竊國[三國]_分節(jié)閱讀_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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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崔烈做三公真的沒啥,問題是他用錯了方法,這就惹的大家都反對他了。 曹cao說的,就只有一點:“既然是能做三公的人,為什么不把手段用的更好一點,為什么找的人不能再靠譜一點呢?至少要把花錢買官這事遮掩過去嘛?!?/br> 而崔烈找了什么人給皇帝送錢? 崔烈通過的人是皇帝當年的保姆程夫人,而程夫人不過是個無知婦人,貪財短見,只想討好皇帝求的一家人的富貴而已。 為什么大家都知道崔烈的官一定是買的? 反正這事肯定不是崔烈自己逢人就說給張揚出去的,說出這件事情的正是程夫人。 程夫人想要人給她送錢,那么她該怎么做?她至少需要顯示一下自己的本事吧?所以程夫人便逢人就說她跟皇帝的關(guān)系親近,能夠作為中間人從皇帝那里弄到官職,只要給她錢就行。 你不信?哎,你不知道吧?那個崔烈,他就是我給弄上去的!三公咱都能弄到手,其他的官職還有什么可擔心的? 得,程夫人這么一說,滿朝上下都知道崔烈的司徒是買來的,于是大家都開始瞧不起他了。 因此曹cao說,崔烈之錯在于眼瘸不會看人,而且他自己也把事情做得很蠢。 他聽程夫人的話,讓送錢就給送錢,而之后卻又不能管住程夫人的嘴巴,這就是他最大的敗筆。 曹嵩聽著這話想了想:“所以,你哥哥的意思是,想要買官也沒什么,前提是得處理好前后,不能讓人抓住話柄,要能把這件事情瞞下來?” 曹旭點頭,不過她還是說道:“父親還是寫信問哥哥吧,這事我不懂?!?/br> 曹嵩想想覺得也對,曹旭嫩記得這么多已經(jīng)不容易了,曹cao既然不是真的眼里容不得半點沙子,那么他跟這個兒子再商量商量也好。 畢竟雖然曹嵩恨不得明天就去做三公,可誰都知道這事急不來,且又有一個崔烈在前面作為前車之鑒,曹嵩也不想當了官之后還被人戳脊梁骨罵。 崔烈這司徒當?shù)目蓱Z了,滿朝上下大家都不把他放在眼里,跟他說話都各種明朝暗諷,搞的崔烈好好的一個三公,大部分時候卻都不敢在朝堂上發(fā)表太多意見,怕被人群起而攻之。 ……據(jù)說崔烈他兒子都罵他了_(:зゝ∠)_ 曹嵩覺得吧,如果當三公當成這樣,那還不如不當。 丁氏關(guān)心的事情就跟曹嵩不一樣了,她更關(guān)心曹旭的親事,曹旭也把曹cao的話給丁氏說了,丁氏果然安心不少。 “可算是有些苗頭了,你哥哥從小就寵你,他能為你看上的人,必定不會差的。” 而且有了之前楊獻的事情,丁氏覺得曹cao肯定會重視這一點,給曹旭的人選至少是能夠接受她那奇怪的畫風(fēng)的。 這對于丁氏和曹嵩來說都是好消息,曹嵩雖然不在乎每年多交點稅,可女兒嫁不出去也真是個問題,尤其翻過年頭曹旭就十七了,這女孩子一年大過一年,家里人怎么能不著急呢。 不過因為曹cao那邊還沒定下,因此丁氏這里也不打算放棄,她覺得自己在這方面還是得多留心一些的。 曹嵩則樂觀一點:“等你哥哥訂好了人選,讓他送信給我,我得親自看過才算數(shù)的?!?/br> 曹旭點頭:“哥哥也是這么說的?!?/br> 曹cao很清楚,他要是敢在曹旭的事情上忽略曹嵩的意見,那可真是要挨揍的。 臨近年底,濟南那邊也快要放假,曹旭回去也沒事,干脆就留在洛陽,她父母都在洛陽,既然有機會當然是要留下來的。 這一年雖然少了曹cao,但對于丁氏和曹嵩來說,能有一個女兒陪伴在身邊也是不錯了。 ……總比一個都不能回來要好。 尤其是曹嵩,說起這事的時候更是感慨:“唉,也就是這一兩年啦,等來福也嫁人了,就連這時候都不能在我身邊了呢?!?/br> 他這么一說,就想到自己養(yǎng)了十六年的女兒很快就是別人家的了,就連年節(jié)都不能回來陪伴他,甚至平常能不能回來都是個問題。 想到這個,曹嵩不開心了:“不能遠嫁!你哥哥要是敢給你選個遠遠的地方,看我下次不打他!” 話是這么說,曹嵩回去又給曹旭準備了各種閃閃發(fā)光的首飾往女兒身上掛。 典型的,比如曹旭手腕上的大金鐲子,有一指粗細,分量十足。 