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全都性轉(zhuǎn)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3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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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將軍答應(yīng)了朕,愿替朕收復(fù)帝都,只待他從塞北三城調(diào)集兵馬,過了秦關(guān)……” 桓殷神情一變,厲聲道:“秦關(guān)?!” 他抓著手腕的指爪用力,勒得宜青的皮膚上泛起了一圈紅痕。宜青吃痛地齜牙道:“是呀,從塞北出兵不正要經(jīng)過秦關(guān)么?戚將軍還向朕要了份手令,說好給秦關(guān)守將看,從秦關(guān)借條道?!?/br> “陛下給他了?!” 桓殷的神色愈發(fā)嚴(yán)厲,宜青被他瞪得有些不敢出聲。宜青避開他的視線,道:“沒給?!?/br> 桓殷松了口氣:“那便好。塞北三城有如布囊,唯有秦關(guān)一城堪為收束布囊之口。戚云數(shù)年來不敢輕舉妄動,正因沒有把握過敵過秦關(guān)五千重甲。陛下如果答應(yīng)了他,無異于縱虎出籠,引狼入室?!?/br> 宜青訕訕道:“朕……把玉璽給他了。” 桓殷:“……” 桓殷怒而拂袖,掙扎著下床,在宜青身前拜倒,久久地伏地不起,再抬頭已是老淚縱橫。他悵然顫聲道:“陛下怎可糊涂至此……臣……” 宜青見他一臉視死如歸的模樣,心里發(fā)慌,彎腰便要扶他起身:“太傅先起來,有話好說,有話好說?!?/br> “臣,不知還有何話可說?!被敢蠛瑴I道。 宜青替他擦去淚痕,好聲勸道:“太傅放寬心。倘若如太傅所言,戚將軍真有謀逆之心,朕已落入他手中,想做什么不都由著他?他何苦要騙朕呢?” 桓殷道:“臣如何能知那等亂臣賊子是何居心!” 話雖這么說,桓殷的語氣卻是軟了些許。皇帝所言稚氣,也不是沒有道理。他們既已深陷塞北軍的營帳,做什么都身不由己,戚云即便要他們的項上人頭,也不過是吩咐一句的事。 戚云還沒對他們動手,就必然還有所求。他們也許還可以趁此機會,逃脫魔掌。 “太傅是為朕,為大周著想,太傅的苦心朕都知道。”宜青想著法兒哄人,把桓殷當(dāng)作了從前家中胡鬧的長輩,順著對方的心思勸,“先起來,跪著傷身,太傅身上還有傷呢。” 宜青說著雙手略一用力,終于把人扶了起來。他扶著桓殷坐下,又親自沏了杯熱茶遞上:“朕知道錯了,是朕糊涂。太傅消消氣。” 桓殷一吹胡子,白發(fā)顫顫,擺手道:“臣不敢受用。陛下若還將老臣看作太傅,只消做一件事?!?/br> 宜青把茶盞放下,乖巧道:“太傅請說。” “戚云既能讓陛下來見老臣,想必平日也不會將陛下拘在帳中。陛下尋個機會,托人帶消息給汪大人,讓他見機行事?!?/br> 宜青又好聲好氣勸了許久,桓殷才甘愿躺下。老臣躺下時,肩上的傷口又崩裂滲出血來,宜青替他重新敷了藥、包扎,命他不許妄動、好好養(yǎng)傷,這才出了營帳。 一出營帳,他的臉色便是一垮。在桓殷面前強笑了半晌,此時臉都快僵了。 桓殷讓他私下傳信給汪鎮(zhèn),擺明了是不信任戚云。他如果真的照做了,能一直瞞著戚云還好,若是被戚云知曉,不知道會怎么傷了對方的心呢。 真是左右為難。 宜青在營地里轉(zhuǎn)悠了半天,也沒下定決心,索性回了帥帳。這原是戚云住的帳篷,他看什么都覺得有意思,拿個青銅鎮(zhèn)紙、紫竹兔毫,也覺得和別處不同,可以瞧上半天。 戚云與手下商議完奇襲秦關(guān)的謀略,回到帥帳,便看見小皇帝蹲在幾案前,手執(zhí)一桿兔毫筆,不知在畫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