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閃婚老公退役,禁止心動 第8節(jié)
當時花半夏看到這段描寫的時候,第一反應就是解剖書上的插畫。 而現(xiàn)在看到時崢的腹肌,她才突然明白插畫和真人的區(qū)別。 他身上的膚色比臉上的白好幾個度,寬肩窄腰,性感的肌rou線條流暢,延伸至浴巾之下,隱約中暗含著無窮的力量。 花半夏特意看了一下他受傷的地方,已經(jīng)變成一條粉紅色的疤痕了。 時崢眉微揚,戲謔道:“好看嗎?” 花半夏端起氣泡水,優(yōu)雅地品了一口,云淡風輕的點評,“一般?!?/br> 與他擦身而過的時候還提醒了他一句,“內(nèi)褲請你手洗。” 花半夏回到房間為自已剛才的表現(xiàn)打滿分,簡直就是完美發(fā)揮。 第二天清晨,花半夏睡到自然醒,起來也沒看見時崢的身影,她一個人吃了早餐后,就去書房看書學習。 雖然她大學所有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只需要等著畢業(yè)典禮拿到證書。 但醫(yī)學這個領域,每天都會有不一樣的發(fā)現(xiàn),所以她要求自已每天閱讀各種期刊上最新的論文。 書房是推拉的玻璃門,對著時崢的房間門。 花半夏側頭思考的時候,正好通過打開的房間門看見他的床尾,床單被他鋪得一絲不茍,服服貼貼的。 反觀她的房間,早上醒來,被子一掀就起床了,晚上被子一蓋蒙頭大睡,上面還堆著她從烘干機里抱出來的干凈衣服。 她真不是個精致的女孩。 爺爺走后她一直很忙,沒有避風港的孩子,總是要跑得更快才行。 算了,反正都這樣生活三年了,也不在乎這一兩天的。 這樣一想,花半夏便心安理得起來。 為了不讓自已分心,她在本子上寫出思維導圖。 一篇論文還沒有分析完,客廳傳來了腳步聲,花半夏更加專注的看著面前的電腦屏幕。 她在心里告訴自已,不能再在他的面前說出什么不冷靜的話,也不要被他抓住任何可以教育她的機會。 心里這樣想,玳瑁鏡框下的一雙杏眼卻不自覺地瞟向他的房間門。 第15章 心被點了一下 時崢穿著一身黑色的運動裝,手里拿著一塊白毛巾,顯然是剛運動回來。 他徑直進了房間,沒一會兒水聲就從他房間的浴室傳來。 她的腦海里立即出現(xiàn)了他昨晚只裹著浴巾的身體,以及小黃文里的內(nèi)容。 等花半夏自已意識到的時候,她立即搖搖頭,心里羞愧。 “啊~黃了黃了,以后不要看小黃文了,小黃文也不寫了,誤人啊。” 花半夏又在書房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兒,但是一個字都沒有進腦子里。 她計劃著要去機場接游山,從家里出發(fā)到機場要一個多小時,還是先做點吃的,昨晚拿回來的食材,做個兩菜一湯。 花半夏淘米煮飯,把需要的食材拿到料理臺上。 這個房子她最喜歡的就是廚房,cao作空間大,寬敞,設計的高度也很合理。 時崢洗完澡穿好衣服出來,就看見了在廚房忙碌的身影,小小的一只。 亮麗的長發(fā)被她挽起,一只筆固定在發(fā)髻上,露出的脖頸白皙又修長。 陽光照在她的身上,感覺暖烘烘的。 粉色的圍裙裹著她盈盈一握的細腰。 時崢長年平靜如水的心,倏地被此景輕輕的點了一下,漾開無數(shù)的漣漪。 他穩(wěn)步向洗衣房走去,將被汗水浸濕的衣服直接扔進洗衣機,啟動機器,然后把手洗的內(nèi)褲晾曬在陽臺。 一邊是很孩子氣的草莓圖案內(nèi)衣套裝,一邊是成熟的男土平角內(nèi)褲。 兩個完全不同風格的衣物,看著卻莫名的覺得和諧。 他關上洗衣房的門,點燃一支煙,安靜的抽著,思緒也隨著煙霧飄遠。 他對男女之情沒有什么想法,當初爺爺讓他回來領結婚證,他想結就結吧,反正他一直不在家,結不結也不會有什么區(qū)別。 第一次在民政局見到她小小一只,蜷縮在傘下,就像雨天找不到家的小貓,孤單又無助。 第二次在出任務的時候看見她,她被人挾持,手里的針閃著光,她的眼神堅定。 清場結束后,他故意按壓傷口,就是想找個理由和她說說話。 這種不理智的行為,他做了不止這一件。 