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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金簪記在線閱讀 - 第194節(jié)

第194節(jié)

    不行,暗中傷人,豈是君子所為?

    什么君子不君子的!又不是沒有在背后偷襲過。而且,此人是所有惡事的罪魁禍?zhǔn)?,殺了他也不為過!

    殺了他,雪兒怎么辦?這觀音山里藏著周可這么多的勢力,隨便動動手,他就能被挫骨揚灰,到時,誰去拿護心丸給雪兒……

    漫修不得不承認,他做事太過瞻前顧后了。惡魔跟天使在他的心中戰(zhàn)斗了好久,卻最終還是個平手。至今,他在做的,仍是乖乖的在替周可活血化瘀!

    恩?漫修正揉著,卻突然感覺手下一涼。心中莫名的一抖,該死!又是分神惹的禍!剛剛一直注意的那股寒意,不是在自己走到周可床邊的時候便消失殆盡了嗎?怎么此刻,竟又如此的濃厚?難道說……

    還沒等漫修反應(yīng)過來,他整個人已與身下俯臥的人換了個位置。雖然漫修已經(jīng)盡了最后的力想要用手中的銀針扎住對方的xue位了,可到底是出手晚了些,現(xiàn)在,他只能被動的任由對方狠狠的反剪住自己的雙手,順便還被點住了幾處大xue。

    能讓堂堂的曾經(jīng)的二品馬帥親自動手抓他,是不是也算是很有面子的事了呢?才不是!若要讓袁叔叔知道,他傾盡一生修煉的內(nèi)力,都傳給了他這個無用之人時,準(zhǔn)會氣到吐血!

    可接下來發(fā)生的,更令漫修驚訝不止。只見周可緩緩的起身后,竟當(dāng)著他的面撕下了自己的人皮面具,露出的卻是一張陌生而又陰冷的臉。寒意,就是從他身上發(fā)出的!

    漫修看著這一系列發(fā)生著和發(fā)生過的事情,半晌沒緩過神來。太像了,那身形,那氣質(zhì),眼前的這個陌生人都太像周可了!也難怪自己在法場上偷襲對方的時候,竟幾乎錯認對方就是周可了??墒?,像,畢竟不是。撕下人皮面具的此人,長相偏偏又與周可相距甚遠。

    是?。∠胫芸梢膊粫e到會與他這種小角色浪費這么長時間演戲的地步。難怪從一進來,雖然沒敢瞧,卻總覺周欣然說話時太少了一絲的溫度,受傷的不是周可,那去法場將她劫出的也是此人嘍?

    可是,現(xiàn)在知道這一切有用嗎?對方,原來早就對他的行蹤了如指掌……漫修莫名的開始擔(dān)心那看守藥庫之人的命運了。如果從一開始便是一個陷阱的話,那那人與自己的對話會不會也被聽了去?子夜相見!果然還是沒有那么容易的。

    “哈哈,我還以為是個多么有意思的角色,在這兒駐足了許久,原來也不過如此嘛!”是那五旬的老者先開的口。僅憑這一句話,和他說這句話時的口氣,漫修就徹底否定了對他“有些面善”的評價。對方是把他當(dāng)耍物,看看他要多久,要多么有趣的掉入他們所設(shè)的陷阱之中。

    “我也以為,能打傷我的人,應(yīng)該會有兩下子??涩F(xiàn)在看看,除了長得還過得去,其他一無是處!”陌生的男子也開口說了話,還饒有興致的用手指抬起了漫修的臉龐,仔細的觀瞧了起來。戲謔、諷刺之意不言而喻。

    唯獨,周欣然一個字也沒有說。

    “能讓一無是處的人打傷,閣下可真是長臉了?!?/br>
    漫修的此話一出,一旁沉默的周欣然便不由的一挑眉。這就是她認識的秦漫修沒錯,即使身處完全的被動之中,仍不忘要逞口舌之能??墒?,他不知道,這樣的后果只會讓他自己付出的更多嗎?看來,自己到底是沒有調(diào)教好這個奴隸。他,從來都沒有學(xué)會“屈服”。

