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節(jié)
第九十一 守衛(wèi) 三 夏邪看到這里,一時間徹底的無語。他只是想不明白,為什么逐鹿一戰(zhàn)中巫族自己的記載中沒有任何關(guān)于巫族參加逐鹿一戰(zhàn)的詳細記載。仿佛整件事情都跟巫族自己沒有任何關(guān)系一樣。至于神族當初建設天界是為了跟其他種族一起躲避九州的災難,然后大家一起搬遷到天界避難。結(jié)果后來爆發(fā)了共工觸怒不周山的事情。也就是說巫神之戰(zhàn)要爆發(fā)在逐鹿一戰(zhàn)之前,這個跟夏邪根據(jù)人們口口相傳的記載完全也是不一樣的。若是巫神之戰(zhàn)爆發(fā)在逐鹿之戰(zhàn)之前,逐鹿之戰(zhàn)總巫族又為何會跟神族聯(lián)盟去攻打魔族?可是事實上的最后確實是如此的。夏邪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暗想或許是巫墓的記載錯亂也不一定。 天界最高統(tǒng)治者為玉皇大帝,下面就是六御以及漫天天神。三清應該在天庭有很高的地位,但是這些年天庭為了平衡各方的勢力,對三清也一直在打壓。當然這個只是夏邪的猜測。并不能說明什么具體的情況。不過這次三清跟道教的罹難總還有一些貓膩藏在里面。讓人是百思不得其解。夏邪從巫廟中出來后直奔南疆。少康如今在趕回安邑的途中,南疆也是群龍無首,萬一要是鬧出了什么事情感覺多少有些對不起少康。所以自己回去看著點心里多少他踏實一點。 抵達了云夢澤后夏邪深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這種感覺異樣的熟悉。自己把整個少年時期都留在了這里,如今這里蒸蒸日上,生機勃勃。心里多少有些小小的激動。當年自己跟血煞衛(wèi)抵達這里的時候一窮二白。后來自己跟少康開始在里面興風作浪。當初他們只想在南疆有一席生存之地。那里想到會走到了今天的這一步。想來都跟做夢一樣。要說感謝,夏邪必須要感謝自己的那些對手。霜虎部落,隨后的圣光國。若是沒有他們,那里會有今天的自己?圣光國的事情算是告一段落了,他們這次的慘敗估計會讓他們永遠都記華夏的厲害。當然他們也成就了自己。 夏邪邁步在新建云夢城的整齊的街道上,云夢城先后重建兩次。而這次修建的更加的宏偉雄壯。少康一直都想把云夢城設為南疆政權(quán)的都城,所以這次重建更加的投入了打量的財力。城池是南疆變革的標志之一。沒有城池就沒有擊中的政權(quán),也是結(jié)束南疆長期部落制度的有力武器。經(jīng)過這幾年的發(fā)展,南疆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改觀。少康的政策現(xiàn)在看來是明智的也是正確的。云夢城中一切秩序井然,只不過比起來天淚城還要冷清很多。一來是少康還沒有遷都,二來是云夢城如今的人口數(shù)量才是天淚城的十分之一。 夏邪閑逛了一會后去剛剛準備離開去找屠天戰(zhàn),猛然間他發(fā)現(xiàn)了在其中一個商隊中有一些貓膩。夏邪一眼就看得出這一只商隊是假扮的。不為別的,因為商隊一年辛苦奔波之外,圖的不過是錢財而已。他們一進城首先看的是商鋪,因為商鋪掌握了大量的資金,而且有很多的當?shù)靥禺a(chǎn),他們可以獲得更多的利益,可是這一只商隊卻在四處查看他們的城防設施。尤其是他們眼神中的不屑跟高高在上神態(tài)都已經(jīng)出賣了他們。而且他們盡管偽裝了成了巫族,但是他們的精神力很低,顯然他們不是巫族,而其沒內(nèi)丹,也不是妖族。那剩下的就只有一個答案了。他們是神族的細作。 夏邪不動聲色的跟在他們身后,這商隊在云夢城內(nèi)仔細的轉(zhuǎn)了一圈后詳細的云夢城中的城防結(jié)構(gòu)記錄在案,隨后他們就準備悄悄的離開了云夢城,畢竟像他們這樣規(guī)模的商隊每天都要進出十多只,很少會引起別人的重視。在城門口的時候夏邪通知了城防官,當即城內(nèi)的駐軍就悄悄調(diào)動了起來。等他們商隊抵達了城門口的時城防官就擋住了他們,夏邪躲在暗處不動聲色。隨即城防官就開口質(zhì)問道:“你們這是準備要去那里?”對方商隊的也不慌亂,因為這樣的詢問是常有的事情。帶頭的商隊的隊長乃是一個滿臉胡須的大漢,看德行就十分的彪悍,他向前邁了一步然后滿臉堆笑的道:“長官,我們帶的都是一些中原腹地的物產(chǎn)。小本生意,還請您多抬貴手。”隨即就從懷中掏出來一小塊巫玉遞給了城防官。 城防官就是為了拖住他們,所以伸手一擋道:“你這是干什么?想用這些銀錢來賄賂我?老子可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彼谡f這句話的時候老臉一紅。顯然是平時沒有少收別人的好處。這個可以理解。他就在這么一個位置上,不弄點油水也對不起自己。對方的帶頭的商隊頭目顯然有些不快,不過他們也不想在這里鬧事,當即就笑道:“小的沒有這個意思,要是您不相信盡管檢查好了。小的是怕浪費您的時間而已?!背欠拦俚坏囊恍?,然后大手一揮道:“給我搜?!鳖D時身后的士兵就一擁而上,這個時候甕城你的軍隊已經(jīng)悄悄的靠近了他們的四周。屠天戰(zhàn)站在夏邪的身后道:“老大,咱們什么時候動手?!毕男疤ь^看了一眼天空的封印道:“著急什么。等一會看看?!?/br> 城防的士兵搜查了一陣,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商隊的頭目笑道:“長官,我們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背欠拦僖豢礇]有什么借口了,但是也不能放他走于是就問道:“你們這是準備要去哪里?”對方的頭目顯得十分的不耐煩的道:“我們下一站要去天淚城,初來貴寶地,還請多多照顧?!背欠拦冱c頭道:“應該的應該的。你媽還好嗎?”對方的頭目一愣道:“都挺好的?!背欠拦倏人粤艘宦暤溃骸澳悄慵胰硕纪玫陌桑俊睂Ψ降念^目顯然是感覺到了什么不對勁。于是他悄悄的給身后的一個下手打了一個眼色,意思是要突圍出去。然后他悄悄當凝結(jié)靈力,當然這個夏邪是看的清清楚楚,就在他準備出手的一瞬間,夏邪瞬間拔出了寂滅,當即凜冽的劍氣轟然而出。