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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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湮瀟不死心地又去尋她的唇,幽怨的眼神對上她的眼睛,滿不高興:“終于沒人打擾了?!?/br> 付懿:“……” 想到剛剛,兩人被打斷,她面色不自在了一瞬。 不過她奇異地松了口氣,無奈地笑笑,主動湊上去親他,聲音縱容:“嗯,現(xiàn)在沒人打斷了?!?/br> 陳湮瀟一頓,隨即立馬更加熱烈地回應(yīng),他掰著她的臉強勢地吻她,燈光照射下,兩人的影子被打在墻上,像是將他們籠罩了陰暗當中,昏暗又混沌,曖昧焦灼。 這種需求不僅是男人有,女人也有的。一段時間沒見,付懿的身體也是渴望的。 她沒像之前那么被動,而是盡量地回應(yīng),去體會這其中的愉悅。 感受到她的主動,陳湮瀟整個人像是被激發(fā)了某種原始的獸性,兇惡得很,像狼一樣去咬她脖子,一口一口就像要將她撕碎了吃進去一樣。 那雙干凈的眸子里,燃燒著地獄般陰暗又能以燎原的烈火,將兩人的心都點燃了,隨即像野火燎原一般失控了,怎么也滅不掉。 兩人親近之余,付懿又摸到了陳湮瀟的手腕,上面又不知何時纏上了那一圈圈的佛珠。 她沒來得及多想,又被少年奪去了注意力。 陳湮瀟推著付懿去了浴室,走到花灑下,扭開開關(guān),細細密密的熱水一瞬間便淋在了兩人身上。 付懿被淋了一個激靈,她閉上眼睛有些不習(xí)慣,便無意識地往少年懷里鉆。 直到她被推在洗手臺邊上,后背墊著讓她不太舒服,放在少年肩上的手不高興地捏了捏他耳朵。 陳湮瀟以最快的速度像剝白菜似的,將她剝了干凈,只留下里面水靈靈白嫩嫩的菜心兒。 他手往下一個用力便將她抱了起來,驟然懸空讓付懿驚得哼了一聲,隨即只能抱緊他。 兩人激烈,付懿也沒忘了問他:“陳總和你說了……嗯說了什么?” 她做什么都不會完全沉淪,總會保留一絲理智,讓她得以思考。 陳湮瀟好似對她的分心很不高興,猛然用力,隨即伏在她肩頭悶悶道:“沒什么,我讓他別來找我了?!?/br> 付懿被這小畜生折騰得眉頭緊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愉,深吸了一口氣才繼續(xù)說:“你們怎么認識的?” 陳湮瀟去親她的耳后,語氣不在意:“不認識?!?/br> 付懿不疑有他,接下來的節(jié)奏讓她無暇再想其他,可這小畜生偏生還不放過她。 陳湮瀟掰著她的臉,濃郁的雙眸抬起看向付懿背后的鏡子,霎時紅了眼催促:“jiejie快看?!?/br> 付懿下意識睜眼,余光便看到了鏡子里的景象,下一秒瞬間閉上眼。 小畜生!根本不是人! 付懿在前十幾年是付家大小姐,優(yōu)秀又溫軟,是a市第一名媛;后十來年,是生意場上一絲不茍的霸總。 她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些刺激。 “jiejie,疼!”陳湮瀟黏黏糊糊地去親她,艱難的聲音撒嬌著:“jiejie別太用力,松開一點。” 付懿羞恥心很重,此時十分羞惱,生氣地用力咬他的唇,恨不得咬下一塊rou似的。 她是來真的,一點沒有留余力。 陳湮瀟感受著劇烈的疼痛和唇間的鐵腥味,眉間卻彌漫著快意,將自己送過去,委屈地低聲道:“那jiejie再用力點好了?!?/br> jiejie給的疼,也是快樂的,他也是喜歡的。越是疼,他越是能記住此時深處的極樂。 