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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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玉琴左右看了看,確定四下無人,這才咬著劉師傅耳朵聲如蚊納道:“這位生病的首長和他的一干手下可能都不是人……哦,我的意思是,他們不是正常人,前兩天我在病房守夜,親手鎖上了門,而且就坐在門邊,只是一不留神,身邊就出現(xiàn)了一個人,說是首長手下的兵,還有一天我看到有一個人給首長喂水果,他根本就沒有碰觸水果,可香蕉皮,蘋果皮就能自然脫落,這……即便我親眼所見也不敢置信。” 聽她詳細說完劉師傅才放下心,早在那倆威脅自己的‘國安’出現(xiàn),而且識破了姬不歪的伎倆,劉師傅就猜到他們不尋常,這一次更明顯了,李曉嵐的老爸是一支神秘異能部隊的主要領(lǐng)導(dǎo),這支異能部隊隸屬于國家最神秘的相關(guān)部門,他的手下自然都是異能者,不過聽丁玉琴的形容,似乎隨便拿出來兩個實力都是深不可測。 特異功能,本來就不能用常理推斷。單憑一兩句話的形容是無法確定對方的能力,這應(yīng)該是一支和神秘異能組織對抗的力量,不過劉師傅現(xiàn)在并沒有直接和異能組織開戰(zhàn),也不用過早的站隊,還是盡量保存自己,低調(diào)做人吧! 劉師傅拉著丁玉琴,看她一臉怕怕的摸樣,低聲道:“你在這也幫不上忙,要不咱們走吧,何必在這招惹是非呢?” “不行!”丁玉琴很堅定的搖頭:“當初來的時候就有規(guī)定,首長要沒有個準確的說法,我們這些人誰也不能走。即便是首長有個三長兩短,也要等上級部門的批示以后,我們這些人才能離開。” 哎,國家機密呀!劉師傅無奈的搖搖頭,當組織需要你的時候,你無處不在,當你需要組織的時候呢? 聊了兩句,又吃了點東西,丁玉琴精神好了很多,不過劉師傅一天一夜沒睡,又驅(qū)車敢來精神萎靡,丁玉琴有些心疼,本來還想問問洗浴中心時間的詳細過程,可這樣一個對你死心塌地,只憑你一句話就不遠千里,放下一切趕來看你的男人,會是那種背著你去窩娼嫖妓的人嗎?丁玉琴不信,劉師傅也不能,他喜歡的是金窩藏嬌! “好了,你先休息休息,待會我還要去首長的病房值班,正好看看輸了血之后的效果,沒準那些老醫(yī)師們已經(jīng)想出了辦法?!倍∮袂倮?,讓他躺在床上,輕聲的說道。 丁玉琴的溫柔讓劉師傅更困了,乖乖躺下,看著丁玉琴為他脫衣服脫鞋子,動作輕柔的就像母親在哄著襁褓中的孩子。 想想在這里也不錯,雖然暫時沒有了自己,但好歹能和丁玉琴廝守在一起,不用擔心翻船了,劉師傅這人天不怕地不怕,他最怕的就是寂寞。十多年來一個人的生活他早就厭倦了,甚至產(chǎn)生了恐懼,如今身邊有愛人相伴,在哪他都無所謂,不過,若是能出去,身邊女人再多幾個,自由自在那就更好了…… 漸漸地,劉師傅睡了過去,還做了一個夢,夢中有很多女人坐在他身邊,看不清楚她們的臉,只聽她們在不住聲的啼哭,嗚嗚嗚,似有無盡的哀傷,淚水成串滴落,在他身邊匯聚成河,夢中的劉師傅大叫一聲‘不好’。他這人有個習(xí)慣,每次做夢夢見水都會尿床…… 427 意外 劉師傅一下子從夢中驚醒,連忙伸手摸下半身,還好,還好,沒濕!這可是高級別療養(yǎng)院,要是尿了床影響了首長休息,罪過相當于叛徒內(nèi)jian賣國賊! 