    果然,對方的臉上閃過一絲厲色??墒牵S即,便又強壓了下去。漫修不知道這樣的表情算不算要和他玩貓捉老鼠的游戲。如果是的話,那是最好,他這次逃走,一定拿了護心丸就走人,絕不多停留半刻。

    “你可知道,要不是你剛才給我上藥時的表現(xiàn)還算好,現(xiàn)在早就死于我的掌下了?!?/br>
    “你這樣說,是想讓我感謝你呢?還是感謝我自己?”

    若是換了之前,周欣然在聽到這句回話時一定會氣的發(fā)瘋,可是,現(xiàn)在她不是與秦漫修對話的主角,反倒落了個旁觀者可以有的開心。或者說,看到這個從法場將自己救出來的父親得意的助手,又或者說必要時的替身被漫修頂撞,周欣然竟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感覺。

    忍不住,只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只是,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聲冷笑里到底是包含著她怎樣的情緒。

    她不知道,漫修可是知道,單這聲冷笑,就可以激起對方對自己的報復(fù)之心。周欣然還真是中山狼啊,雖然也沒期待她報恩,也不帶這么報復(fù)的吧!

    “別在這種無聊的斗嘴上浪費時間了。問問他,除了他,還有誰來了?!毕惹暗睦险呖床幌氯ニ麄儫o聊的舉動,插言道。

    還有誰來?這么說,對方是認為除了他,還有別人來了的意思?漫修心下一愣,他是單槍匹馬來的,哪里有什么同伴。對方怎么會有如此一問?莫非除了他,這觀音山還來了別人?亦或是,對方只是為了保險,問問?

    “你很好奇吧。我們怎么發(fā)現(xiàn)的你!”顯然,對方誤解了漫修的表情,只當(dāng)他在思考自己是怎么被發(fā)現(xiàn)的了。

    “其實,我們先前也不確定來的人是不是你。只是這只蝴蝶,你知道的,這個小東西是不該出現(xiàn)在這種地方的,就像你,也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一樣!”對方看漫修沒有什么反應(yīng),繼續(xù)說了下去。而且,說話的同時,還給他展示了一下已四分五裂的蝴蝶的尸首。這,也象征著他的下場嗎?

    “都說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看來,你也是如此了。跟著這只蝴蝶找到了這里,卻也是因為這只蝴蝶暴露的自己。”對方指了指房間墻角處的一件衣服,顯然,蝴蝶最后就是停留在那上面被殘忍的分了尸的。而那衣服上會有吸引雄蝴蝶過去的氣味,定是那個出手偷襲的人的所為了。

    對于對方的這個說法,漫修難得的認同了一回。事實,確實如此。

    第三百二十八章 瘋?cè)松?/br>
    “只可惜,你們只發(fā)現(xiàn)了我?!贝藭r的漫修眼珠一轉(zhuǎn),順著剛剛那老者的思路說了下去。果然,此言一出,便引來了對方強烈的警惕性反應(yīng)。

    “說!你是不是給朝廷通了風(fēng)?來了多少人馬?誰指揮?他們要從哪條路進攻?”之前假扮周可的人迫不及待的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看著對方白癡還又嚴肅緊張的樣子,漫修笑了。真是生怕別人說他不是周可的人,表現(xiàn)得如此急躁,還如此輕易的便把自己的底牌都展示給了敵人,還真是……可愛,卻不好玩那!可是,等等……莫非除了他,真有別的人馬也到了這里?否則,對方怎會如此的緊張?

    就在同時,老者也狠狠瞪了眼說話的周可替身。有這么問話的嗎?一次性把想知道的都問出來!這不同時也暴露了他們的弱點嗎?在自己的據(jù)點,居然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入侵了進來,還不知入侵者是誰,豈不可笑?

