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白人老頭向手下招了招手,保鏢當(dāng)即打開了手提的一個小包,里面是五六扎美元鈔票,瞧厚度猜測數(shù)量,每扎應(yīng)該是一萬美金吧,一共是六扎,六萬,拿六萬來跟自己的八千美金賭,顯然是有些不劃算吧? 而且白人老頭剛剛還說了,八千美金是作為一局的賭金,那他就是要自己在第一局就拿出來全部的本事來,否則自己就沒有翻身的余地,跟之前的玩法不一樣了,在這里,他只能贏而不能輸,在之前的賭局中,他是可以任意的讓自己贏幾局或者輸幾局! 正文 第四百零三章 豹子 張燦有些猶豫的看了看葉紫,不知道是應(yīng)該賭還是不賭,這個意外會不會影響到自己這幾個人的安全,會不會把消息泄露出去? 葉紫自然是看得出來張燦眼里的猶豫不決,當(dāng)即說道:“先生,請問……” “什么也不要問,只有你們賭贏一局后才有發(fā)言權(quán),如果你們贏了第一局,我可以回答你們一個問題,如果你們贏了第二局,我就多回答你們一個問題,相信你們有很多問題要問我吧?” 白人老頭很是自信的淡淡說著,看到張燦和葉紫蘇雪都是很驚訝的表情后,又加了幾句話。 “我回答你們的問題是附加的條件,要是你們贏,一局八千美金的賭注我照付!” 這完全就是對張燦他們有利而無害的條件,但世上哪會有免費的午餐? 葉紫眉頭一皺,又看了看張燦和蘇雪,沉吟了一下,然后說道:“好,我們賭!” 白人老頭“嘿嘿”一笑,隨即伸雙手捧起骰盅搖了兩下,很輕巧的搖動幅度,把骰盅又放到桌子上后,這才盯著張燦說道:“請下注,任意哪一種都可以!” 葉紫不知道張燦身上的異能之事,所以猜不出白人老頭的話中之話,只有張燦和蘇雪才明白,這個老頭其實是想試探他的賭術(shù)技能,到底是專長哪一個方面,通常讓玩家自己來選擇投注贏錢的方式,他們毫無例外的肯定會選擇自己最擅長的那一方面。 張燦當(dāng)然不會上他的當(dāng),要說贏錢的最大利潤化,那肯定是猜精準(zhǔn)的骰子點數(shù)了,能將三粒骰子的點數(shù)猜出來,賠率又高,又更顯能力,所以張燦想都不想的回答著:“就下單雙或者大小,一半一半的機(jī)會!” 張燦是一口就堵死了自己去顯露更高技術(shù)的賭法,猜單雙和大小,那是骰子最基本的玩法,最大眾的。 白人老頭自然也不急,也不多說,然后伸手示意道:“好,請下注!” 既然已經(jīng)說好了一局就是八千美金,張燦也就沒所謂推不推出骰子了,這一局是非贏不可的,否則就沒有錢了。 黑白眼的透視之下,骰盅里的三粒骰子是一三四,八點。 當(dāng)然,張燦并不把自己的眼光視線過多的投在骰盅上,即使看,也多數(shù)時間看著白人老頭搖骰盅的手法手勢,這在對方看來,他其實就是在監(jiān)視老頭有沒有出千,會不會出千。 “我下小!” 稍稍一沉吟,張燦變不決定了自己的投注方向,而且在白人老頭搖骰盅的時候,他專門把耳朵側(cè)了扮作努力傾聽的表情。 張燦給白人老頭的意圖就是要說明,他是用聽的,用耳朵來聽的,而不是去暴露眼睛的透視,當(dāng)然,白人老頭也多半看不出來他的異能力。 白人老頭不動聲色的揭開骰盅,沒有第三個人在賭局中,自然也不會限時或者等人,直接開盅就是。 一三四點,三粒骰子三個不同的點數(shù),加起來的和是八點,的確是小,張燦贏了! 白人老頭伸了一根手指在腦邊勾了勾,身邊的一個保鏢立馬就賠付了八千美金給張燦,同樣是面無表情。 “你可以問我一個問題了!”白人老頭瞧著張燦終于是笑了一笑。 張燦有很多問題想問,似乎這個白人老頭知道很多,但又想到在現(xiàn)在的情形中,敵我不明,又不能率先暴露自己這一邊的秘密,所以即使問問題,那也要想好后才能問。 “這個……”張燦沉吟了一陣才問道:“那好,先生,你認(rèn)識我們嗎?” “我不認(rèn)識你們!” 那白人老頭簡直是一點都沒有猶豫,很爽快的就回答了這個問題。 張燦呆了呆,這才意識到自己傻了,怎么會問這么個問題?即使要問,也要問得相當(dāng)有學(xué)問才行,像現(xiàn)在這樣問,人家的回答與沒有回答,哪有什么區(qū)別? 就是葉紫和蘇雪都覺得張燦這一下問的技巧太遜了,不過她們倒是不會埋怨張燦。 白人老頭又笑了笑,捧起骰盅再搖了起來,不過這一次的手法倒是與之前略為不同了些,是手上使了些巧勁,其中的一顆骰子在那個巧勁運用之下,已經(jīng)搖成的“五”點變成了四點,在巧勁運用下,這粒骰子的改變,簡直是沒有發(fā)出一丁點的聲音,如果對手是用聽覺來進(jìn)行賭局判斷的話,那他這一局肯定就會出錯了! 白人老頭無論使用了哪一種植手法,其實對張燦來講,都是沒有用的,因為張燦根本就沒有用聽的去探測。 “這一局,我下小!” 張燦透視了結(jié)果,本來老頭搖的是二四五,十一點,大,不過那個五點變成了四點后,總點數(shù)就變成了十點,結(jié)果也由大變小了。 要說的話,那白人老頭顯然是個賭術(shù)高手,就憑這一手搖骰的手法本事,就是了不得的技巧,不過張燦并不知道,他根本就沒有瞧出來老頭暗中的那一下手法,只不過透視眼中,白人老頭就算再怎么變換手法搖骰,那結(jié)果卻始終是瞞不過張燦的,所以他的手法再怎么高明,其實都是無用的。 張燦開口說下了“小”之后,那白人老頭還是臉色微微一變,顯然愣了一下,他自己搖的骰子點數(shù),自己當(dāng)然是明白的,不過他沒想到,張燦還是能猜測到,雖然這也不能肯定張燦一定就是個高手,畢竟這才兩局,而且張燦猜測下的注,都是最簡單的大小單雙玩法,機(jī)會都是一半對一半,百分之五十的機(jī)會,沒有難處,所以張燦能連續(xù)兩次下對,這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老頭猶豫了一下,然后把骰子揭開,骰子里的點數(shù),果然是二四四,十點小,又是張燦贏了! 那個保鏢一言不發(fā)的又賠給了張燦八千美金,然后老頭又對張燦示意了一下:“你問問題吧!” 張燦這一次就猶豫了起來,瞧了瞧葉紫后,又想了想,想好了才問道:“你跟我們之間有什么仇怨關(guān)系?” 白人老頭忍不住“呵呵”一笑,搖搖頭道:“我跟你們沒有任何的仇怨關(guān)系!” 張燦不禁一怔,靠,又吃虧了,想了好半天,本以為這么問,老頭就會說出來他跟自己幾個人之間的因由,但卻沒想到,這個問題與前一個問題竟然沒有什么區(qū)別,老頭只以簡單的話就回答了,這個回答與沒有回答同樣是差不多,算起來,兩次的問題,白人老頭幾乎就是以兩個“不”就解決了! 錢雖然得到了一萬六千美金,但問題卻是沒有弄清楚一丁點! 葉紫都不禁皺了皺眉頭,不過蘇雪盯著她,想了想,還是努力把表情做得平淡了些,無論張燦做得好與壞,這個蘇雪肯定是站在他那一邊的,所以埋怨的話,最好是不要表露出來。 張燦很是惱火,問題問不準(zhǔn),而且還不知道這白人老頭說的話是真是假,就算他撒謊了,自己又怎么知道? 