對方的頭目都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一回事,頓時就被夏邪劈飛十多丈。隨即眾多士兵一涌而出。城門轟然關(guān)閉。對方商隊的神族紛紛的掏出來武器一個個怒吼道;“沖出去?!彼麄冎挥幸话俣嗳耍@么做顯然是異想天開。隨即夏邪一點地,頓時整個凌空躍起,搜中的寂滅猛然間爆發(fā)出了一陣耀眼的血光,隨即起身落下,瞬間劍氣涌動,頓時對方的神族就有十多人被劈飛,他們的行動頓時一停,而四周的士兵頓時就包圍了上去。隨后夏邪背負雙手站在城門口,對方的神族紛紛的飛到天空準備逃跑,可是高高飛起來還沒有一會就紛紛的如同撞到墻壁上一樣墜落地面。不一會的功夫這些神族就被他們?nèi)磕孟隆?/br> 第九十二 守衛(wèi) 四 夏邪帶著一群黎巫進入了大牢中,對方的頭目早就被封印了起來。夏邪望著他道:“說吧,你們來云夢城到底要干什么?”對方的頭目一臉不屑的道:“你們這些下作的巫族,老子來旅游難道不可以?你管得著嗎?”夏邪哈哈一笑道:“是嗎?只是旅游?看來不給你你一些顏色你是什么都不會說了。來人,好好的招待一下咱們的客人。”頓時一個黎巫就站了出來,只見他從小盒子中拿出來一枚銀針,隨即刺入了那個神將的xue道中,然后雙手翻動手印。頓時那個神將臉色一變,剎那間變得老臉變得血紅無比。一陣刺入骨髓的巨痛差點就讓他接近崩潰。當即發(fā)出了一陣的慘叫聲。夏邪背負雙手冷笑道:“孫子,這這是一個開始。后面的絕活多的是。你要是不說實話就對不起了?!蹦莻€神將緊緊的咬著牙關(guān),巨痛之下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夏邪看他還真的忍,于是道:“接著來?!彪S即那個黎巫從懷掏出來一個漆黑的小袋子,隨后從里面拿出來一把紅色的蟲卵。隨后把那些蟲卵一粒粒的放在他的傷口上。夏邪對著那個神將道:“你還有機會。我欽佩你是個人物,但是不要挑戰(zhàn)我的耐心?!?/br> 那個神將依舊是一言不發(fā),雙眸總充滿了憤恨,恨不得把夏邪給千刀萬剮了。夏邪不以為然的淡淡的一笑,嘆口氣隨即轉(zhuǎn)身出去了。當即那個黎巫翻動了手印,頓時夏邪在外面就聽見了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那叫一個凄慘。聽的人混色都起雞皮疙瘩。那個神將在里面疼的是死去活來,而在其他牢房關(guān)押的神族士兵一個個渾身顫抖,那些黎巫如同毒蛇的眼眸不時的在他們的身上打量,看的那些神族士兵一個個后背發(fā)涼。那個神將的慘叫聲是越來越慘烈,讓人耳朵都有些受不了,夏邪干脆堵住了耳朵。大約不到半個時辰屠天戰(zhàn)出來道:“大哥,他招供了?!彪S即夏邪進入牢房中。那個神將已經(jīng)暈厥了過去,片刻后他幽幽的醒來,不過早就沒喲了起先的不屑。他敬畏的看著夏邪道:“我什么都說,求求你繞過我吧。您想要知道什么?” 夏邪對著那個黎巫道:“讓他輕松一會?!蹦莻€黎巫當即翻動手印,頓時從傷口里面跌落出來你一條條血紅的如同拇指粗細的小蟲子。夏邪問道:“現(xiàn)在你說把?!蹦莻€神將這個時候一臉的輕松,深吸一口氣后他道:“小的是聽天庭正心雷府八方云雷都督大將軍手下的伺候衛(wèi)隊長。這次來云夢城是為了探查云夢城的城防。繪制地圖?!毕男昂鹊剑骸澳銈兊能婈牞F(xiàn)在駐扎在那里?”那個衛(wèi)隊長急忙道:”大軍還在天庭,并沒有發(fā)兵?!毕男昂傻膯柕溃骸笆菃幔靠磥砟闶遣粶蕚涓艺f實話了。那就對不起了。繼續(xù)給我上刑。”說完其中的一個黎巫隨即用一把血色的細針向他的頭顱刺去。當即那個神將就渾身顫抖,口吐白沫。疼的兩眼上翻。顯然是已經(jīng)抵達了痛苦的邊緣,這種痛楚夏邪雖然沒有經(jīng)歷過。但是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夏邪一揮手,頓時那個黎巫拔出了銀針。神將渾身癱軟的靠在銅柱上怒吼道;“你們這群下作的巫蠻。老子就是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的。.........。“ 夏邪一看這是準備頑抗到底了,于是走到了他身邊道:“我已經(jīng)給過你機會了,可惜你米有珍惜。那就對不起了?!闭f完手中金光一閃,頓時讓他的感知提升了十多倍。然后邁步走了出去。當即里面幾個黎巫頓時動手。這個時候早就把他嘴巴給封上了。幾個黎巫一起動手,可想而知那是什么樣的一種巨痛。剎那間那個神族將領(lǐng)在銅柱上一陣陣的抽搐了起來,身上的通紅無比。耳朵,鼻子,嘴巴,眼睛都滲出血水。這種巨痛不是人能夠承受的范圍了。那個神將當即用求饒的眼神,夏邪問道:“你們的軍隊的駐扎在那里?” 那個神將大神的喊道:“無妄之地?!毕男把杆俚拇蜷_了地圖一看,無妄之地就是今天四川盆地,號稱巴蜀。那里現(xiàn)在還完全是不毛之地。大片的原始森林把那里徹底的覆蓋。把軍隊隱藏在那里確實是一個不錯的想法。從那里一旦出兵,距離安邑簡直沒有多遠。隨即夏邪問道:“說說你們的計劃。不要跟我說你什么都不知道?!蹦莻€神將已經(jīng)徹底的崩潰了。他當即喊道:“知道,我知道。天庭大軍兵分三路。一路直接直取安邑。另外一路出兵南疆。還有一路跟東北軍團匯合。攻打華夏腹地。” 夏邪問道:“東北軍團?他們駐扎在那里?”那個神將道:“東北軍團還沒有出兵。他們會從青州登陸。兵分五路徹底的挖掘華夏的內(nèi)部防線。我知道就這么多了。剩余的小的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敝x謝這個時候打開了地圖看了一眼。這是一個龐大的作戰(zhàn)計劃。從西南跟東北同時發(fā)兵。西南大軍負責攻打安邑,南疆,以及梁州等地。這樣大半個華夏就會落到了天庭的手里。然后另外一路大軍從青州入手。然后他們內(nèi)外夾擊,在華夏是全面開花。夏邪想到這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如今巫族一半的兵力都在亞特蘭蒂斯,即便是回來怕是也沒有時間徹底的布防了。而安邑城就是重中之重。若是安邑失手。那后果更加的不堪設想。夏邪迅速的出了大牢回頭對著屠天戰(zhàn)道:“抓緊時間調(diào)集兵力。我去巴蜀看看。”說完瞬間就消失了。 