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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所有人一驚,忙跪下行禮,“皇上息怒!” 齊寒澈不甘心的反駁一句,“皇上,微臣知錯,可確實(shí)是白小儀太過……!” “太過什么?” 齊寒軒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問道。 問完未做停留,他朝著面前跪的黑壓壓的人群中叫道,“御史大夫和大理寺少卿可在?” 聽到喚聲,原本和所有人一同跪著的二人忙抬起頭,“微臣在!” 他問道,“你們可聽清楚剛才大王爺和白小儀的爭吵,到底是誰先開的頭?” 聽言,齊寒澈一愣,沒有想到皇上要問他們的話竟然是這個! 看著皇上面色不善的樣子,他的心里不由得一沉。 大理寺少卿和御史大夫?qū)σ暳艘谎?,大理寺少卿猶豫著開口,“若微臣沒記錯的話,是…是大王爺開的頭!” 說完,大理寺少卿轉(zhuǎn)頭看了大王爺一眼,然后又看向了他。 見皇上原本緊繃的臉色舒展了些,他的老眼瞇了瞇。 跟在皇上的身邊兒這么多年了,多多少少他也能猜到皇上的意思。 再說了,大王爺和白小儀爭吵本就是大王爺先開的頭,他又沒有說錯。 皇上問他話,他照實(shí)情答就行了,他可是皇上的心腹,自然不怕大王爺。 聽到他這話,齊寒澈一口老血哽在喉嚨里,原本蒼白的臉也紅潤了起來。 只不過,他這,是被氣紅的! 齊寒澈顫抖著手,皇上呵斥他們兩個人也就罷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敢直接當(dāng)場讓他下不來臺! 怒氣滔天的他狠狠瞪了白傾傾一眼。 看著她,眼中的陰翳幾乎都要滲透了出來,直直的剜向她! 聽著耳邊得竊竊私語和聲音,他咬牙躬身,忍著心里的不怨,“皇上贖罪,是為兄逾越了!” 他特意的把為兄兩個字咬的重了些,就是要提醒齊寒澈,他可是他的皇兄,是鳳凌國的大王爺,他莫要太過了! 聽到他這話,齊寒軒好像后知后覺似的,面色也沒有變一下,也沒有處罰他。 他只淡淡道了一句就讓齊寒澈起來了。 “大王爺起來吧,知錯就改,下次莫要再犯就好。” 齊寒軒的面色冷淡極了,對他的話有些不屑。 就算齊寒澈是鳳凌國的大王爺,在名義上還是他的兄長。 可是又如何? 別忘了,他才是這鳳凌國的皇帝,名正言順繼承先帝皇位的人! 他是君,齊寒澈是臣,這是恒古不變的道理! 他呵斥訓(xùn)話齊寒澈,理所當(dāng)然! 而聽到他這話,齊寒澈的心里更不爽了,他的臉色陰沉極了! 皇上說的這是什么話!什么叫他下次莫要再犯即可? 他這話,分明就是話中有意! 他,是在警告他! 第五百一十一章 傾傾,別擔(dān)心 齊寒澈腦子里一個機(jī)靈,身子也忍不住的輕顫了一下 一陣莫名的恐慌自他的心底蔓延而出,讓他有些忐忑。 莫非皇上其實(shí)早已經(jīng)知道了這事的真相,也知道了殺了那八人的是他,而并非是白月飛? 所以他才會這么不給他面子的,當(dāng)眾讓他下不來臺訓(xùn)斥他? 早知道,他從前可是從未有過當(dāng)眾不給他顏面的! 別人或許不了解皇上,可是他心里可是清楚的很的,皇上向來都是個會偽裝的高手。 明明他心里隔應(yīng)的他要死,在人前還非要裝出一副兄弟謙恭的假象! 但哪怕這樣,不僅朝中大臣相信了他,就連父皇也是一樣,覺得齊寒軒不過是性子冷淡了些,別的一點(diǎn)兒也不差,自認(rèn)是他很優(yōu)秀的兒子。 想起父皇,齊寒澈想到了他走之后,派人給他傳的那一張紙條。 念及那紙條上的內(nèi)容,齊寒澈的心里頓時又恢復(fù)了平靜。 唇角勾起了一抹邪意的笑,就算齊寒軒知道真相那又如何? 他要不了他的命! 這他還真的要感謝父皇了,臨死還給他留下了這么兩道保命符! 哪怕齊寒軒是當(dāng)今皇帝,他也不能違背先帝留下的遺旨,不管他犯了什么錯,他都不能要了他的命! 不然他就是違背先帝遺旨意,身上要背上不忠不義不孝的名聲! 要知道,圣旨的存在可不僅僅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據(jù)父皇所說,這旨意的存在還有一位三朝元老知道。 雖然那位元老已經(jīng)退出朝廷,回歸家中養(yǎng)老了,可是他還依然留在京中。 在朝為官這么多年,他培養(yǎng)出來的耳目也是不容小覷的,所以不管朝中發(fā)生什么事情他全部都能知道。 所以,他根本無懼! 收回了思緒,他上前一步大聲道。 “皇上,現(xiàn)在人證物證皆在,傷了為兄和殺了那八人的兇手正是白月飛,還請皇上依著規(guī)矩重懲白月飛,切不可偏私!” 他這是在警告他,證據(jù)所在,他絕不能因為對白小儀的寵愛就對白月飛開恩。 不管皇上知不知道真相,他現(xiàn)在都顧不得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在這兒看著呢! 所有的證據(jù)都指向白月飛,哪怕白小儀幾句辯駁幾句話,她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shí)! 聽到他這話白傾傾大驚,正準(zhǔn)備再開口辯駁大王爺,突然身旁的白月飛拉了拉她的衣袖,阻斷了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