曹嵩一邊給女兒把鐲子套上一邊傷感:“以往每年我都親自給你戴東西,可如今你大了,算起來,我這輩子也不知道還能再給你戴幾次了。” 曹旭小時候曹嵩就喜歡年節(jié)的時候給她套個金項圈長命鎖什么的,圖的也是喜慶吉利,當然,也是新年給小孩子的禮物,后來曹旭大一點,曹嵩也時常給點其他的,但別的不說,至少不管給什么曹嵩出手都是分量十足的。 曹旭抱抱自家父親:“濟南離著洛陽也不遠呢,我還會騎馬,快一點,時常就能回來看你。” 丁氏原本沒那么傷感,卻被曹嵩帶著也有些不舍了,聽著這話也不知道該給曹旭說,嫁了人的女孩子哪有不顧夫家的意愿時不時往娘家跑的,還是不管她,只讓她這么安慰曹嵩好了。 丁氏最終還是沒說什么,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吧。 不過這時候她倒是覺得曹嵩確實很該做個三公才好了。 他們家門第越高日后說話自然越有底氣,當朝三公想念女兒時不時想要帶回來看看,別人又能說什么呢。 再不行還能把女婿提拔到洛陽來,就在洛陽住著,那可不就是靠在一起了? 等到了年后諸事完畢,曹旭也就該回濟南去了。 丁氏倒是拿著手帕實打?qū)嵉目蘖艘换?,孩子們都長大了,就連團聚也都只是片刻的事情,并不能長久。 然而丁氏能哭曹嵩卻不能,雖然看著他那樣子就知道其實他也聽想哭的_(:зゝ∠)_ 曹旭回來的時候濟南已經(jīng)恢復(fù)辦公了,曹旭給曹cao帶了曹嵩的信件,曹cao看完之后只是放在一邊,說他稍后再會信,然后就開始詢問曹旭在洛陽過的怎么樣。 “很好呢,在家里當然最好啦,”曹旭說到這里想起來了:“對了,母親還做了衣裳讓我?guī)Ыo你!” 曹cao當然是不差衣裳穿的,但母親親手做的又不一樣,他收到的時候也覺得很感動,自己也有些感慨,恐怕他也不是一年兩年不能回去父母面前盡孝了。 聊完了家常,曹cao又說道:“你有空去老典那里一趟,有些日子沒回來,不少事情還得他給你說說?!?/br> 見曹旭答應(yīng)了,曹cao便也不留她:“你先去休息吧,這么冷的天氣趕路也是辛苦你了?!?/br> 曹旭笑瞇瞇:“不辛苦的,我覺得還好啦,現(xiàn)在我還能去打一套拳呢!” 然后又說:“我回去找旺喜玩!” 曹cao也不管她,只是祝福她:“出門就多加件衣裳,別凍著了?!?/br> 等曹旭走了,曹cao才拿起曹嵩的那封信又仔細看了一遍,最后嘆了口氣,還是開始寫回信了。 曹旭那邊剛出了曹cao這里就遇上了紀衡,紀衡看到曹旭頓時眼睛一亮:“元昭你回來啦!” “我回來啦!”一邊跟紀衡打了招呼,曹旭看著紀衡身邊的戲志才又問:“志才怎么也在這里,他不是要讀書么?” 紀衡道:“我跟主公說了,讓志才不必日日都去學(xué)館,有空了就來這里做點事情,我也得給他一份俸祿呢。” 戲志才吹著外面的冷風(fēng)臉有點紅,這時候也笑道:“還得多謝伯瑾先生照顧。” 他在學(xué)館讀書是很認真的,因此也學(xué)的很好,今年的獎學(xué)金就拿到了,因為是新年的緣故,還額外多給了半石精細的米面和新的布匹,另外還有幾斤rou,他們家這個年過的還不錯。 而現(xiàn)在他又能在國相府里做點事情,雖然都是打下手跑腿之類的活兒,但戲志才還是做得很認真的,俸祿不多,可也能補貼家用,更何況他在這里也學(xué)了不少東西,更是長了見識,他知道這些都是很重要的財富。 紀衡倒是不貪功:“哪兒呢,也是志才自己聰慧又肯努力,前幾日公臺還跟我說想把之才要過去做他的學(xué)生呢?!?/br> 曹旭有些驚訝:“公臺這么說啦?那還真是一件好事呢?!?/br> 戲志才自己倒是不知道的:“伯瑾先生不要開我的玩笑?!?/br> 紀衡說道:“我還能拿這事騙你?公臺自己跟我講的,不過讓我給往后推了幾天,哎,這濟南積壓了那么長時間的公務(wù)最近才剛開始處理,公臺那邊忙著呢,這時候你過去,我還真擔心你這小身板,再說了,我這里也缺人呢,你又是做慣了的,現(xiàn)在我這里做幾天,等忙完了再把你給公臺!” 他這話說的戲志才想笑:“公臺先生若是知道你這么算計著,肯定得擺臉色?!?/br> 陳宮的黑臉在國相府還是很有點殺傷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