模棱兩可的話,讓付懿霎時提高聲音:“陳湮瀟!” 她到底是招惹了個什么怪物。 和少年重逢了這么久,她自是知道他每次在她面前只是裝的可憐。他暗藏于聲音中的愉悅她聽出來了,就好像是真的在享受她給他的疼痛。 這明明應(yīng)該讓她感到可怕,荒唐,可她此時竟也跟著他一起墮落,心下竟也是開心的。 就好像,她在潛移默化地,被他影響,被他改變。 “嗯?”聽著她叫自己的名字,陳湮瀟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低頭埋下去央求著:“jiejie,繼續(xù)叫我,叫我湮瀟?!?/br> 她慣會裝可憐,讓付懿不忍心拒絕,只得縱容:“湮瀟?!?/br> 說她不忍心,或許更應(yīng)該說是她就喜歡他這樣,優(yōu)秀的少年,只在自己面前撒嬌扮可憐求她憐愛。 誰不喜歡自己是獨一無二的呢? “嗯?!标愪螢t低低應(yīng)著,一陣一陣地討好著她,突然一下闖到最深處,少年不經(jīng)意一般的聲音響起:“jiejie要和沈家聯(lián)姻?” 他問得云淡風輕,就好像真的只是問問,一點也不在意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唔,今天太晚了。 聯(lián)姻……你們猜猜最終會怎樣? 感謝在20200429 23:41:34~20200501 02:37: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此去經(jīng)年終不見 17瓶;“pumpkin” 11瓶;kf咖啡啡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37章 陳湮瀟的話讓付懿渾身一震, 狼崽子頓時在她耳邊又欲又難受的聲音叫:“jiejie,疼!” 他陰郁病嬌的目光掃在她情意正濃的臉上,幽幽道:“jiejie反應(yīng)這么大, 是被我說中了?” 話落,他驟然用力掐著她的腰, 像是要要了她的命一樣頂撞她。 這陰狠的架勢,頗有些想要同歸于盡似的。 床是木質(zhì)的, 被折騰得咯吱作響, 聽上去已經(jīng)脆弱不堪,床頭柜感覺也被撞到, 上面放著的厚玻璃做的煙灰缸也跟著跳躍,哐當哐當?shù)?。哪里都在振動、都在顫抖,狠得房子都似乎要塌掉了?/br> 付懿深吸一口氣皺起眉,眸中迷蒙的情)欲褪了一半,恢復(fù)了幾分清明的眸子定定地看著上方的少年。 她面無表情地問:“你怎么知道的?” 難怪今天她總覺得這小畜生有些不同尋常, 原來在這兒等著她,他這又是吃的哪門子的醋? 本來她下意識想要解釋, 到底是理智拉住了她, 他說的事情雖然還沒發(fā)生,不代表以后也不會發(fā)生, 沒什么好反駁的。 她沒有反駁,陳湮瀟倏然沉下眼眸,盯著她像窮途末路的惡狼一樣兇狠,陰翳地低低笑出聲:“都上新聞了, 我能不知道?” 新聞?付懿眉頭皺得更深,明白過來,最近付云海放出風聲要出院,父女之爭自然是有看點。那天沈則言來找她,恐怕是被媒體捕風捉影瞎寫的。 她本欲讓其誤會,而此時的少年瘋了一樣翻來覆去地折騰她,讓她連喘一口氣的功夫都沒有。 少年身上的氣息永遠都那么干凈清爽,此時夾雜著莫名的味道,就像某種藥劑,激烈地沖蕩著她的神經(jīng)。 渾身每一處都被少年包圍著,咬著,付懿感覺自己也要跟著瘋了。 她要緊牙不讓自己出聲,最終閉了閉眼,喘著氣開口:“媒體瞎寫的,你也信?你沒腦子?” 她的聲音在這種鼓噪的氣氛中,帶著怒氣,好似這樣就能掩飾什么似的。 陳湮激烈的動作一頓,隨即便xiele氣一樣伏在付懿肩頭,難耐地喘著氣,可憐又消沉:“jiejie,我怕?!?