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太子的死對頭后(重生)在線閱讀 - 第32節(jié)

第32節(jié)

    阿史那燃口中的“肱骨之臣”,指的自然就是西北大將軍曲氏。此話看似并無不妥,其實既在諷刺岳停云少時在曲將軍手下做過副將,又暗自嘲諷宣寧國皇帝用人不忠,才導(dǎo)致了今日變故紛紛。

    岳停云聽出了他話中的不善,并不驚慌憤怒,平靜道: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自古人心最難測,若談及三年前,可汗您不也還在族內(nèi)做千夫長,韜光養(yǎng)晦嗎?如今一朝稱王,處境也大不一樣了?!?/br>
    阿史那燃漫不經(jīng)心地笑笑,光動嘴皮子他自然說不過岳停云。突厥族向來不喜言辭之爭,也沒這個必要。他揮揮手,喚了幾名貌美嬌弱的歌舞胡姬:

    “本汗意在和談,絕非爭辯,如有言辭不當之處,還請大人見諒。隴西王大人千里迢迢來此賤地,不如用些美酒,聽聽歌舞,也當是放松心情,解解沙場疲勞,圖個樂子。”

    岳停云望向場上那幾位跳舞的美人,皆是胡人打扮,各個披金戴銀,佩環(huán)零丁,搔首弄姿,衣著暴/露,一見岳停云的目光過來,便挑眉弄眼嫵媚一笑,指望引起這位大人的注意。

    岳停云皺起眉頭,甜膩的脂粉味熏得他腦袋發(fā)疼。他呷了一口鮮紅的葡萄酒,打斷道:

    “可汗每年往父王宮中送來的美人數(shù)量不少,本王在宮宴上見多了貴族歌舞,倒也不覺新鮮了。今日難得來此與可汗共飲,敢問可汗可愿欣賞一番咱們中原的歌舞,看看是否合您心意?”

    “哈哈哈,本汗甚是愿意。只是沒想到隴西王大人如此有閑情雅致,行軍打仗的危急時刻,竟也有空帶著歌舞美女取樂?!?/br>
    “上好的歌舞確實沒有。但本王身邊有一女子,容姿出眾,能歌善舞,可供可汗一觀?!痹劳T埔贿呎f道,一邊用眼神向身旁的侍衛(wèi)示意喚人上來。

    “哦?聽起來確是位不錯的姑娘?!卑⑹纺侨疾[眼道。

    “當然不錯?!痹劳T普寰凭戳怂槐?,輕笑:“想必可汗也有所耳聞。這位女子,正是本王手下副將許將軍許牧的親meimei,許展詩。”

    阿史那燃的表情一瞬間便凝固起來。

    許展詩?

    她不是已經(jīng)被轉(zhuǎn)移去了安全的地方嗎?她不是早早就被他的手下們帶走了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宴會上?怎么還跟在岳停云的身邊?不!這不可能!他帶來的定不是真正的許展詩……

    侍衛(wèi)拍了兩下巴掌,帳簾拉起。

    玉笛聲起,琴音裊裊。水袖紛飛,一襲藕粉色曲裾衣袂翩翩,朝中的姑娘明眸皓齒,雙頰緋紅,望向坐席上的阿史那燃,莞爾一笑。

    正是許展詩。

    作者: 阿史那這個姓真的太奇怪了qaq!百度百科上寫的:阿史那(ashina) 為古突厥統(tǒng)治家族的姓氏,意為 “高貴的狼”,也具有“藍色” 之意,阿史那部因此被稱為 “藍突厥”。

    其實含義還是很不錯的,就是讀起來怪怪的,早知道我不寫什么突厥了,寫個金,姓完顏多好聽啊!

    第三十五章

    許展詩僵著身子,盡量讓自己的笑容毫無破綻。

    好在脂粉濃厚, 水袖遮面, 若不仔細瞧,那位可汗應(yīng)當瞧不出她額間的冷汗。

    許展詩哪兒會是個能歌善舞的貌美舞姬呢?她出身卑賤, 幼時連詩書都無法接觸,更別談樂曲音律了。今日的舞蹈, 還是昨日軍中的樂師臨時教她學(xué)會的,許展詩自覺舞姿僵硬、動作粗俗, 難登大雅之堂。

    會不會叫人察覺出了端倪?會不會壞了岳停云的興致?

