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節(jié)
快速反應部隊對外稱呼則是特種作戰(zhàn)司令部,孫立是司令員,但陳飛塵是政委,孫立這個司令員正式的稱謂是第一副司令代理司令員職務,而陳飛塵是暫時代理主持司令部及其部隊工作。這就說明陳飛塵是一把手,而孫立則是二把手。 同樣的在特種作戰(zhàn)司令部這樣的部門里政委只是臨時職位,隨時都可以撤銷,但是孫立自己何嘗不是一個代字呢?隨時也可以成為副司令。 盧建飛現(xiàn)在也是想著如何進步,他從軍長成為了兵團司令員,再成為如今的大軍區(qū)參謀長,而且自己的等級也不是副大軍區(qū)級,而是正大軍區(qū)級。這是他從來就沒有想過的事情,既然自己已經(jīng)到了如今的位置,那么為什么不繼續(xù)前進一步呢? 而軍隊升遷除了軍功外還有就是后頭有人,最好的就是如同陳飛塵一般直接受到主席的青睞,但是自己不是陳飛塵,自己需要的是戰(zhàn)功,而戰(zhàn)功就需要陳飛塵來創(chuàng)造出條件來,盧建飛為什么會靠向陳飛塵,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在陳飛塵底下有rou吃。 于是,這場會議的結果自然是陳飛塵收獲最大,陳飛塵嘴上是什么都沒說,但是其他人都認為這么大的事情主席肯定是知道的,甚至這根本就是主席的意思,于是很簡單,陳飛塵再次把倆個司令部的高層給忽悠綁上船。 陳飛塵擔心消息走漏嗎?自然擔心,但是他也不是沒有對策,陳飛塵早就想到應對的辦法,陳飛塵喊著笑容走出會議室。他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后就親自倒了被熱茶慢慢喝起來。 他一邊喝著一邊在想著此次收獲。段思成這個時候卻過來了,名義上是匯報工作情況。 段思成坐下后陳飛塵就讓小吳給段思成泡杯茶,等茶端上來辦公室里就剩下陳飛塵與段思成兩人的時候,陳飛塵笑呵呵問道:“老段,過來有什么事情?別和我說你還要匯報什么工作情況,要是這個的話,我可不信?!?/br> 段思成笑了笑,他說道:“那是,我過來就是想說這會上可有不少其他同志在?。俊?/br> 陳飛塵笑呵呵說道:“老段你有這個思想可不對啊,他們現(xiàn)在可都是我們的同事,雖然軍區(qū)和特戰(zhàn)司令部是倆個部門的,但也是在一起辦公的,也算的上是鄰居,你這思想可要改進一下,這要不得,要不得!” 聽著陳飛塵滿嘴的官話,段思成沒好氣說道:“司令員,我可是政工干部出身,您就別在我跟前班門弄斧啦!我是擔心這消息走漏了!就是主席恐怕也壓制不住??!如果主席知道連這個消息都能走漏會不會影響司令員你在主席心目中的地位,我可是完全為你著想?!?/br> 陳飛塵笑了笑,他喝了一口茶后,把茶杯慢慢放下,他說道:“我這就是在試探他們,我需要的是團結一心的部隊,部門里如果不齊心還想著小道道,那么我就會毫不猶豫的清除出去,我這里需要的只有一個聲音,那就是我陳飛塵發(fā)出的聲音?!?/br> 段思成有點失神,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陳飛塵如此充滿霸氣的話,不過他卻很喜歡,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有點激動。他等待著陳飛塵的下文。 