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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愛不少年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42

    “墻板,被我砸爛,到現(xiàn)在還沒修?!?/br>
    ——去我家怎么了?咱們從上學(xué)談到現(xiàn)在,畢業(yè)都沒把我們分開,這還不夠認(rèn)真?!

    ——行,不見家長,見我朋友總可以吧?……什么叫我不懂?費廉?你他媽是不是只想玩玩?!

    “原來心疼我,我那時候不懂。”

    ——以前上學(xué)偷偷摸摸,現(xiàn)在住一起還是偷偷摸摸,費廉,我真的不知道我們到底在干嘛。

    ——我是跟你談戀愛,不是在當(dāng)你的情兒。你不累,我累。

    ——我愛你,我想跟你在一起,這件事讓別人知道有那么難嗎?我妨礙誰了?我在意你,是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嗎?我犯法了嗎?

    “假如我年少有為,知進退,才不會讓你替我受罪?!?/br>
    ——分手?你他媽想得美。

    柏學(xué)丞深深吸了口氣,關(guān)了收音機的音量。

    他自己說“想得美”,自己卻狼狽地頭也不回地逃了。說不好他在怕什么,也許是怕費廉面對面地砸來一句:我已經(jīng)不喜歡你了。

    如果當(dāng)面聽到這句話,他大概會瘋吧。

    車平穩(wěn)地下了高速,費廉從頭到尾沒說一句話,柏學(xué)丞從回憶的漩渦里清醒過來,一時有些慌了。

    大意了,明明說好不提前事,自己怎么就沒忍???

    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現(xiàn)在提……也許又要吵起來。費廉會說什么?說“你不懂這個圈子”?還是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要讓彼此為難”?

    他可以暫時忽略一些事,等到之后徐徐圖之,但他不能忍受費廉再將這種自欺欺人的說法提到面上來。

    他們會吵架……怎么辦?柏學(xué)丞拽緊了拳頭,他不想吵架,可他不能答應(yīng)費廉“地下情”的要求,他無法在外人面前裝成普通朋友或是老同學(xué)。他也無法接受看著費廉若無其事地去相親,去跟其他人假裝要好,以達到和自己撇清關(guān)系避嫌的目的。

    哪怕費廉跟自己說,那些都是假的,是逢場作戲。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柏學(xué)丞整顆心都提起來了,這才做了多久的夢?就要醒了嗎?他才貪戀了一次念念不忘的體溫,就要這樣失去了嗎?

    陳信說得沒錯,復(fù)合這事不該隨便提,他也突然懂了蔣梵無可奈何的那句:“你都沒跟他確認(rèn)過這一點,你就提議跟他復(fù)合了?”

    傻逼了,自己傻逼了,柏學(xué)丞生生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敢確定,如果兩人再次因為這件舊事吵起來,再次分手,自己會不會對費廉直接動粗。

    柏學(xué)丞動了動喉嚨,腦仁開始一抽一抽地疼,渾身幾乎都要麻痹了。

    費廉沒把車開回工作室,而是開去了一家很安靜的主題餐廳。

    臨近年關(guān),四處都是聚餐的人,飯店不太好訂位置,這家主題餐廳的老板跟費廉是舊識,得到費廉的消息就專程空了最里面一間情侶包廂出來,空間不大,也不會有人打擾,正合適。

    柏學(xué)丞幾乎是僵硬地跟著費廉下車,進了店里,甚至沒注意店老板看到柏學(xué)丞時愣住的表情。

    費廉沒跟老板細(xì)說,只匆匆點了菜,說了句“老規(guī)矩”,老板忙著去外面應(yīng)酬其他人也沒法多說什么,憂慮地看了眼費廉便走了。

    包廂里早就開了空調(diào),溫度合適,費廉脫了外套見柏學(xué)丞還愣著,便上去幫他脫外套。

    “這家店的東西很好吃,適合你的口味,以前……”費廉笑了一下,“想過很多次帶你來的,但是都沒那個膽子?!?/br>
    柏學(xué)丞“啊?”了一聲,還是很呆滯。

    費廉不知道柏學(xué)丞怎么了,按著他的肩膀坐了,又幫他倒了茶水,拿了點水果和瓜子來。

    “這家老板是我發(fā)小,這事我沒跟你提過。”費廉拉過椅子,坐在柏學(xué)丞對面,道,“我喜歡男人的事,除了小時候跟我媽提過,再沒跟其他人提過了。我發(fā)小他們家一直是開餐廳的,他也不知道我這事,后來畢業(yè)上班,他跟家里借了錢也來了南城,在這邊開了這個主題餐廳,生意還不錯,我?guī)状蜗霂銇恚峙滤鄦?,又怕你露餡……”

    柏學(xué)丞扯了扯嘴角,露出個不知道是笑還是什么的表情。

    費廉緊張不安地搓了搓手,說:“后來我們分了,我……實在難受,去過幾次gay吧,又不想和里面的人有牽扯,怕喝醉了和人稀里糊涂……去一般的酒吧,我又怕我喝醉了惹出什么麻煩?!?/br>
    費廉苦笑一下:“其實是怕自己喝醉了什么都往外說,讓人聽見?!?/br>
    柏學(xué)丞看著費廉,突然心里酸得厲害。

    費廉就是這么一個人,平日總是規(guī)矩低調(diào),骨子里藏著抹不去的自卑,就算是難受得要死要活,也不敢吐露分毫,連醉酒都不敢,那感覺大概是生生受了活剮,柏學(xué)丞光是一想就感覺呼吸不上來了。

    “后來實在忍不住,實在難受?!辟M廉輕描淡寫地說,“就來了這里,喝了個爛醉,果然是把什么都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