/br> 顫抖的聲音,好似要哭出來了一樣,果然下一秒付懿就感覺到了肩窩里溫熱的濕意。 她抬起手去尋找,摸到少年的臉,低嘆一聲,真的哭了啊。 以前她怎么不知道,這狼崽子這么愛哭的。 落地窗外的樹葉被吹得呼呼作響,空氣中的溫度也好似下降了幾度,也不知道是不是要下雨。還挺應(yīng)景的,她上次來這兒也下雨了。 這老天爺莫不是故意在消遣他們。 她呼出一口氣,心底的怒氣消散,聲音平和:“當初我們是怎么說的?” 他求著作著,她便成全他,可其他的,她什么也給不了。從mama死去的那一刻,就注定了她這輩子沒有任何事和人能越過這件事。 少年沒有回答,付懿突然驚叫了一聲,抬手呼了他腦袋一巴掌:“你還真以為你是狼了?” 狗可不會這么咬人。 陳湮瀟泄憤地在她白細圓潤的肩頭上咬了一口,抬起頭通紅的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她。 她怎么這么可恨呢?在這種時候都能保持這樣的理智,都能再插他一刀。 可這又怎樣呢?他自虐地想,她就算殺了他,他也是開心的。 對上少年兔子似的眼眸,付懿心臟上最柔軟的地方好像被人用力戳了一下,又酸又疼。 她用力拽著身.下的床單,偏過頭不去看他,聲音沒有情緒起伏:“我從來沒給過你任何承諾,也請你克制自己?!?/br> 經(jīng)過這么一出,她已經(jīng)全然沒有興致,推著少年坐起身,冷冷道:“你出去?!?/br> “不要。”陳湮瀟也冷聲拒絕,伸手緊緊抱住她,然后將她抵在床頭板上,低下頭便去吻她、咬她,像一頭發(fā)瘋的惡狼。 他一陣一陣地狠咬,每次咬完,便抬起頭紅著眼睛問她:“為什么?” 付懿被折騰得頭皮發(fā)麻,身體好些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完全控制不住。 她伸手抱住他的腦袋,仰起頭頓著聲音說:“我那天…嗯,去醫(yī)院看付云海,發(fā)現(xiàn)了…我mama的死好像沒有那么簡單?!?/br> 陳湮瀟停下來,陰郁地眼神看著她:“然后呢?” 付懿終于可以松一口氣,隨后繼續(xù)道:“我會查,如果我mama的死與付云海和那個女人有關(guān),那我便一刻也等不了,要讓他們付出千萬倍的代價?!?/br> 然而這想要扳倒付云海,她都準備了這么多年,要讓他們付出代價,談何簡單。 所以,她會不惜一切代價,無論付出什么,她都愿意。 更何況,只是聯(lián)姻。 “所以?!标愪螢t掰過她臉,陰森森的目光絲絲縷縷地侵入著付懿的四肢百骸,聲音也如同從地獄中傳出來的一樣幽冷:“jiejie要和沈則言聯(lián)姻?” 一切問題又回到了原點,付懿一陣頭疼,她也不管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姿勢,便伸手拿過床頭柜上的煙。 正準備點火,手機的打火機卻被少年一把奪了過去。 他打開火,幫她點上煙,一系列動作下來,那樣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她的臉。 付懿用力抽了一口,伸手過去往煙灰缸里抖落煙灰,少年一直直勾勾地盯著她,等著她的回答。 她吐出一口白霧,隨即吹下眼眸,嗓音淡淡:“現(xiàn)在還沒有,但以后說不定,如果我需要沈家的幫助的話?!?/br> 這段時間,她對少年越加的縱容,似乎也不掩飾她對他的心動和喜歡,但這些都不能影響她在那件事上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