陳飛塵頓了頓接著說道:“如果沒有走漏,那么說明那這些同志還是值得信任的,他們沒有被利益蒙蔽了雙眼,他們還記得自己是軍人!現(xiàn)在國家是沒有實力在進行作戰(zhàn),但是現(xiàn)在不可能,不代表將來不可能,這個時間有可能是五年,也有可能是十年?!?/br> 段思成一愣但隨即有點憂慮說道:“可是我們國家沒有理由就發(fā)動攻擊的話,那影響不好啊,我們這樣和當初的八國聯(lián)軍、日本鬼子還有什么兩樣!何況戰(zhàn)爭一起,受苦的還是百姓,國家的更加傾向于戰(zhàn)爭,那么國家建設以及民生方面就會降低甚至停滯不前,到時候百姓又要過上苦日子了,那時候百姓就會對我們有看法??!” 陳飛塵一愣,他搖搖頭說道:“老段,你還真是政工干部出身,到現(xiàn)在還沒忘記做思想工作,還做到我身上來了!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你?!?/br> 陳飛塵也知道如果不說服段思成,那么就會在兩者之間出現(xiàn)裂痕,陳飛塵很了解段思成這樣的政工干部,容易鉆死角。 陳飛塵說道:“如果是別國又像是之前的小日本、老毛子那般呢?”說完,陳飛塵看向段思成,他看到段思成意外的表情,他就知道段思成壓根就沒想到這個問題。 段思成猶豫說道:“這好像不可能吧,老毛子上次被我們重創(chuàng)!短時間內(nèi)絕對不可能恢復元氣,近百萬人的傷亡那不是小數(shù)目!小日本也是如此,二戰(zhàn)結束經(jīng)濟崩潰,人口也急劇減少,不少日本人都移民美國或者歐洲,你難道指的是美國?” 陳飛塵也聽不下去了,他直接說道:“確實有可能是美國,現(xiàn)在好不代表今后就一直友好,朋友?中國自古到今有幾個朋友?唐朝盛世有那么多朋友屬下可是結果呢?吐蕃、日本都反過來侵略,朝鮮更是如此,他們到現(xiàn)在還在對擊敗隋朝以及唐朝這段歷史沾沾自喜,他們都是養(yǎng)不熟的狼崽子!吐蕃已經(jīng)拿下,小日本和高麗棒子總有一天也要拿下,即使拿不下也要讓他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陳飛塵說到這知道自己的話題有點扯遠了,他說道:“伊朗現(xiàn)在被美國拉攏過去了,五年甚至十年后伊朗就肯定會在美國的慫恿下來挑起邊境紛爭,至于為什么?原因很簡單,美國絕對不會滿足他們在中國獲取的利益,中亞就是一個爆發(fā)點,現(xiàn)在開始的時候他們只奢求能有個切入點,那么有個一個油田就可以了,但是二年后呢?還局限在一個?” 第四百六十七章 又起波瀾 陳飛塵頗為氣惱說道:“反過來我們會給他們嗎?如果給,給多少?如果這樣,美國人的胃口只會越來越大,五年里不出問題那么十年內(nèi)絕對要爆發(fā)嚴重分歧,到那時候,美國雖然不會直接出手,但是類同伊朗、朝鮮、日本、越南這樣的小國就會出頭來挑釁!我們打還是不打?如果打,怎么打?拿什么打?歸根到底我們不要老是局限在眼前,主席不是常告誡我們嗎?我們每個人都要有危機意識,危險并沒有離我們遠去,隨時都有可能重新降臨到我們的頭上!難道我們堂堂中國就是如此被動?就如此老是挨打?” 段思成看著陳飛塵,他的神情復雜,有點激動有點震驚。陳飛塵卻從激動又回歸平靜,他說道:“現(xiàn)實告訴我們敵人依舊很強大,我們依舊弱小,盡管我們都不怕死、都無所畏懼,但是我們付出的代價與收獲根本無法成正比,我們每次的勝利不是輕松獲勝,每次都是慘勝!