歸隊后,他不希望她受到任何的傷害,便利用醫(yī)院投資方的身份向醫(yī)院施壓,把她調(diào)離了急診科。 甚至查看她帶教老師的評語來了解她的生活。 時崢猛吸一口煙,然后將沒有燃盡的半截煙熄滅,用紙裹好才扔進垃圾桶里。 花半夏剛關火,洗衣房的門打開了。 她看了時崢一眼,“洗手吃飯?!?/br> 把菜一一端上桌,最后給兩人各自盛了白米飯。 時崢坐下,看著桌上的兩菜一湯,小炒牛rou、蒜泥生菜、白蘿卜湯,看著賣相就不錯,正好他有些餓了,見花半夏坐好就開始動筷。 陽光照在餐桌上,兩人都安靜的吃著。 不得不承認,花半夏做的菜很好吃,長期吃慣了大鍋菜的他,食欲也提高了不少,就在他去添第三碗飯回來的時候,花半夏已經(jīng)放下筷子了。 “我時間來不及了,你吃完飯收拾一下,把碗洗了?!?/br> “我開車送你?!?/br> “不用?!?/br> 花半夏拒絕得干脆,起身回房間換衣服,跨上帆布包就出門。 時崢看著關上的門,怔愣了幾秒,又繼續(xù)吃飯。 第16章 閨蜜相見 花半夏轉乘了三次地鐵,終于在12:53的時候趕到了飛機場的接機處。 她等了沒多久,就看見閨蜜推著三個行李箱走了出來。 游山,26歲,花半夏的閨蜜,一條街上長大的小伙伴,花半夏跳級后,兩人一起讀的高三,一起參加高考,也算是戰(zhàn)友了,她大學學的土木工程專業(yè)。 游山比花半夏高,175的身高,穿什么都好看。 但是她做設計的,經(jīng)常需要去工地上看現(xiàn)場的施工,便習慣了穿沖鋒衣、工裝褲和一雙登山鞋。 如果說花半夏是真可愛、假清冷混合體,那游山就是清冷的女王,一頭短發(fā)利落干脆,本該含情脈脈的桃花眼,在面對陌生人的時候,卻多了幾分冷漠。 “小半夏?!庇紊揭部匆娝耍吲d的沖她揮手,然后快速的沖出來,一下抱住了她,“想死jiejie了?!?/br> “咦~”花半夏語氣嫌棄,還是乖乖地被游山摟著肩膀一起向出口走去。 “你休周末嗎?”游山問她。 “我后面暫時不用去醫(yī)院,等畢業(yè)典禮后,醫(yī)院的留院名單出來,再決定?!?/br> 花半夏雖然知道她被留院的幾率很高,但凡事有個萬一。 “別擔心啦,那個什么最的,肯定會把你留下來的,不然怎么追你啊?!庇紊酱蛉に?。 花半夏再次提醒她,“游jiejie,我已婚?!?/br> “那就離婚。”游山說到這個就替花半夏不值。 “這么如花似玉、嬌嫩可口的一朵小白花就這樣被耽擱了兩年多,你這結婚和不結婚有啥區(qū)別?!?/br> “有區(qū)別啊,我有固定的住所,不用擔心被房東無緣無故漲房租,或者大晚上被房東要求搬家?!边@些是花半夏聽實習醫(yī)生說的。 “離婚,姐有錢了,我現(xiàn)在轉a崗,正式編制員工,年薪翻一番,離買房不遠了。” 游山拍著胸脯,大姐大的模樣逗笑了花半夏。 “你還是留著和你家的溫亭川結婚吧,我這樣也挺好的。”花半夏把行李裝進后備箱,輕飄飄地補充一句,“他回來了?!?/br> “和你領證的人?” “嗯。” 兩人坐上車,游山才說,“我和溫亭川分手了?!?/br> 花半夏不可置信的看著她,“為什么?你們不是都見過家長了嗎?” 游山和溫亭川是大學的時候在一起的,彼此的初戀,是他們土木工程系出了名的金童玉女,才子佳人。 “那又怎么樣呢?兩地分居,相隔這么遠,感情遲早出現(xiàn)問題。”游山看著窗外,全新的生活從這里開始。 花半夏從小和她一起長大,當然知道游山在說謊。 “溫亭川是不是出軌了?” “不是?!?/br> “他死工地上了?” 游山和溫亭川的感情很好,花半夏實在想不出什么其他的理由。 游山笑了,“你要笑死我啊,這么大個公司,工地死人肯定會有報道的?!?/br> “那是為什么?”母胎單身24年的花半夏,太想知道是什么原因讓兩個相愛這么多年的人分開了。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公司高層的女兒看上他了,然后就和我提分手,讓我放過他?!?/br> 游山說得很平靜,淚水流得也很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