白人老似乎知道張燦的想法,笑笑道:“好吧,我可以附帶給你說明一下,我保證我的話是真實的,也附加再解釋一下,是附帶的,第一個問題吧,我不認(rèn)識你們,這絕對沒錯,但不表示與我有關(guān)系的人就不認(rèn)識你們,第二個問題,你問我與你們有沒有恩怨關(guān)系,我與你們當(dāng)然沒有恩怨關(guān)系,但同樣的是,與有關(guān)系的某些人與你們有恩怨關(guān)系,所以說,我的回答沒有錯,只是你的問題有些片面!” 張燦訕訕一笑,這個老頭看起來還是有些坦誠,至少附加的解釋已經(jīng)讓張燦和葉紫蘇雪明白了很多事,也不是于事無補。 “再來吧!” 白人老頭再搖了搖骰子,擺到桌子上后,微笑示意張燦再猜。 這一次,老頭已經(jīng)很注意張燦了,張燦依舊是跟前兩次一樣,做了側(cè)耳傾聽的動作,要讓老頭確定自己就是靠聽的。 老頭也跟上一次做了同樣的動作,很隱蔽的動作,無聲無息,原來搖的點數(shù)是四四五,做的那個隱蔽動作就把那個“五”點變成了“四”點,變成了三個四。 張燦是說過了只猜大小單雙,但他可沒有說明規(guī)則,出了豹子的時候又怎么算,在骰子玩法中,只要你沒有猜準(zhǔn)豹子的話,無論下別的什么,都算輸,莊家豹子是通吃的。 張燦黑白眼一透視,三粒骰子是三個四點,大小的話,可以說是十二點大,但豹子可是通吃的,他怎么下? 白人老頭心里有數(shù),賭徒靠運氣的事,只能簡單的而不可能玩復(fù)雜的,而且?guī)缀跏遣豢赡苜€豹子的運氣。 賭豹子的概率,也有可能中,但絕無可能次次中,尤其是精準(zhǔn)點數(shù),這個一般的情況來講,是沒有可能的。 張燦猶豫了一陣,白人老頭以為他是猜不準(zhǔn)了,而不是不知道怎么下,所以有些放松的悠閑,在等著看張燦的笑話。 要說如果只有八千美金的賭注的話,張燦已經(jīng)連贏了兩次,有一萬六千美金的贏利了,無所謂輸一次,之前還想過,最好是不要顯露難度大的玩法,否則會帶來不好的影響。 但張燦心里想著的是問題,如果自己這一局輸了,就問不到問題了,而且也不知道這個白人老頭會再繼續(xù)賭幾次,任誰局局都輸?shù)那闆r,也不會再賭下去,但凡他要不賭了,自己就沒辦法再問問題了! 這么一猶豫,張燦猛然就咬牙決定了,繼續(xù)贏! “我下豹子,這一局!” 張燦瞧著白人老頭,把這個下注結(jié)果說出來后,就把表情凝結(jié)住了,最好是讓老頭不要看出他有什么表情變化,如果他問起來,自己就一口推說是聽到的,是有一半是估計的,運氣好而已,對于可能出現(xiàn)的意外,就完全推個一干二凈,反正是要死不認(rèn)帳的! “什么?” 白人老頭在張燦開口說了下注的方向后,猛然間就呆住了,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什么?你下了什么?” “我下豹子!”張燦再次清楚的把話說了出來,雖然自己之前了說只玩大小單雙,但對方也沒有限制自己不能再玩別的,按照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其實他只是規(guī)避風(fēng)險而已,大小單雙的玩法是一賠一的賠率,但贏的可能性卻是百分之五十,是最大機(jī)率的玩法! 