你看看美國,他們同樣是二戰(zhàn)戰(zhàn)勝國,可他們越發(fā)強盛,而我們國家呢?內(nèi)戰(zhàn)、不停的內(nèi)戰(zhàn),現(xiàn)在國家好不容易和平統(tǒng)一了,可是你看看他們,他們?yōu)橹约旱乃嚼琅f在互相在勾心斗角,說的好聽,都是認為自己的想法是正確的!可是他們可曾想過現(xiàn)在國家需要的不是競爭,而是服從,是上下一心,如果國家強盛了,那么也沒有什么資格可以讓國家陷入內(nèi)斗!” 段思成低低說道:“司令員,消消火,慎言?。 彼贿呎f著一邊看著門外。 陳飛塵說道:“沒事,這里都是自己人,我還不相信身邊人會作出叛變的事情來?!北M管這么說,陳飛塵卻降低了聲音,他還是聽進去了,他剛才也確實激動了點。 他同樣意識到自己似乎又跑題了,他說道:“我打算在這里訓練一支強軍,不論今后如何,精兵永遠都不會有人嫌少!無論今后是對外作戰(zhàn)還是保衛(wèi)國家,都是最現(xiàn)實的底牌?!?/br> 段思成點點頭,陳飛塵接著說道:“何況,老段,你也要記住一點,我們的領袖不是一般人,他的心思永遠不是我們所能揣摩,難道你就一定能肯定,我們五年后或者十年后就不對外作戰(zhàn)了嗎?” 段思成一震,他也恍然了,他原本就有這個猜測,可是卻被陳飛塵方才那些話給影響了,一直都以為這是陳飛塵的私人主張,段思成若有所思點點頭,他說道:“我明白了,司令員,無論何時何地我都聽你的,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我雖然打仗不行,但做做戰(zhàn)士們思想工作,動員啥的,那還是可以的?!?/br> 陳飛塵眼光柔和看著段思成,他說道:“你不要看輕自己,你的專長同樣是我們所不及的,這叫做個人分工不同!我希望軍區(qū)政治部能好好配合司令部的行動。” 段思成站起來沉聲說道:“是,我一定配合好司令員的行動。” 說完,段思成就告辭道:“沒有什么事情的話,那我就走了?!?/br> 陳飛塵嗯了一聲后起身送段思成到門外,當陳飛塵回轉自己的辦公室剛坐下的時候,電話響了,陳飛塵接起來說道:“喂!我是陳飛塵。” “陳司令員,我是汪知養(yǎng)?。∧愫?!”汪知養(yǎng)聲音從話筒傳來。 陳飛塵一聽竟然是汪知養(yǎng),他含笑說道:“汪書記,你好啊,你的消息可真是靈通,我剛到這里,你就知道了,呵呵。” 汪知養(yǎng)解釋道:“我還是從文化教育部檢查團的同志口里知道的,他們消息可是比我靈通啊!呵呵,陳司令員,你在那里還好吧?” 陳飛塵微笑回答道:“很好,很順利,畢竟這也算是熟悉的工作,不少都是我以前的部下、戰(zhàn)友,你那里怎么樣?我聽說他們過來是來教學調(diào)研的吧?!?/br> 汪知養(yǎng)很快就作出了回答:“是啊,他們一來就分成多批啊,一批直接到我這尋求支持,其他的都是直接到區(qū)縣里進行調(diào)研,不僅是去學校還去了工廠,不少工人在和他們談話之后都很振奮??!” 振奮?恐怕是激奮吧?陳飛塵暗暗想到。他嘴上說道:“哦?那你可要注意啊,要正確引導工人的思想,可別出亂子,上??墒莿偲届o下來,現(xiàn)在正式蒙頭趕上的時期,中央對上??墒潜в泻芨叩钠谕?,中央讓你擔任上海一把手,可就是希望能看到一個充滿活力的上海,而不是動蕩的上海?!?/br> 汪知養(yǎng)苦笑說道:“有時候不是你我所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的?