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2頁
剛走到了臺階下,只見自家爹爹和娘親已經(jīng)在不遠處在等著了。 白傾傾趕緊快步走了過去。 ………… 殿中,待所有人都離開后,本來喧鬧的大殿頓時變得寂靜了。 李玉寒上官浩宇侍衛(wèi)三人跪在地上,齊寒澈站在一邊兒。 看著齊寒澈,齊寒軒冷眸一閃,質(zhì)問道,“齊寒澈,朕尊稱你一聲皇兄,你可知道朕為何要讓他們都退下去?” “為兄……為兄……為兄……” 齊寒澈結巴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龍椅上的齊寒軒,他突然腦子一震,直接對著他的方向跪了下來。 “皇上恕罪,微臣真的也不知為何會變成那樣了??!” 齊寒軒,“侍衛(wèi)告訴朕,他親眼看到是你殺了那八人,而白月飛是要上前阻攔你的!” “所以,殺了那八人的兇手根本不是白月飛,而且你齊寒澈!” “是你殺了那主仆,又殺了你的六個侍衛(wèi)!” 所以,昨日齊寒澈的說辭,只是為了把他身上的罪行推到白月飛的身上罷了,真正的兇手其實就是他自己。 真的是賊喊捉賊??! 聽完他這一番話,齊寒澈已經(jīng)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若知道入狩獵場還會引發(fā)那瘋魔癥,他是說什么也不會進去的??! 都怪他太自信了,以為過去了幾年就不會再犯了,誰知去了那里竟然又犯了,還殺了八個人! 八個人的命于他而言不算什么,可錯就錯在是在狩獵場里殺的了。 以前父皇在的時候,有父皇給他擔著,不讓所有人知道,現(xiàn)在他去了,也沒人肯幫他了。 想到這,齊寒澈的腦子里忽然一閃,頓時有主意了。 這么重要的東西,他怎么一時腦抽把這個給忘了! 想到那東西,齊寒澈的面色頓時又好了起來,跪在地上的背也直了。 離他這么近,他的變化齊寒軒自然也是看到了,他眸子暗了暗卻沒有直接質(zhì)問。 看向了上官浩宇,他問道,“上官浩宇,白月飛與你究竟有何仇,能讓你下了這么大功夫害他?” 第五百四十章 你說朕咬定你不放 結合白月飛所說的加上從侍衛(wèi)口中問出來的話。 齊寒軒能清晰的感覺到,這次的事情一點兒也不簡單。 而且很有可能還牽扯到了一個大的陰謀。 他覺得,陰謀的策劃人并不是他人,而正是上官浩宇。 白月飛說,那塊在兇案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的玉佩,自他前日到這狩獵場后,它就已經(jīng)失蹤了。 白月飛也沒想到,這塊玉佩竟然這么恰巧的出現(xiàn)在了兇案現(xiàn)場,也指控了他。 侍衛(wèi)說,上官浩宇和朱管家根本沒有給他什么玉佩,讓他丟在現(xiàn)場。 那只能說明,把這塊玉佩丟在現(xiàn)場的人另有其人。 而這個人肯定就是上官浩宇的人。 這么推斷下來,那齊寒澈突然發(fā)狂很可能就不算病那么簡單了,而是有其他原因。 很有可能是被人用藥物給激化癲狂嗜血的。 畢竟,同一個地點發(fā)生了兩次意外,這都不得不讓人引起懷疑。 聽著他的質(zhì)問,上官浩宇狠狠的握著拳頭。 他嘴硬道,“老臣說了,老臣收買了那侍衛(wèi)只為為了想給白月飛下絆子。 “能碰到此事也是侍衛(wèi)恰巧,別的老臣什么也不知道,別的老臣什么也不知道?!?/br> “什么也不知道?” 齊寒軒輕諷一聲,語氣中盡是凌冽,“都到了這時候了,你以為你這么就能糊過朕?” 被他抓到了把柄,上官浩宇以為他還會這么輕易的放過他嗎? 做夢! 聽到他的話,上官浩宇大怒,“皇上你別忘了,老臣可是你的親外祖父!” “你的身上還留著在上官家族一半的血脈!” 當初齊寒軒登基,他也是在先帝那里說盡了好話,現(xiàn)在他成了皇帝了,也不能對他忘恩負義。 見他怒意滔天,齊寒軒唇角勾的更深了。 他淡聲道,“尚書令,你莫不是老糊涂了。” “朕是天子,是鳳凌國的皇帝!” 而上官浩宇只是個臣子,臣子有錯,天子本應懲罰。 君臣有別,所以哪怕他們之間有母后的親情牽連著,上官浩宇也是沒有資格指控他的! “那你這次是咬定老臣不放了?” 上官浩宇陰沉著臉和他對峙著。 既然皇上都發(fā)話了,他又何必揪著那所謂的親情不放。 和他撕破臉面又如何? 這都是被他給逼得! 聽到他這話,齊寒軒眼中劃過一陣鄙夷,“你說朕咬定你不放?” “尚書令,朕只是在問你事實,是你一直在這咬著親情不放,不說出你到底在背后做了些什么。” “還把你做的那些事都推到你的兒子李玉寒的身上?!?/br> “你以為借口都是為他除掉對手,就能借此抹去你身上的嫌疑了嗎?” 聽著皇上叫到自己的名字,李玉寒身子猛地滯了一下。 想起白兄,他的面上一陣愧意。 沒想到,白兄被陷害竟然是上官浩宇的手筆。 看著身邊和皇上對峙的上官浩宇,李玉寒的眼中滿是怒意。 他和白兄向來都是好朋友,白兄的能力比他強,所以不管是他得了狀元的位置,還是這次得到了狩獵王的稱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