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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大將在線閱讀 - 第88節(jié)

第88節(jié)

    好吧,既然這么不待見自己,那么自己也就參與進去吧,不是我喜歡斗爭,而是被*的只能主動開始斗爭。

    陳飛塵對一個人感到很驚訝,這個人是個美國人還是個以色列政府特別代表,專程過來和他洽談關(guān)于兩軍怎么進行合作的事宜,哈雷家族,陳飛塵有點印象,前世的家樂福最大的股東不就是哈雷家族嗎?

    既然已經(jīng)得到主席的指示,那么陳飛塵就有必要好好和這個人打打交道,如果能爭取過來的話,那么對與自己以及國家都將是很好的事情,怎么爭?。繜o非就是利誘,接著還是利誘,最后就是揮舞著棒子恐嚇。

    第二百十九章 國慶宴會

    對于目前急于擴大世界影響的新中國來說,多一個國家的認(rèn)可那就是一個勝利,以色列雖然還沒有得到國際社會的認(rèn)可,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以色列背后享有濃厚的美國背景。

    陳飛塵想到昨天主席在書房里對自己說的一些話,主席當(dāng)時抽了口煙后說道:“以色列得到美國的支持,美國這步棋走的真是好,簡直就是神來之筆?!?/br>
    看著主席的臉上從未有過的贊嘆,陳飛塵隨即很恭敬說道:“愿聞其詳,主席?!?/br>
    主席看了看陳飛塵,他說道:“以色列地處中東,但卻是能用來牽制阿拉伯國家的棋子,況且阿拉伯國家最多的是什么?是石油!石油已經(jīng)越來越顯得重要,我們國家就是需要石油,一但開仗什么地方都需要石油啊!否則坦克不能開,飛機不能升空,部隊不能及時調(diào)動,這仗不打就已經(jīng)失去了先機!美國勢必加大對以色列的武器出口來加強以色列的防衛(wèi)能力,甚至是超過周邊的阿拉伯國家,這么一來阿拉伯國家也同樣需要聯(lián)合起來對付以色列,那時候就是美國與蘇聯(lián)角力的時候,但是根據(jù)我的估計,還是美國人可能性大點,畢竟阿拉伯國家與西歐聯(lián)系更緊密,gc主義在阿拉伯世界實在太不現(xiàn)實,不少阿拉伯國家還是王國,這怎么可能會同意進行共和呢?”

    接著主席嘖嘖說道:“美國人只要掌握一個度就完全可以牽著以色列和阿拉伯世界鼻子走,一方強大了,立刻賣軍火支援,等另一方失敗了,隨即又支援另一方,他們之間仇恨結(jié)的越深對美國就是越有利,到時候他們?nèi)魏我环蕉茧x不開美國人的支持。”

    陳飛塵想想自己的前世也確實如此,以色列東征西討,確實擴大了自己的領(lǐng)土,把巴勒斯坦人給弄的離亡國都不遠(yuǎn)了,更是把阿拉伯世界的軍隊打得是屁滾尿流!六次中東戰(zhàn)爭,次次勝利,可以說以色列也是個開創(chuàng)了不少軍事奇跡的國家之一,不少戰(zhàn)例都被列入經(jīng)典。

    陳飛塵深以為然說道:“主席分析的是,這么一來美國就可以插手西亞中東地區(qū),甚至可以成為最為關(guān)鍵的力量來左右這些地區(qū)的國家。”

    主席淡淡說道:“美國如果要想繼續(xù)與蘇聯(lián)抗衡,那么就必須要控制資源,西歐固然經(jīng)濟實力要比東歐強,但是就資源而言,那相差太多,羅馬尼亞油田,巴爾干礦產(chǎn)資源,外加上蘇聯(lián)本土的資源,這一切都是實實在在的底子,今后國力的抗衡不僅僅在經(jīng)濟上,還體現(xiàn)在資源上,所以,美國下一步必定要在阿拉伯世界里安插自己的棋子,就是不知道具體是哪個國家?!?/br>
    陳飛塵立即說道:“沙特、阿聯(lián)酋、伊拉克!這三個國家最為可能。”

    主席驚訝的同時疑惑說道:“你怎么會如此肯定?還有你怎么會知道這些個國家?連我都是知道沒有多長時間。”