今天部里的檢查團的一個領導過來說,要把那些已經(jīng)處罰過的一些資本家去接受群眾的審查,要向群眾做出深刻檢討,并且要求得到群眾的原諒,否則還要繼續(xù)自我檢討。” 陳飛塵立刻驚訝說道:“這不是亂來嘛!這已經(jīng)得到了政府的處罰了,為什么還要這樣?這樣一來政府的威信何在?這不是自抽自己嘴巴嗎?簡直就是胡鬧嘛?!?/br> 汪知養(yǎng)也別陳飛塵這句話給帶動起來,他憤然說道:“一個小小的司長在我面前就像是天大的領導,說話的口氣神態(tài)還想我就是他的下級,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書記我是下級!一口中央閉口部里!我真是不知道他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想問問這次中央到底是什么態(tài)度?我現(xiàn)在可真是不清楚,這心里沒底!” 陳飛塵有點納悶,這難道就是批斗前兆?這不可能??!胡蝶就這么大膽?還是主席默認了?這也不會啊!他們兩人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如此???這里肯定有什么問題! 想到這陳飛塵開口說道:“老汪,你也別急,你就說這些中央早就已經(jīng)有了決定,如果那么做,可以,拿出中央的命令出來,如果有,你就執(zhí)行,沒有,對不起,拒絕執(zhí)行!還有你完全可以告訴他們,他們只不過是文化教育部的同志,他們職責也只能是在文化教育方面進行,其他的尤其是司法方面的,他們無權過問,如果想他們還想從教育方面插手,你就說這里是上海,任何行為都必須在上海黨委、市政府的領導監(jiān)督下進行!老汪,語氣可以硬點,但也別沖動,要有理有節(jié)!你等一下可以找公安局以及警備區(qū)的同志,他們可以給與幫助,就說是我的決定?!?/br> 陳飛塵果斷作出了自己的決定,他一方面是看重汪知養(yǎng),一方面是不想上海動蕩,甚至把一切有可能不好苗頭扼殺住,一但整個群眾被發(fā)動起來,那就是主席都沒有辦法制止,當初的文革不就是如此,鬧騰起來簡直就是奔著人無完人去的,一查一個準,誰沒有缺點,誰沒犯過錯誤,一但都揪出來擴大化,那不是亂套了嗎? 陳飛塵原本想打電話給主席,可是想了想?yún)s又不敢打,以什么名義過問上海的事情,自己不是中組部部長了,自己現(xiàn)在不過是中亞軍區(qū)司令員,一個上海書記、一個軍方將領,他們?nèi)绱寺?lián)系緊密,主席會怎么想,到時候恐怕只會適得其反,汪知養(yǎng)不向中央反應卻向一個軍隊將領反映,這算什么? 陳飛塵搖搖頭,他一拍手隨即想到了總理,如果先與總理通話,這樣也是一個方法,總理要比主席好講話的多。很快,陳飛塵就撥通了總理的電話。總理很快就過來接起來電話。兩人閑聊幾句后,陳飛塵就直接說出來意。 陳飛塵說道:“總理,我剛才聽到部下人反映,說上海又有點動蕩了,好像文化教育部里的一些同志想把之前已經(jīng)作出處罰的商人們重新拉出去公審,接受百姓群眾審判,我想這樣恐怕不好吧,如果這樣一來政府不就是沒有威信了嗎?而且上海剛剛恢復平穩(wěn),如果再鬧騰起來,恐怕就更加麻煩了,總理?!?/br> 總理是何等人,他一聽就知道汪知養(yǎng)是向陳飛塵訴苦去了??偫硪步拥搅松虾7矫娴膮R報的情況,但是總理一直沒有來得及做批示,何況上面也沒有說的如此嚴重。 