從南疆到巴蜀并不用多長時間。等到了傍晚時分夏邪已經(jīng)抵達了四川盆地的邊緣地帶。四川盆地位于長江上游四川省東部,四周為海拔2000~3000米的山脈和高原所環(huán)繞,北面是大巴山、米倉山、龍門山,西面是青藏高原邊緣的邛崍山、大涼山,南面是大婁山,東面是巫山。當然這個巫山不是安邑城外的巫山。抵達那里后夏邪當即釋放出了元嬰。這里如今萬里一碧。放眼望去郁郁蔥蔥的一片,傍晚時分大霧彌漫,四處都是葛葛的霧氣把所有一切樓籠罩在和白茫茫的一片當中。 整個巴蜀占地極廣,夏邪本來找見神族的軍隊機會渺茫,不過就當夏邪犯愁的時候看見十多道金光正在天空飛舞,夏邪猛然一愣,隨即緊緊的跟在對方的金光之后向敵人的猛然追去。大概半個時辰后他們抵達了一座山峰下。當即整個神族軍營展現(xiàn)在夏邪的面前。神族軍營浩浩蕩蕩,無邊無際。天曉得到底有多少士兵。整個營地秩序井然,雖然已經(jīng)是夜晚,但是營地總一團忙碌。看來他們也是在做最后的準備。天空中不斷有金光落下,顯然他們還在調(diào)動軍隊。夏邪打開了地圖看了一眼。從這里到安邑若是神族你全力行軍的話他們的先鋒部隊一個時辰就可以抵達。因為神族可以飛行。估計他們的計劃是并不是那個俘虜說的那樣,夏邪推測他們一定會集中所有的兵力先攻打下安邑。然后憤才會兵分三路襲擊華夏。夏邪皺起眉頭一時間無語。后羿可算是給自己找了一個好差事。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領(lǐng)要想守住安邑城那都是神話。若是安邑成還在,那守一守還有希望。可是如今安邑城已經(jīng)成為了廢墟。新建的城池只有地基,拿什么去守護?難道拿人頭去守護?夏邪抬頭望著遠處浩浩蕩蕩的軍營心里一陣的壓抑,隨即迅速的消失在原地。此刻的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選擇的余地。他現(xiàn)在只能希望,這一切來的晚一些。讓他有更多的時間去準別。也希望后羿可以把亞特蘭蒂斯徹底的剿滅。這樣會拖延神族的動手的時間。如今自己的頭上頂了一顆隨時都會爆炸的麻雷,可惜那些孫子還渾然不覺,一個個行動緩慢。真是讓人徹底的無語。 第九十三 守衛(wèi) 五 夏邪從巴蜀回來后心情異樣的沉重,回到天淚城各地的部隊正在陸陸續(xù)續(xù)的抵達,后勤物質(zhì)也在開始云運送。夏邪望著來來回回的運送大軍,心里一陣陣的落寞。他手中的這些士兵天知道會有多少能夠活著回到南疆?天庭的強大暫且不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自己所看到的天庭士兵的數(shù)量簡直讓人發(fā)指。他都懶得去推算軍營中有多少人。天庭對華夏發(fā)動的是一場滅族的戰(zhàn)爭,而華夏如今還在沉睡中。就算是沒有出征亞特蘭蒂斯,華夏全國之力去抵御這次沖擊的勝利的可能性夏邪只能保守的估計只有三層。中間還有很多未可知的變數(shù)。 如今千斤的擔子都壓在了自己身上,這一場浩劫誰知道會如何?或許被稱為華夏的那個地方將會永遠的從這片土地上消失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其他的不敢說,夏邪可以肯定,這場戰(zhàn)役完了,華夏也就剩下了一副骨架。萬幸的是圣光國跟亞特蘭蒂斯都已經(jīng)覆滅,華夏還有一絲喘息的機會。不然那就完全是一場噩夢。夏邪邁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城中,望著聚義大殿上的九州地圖一陣陣的發(fā)呆。 正在這個時候防風暮云進來道:“剛才我滿城池的找你,你小子跑到哪里去了?怎么一副死了人的表情,出了什么事情了?”夏邪苦笑一聲道:“一言難盡。找我什么事情?”防風暮云道:“有個叫做聶天遠的人在城里已經(jīng)等了你很多天了。剛才你回來我就想帶你去見他。結(jié)果一轉(zhuǎn)眼你就沒影了?!毕男耙汇?,差點都把和件事情給忘記了。能找見聶天遠算是最近眾多不幸的消息中最好的消息之一了。聶天遠乃是啟王的心腹大將,一身戎馬生涯。面對這場蒼白的戰(zhàn)役,或許他有什么好電子也不一定。于是急忙道:“他人在那里?我去見見他?!?/br> 隨后防風暮云帶著夏邪來到驛站,推開了房門聶天遠并不在房間。夏邪好奇的回頭問道:“人那里去了?”防風暮云也是一臉迷茫,隨即叫過來驛丞問了一下。驛丞說聶天遠剛剛出去。夏邪于是直接展開了元嬰四處尋找。果然在不遠處的街道上發(fā)現(xiàn)了他。不過聶天遠此刻正站在一家妓院門口,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但是雙眼通紅,顯然是已經(jīng)猶豫了很久。最后聶天遠長嘆一口氣,直接邁步進入了妓院中。夏邪看到這里莞爾一笑,隨即對著防風暮云道:“看來這位狗頭軍師喜歡低調(diào)的生活啊。走吧,我們?nèi)ゼ嗽?。?/br> 防風暮云當即一愣,隨即擺擺手道:“我防風暮云一輩子沒有去過那種風化場所,夏邪,不是我說你,你是一個有家室的人了,再說說你的妻子,那一個不是如花美眷?不要一天起來不知道自己姓什么?!毕男肮Φ溃骸叭ゼ嗽弘y道一定要干壞事?喝一杯花酒也是不錯的。走走走,不然你一定后悔。”隨即就拽著防風暮云向妓院走去。 天淚城百業(yè)興盛,不過這種風華場所以前在南疆十分罕見,不過隨著天淚城的興盛,這種行業(yè)入駐也是難免的。這一家妓院看樣子開業(yè)不久,裝修的也算是豪華?,F(xiàn)在這個時辰還不是妓院的營業(yè)時間,所以顯得冷冷清清。不過即便是如此,夏邪跟防風暮云剛剛站到門口,當即就有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走了出來,這些姑娘的姿色平庸,有幾個長得驚天地泣鬼神。不過天淚城這種小地方怎么能夠能跟安邑城相比?不過夏邪還是爽快扔出來一塊巫玉道:“大爺有的是錢,我要你們這里最好的姑娘,最香醇的美酒?!碑敿茨切┘伺童偪窳似饋?,前呼后擁的把夏邪推了進去,而防風暮云一臉的不屑,剛從嘴里擠出一聲當即就被另外一波少女個推了進去。 他們兩個隨后進入了一個花廳中。花廳不大,擺設也是極其俗氣,防風暮云正襟危坐,大馬金刀那德行讓那些風塵女子望而生畏,而夏邪把酒言歡,人有風趣,出手大方,那些姑娘前呼后擁的都包圍了過來,而夏邪左擁右抱的絲毫不以為然。