劉師傅擦著額頭冷汗納悶的想到,怎么好端端的會夢到女人哭了。夢中夢到的女人的眼淚,是不祥之兆,生活中撿到女人的文胸,大胸之罩! 劉師傅揉著眼睛還沒睡醒,猛然睜開眼,見自己床邊果然坐著一個女人在盈盈地哭泣,把劉師傅嚇得差點跳樓,仔細看了看才認出這不是李曉嵐嗎? “你醒了?!崩顣詬箍粗?,眼睛紅腫,神情楚楚,擦了擦淚水,道:“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我剛剛獻了血,他們不讓我去看父親,我一個人害怕,問了別人聽說你還在這里,我就過來找你了?!?/br> 李曉嵐可憐兮兮的看著劉師傅,仿佛孤苦的孩子在可憐巴巴的找后媽要口湯喝,劉師傅看著也心酸,可這是丁玉琴的房間,說不準什么時候就會回來,走的時候哥是一個人在睡覺,回來的時候身邊多出個娘們,這算怎么回事兒??? 劉師傅同時可憐巴巴的看著李曉嵐,得需要多么狠的心才能把如此脆弱的女人趕出去呀,他主動站起身,把床鋪讓出來,輕聲道:“你也別太擔心了,這里有這么多權(quán)威專家,又有你及時送血,相信你父親一定能挺過這一關(guān)的,來,你也趕了一夜的路,又獻了血,抓緊時間多休息,沒準待會還會用到你幫忙呢!” 李曉嵐此時精神和身體雙重透支,可在這里又茫然無知,一個熟人都沒有,根本無法支撐,劉師傅算是唯一的支柱,一聽劉師傅這話,她頓覺心中溫暖,全身心要救治父親,自然會不遺余力,即便需要她全身的鮮血,養(yǎng)足精神,對她自己,對她父親都有幫助。 李曉嵐乖乖聽話上了床,劉師傅完全是出于同情心,為她擦了擦眼淚,蓋好了被子,為了避嫌,起身剛要離開,可自己手卻被李曉嵐一把抓住,緊緊得握著,剛擦拭的淚水再一次奪眶而出:“你說,我父親真的能好起來嗎?我的母親已經(jīng)認不出我是誰了,從小到大跟父親也只是偷偷摸摸的接觸,我最大的希望就是能有一天痛痛快快的,當著所有人的面叫他一聲爸爸,我們一家三口能夠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哪怕只有一天也好……” 李曉嵐哽咽的說著,淚水如大河決堤,打濕了被子,劉師傅心中泛酸,他雖然同樣身世悲苦,但他的痛苦很疼快,如晴天霹靂,可李曉嵐的痛苦卻是持久的,如鈍刀割rou,是對精神的折磨。 他輕輕握住李曉嵐的手,堅定道:“放心,你父親一定會好起來,你的愿望也最終會實現(xiàn)的,因為你是好人,我始終相信,好人有好報!” 劉師傅堅定的話語給李曉嵐帶來了希望和曙光,她死死的盯著劉師傅的雙眼,見他的目光堅定不移,自己也漸漸放松下來,緩緩放開他的手閉上了眼睛,體力不支的她很快就昏睡過去。 劉師傅將她安頓好,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靠在冰冷的墻壁上,為李曉嵐的孝心默默感動著,他也有一顆guntang的心,無奈,子欲養(yǎng)而親不在。不過沒關(guān)系,幸虧他老丈人,丈母娘多,人都是雙重父母,準有盡孝心的時候,可唯獨在醫(yī)院里,看著自己的親人受苦,那種煎熬每個人都難以承受,卻又是人生的必經(jīng)之路,讓人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樓上忽然傳來一陣sao動,腳步聲炸響,按理說這種環(huán)境,連走路都有嚴格規(guī)定,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這種現(xiàn)象,莫非有緊急情況? 