    而那替身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尷尬的縮了縮脖子。直到這時,漫修才深切的感受到,此人所謂的氣質(zhì)像周可,可能只是經(jīng)過了多時訓(xùn)練一時裝出來的,就此人本身而言,是絕沒有周可獨有的那份霸氣的。

    “你們還真是厲害,朝廷都明令封山了,你們居然還有辦法回來!”漫修沒有接著對方的那白癡的問題說下去,而是轉(zhuǎn)了個話題。

    “哈哈!朝廷?搜了幾次山,收了幾具尸體就以為結(jié)束了,再也不來管了,這就是大宋的朝廷!哈哈!”老者說著,便哈哈大笑了起來。

    “那也得多虧你們到處撒播的關(guān)于周可下落的消息。還真是夠手段,可以牽著朝廷的鼻子走。官兵被你們像猴兒一樣的耍來耍去,一會兒去大名府,一會兒去遼宋邊境,一會兒又去陜西,而你們卻不費吹灰之力,在這觀音山卷土重來,這么有魄力的想法和做法,實在是令人佩服?!?/br>
    “呵呵,你若有心要加入我們,我不介意當(dāng)引薦人。雖然,我還是很不信你?!?/br>
    漫修與老者對視了半晌,沉默了好久,漫修才慢條斯理的張了口,“如果我沒有猜錯,你就是陜西有名的馬海慶,馬大善人吧?”

    說完,只見那老者的眼睛一亮,看來,猜對了。

    “想不到秦威還有個聰明的兒子?!?/br>
    “承蒙夸獎。只不過,我早該猜到是你的,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br>
    “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哈哈,如此高評我可不敢當(dāng),要找就找大宋的皇帝吧!”

    “大宋的皇帝?”

    “對。你說的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大宋的皇帝?!?/br>
    看來原因就出在這里了,漫修饒有興致的望了望對方。果然,對方似并無想要隱瞞他之意,繼續(xù)開口道,“你一定很想知道為什么我說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大宋的皇帝吧?好,我就先說個故事給你聽?!?/br>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以這樣通俗的開場白為開端,也在漫修的意料之中。

    “曾經(jīng),有個天才少年,他五歲能詩,未冠便著書十卷。南唐時舉進士,后數(shù)度為官。歸宋后也一心只為朝廷??墒?,朝廷,這個大宋的朝廷,卻因為一個位高權(quán)重的王宰相,給他扣了個莫須有的罪名,讓其客死他鄉(xiāng)!”說著,馬海慶便有些激動了起來。而漫修,則猜出了他說的這個人是誰,不就是前朝因為牽扯考場賄賂舞弊案而遭削籍流放,并卒于化州的大學(xué)者洪湛嗎?人都道這是冤案,可是,當(dāng)時人們因為忌憚那宰相王欽若的權(quán)勢,無人為其開口叫屈。也都道,當(dāng)時那洪湛是有一幼子偕行的,難不成……

    “對!我就是他的兒子!洪家唯一的兒子洪源!只可惜,為了替父報仇,年過六旬的我卻隱姓埋名了整整五十載!”也許是察言觀色的能力太強,只看了看漫修的表情,馬海慶便知對方已猜出了他的身份。

    年過六旬?因為這個年齡,漫修倒是一怔。此人看起來不過才五旬上下,莫非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還是,也是用了什么易容之類的,為了隱藏身份?

    “你不用猜了,我自有了錢后,便高價求購了糜角散,想彭祖幾百歲的人吃這都看似年輕,更況我這個才幾十歲的凡人呢?只不過,這些年我太cao心了,就算吃再多的靈丹妙藥都換不來什么長生不老,我倒希望自己長生不老,至少可以為宋朝的滅亡多笑上幾年!”