正當談笑風聲的時候夏邪看了一眼防風暮云道:“你看你這表情,這哪里是來尋歡作樂的?姑娘們,你們都去伺候那個大爺,我有的錢,要是伺候好了重重有賞?!彼^重賞之下必有勇夫,當即有一個長得不錯的硬著頭皮一屁股坐到了防風暮云的懷里,然后把桌上水酒含到嘴里,趁著防風暮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吻住了他的嘴唇,防風暮云一驚,不過已經(jīng)什么都遲了。隨即那些少女們呼啦一下就包圍了上去,鶯鶯燕燕之下防風暮云那叫一個手足無措。幾杯酒下肚也就豁出去了,當即花廳中就熱鬧了起來。 夏邪的元嬰一直都在聶天遠進去的那件房間外等待,果然不一會的功夫聶天遠就從里面出來了,夏邪悄悄的對著老.鴇子說了幾句話,當即老.鴇子就出去生生的把聶天遠給拽了進來,聶天遠一見到夏邪先是一愣,隨后依舊是一臉麻木興奮的喊道:“原來是你小兄弟,看來咱們真是有緣分啊。來,今天一醉方休?!碑敿淳透炜鸵话嗟淖搅讼男案里L暮云對面,在一群美女的簇擁下喝的爛醉如泥。當然夏邪沒有喝醉,等防風暮云跟聶天遠被送回到房間后他開始盤膝打坐。夏邪這么做無非是想跟聶天遠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一場大戰(zhàn)在即,夏邪想重用聶天遠,不投其所好是不行的。不然中間永遠的都隔著什么,以后也不好交流。一起打過仗,一起漂過娼,一起念過書。這是最堅固的感情。 大約等了三四個時辰,防風暮云首先醒來,只聽見一聲怒吼隨即就跑到了夏邪房間瞪著通紅的雙眼怒道:“你這個孫子,害的老子失身了?!币痪湓捳f完夏邪差點就從床上摔下來,然后目瞪口呆盯著防風暮云問道:“什么?失身?你難道是........?”防風暮云老臉通紅,當即也是一愣,隨即無奈的嘆口氣道:“你猜對了?!毕男氨焕滓呀?jīng)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都常言人不風流枉少年,這防風暮云少年的時候都干啥了?難道就練功了?說來也是在不應該???看著夏邪疑惑的目光防風暮云道:“看什么看?沒見過剛失身的處男?”夏邪好奇的問道:“不會吧。你在跟我開玩笑?” 防風暮云惋惜的道:“你還記得霜虎霸天可否?”夏邪點點頭道:“記得啊,那老東西追殺我很多年。不過我已經(jīng)有段時間沒有見過他了?!狈里L暮云道:“幾十年前我跟屠天云翳,霜虎霸天都是南疆的少年英雄。我們有一次在部落大會上不期而遇,大家就結(jié)拜成了異性兄弟,后來在部落大會上我們都看上一個云娘的姑娘。大家為了她鬧的很不愉快,隨后我們就約定,誰在部落大會拔了頭魁云娘就歸誰。當時我們還年輕,修為都很低。你也知道,部落大會人才濟濟,那一年我們都失敗告終。大家約定十年后再次比試。后來老夫回來后就開始發(fā)奮修煉,一連十年都沒有參見部落大會。后來等老夫再去參見部落大會的時候霜虎霸天已經(jīng)跟云娘成婚了。我跟屠天云翳氣憤難當,就四處追殺霜虎霸天。最后這個老小子就逃去了華夏。從此之后老夫再未碰過女色?!?/br> 夏邪驚詫的問道:“什么?那你怎么會有兒子,還有孫子?”防風暮云不屑道:“部落的孩子多的是,隨便挑一個有誰能說什么?有什么大驚小怪的?!毕男皣@口氣,看來這些老東西都是有故事的人。于是問道:“后來你去找過云娘沒有?”防風暮云道:“找過,后來偶然間聽說霜虎霸天回到云夢澤,于是老夫就曾經(jīng)去找過他一次。本來想報仇的,過來一看云娘那么幸福,我就沒有再下手。時過境遷,時光如梭,一晃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早就是陳年往事。都隨風而去吧?!毕男皭澣蝗羰У牡溃骸笆前?,不過你剛才行不行???” 防風暮云怒道:“怎么不行?不要看老夫上了歲數(shù)了,但是老夫每天早上一柱擎天?!眱蓚€人正在說話,聶天遠一臉麻木的走了過來,但是眼眸中閃爍著yin.蕩的滿足感。顯然是爽的不得了,見到夏邪跟防風暮云后道:“呀?你們都已經(jīng)完事了?速度很快嘛?!毕男皩擂蔚男α艘宦暤溃骸白甙?,回去還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天庭的部隊已經(jīng)逼近了。這次我們遇到了大麻煩?!?/br> 聶天遠當即一愣道:“等等,你說天庭部隊已經(jīng)逼近了?什么意思?”夏邪隨即把發(fā)生的事情詳細個聶天遠說了一遍。聶天遠聽完后眉頭緊鎖,然后在地圖上看了一眼倒吸了一口涼氣道:“一無城池,二無援兵。要想守住安邑除非主動出擊。不過那顯然是自尋死路。我們手上的軍隊根本無法跟神族正面作戰(zhàn)。當然這還不是最主要的,即便我們主動出擊,可是我們對手是神族,他們可以御空飛行,我們沒有任何辦法攔截他們。就算是我們把他們擊敗了,他們一旦散開,我們是絲毫沒有辦法。這仗怎么打都沒有贏的希望?!?/br> 夏邪無奈的笑道;“我還以為你有什么好辦法哪?!甭櫶爝h道:“好辦法沒有,天庭為了算計我們耗費了大量的人力財力,要想出來克敵制勝的辦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從敵人的布局跟他們即將要出兵的線路上來說,敵人都是再三考慮的。先打哪里,后打哪里,怎么打,最后怎么達成目標都事先已經(jīng)反復論證過。我們這種被動的局面下,丟城失地那簡直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除非亞特蘭蒂斯地大軍能夠全面回放,我們興許能夠在他們出兵的路上布置封印,這樣最起碼能夠拖延他們推進的速度。只要拖的時間夠長,天庭的戰(zhàn)線過長,興許他們會露出足夠的破綻讓我們擊敗他們。當然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跟他們換家。他們打他們的九州,我們打我們的天庭。他們必然會撤兵。” 夏邪一愣道:“最后這個辦法靠譜點。”聶天遠瞪著眼睛道:“靠譜什么?我只是隨便說說。我們孤軍深入,對天庭毫不了解。那完全就是死路一條。萬一天兵回防,我們是走也走不動,逃也無處可逃。只能眼睜睜的死在天庭。等我們的主力一被消滅,那九州都等于送了他們。我們還有什么勝算?”