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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對象全都重生了[快穿]_分節(jié)閱讀_20

    程潤安從前常年待在宮中扮作女子,飯都不敢多吃幾口,再加上后來清平宮的膳食被宮人隨意糊弄,久而久之他也沒了什么胃口,瘦的就跟竹竿似的,還是去了東宮被齊聞鶴硬逼著喂飯才養(yǎng)好了點。他這樣的身子穿上宮裙扮作嬌娘會讓人覺得高挑修長,可作為男子則過于瘦弱。

    常卓源本來拿的是普通尺寸的長袍,穿到他身上看著松松垮垮的,無端的多了幾分孱弱之意。

    程潤安索性將胸前衣襟的扣子解開,只將繡著銀色云紋的腰帶系緊。他將短了一半的烏發(fā)別在腦后,大片的白嫩胸口露了出來,整個人就和在發(fā)光一樣。月白色的長袍微微散開,壓去了程潤安身上的幾分女氣,再配上他那張過分清俊的臉,可真是極度的風(fēng)流了。

    等他換好衣服出來之后常卓源嘴有點干,他四下張望了一會兒一拍腦袋說:“公主、啊不程兄弟,咱哥倆去外面瞧瞧?”

    再好看他也是個男人啊,常卓源壓下心底的異樣,等下去逛逛花樓就好了。

    程潤安驚訝道:“你要和我去逛南風(fēng)館?”

    這不是個鐵直男嗎???

    常卓源:“去什么南風(fēng)館,前街的姑娘這么多,是男人就該去逛花樓,我?guī)闳ゴ湮钦覙纷尤?。?/br>
    兩人一齊朝前街走去,程潤安惆悵的說:“也是,南風(fēng)館有什么可瞧的,連太子哥哥一半都比不上。”

    常卓源得意道:“還說什么太子哥哥,我保證等你去嘗了溫柔鄉(xiāng)的味道,再也不會惦記你的太子哥哥了?!?/br>
    程潤安:“……你真是卓君的兄長?”

    這人和卓君完全不像一種人??!

    常卓源嘿嘿的笑了幾聲:“男人嘛哪個不好色,別誤了正事就行。總得有點樂子,放松好了才能去做正事?!?/br>
    “可是太子――”

    “行了你別說你的太子哥哥了,他那樣的人滿朝文武都盯著,能和咱們普通人一樣嗎?”常卓源不耐的打斷了程潤安的話,他心想太子都有你這樣的美人了,哪里還看得上普通的庸脂俗粉。

    兩人剛翠微樓前,常卓源輕車熟路的接過姑娘的團(tuán)扇,一個灰撲撲的臟團(tuán)子不知道從哪冒出來撲到程潤安的身上,他為了故作風(fēng)流露出的胸膛一下子變得臟兮兮的,臉上還被貓尾巴掃出幾道灰痕,程潤安的臉?biāo)查g就黑了。

    白菜:[潤潤?。?/br>
    程潤安:[白菜你為啥這么臟了!]

    白菜:[QWQ潤潤你一點都不心疼我,我為了找到你差點被人當(dāng)做野貓宰了吃。]

    程潤安:[……不哭啊乖白菜,我去幫你洗個澡。]

    白菜一爪子拍到程潤安臉上:[不?。。。?/br>
    程潤安:[別怕呀,洗洗就干凈了,很快的。]

    程潤安在白菜喵喵喵的哀嚎中握著它的貓爪子,常卓源在和姑娘調(diào)情,一回頭見程潤安站在門外,胸膛上趴著一只不知道哪來的灰貓,他一邊喝酒一邊向他招手:“程兄弟,進(jìn)來啊,站在門外做什么,你們趕緊來個人去招呼下我這小兄弟,讓他去見見世面。”

    白菜:[你居然要逛花樓?。?/br>
    程潤安:[南風(fēng)館沒啥可逛的,就來逛花樓了。]

    白菜:[你還想過逛南風(fēng)館?。?/br>
    程潤安:[你別動了,臟死了,我先給你洗個澡在鬧騰。]