    陳飛塵知道自己嘴快了,但是這說都說了,那還能怎么辦?只能繼續(xù)圓下去。陳飛塵解釋道:“我還是在印度時候從朗可同志嘴里聽說這三個國家的,聽說這三個國家都是王國,而且都是盛產(chǎn)石油,所以我認(rèn)為美國要插手肯定是要找資源既豐富又是在阿拉伯世界很有地位的那種國家,而以上這三個國家都符合。”

    “嗯,你這樣分析也很有道理,沒有資源的不適合花代價突破,那是得不償失,但是同樣沒有什么影響力的阿拉伯國家同樣不值得拉攏,嗯,這三個國家倒確實是很符合美國人的利益?!敝飨呄脒叧烈鞯?。

    接著主席贊賞看著陳飛塵說道:“很好,看來我還是小瞧你了,你這次給我的驚喜很大,不錯,有進步,要多多努力知道嗎?我希望我們的同志眼光要長遠(yuǎn)點,不要局限在一個小的范圍,我們要從全世界的角度上進行戰(zhàn)略布局,哪怕開始時候緩慢點,只要我們有耐心,哪怕我們犧牲一代人甚至是二代人,那都是值得!用五十年換取將來國家的強勢崛起,那么什么都有意義!”

    陳飛塵振奮看著主席,陳飛塵的腦袋是不停在點著。

    想到這里陳飛塵心里頭有浮現(xiàn)起一絲對主席的敬佩之意。保羅哈雷看著陳飛塵神情有點恍惚似乎在想著什么事情,他拿著酒杯上前問道:“陳將軍,不知道您這是在想什么?”

    看到陳飛塵已經(jīng)被自己這句話所驚醒,他立刻自我介紹道:“您好,陳將軍,我是保羅哈雷,是此次以色列的特使,同時我還是代表我的家族來中國進行商業(yè)考察的,看看中國那里可以進行投資的,此次能見到陳將軍我十分的榮幸?!?/br>
    其實陳飛塵前世是英語過了六級的存在,所以英語陳飛塵還是聽得懂的,他微笑用著英語說道:“你好,保羅先生,對于哈雷家族我是知道點的,哈雷財團啊,可是全美十大財團之一,也是最早來華投資的財團之一,你們對我們中國可是知之甚詳?。∮忻闹袊ò。 ?/br>
    這次輪到保羅驚訝了,應(yīng)該說是驚呆了,他沒想到陳飛塵竟然會說英語,更加想不到的是陳飛塵竟然還知道自己的家族基本的地位,這如果是經(jīng)濟領(lǐng)域的人來說那不奇怪,可是陳飛塵可是將軍,不是專家教授的級別,這個意外讓保羅對陳飛塵更加充滿了興趣,也更加期盼能和陳飛塵成為朋友,那種以利益為基礎(chǔ)的朋友,保羅認(rèn)為有著共同利益再加上彼此感情深厚的話,這樣的朋友才是最值得珍惜的朋友。

    保羅哈雷立刻露出笑容說道:“沒想到陳將軍竟然精通英語甚至還知道我的家族,這讓我實在感到很意外,那么我想接下去甚至以后我們的交談甚至交往會很順利也非常友好的?!?/br>
    陳飛塵微笑說道:“只要我們彼此真誠,那么我們應(yīng)該有美好的未來,難道不是嗎?”

    保羅哈雷眼睛一亮,他很想繼續(xù)和陳飛塵深談下去,可是他還是知道這里不是談事情的地方,他還是壓制住心中的欲望,他微笑說道:“那么我敬你一杯,陳將軍,祝你事業(yè)順利,官運亨通?!?/br>
    “呵呵,謝謝,保羅真是不愧是中國通啊,這用詞都十分的中國化?!标愶w塵打趣道。

    保羅呵呵笑著與陳飛塵碰杯之后一仰而盡,陳飛塵同樣喝掉了杯中的紅酒,只是陳飛塵很喝不慣紅酒,他反而喜歡和茅臺,這喝慣了茅臺之后再和紅酒感覺真的是以為是飲料。

    保羅似乎開了個好頭,接下來美國一方的代表們紛紛上前與陳飛塵碰杯,這一幕在宴會上上演,這多少讓人側(cè)目,這當(dāng)事雙方都是吸引眼球的存在。主席看著這一幕臉上露出和善的微笑,主席的心情自然是非常的好,周副主席笑著對主席說道:“主席,我看陳飛塵同志很有外交的天賦,單單讓他做軍職或者政府工作我看是不是加點擔(dān)子,讓他擔(dān)任我的副手一起去聯(lián)合國出席大會呢?”