夏邪推開了窗望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行人道:“你說的不錯。我們不管怎么辦都沒有絲毫的勝算。算了,我去東海一趟。天庭的另外的兵馬會在那里登陸,若是我能夠說服東海龍君,說不定一切都還有希望?!?/br> 聶天遠一愣道:”你認識東海龍君?”防風暮云道:“不僅認識,他還是東海龍君的乘龍快婿?!甭櫶爝h笑道:“那我們還有機會,若是能夠說動東海龍龍君出兵就有希望。只要毀了天庭的機會,哪怕能夠拖延東東線軍團,那我們就還有一絲的希望?!毕男盁o奈的一笑道:“我只能盡力去試一試。但是我不敢保證能夠說服那個老東西。再說東海形式復雜,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弄不好整個東海水族都會被卷進來。那個時候可有些得不償失。他們一亂,九州也會受到波及。算了,我先走一步。抓緊時間抽調(diào)兵力。少了一天都是個麻煩?!闭f完就匆匆的離開了。聶天遠盯著桌子上的地圖久久無語,隨即跟防風暮云長嘆一聲離開了這里。 第九十四 守衛(wèi) 六 夏邪從天淚城出來后一路向東方飛行,進入了龍宮上空后直接潛入了龍宮水域,一路下潛后直接抵達了東海龍宮。龍宮跟往昔一樣的熱鬧異常,看著龍宮眾人生活的悠然自在,遠離了九州那種紛紛擾擾,何嘗不是另外一份的愜意?只是現(xiàn)在距離這種幸福仿佛總是越來越來越遠,夏邪無奈的嘆口氣,很快的九州就會重新燒起戰(zhàn)火,到時候山河破碎,人們流離失所,顛沛流離,妻離子散,家國淪陷,完全又是一副生靈涂炭慘劇要發(fā)生。 夏邪一路隱身,他畢竟是個巫,如此的張揚過市難免會引起各種各樣的麻煩。潛入了龍宮就釋放出元嬰尋找太平公主的下落。如今天平公主回了家自然要比在天淚城過的自在多了,他只是擔心三個女人一臺戲,那太平公主跟莫少卿之間多有間隙,難免鬧出來什么事情。不過找見太平公主的時候夏邪一下子放心了。太平公主正在跟莫少卿下棋,唐采心依偎在矮塌邊上,手中拿著龍宮的秘史看的津津有味。屋子里沒有啥子火藥味道,夏邪長出了一口氣直接落到門外,然后用力的推開了大門喊道:“老婆們,孤來看你們了?!?/br> 唐采心唰的一聲站了起來,不過隨即一愣,然后又坐到了矮塌上漫不經(jīng)心的翻看著手中的書籍,而太平公主跟莫少卿頭都沒有抬。這個歡迎的場面好像跟夏邪預想的有些不太一樣。夏邪問道:“你們都怎么了?”三個女人絲毫沒有反應,完全就當他不存在一樣。盡管唐采心悄悄的平瞟了他一眼,然后迅速的又低下了頭,小臉一陣緋紅,看的夏邪心癢癢,于是就走到唐采心的身邊輕輕的摟著她問道:“采心,想我了沒有?” 唐采心剛準備說話,太平公主輕輕的咳嗽了一聲。于是唐采心推開了夏邪走到了太平公主的身邊。一下子氣氛尷尬了起來。夏邪這叫一個大惑不解。太平公主跟莫少卿就算了,這兩個人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但是唐采心一直都溫柔的跟小貓咪一樣,今天這是怎么了?于是他咳嗽了一聲問道:“難道孤做錯了什么?”三個女人繼續(xù)沉默。夏邪隨即嘴角露出了一絲邪惡的笑容,然后咳嗽了一聲道:“你們既然不說話那我說,我今天來是跟你們說一件事情。我這些天又娶了五個媳婦,這不是帶回來給你們看看。希望你們能夠好好的相處。” 夏邪話音一落,‘嘩啦’一聲,只見太平公主把棋盤給給舉了起來向夏邪砸了過來,然后惱怒道:“你現(xiàn)在膽子是越來越肥了,以前的事情我還沒有跟你追究哪,竟然組團來欺負人。太過分了。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說清楚這是怎么回事,我跟你沒完?!彼捯魟偮?,莫少卿一張俏臉就無比鐵青,雙手都在輕微的顫抖,顯然是有打人的沖動。只有唐采心捂著小嘴偷笑,好像這事情跟她完全沒有關(guān)系一樣。 太平公主一回頭看見唐采心笑的那么開心,當即問道:“采心,你怎么還能笑的出來?咱們在這里擔驚受怕,而他卻在外面風流快活,太讓我失望了?!碧撇尚睦焦鞯氖值溃骸癹iejie,我看這一局你輸了。咱們不是說好的,誰先跟相公說話說就是小狗?!碧炱焦鬟@才一愣,而唐采心接著笑道:“你也不想想,相公雖然多情,但是他這么忙,去那里給我們找十個八個姐妹的?要是一個兩個我還相信了。” 太平公主恍然大悟,當即笑道:“好你個夏邪,你就幫著他們欺負我吧?!毕男白叩搅怂拿媲袄睦w手道:“我知道你心里一定很記掛我,生氣是對身體不好的?!彪S即拉著她走到了矮塌邊上,然后順便一把抱住了唐采心道:“好你個小家伙,也合起伙來欺負我??次沂帐澳??!碧撇尚膾暝艘幌碌撬抢镉邢男暗牧獯?,當即夏邪抱住了她就在她的俏臉上吻了一口。唐采心羞紅的俏臉羞澀的道:“你越來越壞了。” 夏邪yin笑一聲,然后走到了莫少卿拉著她坐到了自己的懷里。莫少卿盡管一臉的不情愿,但是今天難得的沒有發(fā)飆。夏邪抱著三女,然后笑道:“你們最近過的可好?”莫少卿只是點了點頭,而唐采心嘟著小嘴道:“每天都閑著發(fā)慌,不知道該做什么。我現(xiàn)在最羨慕的就是若心jiejie,每天都可以為妖族做點什么?!毕男靶Φ溃骸暗纫院筇搅?,我一定會讓你去若心那里幫忙。只是現(xiàn)在不行?!?/br> 莫少卿問道:“跟亞特蘭蒂斯的戰(zhàn)役如何了?”夏邪道:“不太順利,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到了九州,天庭要對華夏對手了,所以后羿讓我鎮(zhèn)守安邑?!碧焦鳟敿吹溃骸疤焱ヒ獙θA夏動手?我說難怪這些天西海跟南海邊境蠢蠢欲動?!毕男绑@訝的問道:“什么?西海龍族跟南海龍族也有動作?”太平公主點頭道:“是啊,我父王已經(jīng)派兵增援邊境了。已經(jīng)有好幾次挑釁,顯然敵人是故意的?!?/br> 夏邪無奈的長嘆一口氣,天庭果然是已經(jīng)把能夠想到的一切可能阻止他們的辦法都想到了。他還打算利用東海龍宮去牽制天庭的東北大軍,結(jié)果天庭利用他們在龍族的傀儡來牽制了東海國。如此一來,東海國那里還有兵力去幫助自己?真是聶明遠所說的哪樣,天庭已經(jīng)謀劃很長時間,每一個細節(jié)都已經(jīng)嚴防死守。不給他們的敵人留下任何的空隙。夏邪有些回天乏術(shù)的感覺。 莫少卿更合嘆息道:“看來你的計劃落空了吧?!彼吘箯男「?zhèn)南王長大,見識要比起來太平公主跟唐采心多一些。