    白菜又一爪子拍到他臉上:[我不洗澡,我可干凈了?。?/br>
    程潤安:[……我看你的爪子是不想要了。]

    常卓源的聲音一停,翠微樓里有艷麗的姑娘拿著酒壺湊到程潤安面前喂他喝酒,等那身月白色的長袍飄進(jìn)了翠微樓的門,有不少姑娘都在后悔方才自己動作慢了一步,讓人搶了先。

    程潤安攬過姑娘的肩頭,將她手里的酒壺拿了過來一口飲下:“好jiejie,你的閨房在哪?”

    那姑娘被他這樣一攬臉上浮出兩團(tuán)紅暈,待他喝完酒后接過空酒壺,放軟了聲音嬌聲說:“奴家鶯兒,這就帶公子去?!?/br>
    程潤安從前喝酒喝的少,很快臉上便有了醉意,沾了酒水之后的唇紅的和抹了脂粉一樣,他低聲笑了笑:“好鶯兒,真是和鶯一樣的嗓子?!?/br>
    “公子的聲音才稱得上鶯,鶯兒今日才知……”鶯兒拿著酒壺的手顫了顫,領(lǐng)著程潤安向樓上房間走去。

    “公子走慢些?!睕]有客人的姑娘們嬌聲喚道,紛紛都對著程潤安扔香帕子,直到鶯兒帶著他進(jìn)了房才哄散開。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香帕子落到程潤安身上,被趴在他胸膛的白菜張牙舞爪的揮開,落在地上一地的紅粉顏色。

    常卓源在底下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程兄弟還是厲害??!”

    “常哥哥,你下次帶這位程兄弟到我這兒來可好。”拉著常卓源的姑娘突然說了這么句話,常卓源臉黑了黑,在其他人的哄笑聲中攬過這位姑娘進(jìn)了房。

    白菜:[潤潤你真要和小jiejie睡覺?。。?/br>
    程潤安:[蠢貨,我去給你借一盆洗澡水。]

    ……

    齊聞鶴在香粉街街口面無表情的站著,有姑娘見他氣度非凡,一身玄衫烏發(fā)束起,雖然看著簡潔,但袖口衣領(lǐng)的金絲云紋和腰間沉郁的墨玉腰墜透露出精致華貴,那姑娘于是大膽的搖著團(tuán)扇向他靠近,卻被不起眼的侍衛(wèi)不動聲色間抬手?jǐn)r住了。

    姑娘內(nèi)心升起懼意,趕緊丟了扇子退回花樓里。她們做這行生意的見得人多了,這種大街上幾乎叫人忽略的侍衛(wèi)往往是最可怕的,那些張揚(yáng)的帶著一批人的公子哥則往往是個只知道逞能的sao包。

    這煞神來了香粉街還端什么架子,不去找姑娘玩站在街口,這不是打擾人做生意嘛。姑娘在心底暗罵了幾句,重新拿了柄扇子在門口攬客,再也不敢去瞧向方才的方向。

    齊聞鶴看了眼被落下的扇子,微微皺眉問:“公主的那只貓真的進(jìn)了這條街?”

    侍衛(wèi)在他身后繃緊了神經(jīng):“是,殿下?!?/br>
    齊聞鶴又問:“那只貓真的趴在了一個男人身上,你們沒認(rèn)錯?”

    侍衛(wèi)恭敬的說:“公主的貓十分不凡,它從東宮跑出來被我們一路看在眼里,絕對不會認(rèn)錯。”

    侍衛(wèi)小聲補(bǔ)充了句:“抱著公主的貓的那個男人,看面容和公主十分相像,不管是身形還是樣貌,并且他的同伴依稀叫他程公子……”

    “你確定?”

    “臣確定?!?/br>
    潤安公主那樣少有的絕色,一旦見過一面便會在腦海中留下深刻的印象,難以消彌,更不可能認(rèn)錯。

    “他的同伴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