    漫修有時都在懷疑,這馬海慶是否會傳說中的讀心術(shù),怎么他想什么,對方都能猜的到呢?靈丹妙藥!估計這馬海慶也只是為了更好的隱藏他的身份,不讓人將他與當(dāng)年的洪源聯(lián)系在一起,至于長生不老,他只要能成功的看到宋朝滅亡,估計他就會長笑九泉了,還多活什么呢?

    “洪源?原來你是想為父報仇!”

    “是!我傾一生之力,都在盼能親手毀滅宋朝的這一天!這個夢想原在二十二年前就該完成的,可是,都是你那個不識時務(wù)的父親,是他,偷走了我的心血,我苦心經(jīng)營的心血!沒有他,兵馬分布圖早就發(fā)揮了其該有的作用,這不堪一擊的宋也早就成為歷史了!”

    漫修知道,對方指的是父親拿走了裝有兵馬分布圖的蛋形玉墜,害得他不得不重新他的計劃。

    “冤有頭債有主,你找也該找王欽若吧。怎么能說始作俑者是大宋的皇帝呢?”漫修正打算勸勸對方,可是說話間話音卻猛得一頓。因為,此時,他已發(fā)現(xiàn)了馬海慶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近似于瘋狂的嗜血表情,該不會,那大宋的先皇帝真也做過什么對不起他的事情吧?

    “他?哈哈!他!若說王欽若是混蛋,那個該死的大宋皇帝就是混蛋中的混蛋!昏君!暴君!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他的尸首從地下挖起,抽到他永不超生!”馬海慶的眼睛越來越紅,看來,是恨宋朝的先皇帝到了極點了。也是,沒到這個程度,誰會說出鞭尸的話來呢?漫修在腦中迅速的思考著,這件事情,該怎么辦了。

    “想當(dāng)年……”馬海慶收起了自己嗜血的表情,又恢復(fù)了之前善人的面孔,緩緩的說道,“我小小年紀便為父伸冤,結(jié)果卻是處處碰壁。當(dāng)時那些衙門里的所謂官員,看著出入衙門告狀的我,就像在看耍猴兒一樣,仿佛我去只是為了博取他們的一樂!后來,我長大了些,漸漸明白了些道理,他們是懼怕那宰相王欽若的權(quán)勢,怕因為個無名小子丟了自己的烏紗帽和小命,這,我可以理解。于是,我便把希望寄托在了比王欽若官職更大的人身上,而這個最好的人選無疑就是皇帝。曾經(jīng),我也跟父親一樣,是那么的相信皇帝,相信他只是被一時蒙蔽了眼睛,一定會有看清楚的一天??墒?,就在那昏君將告御狀的我下獄,并對我殘忍的實行了宮刑后,我就清醒了。以前的我,包括父親,是多么的傻。被人賣了,還在幫人點銀子!”

    漫修的口半晌沒有閉上,宮刑?!那這么說,馬海慶已經(jīng)是……漫修仔細的看了看對方,果然,六旬的人了,臉上還很白凈,沒有一絲的胡須。

    這回,輪到漫修沒的說了。

    “怎么,直到這時,你還認為我錯嗎?如果說真有錯的話,那也是我成長的太慢了,那該死的老皇帝死的太早了!既然他死了,就讓他的兒子來還,我,并不介意?!?/br>
    又是一個父債子還的理論家。而且,比沈云城不如的是,這個理論家已經(jīng)徹底的鉆了牛角尖,可能一輩子也出不來了。

    “你沒見現(xiàn)在四海升平,國泰民安,所有的百姓都在感恩皇帝的仁孝治國嗎?你掀起戰(zhàn)爭,無論是借契丹、借西夏,還是內(nèi)部的政變,都只會涂炭百姓,你真的這么想成為歷史的罪人嗎?”

    “閉嘴!我不想聽這些廢話!告訴我,你來這里,朝廷派了多少兵跟來的?你們知道了我們多少?計劃是什么?我希望,你不會跟你父親一樣,不識時務(wù)!”