    主席微笑說道:“這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知人善用才是顯示出上位者的能力來,陳飛塵還年青讓他多點經(jīng)歷,這是好事,跌倒了不算什么嘛,只要站起來,只要還能挺著胸膛走下去,這同樣是個有用之才嘛!”

    陳飛塵被主席任命參加代表團出席聯(lián)合國大會的消息一直是沒有正式公布,知道的也只是僅有的幾個人,現(xiàn)在在如此公開場合而且還是主席說出來,這就可以說陳飛塵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要出席此次聯(lián)大會議了。

    劉副主席、高副主席他們都是事先知道,可是他們的心里還是很不舒服,這主席到底是怎么個打算的,還真是讓人看不懂!要說是接班人吧,這時間上不可能,陳飛塵今年才22歲,就是過20年他才42歲,可是主席呢?主席如今已經(jīng)是57歲了,到那時候都77歲了,這還能不退下來?可是為什么主席還是如此明顯培養(yǎng)陳飛塵呢?起初還是認(rèn)為陳飛塵是為將來的接班人保駕護航的,可是照這個趨勢看,這也是當(dāng)作接班人在培養(yǎng)嘛!難道主席對自己這幾個人都不滿意?對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滿意?就對陳飛塵他一個人滿意?這完全不可能嘛!

    或許有些出入,但是大致的意思劉副主席與高副主席此刻的想法是相同的。他們二人都神色復(fù)雜看著陳飛塵。此刻的陳飛塵滿臉紅光舉著酒杯和美國客人在親切的交談。

    主席淡淡說道:“沒想到陳飛塵還會說英文,這倒是很出我意外,這小子是怎么會的?誰教他的?他很有能耐嘛!看來他不去做做外交工作,還真是對不起他這個腦子了!”

    主席的這番話讓眾人又浮想翩翩了,難道主席打算讓陳飛塵去做外交工作?西南局不干了?軍隊也不呆了?徹底的軍轉(zhuǎn)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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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章 遇刺

    眾人都等著主席繼續(xù)說下去的時候,主席卻收口不說了,這也讓他們都有點失望。主席這么說的目的也只有主席自己知道,主席到底怎么使用自然也只有主席知道。

    宴席散場了,主席等中央大佬們紛紛坐車離開,而客人們也一起離開,陳飛塵腳步有點虛浮才剛剛走出來。早在門外守候的趙偉、董成立即上前想攙扶陳飛塵,可是陳飛塵卻揮揮手說道:“上車,回家?!?/br>
    “是!”

    陳飛塵突然不腳步虛浮反而龍行虎步般等上車,這一幕讓趙偉與董成都是面面相覷,下一秒他們立即開始登車,坐在副駕駛的董成在登車前朝著前方手一揮,發(fā)出了信號。

    很快,陳飛塵的車子經(jīng)過拐角的時候,立刻前后兩輛軍用吉普跟上保持警戒。陳飛塵看到這一幕皺了皺眉頭說道:“在這里還需要這些嗎?”

    “首長,我的職責(zé)就是保護您的安全,我可是您的警衛(wèi)員,我要對您的安全負(fù)責(zé)。”董成一絲不茍回答道。

    陳飛塵微微搖搖頭他也就不再說話,他不知道的是董成其實心底里還在說著:“我敢嗎?要是被夫人知道了,我這一身皮非得被夫人給扒了!

    走出市區(qū),車子一路往西山駛?cè)?,陳飛塵的住所位于總參高級干部住宅區(qū),他一直沒有搬過,所以沿途就能看到一座座小山。甚至路旁就是山。

    陳飛塵閉上眼在醒著酒,他一直盤算著明天與保羅會談時候該怎么進行,他必須要知道保羅的底線以及他所要得到的利益,以色列?只不過是個順帶,越是出自大家族,這內(nèi)部競爭就越是激烈,保羅來中國就是要撈成績出來的,誰都知道現(xiàn)在的中國市場還沒有被資本主義市場占領(lǐng),或者說還沒有大筆資本、財團進入,如果他能打開中國的局面,恢復(fù)他們哈雷家族曾經(jīng)在中國的市場甚至更進一步的話,那么他在家族的地位更為穩(wěn)固,應(yīng)該就是這樣。

    陳飛塵剛想到這里的時候,一場巨變已然開始!一聲猛烈爆炸,把在陳飛塵的車隊里爆炸,猛烈的氣浪把陳飛塵的車子立刻掀翻,等陳飛塵清醒過來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自己正在被趙偉拼死拉出小車,陳飛塵耳朵邊聽到了猛烈的槍聲。