劉師傅好奇的向樓上探頭,忽聽有人道:“你怎么回事兒?你是有帕金森癥還是癲癇?你們醫(yī)院怎么會派你來,你知道你這碰著一下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嗎?如果首長有個三長兩短,這個責任都由你負!” “對,對,就應(yīng)該她負責,笨手笨腳的,自己想死,別連累別人!”另一個人義憤填膺的說。 樓上一片吵鬧,神秘的荷槍實彈的士兵不知道從什么地方冒了出來,迅速圍了上去,劉師傅也連忙跟上,只見一群白大褂的大夫圍成圈,正口沫橫飛,惡狠狠的數(shù)落著中間一人,正是丁玉琴。 只見丁玉琴被人們圍在中間,指指點點,橫加指責,她瘦弱的身軀微微顫抖,像受驚的小妞孤助無依,仿佛隨時會被撕裂似的。 劉師傅大怒,目眥欲裂,本來還有心忌憚,可逆鱗誰也不能碰觸,不管是療養(yǎng)院,還是紫禁城,誰也不能! 他大步上前,伸手輪飛了一個擋路的戰(zhàn)士,又推開了一個女醫(yī)生,手肘頂在了一個男醫(yī)生的肋骨上,立刻讓他岔氣的讓路,就這樣肆無忌憚的橫沖直闖,兩步來到丁玉琴身前,看著她驚惶無措的小臉,心里一陣揪痛,伸手將她護在懷中,赤紅充血的雙目冷冷的掃視周圍驚呆的眾人,道:“會說人話的說,不會說人話的閉嘴!”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總之我們不能吃虧,眾人不認識他,也知道這環(huán)境特殊,突然出現(xiàn)一個人,還真有些發(fā)蒙,但事關(guān)重大,還是有人忍不住道:“你是什么人?你知道什么事兒你就冒頭瞎管?我告訴你,剛才她迷迷糊糊的蹦歪了首長腹腔排導(dǎo)內(nèi)出血的管子,這種失誤會出大事兒的。若是首長有個三長兩短,如此重大的責任由你承擔還是由她承擔,再說你們承擔得起嗎?” 一聽這話,劉師傅瞬間明白了,這幫人是在急著推卸責任,對待首長這種病癥,他們本來就無計可施,若是首長不治,他們誰也逃不了干系,事關(guān)重大,誰能承擔得起,沒準都得陪葬。這里已經(jīng)有很多人,現(xiàn)在想的不是如何給首長治病,而是如何推卸自己身上的責任,保全自己了。劉師傅苦笑一聲,剛才還在感慨李曉嵐的孝義動天,這么快就看到了人性丑惡的另一面…… 428 承擔 有一個說話,其他人也立刻開口,開始了對丁玉琴新一輪的指責。都是年輕中青代的醫(yī)生,一個個紅著眼睛,口沫橫飛,不知道醫(yī)術(shù)如何,但吵架的本事都堪稱國際水平! 劉師傅沒有說話,而是低頭看著懷中的丁玉琴,感覺她在瑟瑟發(fā)抖,眼里噙著淚水卻沒有流出來,堅毅的神情中略帶自責,這時,一個手握沖鋒槍的士兵走上前,誰都沒有軍銜看不出官大官小,只是厲聲問道:“到底什么情況?!?/br> 那些大夫們立刻圍上來七嘴八舌的講了起來。 原來,剛才在病房中,由四個人同工值班,每個負責一塊,而丁玉琴負責的是輸液,可更換液體的時候,她的身體忽然出現(xiàn)了不適,險些摔倒,結(jié)果碰到了患者腹部排腹腔淤血的導(dǎo)管,導(dǎo)致導(dǎo)管移位,現(xiàn)在老專家們已經(jīng)在里面做緊急處理了,但突發(fā)的情況肯定會加重治療難度,首長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死馬當做活馬醫(yī)了,一個小小的意外后果就不堪設(shè)想,這幫人本來就被背負著巨大的壓力,此時自然不會放過這絕佳的推卸責任的機會,立刻默契的團結(jié)起來對丁玉琴進行指責。 