她自然也猜到了夏邪的來意。夏邪笑道:“沒事,辦法想想總是會有的。我想去見見老龍君,問問他有其他的辦法沒有。”太平公主笑道:“我父王正在大殿中,你跟我來吧。趁著現(xiàn)在是中午?!彪S即她帶著夏邪一路來到了龍宮大殿之外,通傳后夏邪進入了大殿之中。老龍君見到夏邪當即哈哈大笑道:“我的好女婿,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說吧,有什么事情要求我?” 夏邪把自己的來意簡短的說了一下隨后道:“現(xiàn)在看東海是已經(jīng)無法騰出人手來幫忙了。天庭這次這么大的動作,九州看來還真是有此一劫?!崩淆埦灰詾槿坏男Φ?;“年輕人,這不算什么。后面還有更加坎坷的路在等著你。千萬莫要氣餒。東海水族雖然幫不上你什么忙,但是我知道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毕男耙汇兜溃骸霸栏缚煺f?!?/br> 老龍君笑道:“東海龍族雖然無法幫你。但是東海最多的卻不是龍族,而是精怪。這些精怪他們做夢都想回到有陽光的地方,做夢都想看見鮮花綻放。我想這是你的機會也是他們的機會?!毕男爱敿匆汇兜溃骸斑@個怎么可以?當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精怪們驅(qū)逐出了九州地界。如今放他們回去豈不是前門拒虎,后門引狼?即便是我同意這么做,其他的巫族也不會同意這么做的。我看算了?!?/br> 老龍君淡然的一笑道:“孩子,沒有王權(quán)是永恒的。龍族如此,神族也如此。巫族也會如此。起起落落,興衰榮辱。這是天意。巫族或許可以稱霸九州一時,但是永遠無法稱霸九州一世。九州不是你們巫族的,雖然你們?yōu)榫胖轄奚撕芏啵冻隽撕芏?。但是你想想,其他的種族難道就為九州付出的少嗎?那一個種族不希望回到自己的故土?那一個種族不希望生活在自己的家園?神族把魔族封印了,把妖族驅(qū)逐了,把精怪殘殺了,如今也輪到你們巫族。等把你們巫族消滅了,神族難道就真的可以一統(tǒng)天地?那是他們癡人說夢。那里有壓迫那就就會有反抗,沒有人誰能夠把天地都掌控在手中,因為沒有人能夠掌控自己的命運。你們在走神族的老路,我的意思懂嗎?九州之所以稱為九州,是因為他包容萬物。任何獨斷的政權(quán)都無法在九州長遠的生存。或許你們會敗,或許你們會從九州消失。但是九州的繁榮卻是幾個種族甚至幾十個種族前赴后繼用鮮血浸染出來的。上善若水,有容乃大。要做到百川如海的心胸,你們巫族才能夠真正的成為九州的主人。精怪們離開家園的時間愛你太長了。也該讓他們回去了。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盤散沙,他們的輝煌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但是他們卻可以幫助你們抵抗神族。當年龍族就是這么想的,所以天庭到現(xiàn)在也沒有辦法對付我們。沒有什么東西是永遠屬于誰的。記住我的話,你可以回去想想。這是我唯一給你出的主意,雖然在你看來,這不是什么好主意?!?/br> 夏邪長嘆道:“岳父說的話振聾發(fā)聵,猶如當頭一棒。可是讓精怪們回到九州有太多不妥。不過我會考慮你的話的。那我先告辭了?!睎|海龍君從龍椅上走了下來道:“路還很長,你自己多多小心?!毕男肮蛳陆o他行禮后轉(zhuǎn)身離開了龍宮大殿,而東海龍君卻長嘆一聲。 夏邪出了大殿后回到太平公主的住處,他對著三個人道:“我得走了,如今九州千頭萬緒還沒有一個拒敵的辦法。你們多多保重?!碧撇尚漠敿囱廴蜐駶櫫?,然后撲到了夏邪懷里道:“剛剛見到相公就要送你離開,難道你就不能你多陪我呆一天嗎?”夏邪撫摸的著她的長發(fā)笑道:“等我忙完了就來看你。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弄的跟生離死別一樣?!比缓笤谒念~頭吻了一下,然后抱著太平公主跟莫少卿道:“不要吵架,好好照顧彼此。等我回來接你們?!闭f完瞬間就消失了。而莫少卿失魂落魄的長嘆一聲,隨后把唐采心抱在懷里。太平公主呆呆的望著夏邪背影悵然若失的道:“跟一場夢一樣。我們回去吧。” 夏邪從東海龍宮出來后向南疆一路飛去,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況且自己還不是英雄。剛才差點就不想走了,溫柔鄉(xiāng),銷魂地。誰不想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可是萬惡的命運偏偏不會讓你隨心所欲。想到這里,夏邪不禁想起來火靈兒。也不知道她現(xiàn)在如何了。希望蒼天見憐,可以讓她化險為夷。 —————————————————————— 秋月升平,漫天星辰閃爍。海浪起起伏伏,霧氣連天。四周海天一色。在汪洋之中有一孤島,孤島雖然不大,但是滿山的郁郁蔥蔥,遠遠望去層林盡染。天地間一片的安寧。而在孤島的中央,一座古樸的閣樓分外顯眼。而火靈兒依偎在閣樓欄桿邊,聽著潮汐涌動的聲音抬頭望著天空的孤月輕嘆一口氣道:“夏邪,你還好嗎?” “靈兒,你在干什么?”通天真人的聲音傳來,火靈兒急忙盤膝打坐。不過她這副狼狽的樣子通天真人早就都已經(jīng)看在眼里,他的臉上微微的有些怒色。隨即嚴厲的道:“你這段時間為何每天都魂不守舍?道心不進反退。日后你如何繼承為師的衣缽?如何讓為師放心?” 火靈兒急忙爬起跪倒在地上道:“弟子沒有。弟子只是困惑。天庭如此對待我們截教,我們?yōu)楹芜€要甘心被他囚禁?”通天真人一擺衣袖,隨即盤膝坐在了火靈兒的對面,然后苦笑一聲:“你可曾聽說有人憎恨自己父母?”火靈兒拖著狐媚的下巴道:“我想一定有?!蓖ㄌ煺嫒说溃骸澳窃骱抻帜苋绾??難道去殺了他們?天庭對我通天乃是再生父母,我通天豈能背叛他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如此?!?/br> 第九十五 守衛(wèi) 七 火靈兒雖然心里老大不服氣,但是嘴上還是道:“師尊說的即時。弟子受教了?!蓖ㄌ煺嫒送炜盏膹澰碌溃骸盀閹熾m然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但是一樣也不能左右自己的命運?!