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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作為結婚對象的雄蟲剛成年在線閱讀 - 第121頁

第121頁

    阿瑟蘭揉了揉眉心,在被窩卷里掙扎的雄蟲吧嗒吧嗒的淌著眼淚,臉上從執(zhí)拗到受驚,紅著眼睛不停往他的方向拱。

    阿瑟蘭心里難受的要命,臉上一點痕跡也不露,粗聲吼他:“你唧唧什么,萬一你醒過來后悔,那怎么辦?你雌君怎么辦?咱們誰也不能犯這個錯誤,憋著,知道嗎?”

    埃文不知道聽明白沒有,被拒絕兩次,他筋疲力盡的喪成一條,默默地蜷縮著身體,不出聲。

    阿瑟蘭拿煙的手指頭一直在抖,思維亂成一團,他其實很想揉揉埃文的腦袋,吻吻他的臉頰,告訴他,我其實沒有表現(xiàn)的那么不在意。

    但不行。

    阿瑟蘭聲音沉悶,拍被子:“別哭,我出去給你找人?!?/br>
    說完他又忍不住罵了句臟話,腦子一熱飛進來,現(xiàn)在想走邁不動腿。

    埃文縮在被子里,努力收回自己的氣息,他無法驅逐這個雌蟲,也沒法靠近。

    太壞了,實在是太壞了。

    腦袋里來來回回的浮現(xiàn)這句話,眼淚在墨綠色的瞳孔里打轉。

    他聽到雌蟲的腳步聲走到門口,停頓了一會,又快速走回來,一股大力拽著被窩卷,他哭的劈叉,吃驚的抬眸,被雌蟲壓在胸口。

    雌蟲無比暴躁的說:“我明明種了很多花,我很想你,但老子居然通通沒法和你說,你為什么是什么見鬼的風暴之眼,你不是流民嗎?為什么要是風暴之眼?!?/br>
    埃文淚眼汪汪的看著他,不明所以的被胡亂的啾了額頭,他努力從被窩卷里掙扎出來。

    阿瑟蘭一直緊繃的神情松懈,他覺得愧疚,恥辱,強烈的道德感告訴他,不能再那么做了,應該停下來。

    但是他還是無法克制自己松開手。

    懷里的雄蟲掙扎著伸出兩條胳膊,虛虛攬著他的脖子,熱乎乎的皮膚貼著他冰涼的脖頸。

    那雙眼睛濕漉漉的,又圓又亮。

    阿瑟蘭捂著臉,不敢直視那雙眼睛,表情略崩潰:“對不起,埃文?!?/br>
    雄蟲吻了吻他的手背,眷戀的擁抱著他。

    阿瑟蘭躺在床上,后背被硌了一硌,他伸手摸了摸,摸到一張紙和一個石頭似的東西。

    掏出來,一份雪白工整,簽了名字的離婚協(xié)議。

    一個灰色的,刻著風暴之眼的私章。

    阿瑟蘭匆匆一掃,接著定睛一看。

    “麻蛋,離婚協(xié)議?”

    埃文親親揉揉:“唧?!?/br>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11:30—11:40之間掉落

    第65章

    西塞爾·席利維斯

    槐里·森

    瞧瞧, 這是兩個多正常不過的名字。

    那月見憐花紋的私章清清楚楚, 刻著一個風暴之眼的圖案,正中央是西塞爾的花體字母,絕無可能作假。

    這是一份詳略得當, 措辭嚴謹?shù)碾x婚協(xié)議。

    單方同意即可生效。

    黑色的墨水泛出青黛色,填寫的日期距今已過了五年。

    五年之前。

    阿瑟蘭干巴巴的捏著那張紙, 忽然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停頓了一會, 他隨便扯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 比如席利維斯的姓氏聽起來像個流浪詩人,還有一些意義不明的短語。

    埃文只是重復的說:“唧?!?/br>
    阿瑟蘭忍不住捧著他的腦袋,一半是嫌棄,一半是語言難以形容的復雜。

    自然而然, 溫柔的觸碰從互相交纏的手指開始。

    額頭抵著額頭,呼吸交錯,唇齒相依。

    “西塞爾·席利維斯, 我記住了?!?/br>
    埃文現(xiàn)在似乎不需要筑巢, 這次不知道又是哪一分支蟲族的筑巢期特性。

    阿瑟蘭無意深究, 他坦然的脫了外套,解開襯衫的扣子。

    這是一件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的事, 過程中應該充斥著愛與欲, 乳與水。

    阿瑟蘭沒有邊際的想。

    他想夏天繁茂的麥奈花可以釀成蜂蜜,他可以再帶埃文去嘗一嘗。

    每一年的蜂蜜都很甜。

    還有一粒一粒飽滿的堅果,酸酸甜甜的野梅, 這些都是噩夢鳥之森的特色,他覺得埃文會喜歡。

    于是親密的間隙,他忽然說:“等秋天的時候,我?guī)闳タ春谛芡党苑涿酆貌缓?。?/br>
    埃文停頓,暖烘烘熱乎乎的身體拱進阿瑟蘭的懷里,在他脆弱的眼瞼上,落下溫熱稠密的吻。

    阿瑟蘭剝了襯衫,只留下深色的軍工背心,他的肌rou很漂亮,比過去結實了許多,胸肌飽滿,在中間留下一條深色的溝壑。

    寬肩,窄腰,長腿。

    埃文面無表情,慢慢紅了臉,唧唧復唧唧。

    很正常,誰在繁衍的時候不需要解扣子,脫衣服,坐上柔軟的床鋪呢?

    脫了衣服當然會看到一些裸露的皮膚,看到背心,看到皮膚上細小的絨毛。

    但平時也會看到這些,所以并不需要緊張。

    阿瑟蘭表面從容,鎮(zhèn)定,事實上他停留在第七顆紐扣很久了。

    看一眼雄蟲。

    雄蟲穿著長袍,努力把自己從無法解開的扣子里掙脫出來,結果只有越解越亂。

    阿瑟蘭找到了發(fā)泄和對比的地方,做蟲族都是這樣,當看到對方比你還要緊張的時候,不知不覺,就會輕松許多。

    阿瑟蘭挑眉,抱怨說:“你怎么這么笨。”

    一邊罵罵咧咧的嫌棄,一邊細心的幫在筑巢期,沒有紐扣概念的雄蟲解開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