可他們誰又知道,丁玉琴本身就是一個重癥患者,被她所在的無良醫(yī)院推出來蹚渾水,背黑鍋,雖然經(jīng)過劉師傅的悉心治療,病情大有好轉(zhuǎn),很多癥狀都沒有出現(xiàn),但虛弱了二十幾年的身體不適一兩天就能補回來的,何況她自己又好強,總把自己當成正常人,但她總歸不是正常人,難免會有不支而出錯的情況發(fā)生,人無完人,誰敢說一生沒有犯過錯誤,不過悲催的是丁玉琴這個錯誤犯在了一群小人的堆里! 那手握沖鋒槍的大兵聽完這些大夫們的講述,深深的看了丁玉琴一眼,并沒有多話說,但卻有其他士兵不動聲色的將這里所有人都包圍了,這一刻誰也不說話了,感覺好像烏云壓頂,眾人齊刷刷的看向了首長的病房,等著老專家們的處理結(jié)果。 劉師傅懷中的丁玉琴始終沒有說話,就證明確有其事,并不是被冤枉,對這幫家伙故意擴大化也沒有反駁,作為一個醫(yī)生,因為自己的失誤而將患者陷入危險境地,丁玉琴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她只恨自己的身體不爭氣,不過躲在劉師傅懷中,還是讓她覺得很安心,雖然不知道最后將承受什么樣的責難,但最起碼這一刻劉師傅在她身邊。 劉師傅心疼她,更不愿意看到她成為眾矢之的時的那種無助的神情,也顧不得別人驚詫的眼光,緊緊摟著她,其實這時已經(jīng)沒有人在乎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此前眾人都處在素手無策的狀態(tài),在這里就等于比軟禁,一旦首長出現(xiàn)不測,組織追究其責任,老專家們都屬于國寶還好些,可他們這些中青代,基本都是打醬油跑龍?zhí)?,說不準就會被推出去,給首長的手下,給人民群眾一個‘交代’。 這就好比一群人被困在山洞中,幾天幾夜沒有食物,救援隊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到,可要是再沒有食物,誰也堅持不到,絕望中的人們就是開始產(chǎn)生極端的想法,自相殘殺成為了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而現(xiàn)在丁玉琴就被這些人當成了保命的食物,這就是人性?。?/br> 劉師傅護著她,具體事情他也不清楚,只是覺得首長是人,大夫也是人,生死有命,你有病,不能怪大夫呀!特別是眼前這些人,他越看越來氣,也不在乎身前的沖鋒槍:“不就是碰了一下管子嘛,扶正了不就得了嘛!” “什么?”劉師傅這一句話立刻引起了眾怒,一票中青代醫(yī)生立刻撲過來,指著劉師傅鼻子道:“你這純粹是胡說八道,你知道這事情多嚴重嗎?首長的腸道剛剛發(fā)生了三次穿孔情況,每一個都引起了內(nèi)出血,若不將淤血排出,將會壓迫內(nèi)臟導(dǎo)致無法估量的后果,你卻說得如此輕描淡寫,這責任就得由你們負擔!” “我靠,隨便說說,你們他媽還來勁了!”明顯感受到懷里的丁玉琴甚至輕顫,臉上自責的神情越發(fā)的明顯,她始終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看來真有心去承擔責任,也知道因為這一個失誤將會引起什么樣的后果,不過劉師傅可不是認吃虧,認倒霉的主,立刻破口大罵。 