正文 第四百零四章 未知身份 白人老頭實在是太吃驚了,剛剛他是第二次又暗中用了那秘密的手法,而且這次搖出來的是豹子,張燦除了不下豹子,但凡只要下豹子,那就表明他有九成的可能性是個真正的賭術(shù)高手,要不然,任何的玩家,當(dāng)然是普通的玩家,基本上都不會在第三局就下了豹子,而且下豹的玩家,在投豹子的籌碼時,基本上都只是下個極小的籌碼玩一玩而已,只當(dāng)是輸了,贏了能有幾十倍的回報,輸了也只是極小的現(xiàn)金,無關(guān)緊要。 但沒想到,張燦再一次猜準(zhǔn)了,而且這一次,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張燦是靠運氣猜到的! 白人老頭呆了一陣,然后恢復(fù)正常,揭開骰盅,露出三個四的點數(shù),蘇雪和葉紫都禁不住喜色上臉,贏了總是比輸了好,不過她們兩個對于賭搏方面的規(guī)則都不太懂,可以說從來就沒進(jìn)過賭場。 還沒等白人老頭說話,葉紫就搶先說道:“這個問題,我來問吧!” 白人老頭攤攤手,示意她問,只要是張燦那邊三個人,誰來問都無所謂。 “我想問一下。”葉紫盯著白人老頭問道,“您的名字!” 白人老頭“嘿嘿”一笑,然后輕描淡寫的說道:“我的名字?凱德加馬爾.喬治!” “凱德加馬爾.喬治?您是……” 葉紫陡然一驚,“嗖”的一下站起了身,盯著老頭驚道,“您是紐約有黑道教父之稱的老喬治?” 如果這個老頭是那個“凱德加馬爾.喬治”的老喬治,那他就是傳說中的紐約教父老喬治,是個令黑白兩道都敬為傳說的一個人物,紐約黑道的元老,喬治家族的最大當(dāng)家! 老喬治淡淡嘆了一聲,淡淡道:“你說呢?曾經(jīng)是有人那樣稱呼過我,不過我覺得我就是我,一個普通的殘廢老頭子而已,現(xiàn)在在拉斯維加斯投資賭場,做個正經(jīng)的生意,賺點養(yǎng)老錢而已!” 葉紫當(dāng)真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個不起眼的殘疾老頭,竟然當(dāng)真就是那個令黑道六眾都退避三分的紐約教父老喬治,這可真是個傳說中的大人物,卻沒想到他竟然會在這個賭場里! 看來,這間賭場是他的了,難怪在賭場里就像在自己家里一般,想到哪兒就到哪兒,張燦就覺得自上二樓后,就沒有任何人來打擾他們,要知道,賭場的保安監(jiān)控系統(tǒng),可是世界上最嚴(yán)密的,幾可比美各個國家元首的居住場所。 葉紫是吃驚不已,腦子都有些短路,一時間沒想到別的,不過張燦和蘇雪卻是沒有太多的吃驚,這個老喬治無論再怎么有名氣,他們卻是半個字都沒聽說過。 “你……老喬治先生,你跟那個……那個大衛(wèi).喬治是什么關(guān)系?” 張燦雖然腦子不是很靈光,但卻不是傻子,當(dāng)然白人老頭說了自己的名字后,葉紫又驚嘆起來時,他猛然間就想起了,那個在海上救了他們?nèi)齻€人的金發(fā)男子的名字不是也叫“大衛(wèi).喬治”嗎? 歐美人的姓名,張燦有段時間了解過,他們跟中國人的姓名不一樣,中國人的姓名是姓在最前面,后面的是名字,而歐美的姓名,前面是名字,中間是小名,就好像國內(nèi),家長老人們或者父母們對兒女的昵稱,二毛,三毛,丫丫等等,外國人把小名放在了中間,不過一般不會是正稱,在身份證明的證件上,也不會留這個稱號,而放在最后面的,就是姓了,像喬治家族,這個“喬治”就是他們的姓。 外國人的名字長,其實是中間放了許多的“小名”,昵稱等等,有些人的小名不止一個,比如一個人,他的排位是老大,家里人會叫他“王老大”,或者“王大毛”,但又有可能會叫“石頭”,“狗剩”等等名稱,外國人就是把這些小名,從小到大,統(tǒng)統(tǒng)都加在中間,所以有些外國人的名字,一說一長串,長到你根本就記不住,其原因就是如此。 