景旭毫不閃避,對上她的視線,嗓音沙啞,“母親,這刁奴以下犯上,背叛主子,污您聲名,我今日已替您處理了?!?/br> 言畢,撩起衣袍,起身沖沈?qū)幮辛艘欢Y,便大步離去。 只剩將軍夫人沈?qū)幷绲目粗厣涎獫n,久久不語。 ※※※※※※※※※※※※※※※※※※※※ 景旭:我以后一定會好好照顧meimei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