總理說道:“是從哪個渠道得到的消息?是市政府還是總參?” 陳飛塵耍了個心眼說道:“都有,否則我也不會打電話過來,畢竟我才剛剛平穩(wěn)上海的政局,我可不像我之前的工作白費!” 總理對汪知養(yǎng)有了不滿,這個同志一點組織性都沒有,無論怎么樣避嫌要知道,無論他們交情如何,在公事上必須要分清楚,一個上海書記、一個中亞軍區(qū)司令員,這相隔這么遠,難道就不怕別人議論嗎?還有市政府的直接領導是國務院而不是什么軍區(qū)! 總理說道:“我知道了,我了解下具體情況,不過,陳飛塵同志,你是軍區(qū)司令員,你的工作重心在軍隊上,上海這里的事情你就不要*心了,否則影響很不好,知道嗎?” “是,總理,我記住了,絕對沒有下一次?!标愶w塵保證道。 總理掛上電話后,他立即讓人了解上海方面的情況。過去四個小時后,總理才弄到確實可靠的消息,總理聽了同樣勃然大怒,他拿著電話對著汪知養(yǎng)是一陣猛批,批評汪知養(yǎng)為什么不報告?為什么報告上來的內(nèi)容和現(xiàn)實嚴重不符,現(xiàn)實情況要比匯報上來的情況要嚴重的多!汪知養(yǎng)同樣不好受,他心想我這不是匯報了嗎?難道還需要加大用詞,恐怕到時候就說我夸大事實了吧? 第四百六十八章 紛紜 總理也是適可而止沒有過于批評下去,他也知道有些人現(xiàn)在喜歡扯虎皮拉大旗,底下的同志也是無奈??偫頀焐想娫捄螅肓讼脒€是打電話給了主席,在電話里只是說有事要當面匯報,主席想了想后同意了。 總理立刻乘車前往主席的住所,至于總理與主席談話如何不得而知。 汪知養(yǎng)憤然掛上電話,他的怒火已經(jīng)讓他隱忍功夫破壞殆盡,他心里想到:這就是沒有能幫襯的結果,俗話說樹大好乘涼,說的一點也不假,原本以為新中國了可以革除一些陋習,現(xiàn)在看來自己是太想當然了。 汪知養(yǎng)想到了當初自己滿腔抱負毅然回國報效國家,從做了一段時間的文案工作后,就被中央委以重任派往上海擔任副市長的職務,當時認為自己終于可以一展抱負,可以不負自己一身所學,可是接下來卻讓自己看到了很多,讓自己知道只要有人那么就離不開斗爭,這在世界上任何國家都存在!他一直認為政治不會影響到自己的才能展現(xiàn),可是一次次的事情證明,這都是自己一廂情愿,只要一天是官,那么就少不了權力的漩渦,沒有這身官皮又怎么能施展自己的才華呢? 汪知養(yǎng)慘然一笑,他喃喃說道:“我終于懂了,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會坐等,更不會俯首就擒,我也要讓你們看看,我也會!不但會,而且比你們都做的好!尊嚴最歸需要自強來維護!” 汪知養(yǎng)是想好就開始行動的人,他不是空談者,也不是說大話的人,他隨即開始坐車前往了公安局,與新任公安局局長進行商議,半個小時后,公安局局長乘上汪知養(yǎng)的車子離開,沒有人知道他們?nèi)ツ睦铮?/br> 不過有人還是知道的,總參二局與三局的人為了這個展開了一陣的暗斗。上海三局分部的人暗中阻擾二局上海分部的人對汪知養(yǎng)進行追蹤!結果自然是無果而終,雙方都可以說一個系統(tǒng)的人,都是情報系統(tǒng)也都是總參的人。 孫佳琪很快就接到上海分部匯報上來的消息,他看完之后,他拿起桌子上的電話隨即打電話給了陳飛塵。孫佳琪辦公室電話非常安全,如果孫佳琪這樣的情報頭子的電話也不安全的話,那么全國也沒有幾個人的電話是安全的了。 