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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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艷冷笑道:“自然是上不了臺面的事情。” “牽手嗎?還是接吻?或者是上…” “放肆!”許艷表情大變,裴司琛說的這些全是她最受不了的事情,大庭廣眾之下自己的養(yǎng)子和一個男人不清不楚地拉扯在一起,多么滑稽多么可笑,“你以為你在和誰說話?” 裴司琛冷笑了一聲,下一秒又直扎許艷的心底子:“那許女士以為,我每天和他在一起會做什么?” “你說的對,南嘉恩性格笨拙,總是傻乎乎地被人騙,還被我上。我說什么他就信什么?!?/br> 許艷做過項目的臉已經慢慢崩了,外面的烏云轉眼間密布在她的身上。 “我當然不會和他做很多上不了臺面的事情,畢竟裴氏集團也會多多少少受到影響。另外許女士不太清楚一件事,我的世界里少一個南嘉恩也不是不行,他反正是一個男的,怎么和他做都可以,又不會懷孕,你說對吧?” 許艷被他這一番話激得站了起來,她大喘著氣,這半年或者說她這大半輩子教書育人,深處教育環(huán)境里還沒被誰這樣激怒、不尊重著。 她揚起右手就想扇在這個沒規(guī)則沒教養(yǎng)說諢話的男人臉上,但裴司琛只是伸手穩(wěn)穩(wěn)一擋就被中止了。 “我只是隨便和他玩玩,玩膩了就丟了,我和他這樣上不了臺面的關系,竟然能讓許女士親自上陣來教我做事?”裴司琛說完后,旁若無人地走到桌前拿了一張紙巾,慢條斯理地輕輕擦拭自己的手。 繞是自己不怎么愛、不怎么看得起的人,聽到這樣的話,許艷都心生憤然,“你平時就是這樣對待他?” “那有什么辦法,誰叫他對我死心塌地?!?/br> 長久以來許艷的淡然和從容都坍塌了,她身子動了動,太陽xue那一塊疼得厲害。 “裴司琛,你會有報應的!” “是人都會有報應?!迸崴捐〔灰詾槿?,很緩慢地垂下目光,他個子很高,以一種居高臨下、目中無人的姿態(tài)看向許艷——這個跑來說他和南嘉恩感情上不了臺面的瘋女人,隨后冷笑道:“許女士,我們都會有報應的。” 如今裴司琛已經不看重和上面那點不輕不重的關系了,多也好,少也好,都無所謂了。 陳景良得到指示,從外推開門來送客。 許艷氣得不輕,臉上的皺紋皺得很奇怪,也可以說整張臉皺得都很深,她一邊認為像裴司琛這樣不拿人當人的卑鄙下流的商人都是如此惡臭的德行,又心里罵著南嘉恩就是個不聽勸的蠢貨。 不過她晚上還得去接南子期,她只能默默吞這把火氣,并且選擇重新整理這件事情。 晚上回家,裴司琛便看見一人一狗都在游泳池邊呆著。 狗也有自己的低水位小泳池,那是到達人膝蓋的位置。roro身上還套著一件小巧的鯊魚泳衣,從背后可以將狗直接提起來。 roro游得魯莽且用力,隨之起伏的水花濺了旁邊觀望的南嘉恩一身。它是很開心的,也可以說每天除了被強制關上門睡覺的時間都是開心的。幾乎沒有能讓它感到煩惱的事情。 裴司琛抱著手臂在遠處靜靜地看了他們一會兒,大概有五分鐘,才走上前去干預惡犬甩水到南嘉恩身上的行為。 南嘉恩坐在泳池邊,雙腿和水面倒挨不挨,只是衣角都被打濕了,臉上和身上也掛著幾顆水滴。從這個角度里,南嘉恩身上的大碼衣服似乎掩蓋不住什么,可以看到他脖子上昨晚裴司琛留的一點痕跡。 他用一種茫然無辜的眼神抬頭仰望著裴司琛,頭發(fā)好久沒有去剪了,前額的發(fā)都有些遮擋眼睛。 裴司琛不合時宜地想著該給他剪頭發(fā)了。 暮色沉沉里,泳池邊上的夜燈照映著裴司琛半張臉,臉色白皙又帶著虛弱的氣息,就像遠處山邊的微弱月光,忽明忽暗,給人一種很容易被風吹散、抓不住的感覺。 只是不知道他吃了什么,嘴唇紅紅的,跟小孩子吃的草莓果凍一樣,。 那雙沒有什么rou的小腿又輕輕地晃著水面,跟嫩白的藕一樣。南嘉恩雙手扶著池邊,正想低下身把狗喚過來。水面的流光淡淡地淌著,狗不合時宜地來了一個自認為很爽快的狗刨式游泳,打擾著這一處的平靜。 裴司琛余光暗了暗,偏頭又看向惡狗平息浮躁的心情。 “回去了,晚上的水那么涼?!彼拖骂^對南嘉恩說道。 但是狗還想多玩一會兒呢,裴司琛臉色是一種沒有商量余地的意思,南嘉恩只好把狗叫到岸上。 顯然南嘉恩的呼喚沒有什么作用,最后狗直接被裴司琛捏住命脈逮上了岸。累了一天的裴司琛還得把狗伺候著吹毛,畢竟讓南嘉恩做這件事,他自己又看不慣。 “臟狗。”裴司琛沒有什么表情地用狗狗專用的吹毛機給它梳理狗毛,他一只手半插著兜,一只手舉著吹毛機,整個吹毛過程并不怎么認真,roro以一種很享受的姿態(tài)瞇著眼睛,似乎是快要入睡了。 給狗吹舒服后,裴司琛又上樓給自己洗了個澡,才在南嘉恩身邊躺下。 南嘉恩聽到動靜,還想著roro,于是問:“roro身上的毛都干了嗎?” 裴司琛說:“沒干,特別濕?!?/br> 南嘉恩立馬就坐起來,想著下樓去給狗吹毛。 “騙你的,我說什么你都信?!迸崴捐『芸鞂⑺奖蛔永?,好像特別疲累想睡了,聲音很輕地說:“它現(xiàn)在肯定睡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