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心動[電競]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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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出神,身邊的人忽然開口:“扔,第二個窗戶。” 于此同時,站在第一扇窗戶后的人再次被一槍爆頭,緊接著,一聲驚破傳來,兩人各收一個人頭。 南柯沒耽擱,飛快的跑出圍欄找車,毒已經(jīng)刷過來了,曲翊一邊往安全的地方跑,一邊等著南柯,心里那些郁結(jié)終于紓解了一點,他搭上南柯的車,去往下一個地點。 一直拖了四十分鐘才結(jié)束,順利吃雞,曲翊十五殺,南柯九殺。 退出游戲,南柯揉了揉發(fā)酸的脖頸心情不錯,很久沒玩了,偶爾玩一次,感覺還不錯,一邊的曲翊臉色也明顯好了些,他用力眨了眨眼睛,里面一扎一扎的疼。 南柯柔聲道:“睡吧,三點多了?!?/br> 曲翊眼前有點模糊,拿過杯子喝了口涼水點頭:“睡。” 南柯有心再問一遍,心底卻也知道,他不愿意說的,再怎么問也沒用,他的狀態(tài)明顯不太穩(wěn),波動很大,常規(guī)賽沒幾周了,可不能出什么大岔子。 兩人關了燈往四樓去,南柯走在他身后,臨到門前,還是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有什么事說出來,說不準大家能幫你,馬上季后賽了,穩(wěn)住狀態(tài)最重要?!?/br> 曲翊也知道自己最近因為林一寒的事心煩意亂,狀態(tài)時好時壞,他一只手放在門把上,側(cè)臉隱在一片黑暗里,悶聲嗯了一句。 躺回床上,四周一片寂靜,飛羽安靜的睡著,連呼吸都很輕。 明天就是周二了,他和林一寒約好去碧水灣看煙火的日子。不知怎的,曲翊心里一直有個聲音在重復告訴他,明天他一定不會來。他走時說讓他等他,他便一直安靜等著,最初幾天他的消息他還會回,后來就不回了,他還記得他最后一條消息,只是很平常的囑咐他好好吃飯,少玩手機,然后便直接跳轉(zhuǎn)到了杳無音信,最后便是連身邊的人都聯(lián)系不上了。 曲翊說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潛意識里覺得他不會平白無故就這么走了,事實卻又一次又吃一次的提醒他看清現(xiàn)在,他的消息仍舊出現(xiàn)在網(wǎng)上,還有他的采訪在一個接一個的出,可唯獨只和自己失聯(lián)了。 曲翊不住的想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和自己有關還是無關?他們的關系一直親密又好像隔了一層透明的膜,就像他們幾次做到最后一步,林一寒卻怎么都沒有再繼續(xù)?到底是因為什么?細想起來,他們對彼此的了解實在少的可憐,也許是沒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互相都保有著隱私,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在一起兩個多月,每天各忙各的,然后短暫的見面,彼此溫存,第二天繼續(xù)循環(huán),就連聯(lián)系方式都沒多添加幾個,所以猝不及防的一斷,叫人手足無措。 昏昏沉沉醒來時,已經(jīng)接近十一點,曲翊看了眼手機,瞬間清醒,他也沒顧上揣測飛羽為什么沒叫他,洗了把臉下了三樓。 訓練室里一隊二隊正在訓練,他眼睛發(fā)紅,外套隨便套在身上,沖進訓練室時嚇了大家一跳。 二十三率先和曲翊打了個招呼:“早上好啊,老大?!?/br> 其他人隨即附和,早......老大......隊長早...... 曲翊挨著飛羽坐下,伸手撈了他的杯子灌了一口,飛羽側(cè)身看了他一眼,繼續(xù)cao作自己的英雄。 曲翊調(diào)試了設備,砰砰亂跳的心總算平復了下來。他揉了揉眼睛,覺得實在模糊的很。 “怎么不叫我?” 飛羽邊放技能邊道:“教練說你昨天訓練的晚了,讓你多睡一會兒?!?/br> 曲翊掃了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南柯居然不在。 “教練去哪了?” “哦,剛接了個電話出去了?!?/br> 曲翊也沒多想,插上充電線正要開游戲,一伸手碰翻了桌上的杯子,玻璃材質(zhì)的杯子“嘭”的一聲,碎了個干脆,水順著訓練桌四散流開,曲翊心頭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飛羽被嚇了一大跳,呆了一下才趕忙湊過去看愣在原地的曲翊:“沒事吧?傷到了嗎?” 曲翊腳下都是碎玻璃,他穿著拖鞋,往后退了退,搖頭:“沒事,你繼續(xù),我收拾一下。” 他出門去拿掃把,走到一半才覺得腳趾有點疼,他低頭看了看,黑色的襪子上洇出一片暗色,他艱難的動了一下,痛感更加清晰,挪進洗手間,把襪子脫下來,腳趾上劃開一道長長的口子,正汩汩的冒著鮮血,一只襪子實在滑稽,索性把另一只也脫了,他拿了掃把和拖布往出走,剛走到樓梯口,恰巧碰上上樓的南柯,他盯著曲翊受傷還在往外冒血的腳眉頭越皺越深,不由分說將人往四樓拉,直接拉到了自己的房間。 數(shù)據(jù)分析師正埋頭找東西,見兩人突然沖進來一時連自己要找什么都忘了,南柯讓曲翊坐在床上,自己翻出醫(yī)藥箱,曲翊有點受不了這么近的接觸,何況他坐著南柯蹲著,怎么看怎么奇怪,數(shù)據(jù)分析師在原地躊躇了一會兒,道:“我下樓去,去看看醫(yī)療師回來沒有?!?/br> 對啊,基地有醫(yī)療師,南柯這是做什么! 穿著一件白色衛(wèi)衣的南柯認真的拿著一根棉簽替曲翊擦掉血跡,傷口不算深,但拉的很長,加上冒了太多血,看著有些觸目驚心。 “你怎么弄的?”他的語氣明顯不悅,眉頭更是片刻也沒松。 “摔了個杯子,沒事兒?!?/br> 南柯扶著他的腳,清理好血跡上了些藥,然后細細纏了一圈繃帶。 他站起來,低頭看著自己的杰作,有些擔憂的問曲翊:“怎么樣?走路沒問題吧?” 曲翊心想我只是劃了個口子又不是骨折,怎么就不能走了。 “我沒事兒,不疼了,放心吧哥。” 南柯最近心里也不順,總覺得要出點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