盎痨`兒不滿的道:“只是天庭這次太過分了。他們想滅掉我們,那也不必用借刀殺人這么下作的手段吧?!蓖ㄌ煺嫒诵Φ溃骸疤焱ジ澜痰拿苋找婕怃J,如今天庭為了王權(quán)統(tǒng)一,他不得不這么做。我們也應該急流勇退。避開他們的鋒芒才對。”火靈兒轉(zhuǎn)身道:“夏邪一定會來救我們的?!?/br> 通天真人搖頭道:“為師希望他最好不要來。這是一個有去無回的圈套。他應該轟轟烈烈的干一番事業(yè),而不是放在這些小事上。天庭沒有膽子殺我們,他們也殺不了我們。這么做就是想把夏邪引來讓他自投羅網(wǎng)。一切最終都會過去的。不用大驚小怪?!被痨`兒點點頭,通天真人看她神色心不在焉于是問道:“是不是心里在記掛夏邪?” 火靈兒點頭道:“是啊,他那么笨,如今危機重重也不知道怎么樣了。上次就差點丟了性命?!蓖ㄌ煺嫒穗p目頓時閃現(xiàn)出了一絲金光,整個人看上去無比的詭異。他問道:“是不是對夏邪動了凡心?”火靈兒俏臉一紅,然后急忙搖頭道:“沒.......,沒沒。師尊怎么突然問這些?”通天真人眼眸中的是失望一閃而過,他冷聲道:“你要知道自己的使命跟你肩膀的重任?!被痨`兒急忙回答道:“徒兒知道?!?/br> “知道?知道那你為何還會如此?”通天真人的口氣變的凌厲起來?;痨`兒有些驚慌,但是她深吸一口氣道:“我也不知道。我有時候常想,我若不是火靈兒有多好。要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有多好?可是一切就這么漫不經(jīng)心的發(fā)生了。師尊,徒兒很辛苦。每當看見他的時候就會開心,每當思念他的時候心里就會很苦澀。.......?!?/br> 通天真人喝道:“夠了。靈兒,你讓為師太失望了。你要記住,你是截教的未來的掌教,你要記住你肩頭的重任?!被痨`兒嘆息一聲道:“是啊,我肩頭的重任,我的使命??墒沁@一切猶如枷鎖,讓我一點都感覺不到快樂。”通天真人怒道:“既然如此,不如就做個了斷。為師可以抹去你對他的記憶。這樣你就不會痛苦?!被痨`兒驚慌的站了起來道:“我不,這是我生命中唯一讓我感到快樂的事情。你不能把他奪走。我發(fā)誓,我不會跟他在一起的。”通天真人一臉的猙獰道:“住口。夏邪乃是天煞孤星,你跟著他只有一死。為師是為了你好?!?/br> 火靈兒眼淚剎那間涌出了眼眶,當即跪倒在地道:“求師尊網(wǎng)開一面。弟子愿意面壁百年。永世不跟他相見?!蓖ㄌ煺嫒藫u頭道:“心魔以成,你如何擺脫?為師只是不想讓他影響你的前程?!闭f完手中翻動手印,而火靈兒驚恐的喊道:“師尊,求你高抬貴手。”而通天真人的一雙大手已經(jīng)按到了火靈兒的頭頂,頓時一股金光沖進了火靈兒的頭顱中,當即一幅幅畫面從火靈兒的眼前閃過,片刻后火靈兒暈厥在地上。通天真人長嘆一聲道:“希望你不要恨我。我只是想讓你活著?!闭f完身形一閃消失了。 出了閣樓大門,多寶道人就站在通天真人身后。他看見通天真人一臉的悲痛小聲的道:“師尊,師妹她還好嗎?”通天真人無力的擺擺手道:“為師沒事。你好生照看你師妹。等外面的混戰(zhàn)結(jié)束了我們就出去?!眾Z寶道人點頭道:“弟子知道了。只是弟子說一句不該說的話。您打算這樣你騙她一輩子?這是她的心魔,遲早她會知道的?!蓖ㄌ煺嫒丝嘈σ宦暤溃骸拔乙仓荒苋绱?。天煞孤星何等的霸道?為師就是天煞孤星,我只是不想讓她走她母親的舊路而已。當年為師一時沖動,害死碧游。她是我的女兒,不管宿命如何安排,我都不會讓她重蹈覆轍?!?/br> 多寶道人惋惜一聲道:“是弟子失職。若是當初可以早一些發(fā)現(xiàn)也不至于走到今天的地步?!蓖ㄌ煺嫒伺呐亩鄬毜廊说募绨虻溃骸八懔?,不用跟我說這些。你當為師老了?難道你真的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漸生情愫?”多寶道人當即道:“弟子該死?!蓖ㄌ煺嫒藫]手道:“這種事情你是看不住的,因為這是他們的宿命。他們遲早偶都會遇到的。其實為師也不想這樣做,只是沒辦法。每當靈兒想起來那個家伙笑的是那樣的開心。她看那個家伙的眼神跟看任何人都不一樣,溫柔的仿佛都能夠掉出水來。為師是過來人,豈能不知道?只是一直都舍不得下手?,F(xiàn)在夏邪開始他的使命之路,我也只能如此了。誰讓我是火靈兒的父親?!闭f完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 “啊戚,啊戚?!毕男按蛄藘蓚€噴嚏后揉揉鼻子暗道:“誰他奶奶的又在詛咒老子?”夏邪這樣猜想著,人已經(jīng)落到了天淚城中,如今城外四周的士兵是越來越多,而夏邪心情越越來越嚴重。如今還沒有亞特蘭蒂斯的消息,不知道那里打的如何了?他只希望能夠拖延的久一點,以為亞特蘭蒂斯的戰(zhàn)役一結(jié)束,天庭動手的日子也算是到了。 回到了府邸中夏邪幾盤膝開始盤膝打坐,清理一下自己混亂的思緒。片刻后夏邪漸入佳境。靈氣在他身體中流暢的循環(huán),每一個xue道仿佛都如沐春風,渾身舒暢無比。這種感覺是美好的。漸漸的,天地間的一切都開始躍入了自己的感官之中,仿佛自己的眼睛高高在上,洞悉了世間的一切。猛然間那萬古不化的九州鼎此刻有開絲搗亂了,他們雖然在乾坤袋中,但是乾坤袋的封印絲毫不能阻擋他們能量,瞬間熟悉的九州鼎能量涌進了自己的身軀中,夏邪熟練把他們跟自己的金丹融合。然后再從金丹中釋放能量來強化自己的巫元。每一天夏邪都是有提升的。只不過進步越來越緩慢,仿佛已經(jīng)遇到了瓶頸一般。 當運站了一周后夏邪從乾坤袋中取出來寂滅,準備練習一下巫術(shù)。但是夏邪今天驚訝的發(fā)現(xiàn)寂滅之中的力量好像比以前強了不小。這種巫器越祭練威力自然也是越來越大。夏邪低頭仔細的看了一下手中的寂滅。古樸的劍身透出一股淡淡的殺意,劍身上布滿繁復的符咒,偶然間這些符咒血光閃爍,如同漫天星辰一般。夏邪拿到寂滅后就不停的用他殺戮,從來也沒有仔細的看過這些繁復符咒,不過這次一看當即吃了一驚。那些符咒在他的眼中仿佛都是流動的,夏邪揉了揉眼睛,他以為自己看錯了。不過等揉完眼睛再看依舊是如此。 這些符咒夏邪也不懂的是什么意思,看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一個究竟,剛剛準備放棄的時候突然間夏邪猛然一愣,然后下了床開始按照符咒擺出各種動作,隨后當即一愣,這是手印,對是手印。