    世人皆道突厥男兒驍勇善戰(zhàn), 性子剛烈, 也不知這位突厥王是什么脾性,若是嫌她舞得不好, 一怒之下要了她的腦袋該如何是好……

    許展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瞥了一眼高臺上的年輕男子,他的視線停留在她身上, 目光凝滯, 似是驚呆了。

    正是此人在想法設(shè)法帶走她許展詩, 他一定是察覺出他抓錯了人, 才會對此刻出現(xiàn)在此處的她感到驚訝,許展詩思量著??伤裏o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她何曾得罪過突厥可汗,為何會惹得他窮追不舍。

    揮袖間,許展詩一次又一次望向那張陰沉的臉,高挺的鼻梁,英俊的面容。

    怎么似乎有些熟悉?仿佛曾經(jīng)見過?

    突厥王?阿史那燃?

    ……

    一曲舞罷, 笛聲暫歇。

    岳停云帶頭鼓起了掌,而突厥可汗阿史那燃仍望著悄然跪地行禮的許展詩,遲遲未抬頭。

    “許將軍之妹展詩,這曲玲瓏水袖舞,可汗覺得如何?”岳停云問道。

    阿史那燃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臉上恢復(fù)了如常神情,正色道:

    “舞姿妙曼,容貌出挑,甚好?!?/br>
    岳停云從小在后宮的明爭暗斗中度過,察言觀色的本事遠勝于常人。此刻面對突厥可汗,岳停云從他的一舉一動里看出,即便此人故作鎮(zhèn)定,眼神里的猶豫和疑惑卻未能完全藏住。

    很好,有效果了。

    “許將軍是本王的良將,展詩姑娘是本王良將的親meimei,本王難免對她雖無男女之情,卻也難免多關(guān)心些,每每出征皆會任她陪伴身側(cè),不曾離開過半步?!痹劳T埔槐菊?jīng)地隨口胡謅,仿佛許展詩真是同他一起從京城一路而來的西北,從來沒有發(fā)生過任何意外。

    阿史那燃漫不經(jīng)心地點了點頭,看著許展詩謝了恩,又默默退下。臺上重新?lián)Q上了最早先跳舞的那幾名胡姬,熱情地鼓聲陣陣,阿史那燃卻心不在焉。

    許展詩未曾離開過軍營。

    如果她一直陪在岳停云身邊,身于遼東火炮營的十萬大軍里,阿史那燃就沒法說服自己啟動之前預(yù)算好的計劃。

    身為突厥族的可汗,和曲將軍已商量好謀約的他不該感情用事,更不可能因為一個女人而放棄原本周到的作戰(zhàn)計劃……可即便如此,他依舊不想傷害許展詩。

    混賬,那群愚蠢的手下早干嘛去了?讓他們?nèi)гS展詩回伊旬城,他們抓回來了個什么東西!阿史那燃百思不得其解,他派的下人應(yīng)當還算得力,許展詩又毫無防備,怎么會輕易就抓錯人了呢?

    阿史那燃眉頭緊鎖,趁著岳停云飲酒用膳的空當,悄然喚來一名侍衛(wèi),用突厥語吩咐道:

    “去伊旬城中的白鴻客棧,看看他們帶回來的是個什么東西!”

    “遵命?!?/br>
    醉月樓對面,某戶人家屋頂?shù)耐呃闵稀?/br>
    換回一身黑色騎裝的許展詩觀望著對面的情形。果然,不出一柱香的時間,兩名突厥人打扮的侍衛(wèi)走了出來,和門口看守的士兵輕聲交談了幾句,朝長街的另一頭走去。

    許展詩趕忙低頭,向樓下酒肆前假裝若無其事閑逛的暗衛(wèi)使了個眼色。

    中計了。

    說著,許展詩自己也從數(shù)尺高的房檐上飛躍而下。

    伊旬城內(nèi)的大街小巷,沒有人比她更熟悉。

    ……

    伊旬城內(nèi),白鴻客棧。

    二樓,拐角靠窗的客房內(nèi),宋青時坐在榻上,擺弄著她壓根看不懂的胡語書冊。

    忽地,門被人從外面撞開了。

    前幾日突厥人給她打發(fā)來的那名小丫鬟態(tài)度溫和、舉止得當,如此粗暴,顯然不是她的做派。

    宋青時頓時警覺起來。

    果然,開門而來的是幾名身材高大、長相兇悍的胡人士兵。各個眉頭緊鎖,面色不善,不似之前待她那恭敬友好的態(tài)度。

    不妙……

    “說,你到底是誰!”突厥士兵也不與她客氣廢話,上前一步便冷聲逼問道。

    宋青時立刻了然,這些人既會如此發(fā)問,十有□□是知曉她不是真正的許展詩了。

    宋青時在腦海里飛快地思量了片刻。宋府家大業(yè)大,宋閣老身居高位,如若她就直截了當?shù)奶拱咨矸?,這群氣勢洶洶又對宣寧國有所仇視的突厥人非旦不會放了她,反而可能會用她威脅她的父親,逼宋閣老為了唯一心愛的女兒做出不義之舉。

    宋青時寧愿身死,也不想拖累寵愛她一輩子的宋閣老和宋楊氏,她不愿意就此暴露身份。

    可她也不可能放棄反抗,直接坐以待斃。

    能拖一刻是一刻吧。

    宋青時眨了眨眼睛,故作疑惑道:

    “臣女許氏,請問先生有何貴干?”