    刺殺?!刺殺!陳飛塵立刻知道這是一個精心策劃的對自己的暗殺。陳飛塵爬出車子后,董成立刻掩護陳飛塵使勁往最后一輛吉普車走去。

    后面一輛吉普車上的警衛(wèi)們已經(jīng)掏出手槍在對著埋伏在右邊一山頭上以及正面路口上的敵人進行還擊。一名警衛(wèi)已經(jīng)從車內(nèi)拿出一支輕機槍,他架在路旁的一個巨石上對著敵人進行射擊。

    子彈在陳飛塵的身邊劃過,他聽到了董成的氣喘聲,還聽到了呻吟聲,這是倒在血泊中警衛(wèi)的呻吟聲。一聲呼嘯而來的刺耳聲音在陳飛塵耳朵邊響起,陳飛塵立刻意識到這是迫擊炮炮彈!

    轟的一聲,炮彈在陳飛塵后面五米處爆炸,氣浪一下子把陳飛塵掀飛了出去,陳飛塵一陣的翻滾后他爬了起來,他感覺自己竟然沒事!這實在是太幸運了,陳飛塵這時才掏出隨身帶的配槍,他立刻往最后一輛吉普車跑去。

    董成額頭上被彈片劃過,鮮血已經(jīng)開始流下,他的雙眼都被流下的鮮血弄的刺頭不已,他趕緊雙手揉著眼睛,把鮮血擦掉。等雙眼稍微好點之后,他又舉槍射擊,然后一路小跑。

    機槍聲停止了,陳飛塵一看是警衛(wèi)還在使命扣動著扳機,這一幕讓陳飛塵惱怒不已,這子彈都打光了,還勾什么扳機??!陳飛塵氣憤離開快步走過去,他一邊拍著警衛(wèi)肩膀一邊訓(xùn)斥道:“換彈夾,子彈沒了都不知道嗎?你怎么當(dāng)兵的?嗯?!”

    警衛(wèi)還是沒有反應(yīng),陳飛塵用力把那名警衛(wèi)拽過身時候,陳飛塵發(fā)現(xiàn)警衛(wèi)胸口泊泊流著鮮血,警衛(wèi)的雙眼還是怒睜著,陳飛塵甚至看到勾著扳機的右手還是青筋凸出。

    警衛(wèi)已然犧牲,陳飛塵原本一肚子的訓(xùn)斥話語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一絲的言語出來,趙偉此刻突然出現(xiàn)在陳飛塵身邊,他遞過機槍彈夾說道:“首長,給,子彈。”

    陳飛塵立刻把機槍彈夾換上,他把那名警衛(wèi)的右手移開后,他舉起機槍朝著山頭上的敵人一陣的掃射,他吼怒道:“tmd!你們這幫龜孫子,來啊,來??!老子還沒死,有種的過來??!tmd!打死你們!”

    董成很快對著陳飛塵說道:“首長,趕緊上車離開這里,咱們后路還沒有敵人,如果敵人包抄上來,那么咱們就沒機會了,趙偉,架著首長離開!我掩護,快!”

    陳飛塵也不再猶豫,他提著機槍與趙偉立刻朝著身后不遠(yuǎn)處的吉普車跑去,一名警衛(wèi)已經(jīng)開始開動車子掉頭。一發(fā)炮彈呼嘯而來,在陳飛塵不遠(yuǎn)處爆炸,一陣的煙霧過后,陳飛塵感覺自己被人壓在身下,他撐起身子一看是一名警衛(wèi),可是這名警衛(wèi)已然犧牲,頭顱被彈片削掉一小半,鮮血甚至腦漿混合在一起在往外流著。

    警衛(wèi)奮不顧身再次掩護了陳飛塵,保證了陳飛塵的安全。趙偉也是幸運的沒事,可見大部分的彈片都被那名警衛(wèi)給擋住了。

    趙偉說道:“首長,車子掉過頭了,快走!”

    陳飛塵黑著臉快速爬起來朝著車子跑去,董成還是邊撤邊開槍還擊,董成明白敵人至少有一個排,而且個個身手矯健,唯一的缺點就是人還是少了,如果再多一個排的人,那么就沒有什么絲毫的機會。

    這個時代的通訊實在比不上陳飛塵前世那樣發(fā)達(dá),基本上如果沒有電臺隨身帶著的話,那么基本上就與外界失去聯(lián)系,沒有手機?。£愶w塵頭一次感覺到手機的重要,可是現(xiàn)在還是趕緊逃命吧!