這符咒記載的是一種巫術(shù),當即夏邪激動萬分。隨即開始盯著這符咒的運轉(zhuǎn)來模仿,手印十分的繁復,讓人有些抓狂。好容易等符咒演示了一遍后夏邪開始在翻動了一次手印,不過他失望的是這巫術(shù)他根本就不知道是用來干什么的。身體也沒有絲毫的異樣。夏邪長嘆一聲,看來自己是空歡喜一場了,于是隨手就把寂滅扔進了乾坤袋中。就在這剎那,夏邪愣住了。他好像忽略了什么,于是再次翻動手印,當即興奮的差點幾噴血了。寂滅上記載的這種巫術(shù)可以迅速催化巫元。打個比方,以前用用一層的巫力只能動用一層的靈力為自己作戰(zhàn),當夏邪翻動手印后一層巫力可以控制兩層甚至是兩層以上的靈力。也就是說,夏邪使用了這個巫術(shù)后,自己的攻擊力會提示一倍多。真是一個意外。 激動不已的夏邪隨即又試驗了一次,結(jié)果跟自己預想的一樣。這就意味著夏邪雖然是九鼎巫,但是他的巫術(shù)的威力卻是地巫等級。這樣一來日后戰(zhàn)場上最起碼的多了一份自保的能力。夏邪再次仔細的看了一遍寂滅上的那些奇異的符咒,不過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巫器分為三等。巫器沒有先天后天之分,跟法寶有很大的區(qū)別。有些法寶用的是先天靈材,比如廣成子的翻天印,那東西即便沒有祭練成法寶威力都大的嚇人,做成了法寶那就自然不用多說了。有些法寶用的后天材料,就算是你用盡了一切辦法祭練,但是他成型后還是跟那種先天法寶有很大的區(qū)別。但是巫器沒有這么一說,巫器沒有從來沒有用先天靈材料所做。大部分的巫器都是取自巫族身上的骨骼作為支架,然后用一些上等靈獸的皮骨作為填充。深吸的就是祭練了,巫器的祭練跟法寶不一樣。法寶講究認主,但是巫器絲毫沒有這么一說。只要是巫器每一個巫族都可以用。不過有些巫器戾氣很重,若是你修為不夠很容易被巫器反噬,成為巫器之中萬千靈魂中的一個。 沒一個巫器之中都封印著無數(shù)靈魂,簡單的說,巫器的強弱就是看巫器之中封印著多少生靈的靈魂,最下等的巫器也封印著幾萬生靈,想寂滅這樣的巫器其中封印的靈魂那就數(shù)不勝數(shù)的。封印的靈魂越多,大巫施法的時候就越能夠為大巫提供充足的巫元,有了巫元就可以控制更多靈力。一件巫器從成型到運用耗費的時間都很長。畢竟用他宰殺上萬生靈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這其中你的巫器中封印的上等生靈數(shù)量越多巫器就越霸道,沒有人愿意用幾十萬牲畜來祭練一件巫器。 夏邪手中的寂滅算是上等巫器了,啟王一生用他南征北戰(zhàn),死在寂滅利刃下的亡靈那是數(shù)不勝數(shù)。而如今的寂滅誰還能夠看出來這東西是用骨頭做的?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幽幽的金屬光澤,一看就是上品。夏邪長嘆一口氣把寂滅收到了乾坤袋中,然后邁步向書房走去。推開了書房的大門聶天遠正在跟盯著九州地圖仔細的查看,夏邪一走走了兩天多,如今的地圖上被各種標記都畫滿,夏邪走到了他的身后問道:“你這是在做什么?” 聶天遠回頭笑道:“我只是想把天庭的進軍路線給標記出來,我們也好做一些防范。”夏邪走到了地圖上仔細看了一眼,當即豎起了大拇指道:“在都是你統(tǒng)計出來的?”聶天遠點頭道:“這還只是推測,具體的還要看實戰(zhàn)的情況?!毕男靶睦锸怯芍缘呐宸?,自己雖然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但是跟聶天遠比起來自己好比一個牙牙學語的嬰孩一般。指揮作戰(zhàn)是一門學問,也是一門藝術(shù)。夏邪自己心里清楚,自己那些指揮方法不過是以前在昆吾的時候老爹逼著學了一些兵書,后來來了南疆確實雖然一路順風,但是很大一部分的都是運氣的成分,而聶天遠顯然是這方面的行家,他看到全局,而不是一城一地的得失。而自己也只能指揮一場局部的沖突,但是聶天遠可以穩(wěn)坐后方把全局都握在手中。夏邪問道:“那我們下一步準備怎么做?” 聶天遠道:“先守住安邑。沒有別的辦法,天庭已經(jīng)把一切都計算在其中,要想打敗天庭就必須擾亂他們的全盤計劃,不然我們會一直被他們牽著鼻子走,要多被動有多被動,安邑是他們的第一步,我們守住你安邑等于直接擾亂了他們的計劃,我們就能夠多少爭取一些主動權(quán)在手中。這樣我們才能夠給天庭布局,讓他們跟著我們的思路走,這樣我們就有勝利的希望?!?/br> 夏邪無奈的笑道:“守住安邑說來簡單,可是如今我沒有一層把握?!甭櫶爝h點頭道:“你說的不錯。安邑如今沒有城池,勝利的標志就是看誰在這場戰(zhàn)斗中存活下來。我們要是全軍覆滅,安邑就算是失守了。要是能夠把敵人擊潰,我們就算是贏了。跟以往的攻防戰(zhàn)確實有很大的區(qū)別。可是現(xiàn)在我們?nèi)藬?shù)上沒有天庭多,實力上不如天庭強悍,準備上沒有天庭充分,如今也只能夠期盼奇跡發(fā)生了?!?/br> 第九十六 守衛(wèi) 八 夏邪問道:“若是你要守護安邑你會如何?”聶明遠道:“首先構(gòu)筑陣地,城池雖然沒有了,但是安邑城畢竟是都城,當初選址的時候就經(jīng)過反復的論證跟考察。安邑成城四周群山環(huán)繞,地形復雜,易守難攻。城池雖然沒有了,但是那些山巒跟河流就是我們最理想的隔離帶。沒有城池,敵人攻下安邑的標志就是徹底控制安邑城周邊,那我們就不讓那些地區(qū)淪陷,敵人久攻不下,必然會想辦法毀滅。那我們就撤退,他們畢竟是進攻,而且孤軍深入。不過若是天庭的東北大軍登陸后我們就不太樂觀了?!?/br> 夏邪笑道:“那看來我們還有時間。走吧,明天就跟我去安邑,你有多少年沒有安邑城了?”聶明遠抬頭想了想道:“很久了,我在安邑生活多年,見證了安邑每一條街道的修筑,見證了安邑城走向你繁華。對了,我的第一個兒子就是在安邑出生的。“夏邪苦笑一聲道:“怕是你這次再見到安邑城的時候要失望了。你繼續(xù)忙吧,我先走了?!罢f完夏邪就從書房中出來來到天淚城外的軍營中。軍營中此刻一片忙碌,大批大批的士兵剛剛抵達,如今正在搭建營地,他們都是從南疆四面八方匆匆趕來,許多人都是一臉的風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