    “許氏?別裝蒜了!”突厥士兵上前一步,一把將宋青時從榻上拽起,怒道:“你根本不是許展詩?冒充別人這么多日,你到底有何目的!”

    “臣女冤枉啊!臣女冤枉啊!”宋青時動作夸張地大聲哭喊,渴望引起樓下酒肆里漢人百姓們的注意:“臣女何曾說過臣女是展詩小姐了?臣女冤枉啊!”

    突厥士兵冷冷地望向最早先帶宋青時來客棧的那兩名男子,厲聲道:

    “這是怎么回事?”

    那兩名男子很顯然是急了,兇狠斥責(zé)宋青時道:

    “胡說八道!這幾日我們喚你許姑娘,你哪次沒應(yīng)聲過?如今怎得又突然反悔,說自己不是許姑娘了呢?!?/br>
    宋青時委屈巴巴地瞪著兩只桃花眼,小聲回答:

    “臣女何曾說過自己不是許姑娘了?臣女是姓許,名叫許……許小青。小青是展詩小姐的貼身奴婢……二位先生既是喚臣女許姑娘,臣女自然就答應(yīng)了啊。”

    兩名突厥男子面面相覷,其中一人依舊不服,再次兇狠發(fā)問:

    “你既不是許展詩姑娘,為何手中會握有她的令牌?那日在宣寧國軍營門口,為何自報家門也說的是許展詩姑娘的姓名?”

    “臣女替展詩小姐轉(zhuǎn)交東西給隴西王大人,當然要報展詩小姐的姓名!”宋青時理直氣壯道:“倒是各位先生,莫名其妙將臣女抓來此地,路上吃了好大的苦頭,如今還氣勢洶洶地質(zhì)問臣女……敢問這普天之下還有沒有王法了?難道你們突厥全族都是這般不講道理的粗人嗎?哇哇哇——”

    撒潑打滾還真不是宋青時所擅長的,可此時此刻她只有用這種方式嘩眾取寵、蒙混過關(guān)。若能有幸驚動樓下的漢族百姓,讓他們將“突厥士兵辱罵漢女”的事情傳進宣寧國大軍的耳朵里,或許能引起岳停云的注意。

    幾位突厥士兵看著地上嚎啕大哭的宋青時,又氣又無奈??珊怪慌闪怂麄儊砗瞬榭蜅V信说纳矸?,并未下令讓他們殺了她。如今這混賬女人大喊大叫,吸引了眾人的目光,如果他們穿著這身軍甲隨意殺了她,反而可能壞了突厥族的名聲。

    帶走也不是,丟在這里又不甘心,殺了她又毫無理由……當真是進退兩難。

    就在眾位突厥士兵犯難的間隙??蜅?nèi),樓下突然傳來一陣驚心動魄地叫喊:

    “大事不好啦!客棧走水了!快逃啊!”

    “救火?。】靵砣司然鸢。 ?/br>
    幾位突厥士兵吃了一驚,開門往外一瞧,還真燒了起來!

    一陣大火從客棧后的柴房一路燒向這邊,一樓的扶梯已經(jīng)有所動靜,如果再不迅速逃走,整個客棧都會深陷火海。

    突厥士兵們恐慌的同時又感到如蒙大赦。

    著火好啊著火妙!既然這混賬女人殺不得,不如讓她被火燒死!省著就這一張嘴以后四處亂說!

    士兵們發(fā)出一陣心領(lǐng)神會的獰笑,一人拿起繩子將宋青時雙手雙腿反綁,一人將桌邊的燈油往木質(zhì)地板上一潑,再用未燒完的蠟燭一點,瞬間大火便在二樓也燃了起來。

    突厥士兵們嗖地側(cè)身而去,留宋青時獨自一人在客棧房間內(nèi),用幾套巨大的桌椅將門賭死。

    等她掙扎著解開這些繩子,整棟客棧都已深陷火海了,她就算想跳窗,也只能跳進一片烈火中。

    甚好,甚好。

    宋青時對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掙扎著翻了個跟頭,剛打算用火烤斷綁在胳膊上的尼龍繩。忽地只聽身后一陣清脆的巨響,回頭一看,窗戶處竟蹦出個人來。

    女子束發(fā)黑衣,身姿窈窕,手握一把尖利的匕首,正是許展詩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