陳飛塵掛上孫佳琪打來的電話后,陳飛塵知道汪知養(yǎng)還是有了決定,這個決定對陳飛塵來講是最樂于見到的,只不過是在外部壓力過重的情況下*使汪知養(yǎng)作出了選擇。其實,陳飛塵沒有告訴汪知養(yǎng),早在汪知養(yǎng)被自己提名新書記的時候,汪知養(yǎng)的身上就已經(jīng)貼上了自己一系的標簽,汪知養(yǎng)只不過在自欺欺人罷了。 陳飛塵笑了笑低聲說道:“還真是個書呆子,總算也開竅了,公安局與警備區(qū)的力量足夠可以威懾一些人的野心了?!?/br> 陳飛塵何止安排了這些棋子,他還有后手,只不過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對不會啟動。 總理離開了,主席卻拿著電話在通話,主席說道:“你在上海那里的檢查組的事情,我已經(jīng)知道了,我是讓你派人去了解基本情況的,是了解上海百姓的生活情況,不是讓你去翻舊帳的,那些舊賬早就蓋棺定論了!這都是在政府作出的決議,也是得中央批準同意的,你如果還要追究是不是想讓政府下不來臺啊!別忙著否認,我再說最后一句,你要記住你也是政府官員,你也是政府的一份子,拆政府的臺也就是在拆你的臺!你好好想想吧。” 掛上電話后,主席冷哼一聲說道:“愚蠢!簡直就是沒腦子!如果換著陳飛塵來做,絕對要好上許多!連這樣的事情都做不好!這不是明擺著讓上海上下合成團嗎?難道真的以為你是我嗎?” 主席說完他都一愣,他沒想到陳飛塵在自己心里面會如此重要。他眉毛一皺低聲說道:“這個小子還不能推出來,一出來承受不住火力,就是一個地雷,怎么碰結果都是地雷先完?!?/br> 劉副主席不知道汪知養(yǎng)之前的那番舉動,不過上海的動靜他也知道了,他現(xiàn)在也是按兵不動,他同樣在觀望,他對商人也好,對外商也罷,他都沒有什么好感,這也是雖然自己夫人那邊親戚屢遭打壓他也沒怎么伸手的原因。商人固然能擴大財政收入,但是同樣也是禍亂之源,貪婪就是原罪!如果不加壓制,那么就會造成嚴重后果! 劉副主席剛停下休息,他這一空閑就想到了上海的事情,他看上去在休息其實滿腦子砸分析。他想到:主席把她推出來到底是什么用意?是分權還是要把陳飛塵身上的注意力轉移過去此次來保護陳飛塵?還是這兩者根本都是為了給他的兒子在開路! 劉副主席一直都有危機意識,現(xiàn)在更是到了極點,以前有高山、有林剛,現(xiàn)在卻要對上陳飛塵這樣的年青人,還有胡蝶,最主要的還是主席,劉副主席想到這里,他感到一陣的疲累。他一想到這個他就感到一陣的無力感,他現(xiàn)在看上去很光鮮,可是實際上呢不僅有主席在后面遙控,還有總理、陳白、李部長他們在監(jiān)督,說他們是大公無私也好,說他們是不放心自己也罷,總之自己的權力已經(jīng)限制在了很小的范圍。 對于城市,劉副主席一向是很有經(jīng)驗,在革命時期,他就是負責城市方面的工作,從宣傳還是潛伏都是他在負責,所以總政第一任主任就是他,他也算是情報部門的頭領只在總理之下,可是現(xiàn)在則是全然不同,在北方還好點,在南方自己沒有多少的威信,江蘇等地本就是國府統(tǒng)治地區(qū)最長的時間,解放才幾年的時間,自己怎么也不可能有主席這樣的威信!而經(jīng)濟稅收方面恰恰那里卻是重頭戲。 