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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毒局里出了內(nèi)鬼?” 祁讓的手指摩挲在杯肚上,嗯了一聲后問道: “你知道是誰?” 江凱笑了一聲, “我怎么會知道,人又不是我放進去的?!?/br> 祁讓看著他瞇了瞇眼, “我們來玩?zhèn)€游戲怎么樣?” 作者有話要說: 從頭看啊,從頭看啊,寶貝兒們?。ǜ星榫€變了,劇情線有一樣的有不一樣的) 1.我努力把原來的進展填充到你們買過的章節(jié)里了,但是...增加字?jǐn)?shù)了...斷章也真的斷不開qaq,因為拖更拖了這么久,又還是沒在寫到原來版本a市節(jié)點前的章節(jié)內(nèi)容,所以本來后面這幾章的內(nèi)容是打算放到作話里的,這樣你們就不用花什么錢,但是想申請榜單的話,又得夠字?jǐn)?shù)才能上,所以!你們評論吧,我發(fā)紅包T^T 2.3月25日,這平凡的一天,我信誓旦旦的跑去和我基友說:我要修文!修完之后肯定比原來的好看!迷之自信.jpg 4月2日,我看著電腦,電腦看著我,雙雙留下了悔恨的淚水:好像原來的也...還行?完結(jié),你等等我QAQ 麻麻,我終于更新了,我終于可以恢復(fù)日更狀態(tài)了!! 第66章 愛恨嗔癡貪戀狂(11) 房間里沒有骰子也沒有其他的工具, 祁讓干脆就拿了一副撲克洗牌后放在了兩人面前。 花色決定誰來提問, 拒絕回答的人自罰三杯。 江凱抽出一張紙牌后,嗓音淡淡, “江副局長知道真正的‘黑桃’是誰么?” 剛剛才提起警局的內(nèi)鬼, 他此時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可如果江副局長真的如自己猜測一般和他是父子關(guān)系,江凱知道了會怎么想? 游戲的妙處不僅在于答案的唯一性,還在于某些問題回答不了,選擇喝酒時, 避而不談的態(tài)度反而是一種肯定。 江凱看著祁讓倒了三杯香檳又喝下去后,嘲諷的勾了勾唇, 毫不掩飾自己情緒的仰頭干下了自己杯中的酒。 他又抽出一張紙牌, 依舊是紅色, “如果我殺了人, 你會怎么辦?” 不能模棱兩可, 不能反問。 兩人一直默契的對這些矛盾避而不談, 此時卻被尖銳指出。 祁讓頓了一下后道: “世間不是只有黑白兩種顏色, 就算你殺了人,也是迫不得已的選擇。” 江凱笑了笑, “你知道我問的不是這個?!?/br> 祁讓盯著他,最后選擇按原主的立場答道: “法律自有判決。” 像是終于聽到像聽到的答案, 江凱將手伸向紙牌,看了眼祁讓后翻開,舉起牌面對他示意, “你派人查過那個ktv的少年, 以為是我殺了他,是不是?” 祁讓的手指摩挲在杯沿上,點了點頭, “是?!?/br> 他幾乎可以猜到江凱的下一個問題,視線隨著他的手指游走,看到小動作后忽然笑了笑, “你這作弊的也太過明顯?!?/br> 江凱瞥了他一眼, “是我運氣比較好。” 祁讓不與他計較的點了點頭,然后就聽他問道: “你說殺人不是我的錯,又說法律自有判決?!?/br> 這話說完,他頓了一下后問出了最后的問題, “祁警官,黑白相融也只有灰色,你不覺得自己的說法很矛盾么?” 江凱從下午時喝酒到此時的逼問,就算沒有中間周浩的插曲,反應(yīng)也處處都是不對勁。 本來是自己想問他,結(jié)果反被問了一堆。 樓下玻璃房中的燈光在黑夜里格外顯眼,祁讓拿起酒瓶給他重新倒了半杯, “江凱,我從來不是溫室里的玫瑰?!?/br> 江凱身體一顫,猛的抬頭看他。 “法律是我身上的責(zé)任,也是第一選擇?!?/br> 祁讓端起自己的酒杯和他輕碰一下,然后在好聽的叮當(dāng)聲中低聲說道: “但法律如果不能保護你,那就換我來。” 得不到的永遠在sao動,被偏愛的有恃無恐。① 江凱曾經(jīng)每次對祁讓恨的牙癢癢又控制不住貼上去時,都對著他的照片小聲罵過后半句話。 可就在這一刻,他卻有了一種自己也在被偏愛著的錯覺。 祁讓對對他的目光早就免疫,將撲克收起后,毫不留情的繼續(xù)自己的灌醉大業(yè), “作弊一次,換我問你四個問題?!?/br> 江凱:...錯覺,是錯覺,沒錯了。 * 從微醺到半醉半醒,祁讓看著扯住自己胳膊,將半邊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的人,有些頭大。 江凱聽他嘆了口氣,又將自己攬在懷里后,突然張口說道: “我還有一個問題。” 祁讓一邊起身準(zhǔn)備將人扶起,一邊敷衍的應(yīng)著, “不,你沒有?!?/br> 江凱一噎,目光里帶了些濕漉漉的委屈,借著酒意耍賴道: “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 祁讓掃了他一眼,答的飛快, “這就是你的問題?不,你不是?!?/br> 江凱的臉黑了一半,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祁讓!” 沒忍住笑了兩聲,祁讓伸手在他頭上一揉, “自己洗漱,我該走了?!?/br> 說著該走,最后還是待看人睡著了之后才小心松開了他緊抓著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