    “都告訴了你們,就算是識時務(wù)了嗎?”

    “至少,我可以保你不死?!?/br>
    “才只有不死?”

    “秦威毀了我的整個計劃,我沒現(xiàn)在殺了你就已經(jīng)不錯了,既答應(yīng)了保你不死,你還想怎樣?有的時候,人不能太貪心!”

    “你也知道做人不能太貪心。那你冒天下之大不韙在這謀劃叛變就不怕遭報應(yīng)嗎?”

    “哈哈!報應(yīng)!報應(yīng)我在幾十年前就已經(jīng)得到了,不是嗎?不是男人的懲罰!沒有子嗣的懲罰!還有比這個報應(yīng)更殘忍的嗎?大宋的皇帝給了我這么豐厚的一份禮物,我不還,能對得起他嗎?禮尚往來,要還,就要還比這更大的,更別致的!還有什么比天下更適合做這份禮物的呢?”

    瘋了!這個人瘋了!

    第三百二十九章 氣歪瘋?cè)?/br>
    “好了,我已經(jīng)滿足了你的好奇心,現(xiàn)在輪到你了?!瘪R海慶,哦,現(xiàn)在應(yīng)該說洪源,又將指向漫修的話題扯了回來。

    “沒有人讓你說,是你自愿的。”誰知漫修倒不領(lǐng)這個情,冷冷的扔下了這么一句。

    不知死活的東西!周欣然在心中暗罵道,也不看看現(xiàn)在是什么形勢,問他無非是想省去些不必要的彎子,隨時殺了他都是有可能的,他居然還端起了架子。

    “……好!很好!你既不自愿,就別怪我想別的法子了!帶人上來!”

    漫修一怔,帶人?誰?。∧芡{到他的?在這觀音山?

    片刻之后,漫修便得到了答案。是剛剛那個與他有過子夜之約的守藥人。果然還是不能相信什么約定,尤其是子夜約定的說法??!這不,被人捆得死死的,身上的一道道血痕也訴說著他在漫修上山送藥的這段時間中受了多少的刑罰之苦。

    “怎樣?認識吧!”

    “不認得?!?/br>
    漫修的回答總是能出人意料,連洪源在問他話時都不得不連連挑眉了。

    “不認得?不認得他跟你相約子夜見面?”

    “我真不認得他??赡?,他想約的是我……冒充的這個人吧。”漫修的眼神滑向了他腰間的一塊腰牌之上,是那個守山口的士兵的,叫做什么午阿牛的,名字真是別嘴啊。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個人都能看出來漫修是在狡辯,可是,偏偏又沒有什么證據(jù)。審問了那范原峰許久了,也是一樣,就不知他們子夜約來到底是不是為了里應(yīng)外合,一舉拿下這觀音山的據(jù)點。

    雖然已經(jīng)行事很小心了,身邊留的也都是自己的心腹,可是,偌大的隊伍里,難免不出一兩個異心的。再加上日里有人探得觀音山周邊有異動,仿佛很多人在埋伏,可是再探時卻又無了半個人影。使得一心要成功的洪源不得不狐疑了起來??墒?,好容易設(shè)計抓了個秦漫修和范原峰,偏偏這兩個又都是軟硬不吃的主兒,一時間竟有些心煩意亂了。

    “好,你既不認得這個內(nèi)賊,我也就沒什么可問的了。來人那,將這個內(nèi)賊推出去斬了?!?/br>
    如果這也算是一種變相的威脅的話,漫修承認,對方又成功了。漫修雖與此人無甚交流,卻知道此人至少還有些良心的,僅憑他當(dāng)日沒有泄露宋顯所說的話,僅憑他與他相約子夜。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這樣的結(jié)果既然能避免,為何又讓它發(fā)生呢?

    “慢!”

    “呵呵,怎么,又認得了?”

    “還是不認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