對于上海,劉副主席自然想攬入懷中,可是他卻沒有機會、也沒有實力去拿下,這也是當初為什么會默認自己夫人親戚們?nèi)ド虾U垓v的原因,他就是這么矛盾,現(xiàn)在他看重的是影響,要擴大自己的影響,而在南方擴大影響就不僅僅只是為了溫飽,江蘇等地要遠遠超過京畿各地,就是東北也比不上,那里的百姓何止就是溫飽就能獲取他們支持的?可是如果那里的百姓富足起來了,可北方以及那些落后地區(qū)怎么辦?這不就是貧富不均了嗎? 劉副主席想到這他又感到一陣頭疼,這就是個死結,如果擴大南方稅收,那么這不就是不平等了嗎?總不能南北不一致吧? 劉副主席低嘆一聲,他又想到主席為什么要讓那個女人出來去上海,這同樣讓他想不通,他只是想到文化教育方面其實就是思想方面,可是這群孩子從小學到大學那還早著,何況這也不是這一代孩子就能見成果的時候,那么主席到底有何用意呢?還只是把這個當作跳板,把那個女人往更高的位置推? 劉副主席在冥思苦想的時候,陳飛塵卻又接到了孫佳琪的電話,這個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時分,陳飛塵顯得很高興,汪知養(yǎng)已經(jīng)和公安局、警備區(qū)的人達成默契,汪知養(yǎng)終于要強硬起來,也知道要運用權力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了。 其實一但走出那一步,那么第二步、第三步就很快,陳飛塵樂意看到上海市委書記是個強硬分子,這也是中央樂于看到的,擔任這樣的職務的同志最基本的條件就是必須要強硬,能壓住各方面的聲音,能在上海真正的掌控全局,否則就根本不可能做長,那就是害人害己。 對于二局的人在盯梢,這個陳飛塵早就知道,也沒有放在心上,如果沒人盯著汪知養(yǎng),那陳飛塵反而擔心,主席這么做何嘗不是在安自己的心呢? 很快就把這些念頭全部散掉,這些不是自己目前要想的,自己目前要關注的還是組建部隊以及形成戰(zhàn)斗力的事情,這是自己職責之所在,到時候主席可是要驗收的,自己到時候多擴建了二個軍,只要驗收合格,主席也會睜一眼瞇一眼。 陳飛塵很有信心主席會如此,因為在當初與主席談到伊朗問題的時候,陳飛塵就看到了主席的心態(tài)在變化,他看到了主席的心在徐徐雄起,主席一直生活在斗爭的環(huán)境之中,如果沒有了外部斗爭,那么主席反而不習慣,說的好聽點主席就是為了斗爭而生存的,說的難聽點主席就是好戰(zhàn)分子。主席雖然不是軍人,但是比軍人還像軍人,或許主席身姿以及基本素質(zhì)不如軍人,但是主席的戰(zhàn)略眼光以及膽魄都遠遠超過了現(xiàn)役軍人。 陳飛塵說是崇拜主席,或許陳飛塵不會同意,但是佩服是肯定的,陳飛塵對主席的人心把握實在佩服不已,只有確實看透人性才能如此觀察入微,才能有如此的眼光,很多時候都是共通的,自己把握人性方面就是遠遠不如主席。 陳飛塵嘖嘖作響搖搖頭,他回轉餐廳繼續(xù)坐下來和家人吃飯。孫佳琪打電話來的時候,陳飛塵正好吃晚飯,看著額麗娜還有兒子小陳明,陳飛塵心里頭暖暖的,他想到的是自己奮斗這么多不就是為了他們么?陳飛塵不是沒有激情,他這是有了根,他反而更加有斗志,只不過,他越發(fā)的精明,也越發(fā)的兇殘,他很明白,如果敵人不死,那么很有可能會危及家人!自己受點苦沒什么,但不能斷了自己的根,誰斷他的根,那他就殺誰的全家! 第四百六十九章 又開始 第二天,陳飛塵召集特種作戰(zhàn)部隊六個軍軍長開會,四位司令部領導與6個軍軍長在會議室里舉行了長達4個小時的秘密會議。 