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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荒帝最近吃了煉丹師做的丹藥,不僅精神大好,身體也強健許多,甚至隱隱再現(xiàn)年輕時的雄風(fēng),這個孔昭儀便是因此而晉升的。對方本是宮內(nèi)特供的琴師,正巧被那日吃過丹藥后興致大發(fā)的東荒帝撞見,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在琴房盡興伐撻了一番,香|艷刺激,別有滋味。再加上雄風(fēng)重振,龍心大悅,竟將其三級跳,直接封成為昭儀。 孔昭儀款款走到御榻之前,玉手探入東荒帝的衣襟摩挲,輕聲嬌吟:“陛下怎么都不看臣妾,莫非有什么煩心事?” 東荒帝的確有事要煩。前段時間在皇親貴族中迅速討論開的兩件新聞里,除了七皇子的病愈外,還有徐太師嫡子徐鴻的死。太師嫡子在青天白日里于街市遇刺,案情委實重大,京兆尹親自去太師府謝罪查案,卻毫無頭緒。只知徐鴻是被一支黑鐵箭簇從馬車背后射入,直接洞穿了心臟,電光石火間即刻斃命,侍衛(wèi)們連救都來不及,卻不知究竟是什么樣的兇手有如此大臂力,又是什么樣的機關(guān)能如此精準。 徐太師面見圣上,長跪不起,請求嚴查兇手,東荒帝本意屬讓大皇子負責(zé)此事,可大皇子娶了徐太師的長女,多多少少需要避嫌;四皇子和徐太師一派早有仇怨,同樣要避嫌;而三皇子執(zhí)有兵部的調(diào)令,東荒帝不放心把刑部的巡兵和調(diào)令也一并交到他手里。——剩下的還有五皇子和七皇子,東荒帝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問:“你覺得此事派誰查最好?” 孔昭儀聞言忙誠惶誠恐的欲圖下跪,“臣妾不敢妄議政事和皇子……” 輕薄的紗衣隨著她的動作而堪堪滑落,衣袍委地,春光流瀉,東荒帝順勢把人截入懷里,“朕讓你說你就說,不怪罪于你?!?/br> 孔昭儀只能面有難色地道:“臣妾是當(dāng)真不知,兩位皇子臣妾都不曾見過。不過聽聞七皇子自幼身體不好,也一直不曾任過什么要職,想必沒有什么查案經(jīng)驗,恐怕還是五皇子比較妥當(dāng)……” 卻不知以東荒帝多疑的性格,越不受支持的人越容易被他任用,人人都說好的那個,反而讓他心生猜忌。而孔昭儀亦牢記秦錚寒的吩咐,只點到為止便轉(zhuǎn)移了話題:“皇上日夜為國事cao勞,也應(yīng)該放松一下才是。臣妾倒有個放松的好主意,冬獵馬上到了,不如臣妾提前陪皇上去圍場試練一趟可好?” 一聽到冬獵,東荒帝就提不起興趣。只因入冬后,國內(nèi)各類狩獵活動便層出不窮,有王孫貴族自行籌備的,也有平頭百姓自主相約的,待到臘月初三,皇室還要按照祖制進行一場隆重的冬獵祭禮,對他來說早沒什么新鮮的了??渍褍x卻在東荒帝耳邊吐氣如蘭:“聽說新一任秀女的名冊已列出來了,就在皇后娘娘那兒,就等著給您過目呢,但臣妾覺得看名單沒什么意思,不如讓她們?nèi)鷪?,脫掉衣衫裹上獸皮,裝扮成獵物,屆時皇上捉到誰,便晉封誰……” 東荒帝興味的挑起眉。遙想冬風(fēng)瑟瑟,一個個柔嫩如花般的秀女在粗糙的獸皮下惶然發(fā)抖,任由他策馬彎弓,這其中的刺激感和征服欲讓東荒帝當(dāng)即便就有些燥熱,繼而翻身將孔昭儀壓在身下:“愛妃果然想了個好主意!” 這主意當(dāng)然好,端的是一箭雙雕。年老色衰的皇后已無法憑外貌來留住帝心,會主動提出選秀女,不過是想拉攏人心并借機扶植自己的勢力,東荒帝又喜新厭舊,新秀女一來,哪里還有她孔昭儀的位子。而秀女們均是名門閨秀,若帶去圍場戲耍,定會覺得備受羞辱,若有那么一兩個剛烈不從以死明志的,不僅皇后,臣子們必然也要進諫一番,東荒帝掃興之下,定是懶得再多看秀女一眼,對皇后也會更添嫌隙。 孔昭儀這邊和東荒帝妖精打架,她的主子也和情敵打起了架。 只聽砰的一聲,秦錚寒和許天戈最終忍不住同時出拳,都沒有用武道內(nèi)勁,只是單純的拳腳相拼。可即便如此,依然氣勢十足,拳頭推動空氣,甚至發(fā)出了尖利的呼嘯。 因所站位置的關(guān)系,秦錚寒閃避的稍慢一步,被許天戈的拳風(fēng)掃到了臉頰。隨即眸色一沉,以更快的速度朝許天戈襲去。被擊中腹部的許天戈就著側(cè)身的這個角度向秦錚寒回擊,拳頭眨眼便抵達到秦錚寒身前,下一刻就要擊中對方的胸口,卻不料對方竟以不可思議的角度扭身躲過了這一擊。 不由微微一驚,隨即想也不想的半空變招,將直搗而出的一拳化為橫掃。而秦錚寒仿佛料到了他的變招,閃電般的豎起右手擋住了他的左臂。 兩只手臂碰撞在一起,撞出一聲沉悶的聲響,而除了拳頭擊中身體而造成的悶聲外,沒有一人發(fā)出任何痛呼或表示暫停的話語。直至帶著驚訝的問句傳來:“…你們在干…什么?” 零九還抱著沒喝完的小奶碗,嘴唇上掛著奶胡子,模樣很萌,表情卻非常嚴肅。隱隱聽到打斗聲的時候,他還以為自己的聽力系統(tǒng)出現(xiàn)問題,卻在奔來后望見兩人當(dāng)真打在了一起,——許天戈正一拳狠狠打在秦錚寒的下巴上,秦錚寒則抬腳準備踹向許天戈的胸口。 這是在爭床鋪嗎?兩個手長腳長的大男人睡一個床的確有一點兒擠…… 零九不由皺起眉,而秦錚寒機智地在零九出現(xiàn)后立馬收了腳,并就著被許天戈擊打的沖勁往后踉蹌了兩步,一直撞到后面的書架,還抵著唇劇烈地咳嗽起來。于是許天戈理所當(dāng)然被零九看作為先動手的人,并出言制止道:“許天戈,…快住手,…別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