老喬治贊許的笑了笑,說道:“這你可是問到點子上了,大衛(wèi)是我的孫子,是我第二個兒子的兒子,這個混蛋可是很不爭氣,但是在我們喬治家族中,能量關(guān)系卻是不小的,你們把他和山田川雄整治了,他們一回來就開始查找你們了!” 老喬治說到“喬治家族”時,那表情還是略微露出了自豪的味道,“嘿嘿”笑了笑,接著又說道:“我那不成氣的孫子,你們做了手腳懲治了一下,我倒覺得沒有什么不好,對他來說,也是個難得的教訓(xùn),不過那個山田川雄,嘿嘿,這個人……” 葉紫在這個時候,腦子里的思維也差不多恢復(fù)過來了,聽老喬治說起他孫子的事情好像并不惱怒,一般來講,黑道家族中,最是護(hù)短,所以葉紫還擔(dān)心著老喬治是給他孫子出氣來的,但聽他這么說,又似乎是無所謂,但反而是對那個日本人山田川雄有些特別。 “他……山田怎么了?”難道是張燦把他弄傷了?葉紫驚疑不定的問著。 張燦也有些不解,那個山田,他用的控制手法與大衛(wèi)的一樣,照理說,只要大衛(wèi)沒有什么問題,那他就絕對也沒問題,難道自己失手了? 老喬治搖搖頭,然后緊盯著張燦又說道:“大衛(wèi)和山田,是你做的手腳的?” 張燦點點頭,沒有什么好否認(rèn)的,要是自己不承認(rèn),那就得推到蘇雪或者葉紫頭上,難道自己還能把責(zé)任推到她們頭上? “沒有別的意思,我倒是沒有一定要替他們找回場子的意圖,我只是不明白,我那孫子是個沒有底氣的花花公子而已,你能暗算到他,沒什么難度,我只是不明白,那個山田川雄,他可是個厲害之極的角色,是日本靜川一系最出色的一流忍者,要想暗算到他,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曾經(jīng)聽說過,山田刺殺過一個黑道大佬,刺殺成功后受到二十多個好手的包圍和強烈火力掃射,可以說,幾乎沒有可能逃得出來,但他居然隱蔽了再將那二十多個好手一一做掉,最后是毫發(fā)無損的全身而退,他的忍功和隱蔽的功夫尤其出色,以他的功夫,就是四五個高手面對面的來暗算他,都不太可能得手,更何況你們身無寸鐵,居然把他給悄無聲息的暗算到了,不僅僅我奇怪,就是他自己也還沒弄清楚,你們是怎么暗算到的,在他和大衛(wèi)身上,沒有找到任何的針創(chuàng)口或者被麻醉劑射到的痕跡,而且也化驗過,身體里沒有任何的藥物成份在里,所以你們是怎么暗算到的,到現(xiàn)在,大家都還是覺得是個謎,小朋友,你能說說嗎?” 這時候,葉紫,蘇雪,張燦才明白,老喬治是為什么盯著他們了,只是不明白,分明沒有任何人跟蹤,老喬治從頭到尾都沒有盯著他看一眼,怎么注意到的? 老喬治望著張燦有些不解的表情,笑笑道:“你還是不了解?我再說說吧,其實從你們自紐約往拉斯維加斯來的那時候,我們就知道了,你們到拉斯維加斯后,我的人早就在暗中監(jiān)視你們了,只是你們來到我的賭場,這卻是個無意中的巧合罷了,其實無論你們到哪個賭場,最終都會被我請來聊一聊的!” 張燦蘇雪葉紫三個人這才恍然大悟,本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但卻沒想到,他們的行蹤早就落在了對方的視線中,不禁苦笑起來,怎么算,都沒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