第10軍是六個軍中戰(zhàn)斗力最強的一個軍,而第33軍是最弱的一個軍,但是陳飛塵對這個軍卻是抱以期望最高的一個軍。這點在會議結束之后已經(jīng)是與會的各位都深知肚明的。 第33軍是唯一一個沒有坦克師的作戰(zhàn)部隊,但是卻又是唯一一個兵種作戰(zhàn)最為齊全的一個軍。所謂的作戰(zhàn)兵種齊全的意思就是33軍有專門的狙擊部隊,有專門的附屬空軍部隊,這都是超過其他5個軍的配備的。 陳飛塵也在會議室里說的很清楚,第33軍就是特種作戰(zhàn)部隊的刀鋒部隊,第10軍是重拳部隊。其余四個軍也都有自己的作戰(zhàn)特點,陳飛塵就是要訓練出每個軍都有絕活的特種作戰(zhàn)部隊,而不是千篇一律的特種作戰(zhàn)部隊。 在座的6個軍軍長哪怕是孫立等人在開會前腦子里想的更多還是圍繞這機械化來展開訓練,而會議結束后他們的腦子思路一下子被打開,或者說是受到了陳飛塵的思想理念的強烈沖擊。孫立都被陳飛塵的一句話給深深震撼。 陳飛塵說道;“機械化的作用就是快速,無論是增援還是突進,所以我們的特種作戰(zhàn)部隊不是機械化部隊,機械化部隊只是我們特種作戰(zhàn)部隊的一個基本。” 散會后,第33軍軍長李年被陳飛塵喊進了辦公室。兩人分別落座后,陳飛塵對著李年說道:“咱們好久沒見了吧,這次把你調(diào)到33軍擔任軍長,從職務上來看是平調(diào),但工作量卻很大,如果33軍能拉出來成軍,那么你的未來我別的不敢保證什么,但是我這個司令員的位置必定有你?!?/br> 李年朗聲道:“司令員,當初您是軍長的時候,我是一師副師長,您是兵團司令員的時候,我是第3軍參謀長,我一直都是您的部下,我的意思就是只要司令員您一聲命令,無論叫我干啥我都聽您的?!?/br> 陳飛塵呵呵笑了笑,他說道:“你可以這樣想,但我也要從我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如果我不調(diào)你過來擔任33軍軍長的話,你就是第3軍的軍長,你要工作輕松的多,我調(diào)你過來擔任這第33軍軍長的目的就是你是最合適的人選,你有豪爾的膽氣,也有王大山的勇猛,同樣也有不亞于其他同志的謀略,我很看好你,我不想讓你走我的老路,第3軍已經(jīng)是定型的部隊,他的特定以及作風已經(jīng)深深刻上了我陳飛塵的烙印,這不利于你的成長,我讓你擔任33軍軍長的最大的目的就是希望你能在33軍刻上你李年的烙印,你知道了嗎?” 李年聽了神情一震,同時就是心底里涌現(xiàn)一股激動情緒,激動里包含著對陳飛塵看重的激動也有自己能一展抱負的激動。他激動說道:“是,司令員,我一定好好干!一定拉出不輸給第3軍的部隊?!?/br> 陳飛塵搖搖頭說道:“你說錯了。” 李年一愣,接著陳飛塵就說道:“不是不輸給第3軍,第3軍與第33軍風格不同,今后執(zhí)行的作戰(zhàn)任務也不會相同,所以沒有可比性,你需要的不是與第3軍一較長短,而是成為特種作戰(zhàn)部隊的王牌,真正的王牌!我希望看到你將來能率領馳騁域外,能打敗美蘇這樣的強國特種部隊?!?/br> 李年聽了起身大聲說道:“是,我明白了!我這就回部隊,訓練部隊?!闭f完,李年就朝陳飛塵敬禮之后,轉身踏步離開。 陳飛塵沒有喊住他,該說的都說了,陳飛塵說這番話就是給李年提氣,要把他一點沒有擔任第3軍的不忿給吹散,只有這樣第33軍才會有一個真正合適的軍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