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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藥罐子和她的醫(yī)生小姐在線閱讀 - 第10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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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情場(chǎng)高手的至夫人,捧著茶杯有一晃不知女兒在說什么,愁得腸子快打結(jié)了,猶豫著問道:“他怕什么?”

    “她?她怕我哭?!?/br>
    想著來一趟絕不能白來,女兒難得有事尋到了她頭上,至夫人咬咬牙:“那就哭給他看!邊哭邊問他,在他心里,你到底算什么?”

    “………”

    身在書房回信的春承,左手執(zhí)筆,冷不防后背生涼,俊秀的眉皺了皺,身旁的桂娘問:“少爺怎么了?”

    “無事,可能是我想多了吧?!?/br>
    她揉了揉鼻子,就聽春花站在門外回稟:“少爺,少奶奶來了?!?/br>
    “秀秀?”春承心里惴惴:“她、她怎么來了?”她不是生氣了,不理我嘛!

    第52章 【5 2】

    心里著實(shí)沒譜, 思及先前莫名其妙地后背發(fā)涼,春承求問道:“桂娘, 我要不要躲躲?”

    “你要躲誰?”一身水藍(lán)色衣裙的大小姐直接被杏花請(qǐng)進(jìn)來。

    春少爺看直了眼:怎么說來就來了呢?丟了筆, 訕訕地笑了笑:“沒有沒有,秀秀聽錯(cuò)了?!?/br>
    “就當(dāng)我聽錯(cuò)了?!敝列忝虼?,聲音夾雜著若有若無的委屈:“我若不來, 你又想幾天不理我?”

    “???”春承一個(gè)頭兩個(gè)大, 虛張聲勢(shì)地喊了句:“哪有!”

    春花和杏花在一旁偷偷掩嘴笑, 桂娘和書墨專心致志看熱鬧,她心底不自在:“你們都下去, 沒我吩咐不準(zhǔn)進(jìn)來。”

    “是, 少爺?!?/br>
    人出去后, 書房靜悄悄, 考慮到秀秀后背有傷, 春承連忙走過去用左手?jǐn)v扶著她坐下:“怎么這時(shí)候來了?傷口疼不疼?有沒有換藥?”

    “哦。這時(shí)候來打擾到你了嗎?傷口一直都疼, 你有法子不教它疼嗎?至于換藥, 換好了過來的?!?/br>
    女孩子坐在離她很近的地方, 語氣溫溫柔柔和往常無異, 春承卻清楚地知道, 秀秀在同她置氣。

    她賠笑道:“秀秀什么時(shí)候來都不會(huì)打擾我,傷口疼我可以給你吹吹, 吹吹就不疼了?!?/br>
    至秀心思活泛,剎那間腦海幻想出春承為她吹傷口的畫面,羞得忍不住嗔她:“你想得美。吹吹就不疼了, 你是小孩子嗎?”

    “我當(dāng)然不是小孩子?!鼻扑樕缓?,春承當(dāng)即改口:“秀秀認(rèn)定我是小孩子,那我當(dāng)一天小孩子也無妨?!?/br>
    “你可真愛貧嘴?!敝列阋Я艘麓剑骸拔疫@樣說你,是不是很無理取鬧?”

    “沒有,秀秀怎樣我都喜歡?!?/br>
    “無理取鬧你也喜歡?”

    春承一愣:“嗯,無理取鬧也喜歡。”

    “……那我姑且信你了?!庇喙馄骋姺旁跁赖男牛p而易舉看到了自己那封,她明知故問:“你在給誰寫信?”

    “給7773筆友呀?!笨炙`會(huì),春承輕聲道:“桂娘從學(xué)校取來了她的信,我在寫回信?!?/br>
    想到信上那些內(nèi)容,至秀心如鹿撞不敢看她:“你寫了什么,能給我說說嗎?”

    “這……”春少爺和她肩挨著肩坐在一塊兒,歪頭小心問道:“我若說不能,秀秀會(huì)生氣嗎?7773筆友信任我才同我信件往來,她的困惑我不好與第二人講?!?/br>
    “任誰來問,你都不說嗎?”

    春承理直氣壯地?fù)P了揚(yáng)眉:“我連秀秀都拒了,還有誰能讓我破例?”

    “那我就不問了?!敝列惚犞辆ЬУ难劬?,指尖碰了碰她的指尖:“我不會(huì)生氣,反而很高興?!?/br>
    觀她眉眼神態(tài)果然不像生氣的樣子,春承放下心來:“秀秀怎么想起來找我了?”

    至秀指尖微動(dòng),醞釀好心情,緩緩抬頭與她直視:“春承,我是你未婚妻,來找你,不是應(yīng)當(dāng)?shù)膯???/br>
    “話不能這樣說?!贝撼斜凰讣庑⌒囊硪淼膭?dòng)作弄得癢癢的,中指輕輕一點(diǎn),點(diǎn)在她亂動(dòng)的指節(jié),秀秀果然乖乖不動(dòng)了。

    她覺得萬分有趣,笑道:“我傷了一只手,論傷勢(shì),該我去看望秀秀,哪有勞秀秀來我這的道理?我,不也是你‘未婚夫’嗎?”

    至秀呼吸一滯,打瞌睡來了枕頭,春承自己送上門來……她心亂如麻:“那…那你喜歡我嗎?”

    “當(dāng)然呀?!?/br>
    她回答的太快,至秀搖搖頭,思來想去仍覺羞恥,她的頭歪向一側(cè),溫?zé)岬暮粑眠^某人白嫩如玉的耳朵:“春承,我是在問,你對(duì)我……可有愛.欲?”

    “什、什么?”

    一瞬間,春承以為她什么都知道了。如坐針氈地坐在那,躲不敢躲,跑不敢跑,她紅著臉看著虛空出神,一副自我放空的狀態(tài)。

    至秀強(qiáng)忍著酸澀,她都說得如此明白了,春承竟選擇裝糊涂,說都說了,她不怕說得再明白些:“你說喜歡,那你對(duì)我的喜歡,是哪種喜歡?

    是看我可憐想幫一把的喜歡?是礙著承諾不得不負(fù)責(zé)任的喜歡?還是對(duì)meimei的喜歡?對(duì)戀人的喜歡?春承,你對(duì)我抱有怎樣的感情?你看著我時(shí),想的是什么?”

    “我……”春承慌得差點(diǎn)咬了舌頭,快速道:“喜歡就是喜歡,為什么還要問哪種喜歡?是meimei的喜歡,或是戀人的喜歡,又如何呢?

    我拿你當(dāng)meimei,拿你當(dāng)戀人,在你心里有區(qū)別嗎?你會(huì)因?yàn)槭莔eimei不開心,還是會(huì)因?yàn)槭菓偃擞X得難以接受?”

    旁敲側(cè)擊的試探終究教人眼眶一熱:“你為什么總在躲?春承,你為什么要這么不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