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的作死手冊(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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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片皎潔的白月光(四) 肖荻睜開眼的時候,滿目都是刺目的紅,艷麗的紅色扎得他眼睛一痛。他腦袋還有些發(fā)暈,頭重腳輕地從柔軟的紅色大床上坐起身來想要看看這是什么鬼地方的時候,卻只看見床邊猩紅色的幔帳厚重地垂到地上,將這張床圍成了一方密不透風的猩紅色空間。 在床上坐了一會兒,感覺自己稍稍恢復了力氣,肖荻扶著雕花的床柱下床,伸手撩開厚重的幔帳,他有些疑惑地環(huán)顧著屋子四周,屋子里沒有窗,整個屋子僅靠一盞紅色的壁燈照亮,讓屋子里顯得燈光昏暗氣氛曖昧,地上鋪著厚厚的紅色地毯,踩上去甚至會讓人產(chǎn)生一種即將仰倒的錯覺。 勞資這是在哪兒?被綁架了?肖荻一臉懵逼地想。 房間里應該被安裝了攝像頭,見肖荻醒了,很快就有人進來,門被打開的時候,肖荻聽到門外有若有若無的音樂聲。 屋子里進來兩個人,其中一個就是那個綁架他的司機,另外一個二十多歲,看著和袁越有那么一點點相似,此時他正摸著下巴興致勃勃地打量著肖荻,然后燦爛地笑出來,“歡迎來到天堂,袁越的小媳婦?!?/br> 不不不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主角攻的小媳婦,我是他的白月光…… “你誰?”迎著那人的目光,肖荻問道。 “你不認識我?”那人有些驚訝地說。 “我該認識你?”見那人神情驚訝,肖荻頓時有些心虛,這特么不會是原主認識的人吧……放屁!原主認識的人會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綁架原主嗎!看那人賊眉鼠眼的面相,還有那么一丟丟像主角攻,十有八/九是沖主角攻來的,嘖,這個害人的主角攻! 不過話說回來,大綱里有提到白月光這個時間被綁架嗎……想到這里,肖荻趕緊翻了翻腦海里的大綱,然后黑著臉把腦海里的大綱踢遠,特么大綱里白月光就在渣攻賤受的臺詞里出現(xiàn)過好伐!該死的連這種事都要勞資自己發(fā)揮! “喂!喂!……難道嚇傻了?”見少年突然愣住,袁野伸著手在少年眼前晃了晃,少年呆愣愣的沒有反應。 “……你到底誰??!我不是袁越的小媳婦,我和他沒關(guān)系,你抓錯人了?!毙ぽ稄拇缶V中回神,循循善誘沖這位綁匪君講道理,能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讓其放人最好,如果不能使其放人的話也最好不要對自己采取暴力手段,他其實很慫,又怕疼又怕死。 “你真不認識我?”那人狐疑地打量著肖荻,“我是袁野,以前在袁家的時候,我們是見過面的,你當時跟在袁越后面,跟個小媳婦一樣?!?/br> 肖荻:。。。。所以能不能不要用那么惡心的稱呼叫你荻哥! “你是袁越的哥哥?”肖荻觀察著袁野那張與主角攻相似的臉問道,“袁越的哥哥綁架我做什么?!?/br> “只是同父異母。”袁野點點頭,“昨晚老頭子突然中風,我和袁越之間又發(fā)生了那么一點點不愉快,所以我才決定請你過來喝喝茶。只要你乖乖聽話,我是不會拿你怎樣的?!闭f完看著肖荻又補了一句,“大概?!?/br> 聽完袁野的話,肖荻大致了解了現(xiàn)在的狀況,他有些頭痛地看著這個作死鬼,“所以說你真的抓錯人了,拿我威脅袁越不管用的,我和袁越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我發(fā)誓?!?/br> “不試試看怎么知道,”袁野明顯不信,“現(xiàn)在袁家袁越占著絕對優(yōu)勢,可是要是我手上握著一張王牌,那翻盤的機會可就大大增加了?!?/br> “嘖,你這個人怎么講不通道理呢,”肖荻無語地看著他,“我根本就不是你以為的什么王牌,你想啊,要是我真這么重要的話,那袁越能讓你這么輕易就抓住我?” “也許他沒有防備?”袁野決定不再和肖荻糾纏下去,在這種情況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總之這兩天你先安心呆在這里,在和袁越交涉出結(jié)果之前,我是不會拿你怎么樣的?!?/br> “你……”肖荻正要繼續(xù)和這作死鬼講道理,袁野置若罔聞地向門口走去,拉開門正要出去的時候,他又回頭笑了笑,“我最近有些人手不足,看守你的人可能會不那么嚴謹,但你最好乖乖呆在這個房間里不要出去,這里是天堂,相信我,對你來說這個房間是最安全的地方?!?/br> 肖荻:人手不足你還拿來綁架勞資,人手不足你就應該趕緊趴在主角攻腳下跪舔看主角攻能不能大發(fā)慈悲饒你一條狗命,講真,忠言逆耳,勞資給你的這條忠告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袁野出去后,房間里又恢復了寂靜??梢钥闯鲞@個房間隔音很好,袁野出來進去兩次拉開門,肖荻都聽到外面有吵吵鬧鬧的音樂聲,但只要門一關(guān)上,就能把一切聲音都阻隔在門外。 袁野那個作死鬼到底把勞資關(guān)在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說的天堂到底什么地方,還有主角攻那個害人精能不能找到勞資……呸呸!