與此同時,一票戰(zhàn)士的槍筒也伸了過來,幸好這時首長病房大門打開了,一眾老專家走了出了,那士兵領(lǐng)頭的立刻走上前,始終平靜的臉上也閃現(xiàn)出一絲激動,其他人也都密切關(guān)注著老專家,其中那白發(fā)老人走上前,道:“處理完了,首長暫時無大礙,輸血也很順利,生命體征有所恢復(fù),你們不要責怪這個小姑娘,她自己的身體也不好,每天這么高強度的護理治療工作,就算正常人也扛不住,何況是她。誰要是想怪就怪我們這些老家伙吧,是我們無能,不但沒法給你們傳授知識,連治病救人最本職工作也沒做好!” 老人重重一嘆,其他專家也跟著無奈的搖頭,高尚的人品,醫(yī)德,這一刻在他們身上盡顯,與那些只顧自己利益,忙著推卸責任的中青代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是兩個時代人性的碰撞,值得人們反思啊。 老人如此一說,其他人立刻啞口無言,早知道老人愿意承擔責任,又何必暴露丑惡嘴臉呢。 丁玉琴堅強的淚珠終于滑落,她看著老人,不知說什么好,倒是始終護著她的劉師傅來了脾氣:“是我們的責任,我們絕不推諉,一力承擔,不就是疑難雜癥嘛,治好了不就得了,何必大驚小怪,要死要活的!” 劉師傅輕描淡寫的說著,但氣場卻很強大,一下子驚住了所有人,驚駭?shù)哪抗馊肯蛩磥?,而劉師傅原本是想置身事外,不想往自己身上招惹是非,可如今,不為別人只為丁玉琴,一定要讓她知道,無論什么時候,她身邊都有一個可以讓她依靠的肩膀,有一個強勢的爺們?yōu)樗趽躏L雨,這是一個男人,一個丈夫應(yīng)該做的! ………… 天氣太熱,兄弟們注意防暑降溫。感謝‘帥氣的豬哥哥’贊助防暑降溫費! 429 爺們的信念 眾人像看怪物似的盯著劉師傅,而他卻昂首挺胸,單手環(huán)著丁玉琴的腰肢,一副睥睨天下的氣勢。 他為丁玉琴治病多時,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發(fā)展,而最重要的是,喚起了丁玉琴重生的信心,可眼看著這事兒一出,讓她自責又自卑,雖然老專家看出了她有病,被極力承擔責任為她開脫,可仍阻止不了她心態(tài)上的變化,劉師傅說啥也不能讓她就此消沉,不然以后的日子沒發(fā)過了。而且這人吶,都有占有欲和依賴性,包小三的男人喜歡用金錢將女人拴在身邊,滿足自己的占有欲,女人為了金錢對男人產(chǎn)生依賴,女人則更多喜歡用自己的美貌吸引男人,滿足自己的占有欲,而劉師傅想用自己的強勢和能力,占有丁玉琴,給她安全感和信心,讓她對自己產(chǎn)生依賴。 盡管他滿心的不情愿,在這里沒準會暴露自己異能的秘密,可現(xiàn)在顧不上許多了,為了丁玉琴,也為了李曉嵐的一番孝心,必須出手試一試了。 “小伙子,你是哪個醫(yī)院的,學(xué)什么專業(yè)的?”老專家上前,和藹的問道,似乎是在告誡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不要往旋渦里跳。 在場的都是國內(nèi)醫(yī)療界的權(quán)威,甚至有的在國際上都享有盛名,他們都素手無策,沒有人相信年輕如劉師傅,經(jīng)驗全來自課本的年輕醫(yī)生能夠力挽狂瀾。 劉師傅對這個負責又仗義的老人很有好感,不過此時,他就算說是哈佛醫(yī)學(xué)院的院長,恐怕也不會被這些專家放在眼里,畢竟行醫(yī)經(jīng)驗永遠大于理論,你書本背的再好,不頂人家見多識廣。 