    陳飛塵這個時候都知道自己真的成為落水狗了,被人這么痛打,可是只要有命在,一切都機會扳回來,每個人在這種環(huán)境下,都是一樣,當(dāng)初主席他們也不是經(jīng)常遇到如此險惡的環(huán)境之中嗎?

    一發(fā)炮彈再次呼嘯而來在陳飛塵剛坐上的車子不遠(yuǎn)處爆炸,車子被氣浪再次掀翻,陳飛塵再次灰頭土臉從車子里鉆出來,他心里非常苦悶,看來今天是要交代在這里了。

    車子已然不能使用,趙偉以及另一名警衛(wèi)只能緊緊隨著陳飛塵一路狂奔,如果能從天空上看這一次交火場景的話,那么絕對就是一部槍戰(zhàn)大片,最前面的三人在一路狂奔,炮彈在他們周圍爆炸,后面還有三名中山裝的人在邊跑邊朝著后面開槍,而最后的則是一群黑衣人在交叉掩護快速追趕。

    深夜如此密集的槍聲在郊區(qū)回蕩著,自然聲音傳出很遠(yuǎn),西山警衛(wèi)大隊的戰(zhàn)士們已經(jīng)聽到了槍聲,他們立刻上報,當(dāng)?shù)玫阶C實陳飛塵還沒有回來的時候,這結(jié)果是不言而喻了。保衛(wèi)西山警衛(wèi)的中央警衛(wèi)局三大隊、五大隊立刻派出精銳部隊一個連快速坐上車朝著槍聲來源地快速駛?cè)ァ?/br>
    額麗娜一直在家等著陳飛塵回來,甚至她都讓廚子準(zhǔn)備好了醒酒湯,可是她接到警衛(wèi)保衛(wèi)處的詢問電話后,她就感到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為什么這個時候還會來詢問陳飛塵是否回家呢?不可能是主席他們要召見陳飛塵,因為這必須是辦公廳的人打電話來詢問,而不是警衛(wèi)保衛(wèi)處。

    這個時候,跟隨自己從蒙古一起來的警衛(wèi)小跑進來對著額麗娜低聲說道:“小姐,外面似乎傳來一陣槍聲,還有爆炸聲,不過地方比較遠(yuǎn),聽上去不是很清晰,但是我能保證是槍聲?!?/br>
    這么一說再與之前的那保衛(wèi)局的電話一聯(lián)系起來,額麗娜臉色大變道:“不好,飛塵出事了!”

    “什么?!”警衛(wèi)臉色同樣大變。

    額麗娜立刻吩咐道:“你們立即坐車去!我要知道飛塵他到底怎么樣了?快去!”

    “是!”

    7名警衛(wèi)很快走出了大門,一起快速奔向停車場。

    額麗娜的父母以及二位兄長都已經(jīng)被驚動,他們紛紛過來詢問是什么事情?當(dāng)?shù)弥愶w塵有可能遭到不測的時候,他們個個臉色變得非常難看!

    額麗娜說道:“你們也不要著急,現(xiàn)在即使派人去救也已經(jīng)晚了,一切等消息吧!警衛(wèi)保衛(wèi)處的人已經(jīng)趕過去了,我也讓我們這邊的人趕過去了,一切都等消息吧?!?/br>
    同一時間,辦公廳首先知道,接著中南海前幾位大佬都知道了,接著北京衛(wèi)戊警備區(qū)司令接到電話后立刻開始出動部隊開始封鎖整個西山對外通道,也就是說開始封鎖,逐一排查!當(dāng)然這一切都是亡羊補牢的做法。

    李平也得到了消息,李平心中的震怒恐怕也是非常大的,他在自己的客廳里立刻打電話給了部下,立刻派人過去探聽一切消息,李平接下去就開始盤算到底是哪一股人要置陳書記死地。

    第二百二十一章奪路狂奔

    陳飛塵仿佛置身于戰(zhàn)場之中,這讓他有了一種久違的感覺,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可是子彈、在身邊劃過都清楚告訴他,這不是做夢!

