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四章 消失的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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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勇雖然不想離開谷平市,像跑路一樣地過日子,但這是姜澤宇的命令,他也沒有反對的資格,再加上驟然得了十幾萬零花錢,他心中的煩惱和擔憂頓時一掃而空。 人生在世,及時行樂。這是方大勇從少年時代起,一直信奉了二十幾年的人生準則。 就這樣,當方大勇坐在去往壇臺市的火車上,琢磨著今晚該到哪個會所取樂時,離開姜家莊整整三天的姜澤宇也開車回到了村里。 “兒啊,我聽金姒姑娘說,你這兩天忙著開酒店的事,現(xiàn)在進展得怎么樣了?”剛一回家,母親楊秀美就放下了手上的活,上前詢問姜澤宇道。 雖然姜澤宇最近幾個月來經(jīng)常有夜不歸宿的時候,但他從來都沒有離開過這么久。為免父母擔心,他便決定以和帝格酒店的董事長威廉合伙開酒店為借口,再由金姒帶自己轉(zhuǎn)告。 這樣的話,姜有能老兩口兒就絕對不會懷疑了。 “挺好的,工作團隊已經(jīng)基本組建完成了,而且我作為投資方,只負責重大決策,不參與日常管理,所以用不著cao太大的心。”姜澤宇打了個哈欠,裝出一副缺覺的樣子說道。 “哦,那就好?!睏钚忝佬χc了點頭,從姜澤宇的手里接過外套,“快睡吧,小宇,這兩天一定累壞了?!?/br> 兒子姜澤宇的事業(yè)越做越大,楊秀美和老伴姜有能現(xiàn)在已經(jīng)幫不上什么忙了,有的時候甚至連聽都聽不懂,但這并不是壞事,望子成龍的他們反而很開心。 姜澤宇在外面奔波勞碌了數(shù)日,經(jīng)歷了不少事情,就算他的精力再足,此時也難免感到疲累,于是上床沒多久,他便進入了夢鄉(xiāng)。 這一覺的質(zhì)量極好,姜澤宇睜開眼睛時,早已是日上三竿。 后山的藥田最近需要進行入冬前的防寒處理,工作比較繁忙,金姒一大早便去了后山。 姜有能要到家對面的工地監(jiān)工,楊秀美八成也去周圍的鄉(xiāng)鎮(zhèn)收購禽畜了,姜澤宇起床在家里轉(zhuǎn)了一圈,并沒有看到任何人。 鍋里還留著早飯,雖然簡單,卻很營養(yǎng)健康,姜澤宇一點也不挑,敞開肚子,把所有的飯食一掃而空。 “兄弟,你以后可得少點兒吃了,這玩意膽固醇多,而且萬一哪天讓我媽發(fā)現(xiàn)了,我可不好找借口?!?/br> 吃過了早飯,姜澤宇又從廚房里偷了兩顆笨雞蛋,喂給了從昨晚回來就一直纏著自己不放的大白。 十多年前,也就是姜澤宇剛上小學時候,姜家莊的經(jīng)濟非常落后,那個時候,姜澤宇一天的午飯錢不超過三塊,雞蛋簡直就是奢侈品。 當初的那個懵懂少年根本想象不到,在師長同學眼里,未來注定一事無成的他,會有如今錦衣玉食,榮華富貴的一天,人生這東西就是如此地奇妙。 另一邊,一聽主人姜澤宇要限制自己的食量,大白立刻垂下了小腦袋,心情似乎非常低落。 “額……其實吧,我就是隨便說說,明天我?guī)闳ヒ惶瞬耸袌?,那里興許有更好吃的東西?!?/br> 大白可是一頭靈獸,姜澤宇萬萬不敢惹得它不高興,畢竟不久之后,他還得靠著這位搭檔,去收拾付松梅呢。 “菜市場”這個詞雖然不在大白的字典里,但既然是姜澤宇提出來的,想必那一定是一種好吃的東西,大白立刻轉(zhuǎn)變了情緒,活蹦亂跳起來。 “哈哈,好了好了,癢死我了?!苯獫捎畎雅赖阶约阂骂I(lǐng)里的大白揪了出來,放到地上,“你先自由活動吧,待會兒我爸回來,你就不能亂跑了?!?/br> 難得有一個獨自在家的清閑時間,姜澤宇不想將其浪費,在院子里遛了遛食,便再次躺到床上休息起來。 后山姜式藥谷的經(jīng)營和維護,有金姒和幾名高級員工負責,完全不需要姜澤宇投入精力。 與威廉合作經(jīng)營的帝格酒店分店,也有楊婷全權(quán)處理一切事宜。姜澤宇只需要在最近出席幾次會議,簽幾份合同,今后就沒他什么事了。 楊婷另立山頭的計劃,起碼還得再等上一年半載才能實施。 至于陽光藥業(yè)生產(chǎn)的中藥提取靶向藥,今天早上,姜澤宇從公司群里了解到,由改進后的生產(chǎn)線加工出來的樣品,已經(jīng)送檢合格了。 只需要等相關(guān)的文件批示下來,一周之內(nèi),第一批產(chǎn)品就可以上市銷售。 最后剩下的,就是由段小明和牧小槐開發(fā)的手游“蠻荒戰(zhàn)爭”了,這是姜澤宇未來產(chǎn)業(yè)擴大的跳板,今后工作的重心。 但究竟要如何運作,才能使得利益最大化,還得等到游戲正式研發(fā)成功,再詳細制定戰(zhàn)略。 各項生意都暫且平穩(wěn),現(xiàn)在的姜澤宇可以集中精力,專心除掉來自黑幫古董店方面的威脅。 “眼下勇子不在,只能先把蔡全調(diào)回去了……”姜澤宇盯著頭頂熟悉的天花板,在腦中構(gòu)思著行動方案,自言自語道。 突然,他放在前胸口的左手抖了一下,大腦經(jīng)過了短時間的一片空白后,他猛得從床上坐了起來。 “這……這是怎么回事?” 看著被他掛在胸前的和田玉印章,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一半,姜澤宇整個人陷入了久久的失神之中。 這枚和田玉印章是姜澤宇的血親當年遺棄自己時,留在他身邊的唯一一樣東西。 姜澤宇雖然對遺棄了自己的血親,沒什么好感和親情可言,但這枚和田玉倒是個很不錯的物件,姜澤宇挺喜歡的。 所以在母親楊秀美把它交給自己后,姜澤宇便一直將其戴在脖子上。 然而就在此時,怪事發(fā)生了,姜澤宇驚異地發(fā)現(xiàn),這枚和田玉竟不知何時被人“削”去了一大塊,現(xiàn)在只剩下原來的二分之一不到。 姜澤宇可以打保票,這東西確實是和田玉質(zhì)地,而且一直被他戴在脖子上。 在這種情況下,除非對方是鬼,否則不可能有人在姜澤宇渾然不覺時將其偷走,并且把玉石削掉一半后再還回來。 好巧不巧,就在這時,正好有一陣大風從院子里刮過,風吹動院門的“嘎吱”聲更加渲染了詭異的氣氛,令姜澤宇不由感到一陣脊背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