丁玉琴剛才還和他說,首長這病也許已經(jīng)超出了科學(xué)可以解釋的范疇,所以才會讓這么多專家束手無策。劉師傅正好抓住了這一點,神秘一笑,單掌豎于胸前,道:“貧道不是醫(yī)生,也沒有上過醫(yī)學(xué)院,不過只是在五臺山上參過禪機而已?!?/br> 嗯?眾人一怔,旋即有人嗤笑出聲,沒想到劉師傅竟然會搞起了神鬼一說,現(xiàn)在是提倡科學(xué)技術(shù)的時代,就連接到上的大爺大媽都破除封建迷信了,更別說這些崇尚科技的西醫(yī)大夫們了,你問問他們,平日里離開了先進的ct,核磁共振,b超等機器,要他們還有啥用? 不過說這些都沒用,醫(yī)生們固然不相信封建迷信,身邊還有那些扛著沖鋒槍的士兵,國家機器,專政工具,更不會相信,一聽劉師傅這么說,當即就要端著槍將他拿下。 而就在這時,那老專家忽然上前,緊盯著劉師傅,道:“你有將首長治愈的把握嗎?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素手無策了,我也不是頑固不化之人,也知道人體還有很多秘密是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現(xiàn)在屬于非常階段,是到了使用非常規(guī)手段的時候了,我們來這里不是為了什么組織分配的任務(wù),也不是為了揚名立萬,攻克難題,我們只是想治病救人,現(xiàn)在不管什么辦法,只要能挽救生命就是好辦法!” 劉師傅再次對這醫(yī)德和品德都無比高尚的老人肅然起敬,不過既然裝了,就要一直裝下去,他單手施禮,一派出塵的摸樣:“常存善念,隨緣善行。萬法隨緣,順其自然。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 這樣的話劉師傅說起來就上癮,丁玉琴深知他這個毛病,也顧不得自責了,連忙掐了他一下,劉師傅立刻閉嘴,身前的老頭聽得一愣一愣的,旁邊有個年輕的一聲忍不住開口道:“你剛才說在五臺山參禪,可又自稱貧道,五臺山不是佛家重地嗎?” “你不知道,佛本是道嗎?”劉師傅瞪他一眼道。 那人立刻閉嘴,老專家主動迎上那軍官道:“時間緊迫,首長的病耽誤不得,于此我們這樣干耗著,還不如讓他試一試,這年輕人雖然說話沒譜,但敢站出來,就說明有承擔責任的勇氣,想必也有些信心,還是讓他試一試吧!” 劉師傅聽了這話滿頭冷汗,啥叫說話沒譜,這叫句句禪機懂不。 那軍官看了看老人,看了看劉師傅,其實他們的指責主要是守衛(wèi),其他事情根本不歸他管,也沒資格管,軍人的天職是服從命令聽指揮,所以他很爽快的點了點頭,沒有廢話一擺手所有士兵全部撤離,這時,那些中青代又有按耐不住的人開始碎嘴了:“這行不行啊?整的神呀鬼的,分明是對科學(xué)的褻瀆。” “對呀,對呀,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責任在他還是在我們呀?” “他要怎么辦?是畫符,還是跳大神?” 劉師傅冷哼一聲,掃了他們一眼,道:“我不去了,你們請吧!” 眾人立刻噤若寒蟬,好不容易脫離苦海,誰還往下跳啊。劉師傅冷笑道:“自己是廢物,就別把其他人也當成同類?!?/br> 老專家走上前,走里拿著一摞資料,道:“小伙子,時間緊迫,有功夫還是想想辦法救人吧,我不知道你要用什么方法,我想即便你說了我也理解不了,這些是我們最近整理的患者資料,你看看對你有什么幫助,如果另有需要,我們會盡力的?!?/br> “我先一個人進去看看情況,老人家你們也都辛苦了,還是好好休息一下吧?!