出點事情就指靠主角攻,主角攻是你親爹嗎!有點出息好嗎!做人一定要靠自己!仔細想想剛才那作死鬼確實有說他人手不足…… 肖荻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抬頭盯著天花板上那個閃著紅光的攝像頭思考了一陣,起身去廁所轉(zhuǎn)了一圈,出來后拖著椅子來到墻角,踩著椅子湊到那個攝像頭面前左右觀察了一陣,然后沖手里的衛(wèi)生紙呸呸吐了兩口口水,啪唧一聲將手里的衛(wèi)生紙拍到了攝像頭上。 肖荻得意地沖被粘起來的攝像頭做了個鬼臉,隨意地跳下椅子然后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敢監(jiān)視勞資,呸! 踮著腳尖悄悄移到門口,屏住呼吸趴在門上聽了聽外面的聲音,不出所料他什么都沒有聽到,這扇門的隔音效果剛才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剛才袁野出去的時候他并沒有聽到外面有落鎖的聲音,看這扇門的樣子倒是和那種KTV包廂里面的門有些像,不像是扇正經(jīng)門。 坐以待斃不是荻哥的風格,誰知道主角攻什么時候才能想起勞資,求人不如求己,還是自己想想辦法先撤吧……想到這里,肖荻試探性地推了推這扇不正經(jīng)的門,沒想到還真被他推開了。 嘖嘖,就這智商還和主角攻斗,袁家大哥您還是早點洗洗睡吧! 肖荻有些得意地吐槽完袁野,小心翼翼地伸出頭向門外看了看,袁大頭啊袁大頭,你說你身為綁匪怎么這么不專業(yè),知道你人手緊,但你就這么連個看守的人都不給勞資留,會弄得身為人質(zhì)的勞資很沒面子好吧!不跑都對不起自己! 這個房間是這一層的最后一間,出了門就是長長的走廊,走廊和房間的裝修風格類似,走廊上亮著燈光曖昧的紅色壁燈,地上也鋪著柔軟的紅色地毯,站在走廊上能聽到不知從哪里傳來的吵吵鬧鬧的音樂聲,襯得整個走廊更加寂靜。 顧不上思考這到底是個什么地方,見四周沒人,眼前又只有這么一條出路,肖荻連忙向走廊盡頭跑過去,想趕快跑出這見鬼的地方。 跑了一路都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越跑越覺得不對勁,太容易了,他逃跑得太容易了,袁大頭這么費事地把他抓來,難道真能讓他這么輕易就跑了?停下腳步回頭望了一眼寂靜的走廊,現(xiàn)在回去肯定是不可能了,自己把自己送進籠子那種蠢事他還干不出來,又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患者,難道還舍不得那個破房間不成!事到如今也只能跑了,看能不能找到逃跑的路…… 這么順利說不定因為勞資身上也有主角光環(huán)呢!肖荻默默安慰著自己。 匆忙地隨走廊轉(zhuǎn)了個彎,肖荻驚喜地在走廊拐角處看到了電梯,停在電梯口謹慎地觀察了一下上面不斷變動的數(shù)字,電梯在不斷向上走,應該是有人坐著電梯上來了,十有八九都是袁大頭的人,肖荻連忙四下看了看有沒有能躲起來的地方,但站在電梯口,走廊里的一切都一目了然,根本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電梯已經(jīng)快到了,肖荻心里一急,隨手推開一扇門就躲了進去。 謹慎地趴在門口聽了聽,電梯到達的叮聲之后,肖荻果然聽到了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那些人直直沖著走廊盡頭就去了。 輕輕松了一口氣,還好小爺我聰明,不然還不被你們抓個正著,你們就去那個房間看吧,等你們到了那個房間的時候勞資都已經(jīng)逃之夭夭了哈哈哈哈……肖荻默默為自己的機智點了一贊,聽走廊外面回復寂靜,拉開門就要出去準備逃命。 不料,就在肖荻正要推門出去的時候,一只肥胖的手突然從身后捂住了他的嘴,從后面抱住他朝房間里拖去。 “終于來了,小寶貝,可讓我好等……”一個粘膩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那人一邊將他向床上拖一遍撕著他的衣服,嘴里全是污言穢語。 再不知道即將發(fā)生什么的話那肖荻就是個大傻子,他驚恐地在那胖子身下奮力掙扎,“放開我!放開我!誰是你的小婊貝!你他媽趕快放開我!” 肖荻的掙扎讓胖子有些煩躁,他不耐煩地狠狠一巴掌打在肖荻臉上,肖荻只覺臉上熱辣辣一痛,然后腦子里就嗡嗡響做一團,頓時失去了反抗能力。 完了,勞資不會要被這死肥豬上了吧……肖荻絕望地想,該死的炮灰就是炮灰,居然還妄想主角光環(huán),勞資真是太天真了,原來袁大頭當時那些話是這個意思,該死的卑鄙小人,等勞資出去一定要把他吊起來鞭尸…… 絕望之中,突然身上突然一輕,肖荻還沒有從那一巴掌中回過神來,只能睜著眼懵懵懂懂地向來人望去,只看見袁野一張欠揍的笑臉,“看吧,我早說過,讓你不要亂跑?!?/br> 肖荻扶著一邊的床沿從地上爬起來,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有些怨恨地望向袁野,“你是故意的?!?/br> “你該不會真以為我會那么輕易就放了你吧!早說過,這里是天堂,對你來說只有那個房間是最安全的。”袁野笑著說。 勞資沒以為你會輕易放了勞資,勞資只是一時間豬油蒙心以為自己也會有主角光環(huán)加持,然而事實證明勞資真是太天真了…… 肖荻默默看著他,突然低聲說了句,“Heave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