    他手里還提著機槍,配槍被他很草莽的插在正面褲腰上、裸露在中山裝外面。 他白凈的臉龐此時都是黑乎乎的塵土所遮掩,頭發(fā)已經(jīng)是亂糟糟的、沾了一層的塵土。

    他的身邊還剩下趙偉,那名警衛(wèi)已經(jīng)犧牲了,犧牲的時候還在催促陳飛塵趕緊走,這都讓陳飛塵有一種悲憤感,他們都是因為自己而犧牲的,都是被自己牽累的,他從來沒有如此要報仇雪恨的念頭,如此的強烈,他不止一次內(nèi)心里在吶喊著:“只要老子這次不死,我一定要找出兇手,我要讓他永世不得超生!永世!”

    坐車是不感覺到,可是兩只腿走路就感覺到了,這路沒有走多遠(yuǎn),而且陳飛塵感覺到自己的體力在飛快的流失,他自問自己平時還是很注意鍛煉的,可是還是比不上當(dāng)初當(dāng)兵那會兒,那時候的自己體力各方面多充沛??!

    趙偉也是如此,趙偉氣喘吁吁的說道:“首長,快走,董成他們也不能堅持多久,時間寶貴!”

    陳飛塵點點頭,他又再次加快了腳步,沒辦法,就是沒有體力了,也要跑路,這關(guān)系到身家性命,這個時候誰做英雄那都是傻子。

    槍聲是越來越近了,這說明追兵又趕上了,也多虧是董成他們拼死抵抗,否則陳飛塵自問是不可能到現(xiàn)在的,他的命還沒那么大。

    該死的,怎么還沒有人趕過來呢?陳飛塵心中咒罵著。他想想這里動靜這么大,時間也過去這么長了,怎么就沒人趕過來呢?

    趙偉似乎看出什么一樣,趙偉這個時候說道:“首長,時間已經(jīng)過去十五分鐘了?!?/br>
    什么?陳飛塵有點吃驚了,怎么才過了這么點時間。陳飛塵沉聲說道:“走,立即上路。”

    再往前走就是開闊地,陳飛塵還是沿著路在走,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最快遇到援兵,如果挑那些遠(yuǎn)離大路的走,那么自己就一點機會都沒有,從剛才的交手中陳飛塵就知道殺自己的那群人都是久經(jīng)沙場磨礪的士兵,就是不知道是哪部分的?迫擊炮都用上了,還如此精心準(zhǔn)備,還知道自己的行蹤,那么這些人以及幕后之人是相當(dāng)?shù)牟缓唵巍?/br>
    警衛(wèi)局的一個連戰(zhàn)士已經(jīng)用了最快的速度趕來,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在半途上也同樣遭遇到了麻煩,不是石頭擋路就是樹木擋路,從現(xiàn)場觀察這都是剛弄上沒多久,這一切說明敵人就是在延長他們的救援速度。

    鑒于此,二大隊隊長鄭四成隨即命令戰(zhàn)士們下車,跑步前進。他們一路是拼命在行軍,他們知道時間實在太寶貴了,鄭四成已經(jīng)明白這些槍聲都是涉及到陳飛塵首長的,敵人肯定是要陳飛塵首長死!

    鄭四成嘴里低吼著:“快,快!”

    短短的500米,這就是援軍與陳飛塵之間的距離,可是就是這么點距離讓陳飛塵經(jīng)歷了最大的危險。

    董成胸口中了四槍,他已經(jīng)沒有再有力氣進行抵抗了,他只能看著敵人一個個從他身邊越過,他用盡力氣說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個時候,一名敵人回過身來,他聽到了董成的話語,他冷哼說道:“陳飛塵必須要死!只有他死了,才有更多的人活下去!”

    董成瞳孔慢慢失去了焦距,他頭一歪永遠(yuǎn)停止了呼吸。他的雙手還是死死握著槍,可是他卻沒有力氣再開槍了。

    陳飛塵很快就不得不找地方隱藏自己的身體開始了最后的抵抗,因為再走也根本不可能甩掉敵人,敵人完全可以超過并且殺死他,只有停下來進行最后的抵抗。

    趙偉隱藏在陳飛塵左面的樹后面,陳飛塵則是在路的右面樹木后面,他看了看知道自己手中機槍的子彈還是滿的,換上之后就沒看槍射擊過,手槍里子彈同樣是滿的,十二發(fā)。

    陳飛塵沉聲說道:“節(jié)約子彈,盡可能殺死敵人!”

    “明白!”趙偉的聲音還是那么沉穩(wěn),陳飛塵看到趙偉到現(xiàn)在還是如此,一點都沒有絲毫的害怕,陳飛塵說道:“趙偉,你不愧是我手下的兵,很好,我陳飛塵的兵就是如此,哪怕就是死也要拉一個墊背,否則就是到了地下也不要來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