眲煾当磉_了對老人的尊重,放開丁玉琴,道:“這女朋友身體不好,還請老人家?guī)兔φ疹櫼幌隆!?/br> 老人點點頭,微笑的看著丁玉琴,丁玉琴也乖乖的朝老人鞠躬,表達對剛才解圍的感謝,人與人只見要都這樣,彼此尊重,彼此關(guān)照,互敬互愛,和諧社會就不遠嘍。 隨著劉師傅一番佛本是道的言論,這幫絕望的大夫也再沒有了異議,而一些老專家似乎也和丁玉琴一樣,知道這位首長以及其名下屬于是‘非常人’范疇,所以沒準在心里把劉師傅和那些‘非常人’化到一個類別,這才沒有太多的疑慮,而一下子,所有的難題都壓到了劉師傅身上,所有的責任也都推給了他,不過這人世間,哪位爺們?yōu)榱吮Wo自己的媳婦不得承擔點壓力,爺們活在天地間就要堅持一個信念,無論遇到什么事兒,就是一個字‘干’! 430 生不如屎 眾人在老專家的帶領(lǐng)下離開了這層樓,丁玉琴也沒想到,因為自己一個小小的失誤,竟然把劉師傅推到了風口浪尖,而且現(xiàn)在騎虎難下,她有心囑咐劉師傅幾句,可這個醫(yī)學(xué)上前所未見的難題,她也素手無策,沒有任何意見,只是用那雙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朝他眨了眨,似乎在說‘等你回來,我們一起玩魂斗羅’! 等他們都走后,劉師傅深吸一口氣,向首長的房間走去,哎,到底還是陷進來了。 他雙手推開那扇門,感覺重愈千斤,一條人命就這樣落到他手里了。 這里從外面看像個房間,可進門后卻別有洞天,只是把走廊的另一半隔開了,里面依然有很多小房間,他身邊是消毒室,前面有ct,b超等各種檢查室,就像一個小型的單獨為一個人服務(wù)的醫(yī)院,在ct室旁邊的房間就是病房,這是因為最近患者需要及時檢查的緣故。 劉師傅也不去理會什么消毒更衣,徑直走到病房門外,透過玻璃窗一看,好家伙,床上躺著的是人還是蜘蛛精啊,滿身插滿了管子,一只鼻孔是喂飯的鼻飼管,一個鼻孔是氧氣掛,腹部支出的是排導(dǎo)腹腔淤血的導(dǎo)血管,下面還有一根導(dǎo)尿管,胸口還有心電監(jiān)控裝置,人這一輩子遭不完的罪呀! 劉師傅把專家們整理的資料隨手扔在一邊,他哪懂這個呀,就他這水平給人看病,能把開塞露當口服藥給病人喝!此時看李曉嵐的老爹除了像蜘蛛精意外,別無其他想法,索性他直接轉(zhuǎn)身進了隔壁的ct室,而且讓劉師傅驚喜的是,這臺ct機竟然和華海市醫(yī)院那臺是一個公司生產(chǎn)的,老熟人了! “大哥,你好啊!”劉師傅伸手搭在ct機上,興奮的打著招呼。 ct大哥也很爽快,直接回道:“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劉師傅大汗,苦笑道:“大哥,來你這檢查的都是重癥患者,能大家都好嗎?” ct大哥脫口而出:“天天喝粗糧,人人都健康。” 劉師傅狂暈:“粗糧比細糧還貴呢,再說人粗五谷雜糧哪有不生病的?” ct機:“有病了?洗洗就健康!” “大哥,真難為你了,說的都是我們天朝自主品牌?!眲煾蹈锌馈?/br> “天朝的,世界的!” “行了大哥,別逗了,是我?!眲煾抵溃彩峭粋€地方生產(chǎn)的機器,只要和自己溝通過,下次看到同廠家產(chǎn)品還是同一個思維,所以表現(xiàn)的很是熟絡(luò),哪知ct大哥回答更加熱情:“我知道,愛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