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zhuǎn)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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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青看他眼中憤恨,猜到他心中都想了些什么,不外乎是猜測他和秋夜白早有勾結(jié)。從某些方面來說,確是如此。 “我和他之間的事,容不得你置喙?!币饲嗬渎暤?。他縛住還如死魚般掙扎的方壺,偏頭看向秋夜白,“不動手?” 秋夜白目光深沉地看著他,過了許久才緩步上前,在方壺身邊彎腰蹲下,將長刀插.在了對方的頸側(cè),稍一動彈就可以劃破脖頸之地。 “紫極閣用人rou飼養(yǎng)靈獸之事,你可知道?”秋夜白聲音輕柔,卻好似一條身形曼妙的長蛇,悄然無聲地纏了上來,隨時可以勒緊骨rou、使之碎成齏粉。 方壺目光一變,怒斥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原來你也知道你那些個師尊、長老都做了什么事。”秋夜白幽幽道。 方壺道:“敗于你手是我技不如人,但你若繼續(xù)這樣血口噴人,我一一” “你要是不知我在說些什么,那便這樣如何?”秋夜白拔起長刀,笑得溫和,“我廢去你一身修為,將你帶到紫極閣的后山。既然紫極閣豢養(yǎng)的靈獸都是性情溫厚的,定然也不會傷著你,你便與它們好生相處,也好多熟悉熟悉它們的秉性……” 秋夜白說得輕聲細(xì)語,方壺卻已想到了此前意外闖入后山時見到的景象。血腥的、骯臟的、腥臭的、不忍直視的地獄景象,幾乎成了他修行中的心魔,全憑了本宗長老開解,才慢慢將緩過來。 沒什么的,他告訴自己,人固有一死,那些終其一生也無望飛升得道的弟子,還不若投喂了靈獸,也算對宗門有所貢獻(xiàn)……他無須為此內(nèi)疚,更無須自責(zé)。 怪就怪他們沒顧雁聲那等天分! “不知悔改?!鼻镆拱滓娝抗鈵憾镜乜聪蝾櫻懵?,毫不遲疑地反過刀背,靈氣激蕩、將人震昏了過去。 深林中頓時變得安靜。 沒了方壺夾在中間,兩人間的氣氛愈發(fā)詭異起來。 “早發(fā)現(xiàn)我的身份了?”秋夜白收回長刀,轉(zhuǎn)身看向宜青。 宜青偏頭不語,算是默認(rèn)了。 秋夜白從他的神情中咂摸出了些許倔強(qiáng)的味道,勾了勾嘴角:“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發(fā)現(xiàn)了為什么不說?” 他的語氣像是在咄咄逼人,宜青應(yīng)聲道:“你也沒想故意瞞著?!彪m說他是作弊似的看到了對方頭頂上的文字,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但即便沒有這些,秋夜白的舉動也遠(yuǎn)說不上毫無破綻。 哪有筑基期的弟子能從魔月藤下救人脫身的? 哪有沒下山歷練過的弟子能將一應(yīng)事務(wù)都安排得井井有條? 哪有、哪有青玄宗的門人能豁出去了臉面,夜夜纏著他這個掌門雙修的? 秋夜白要是當(dāng)真有心隱瞞,這些破綻原本一個都不該露。 “你倒是說說,我如何沒想著故意隱瞞?”秋夜白笑道。 宜青一樣樣與他說著,耐心將他露出的許多破綻都說了出來,越說便覺得自己越有底氣,秋夜白根本是毫不走心:“……你倒像是有意讓我知道似的!” 秋夜白坦然道:“不錯?!?/br> 宜青被他一堵,原本備好的奚落之辭都用不上了,想了想道:“你就不怕我揭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