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節(jié)
張燦和蘇雪商量了很久,決定也和劉東升一塊兒去老家一趟,剛開始蘇雪不大答應(yīng),不過,蘇旬在一旁極力攛綴,冰雪聰敏的蘇雪如何不知道,蘇旬肯定是有什么事,想張燦幫忙,只是見張燦心情不是太好,在這種情況下。不好直接開口而已,見張燦要為劉小琴送靈,自是求之不得。 蘇雪也是見張燦心情不太好,老是窩在家里,弄不好會悶出病來。出去散散心,倒也不錯,有大哥蘇旬在一塊,料想也不會出什么差錯。 以前每一次出去,張燦都沒能正式向家里辭過行,這次倒好,凡是家里的人,張燦幾乎每一個都說上了一遍,臨行前,張燦到古玩店里去了一趟,把許亞光的事和老吳交代清楚了,又順便和他辭行。 劉東升夫婦來的時候,是飛機,回去的時候因為蘇旬安排的是坐車。 劉東升一瞧,好家伙,清一色的軍用悍馬車,一共四輛,光司機就有八個,外加兩個負責(zé)路上一切勤務(wù)的人。差不多一個班,這哪里是去送靈,絕對是一支精銳部隊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 給張燦的感覺也是如此,和軍人接觸多了,張燦一眼就看得出來,那十個人,其中就有上次和蘇旬一起,和他開過玩笑的幾個軍官,其余幾個自己雖然不認識,但那彪悍至極的軍人氣勢,卻是顯露于無形。 本來張燦想問問蘇旬,究竟是怎么回事,只是自己心情欠佳,蘇旬又忙著指揮四個司機,也就懶得管他們要去干什么。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三章 秘密任務(wù) 張燦原本要和劉東升兩夫婦坐第三輛車,以便一路上照顧二老,蘇旬卻把他推進第二輛車?yán)?,說是讓兩夫婦自個兒清凈清凈,別讓瞧著張燦心里反而不舒服。 蘇旬和張燦兩個人坐在第二輛車?yán)铮_車的小李,也是上次跟蘇旬一起和張燦過過玩笑的人,另一個司機,張燦卻不認識,蘇旬笑著向他介紹說他姓楊,軍人的性格就是,簡潔、直爽,打過招呼,就算認識了。 悍馬車的馬力強勁,穩(wěn)定性能好,美中不足的是,車速不是很高,不能和其他高級轎車比速度,但蘇旬并不在乎要有多快,“穩(wěn)”才是最主要。 車隊上了高速公路,蘇旬才對一直沉默著的張燦笑著說道:“張燦,你就不覺得奇怪嗎?”對張燦,蘇旬還是蠻喜歡的,見他一直沉默不語,就想活躍活躍氣氛,這好幾天的路程,一直守著張苦瓜臉,只怕自己以后吃啥都得拌上蜂蜜。 “這有什么奇怪的嗎?”張燦很平靜,是那種死氣沉沉的平靜,平靜得讓人心煩。 蘇旬是軍人,尤其還是一個年輕的軍人,喜歡的是熱火朝天,羨慕的是轟轟烈烈,怕的就是這種平靜,“哎,我說妹夫,你能不能別老憋在心里,這有事,就說出來,說出來,他心里就好受點,實在不行,咱就找個地方,哭上一場,要不,咱就干上一架?” 出門之前,蘇雪憂心忡忡的一再囑托蘇旬:“哥,張燦是個實心人,這次出去,本來我也想跟他去,可爸、媽、嫂子meimei都不讓,把他交給你,你可得好好照顧他,最好能把他的心結(jié)解開。” 蘇旬可是拍著胸脯,下了保證:“小妹,你放心,這臭小子要是就這么消沉下去,你答應(yīng),我還不答應(yīng)呢!我保證,回來的時候,你會看到一個開開心心、活力無比的張燦?!?/br> 小楊也知道張燦是因為感情上的事,不開心,轉(zhuǎn)頭笑著對張燦說道:“首長,在我們那里有一種方法?!?/br> 小楊話沒說完,蘇旬馬上噴了他一臉唾沫:“去去去,還首長呢,你瞧他那樣兒,傻不拉嘰的,你見過的首長有他那樣的嗎?有一點破事,就整天拉長個臉,就知道怨天尤人?!?/br> 幸好小楊他們被噴不是一次兩次,不高興了,噴一下,高興了,倒給噴個狗血淋頭,也是常有的事,軍人就是這樣,都一幫兄弟,誰會計較那么多。 蘇旬見張燦不答話,心里有些窩火,從開始到現(xiàn)在,蘇旬也勸了張燦不下百十回,一點效果也沒有,要是張燦在他手下當(dāng)兵,肯定早就被蘇旬一腳給踢了出去,一點兒挫折都受不了,當(dāng)兵有啥用,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方顯男兒本色! 可張燦偏偏不是他手下的兵,又是自己的妹夫,要說打架,蘇旬清楚得很,別說自己了,就算是自己帶來的十個人,一起上都未必會是張燦的下飯菜,上次在京城酒吧里,張燦的身手,自己可是記憶猶新,再說,自己得到的情報資料,在這方面可豐富很,貌似張燦從無敗績。 “停車?!睆垹N突然之間爆發(fā)了一般,冷冷地對蘇旬說了一句,蘇洵一愣,見張燦眼里突然散發(fā)出一片莫名的光彩,讓自己竟然有些害怕,不過轉(zhuǎn)瞬間,他又是一喜,積壓在張燦心頭的煩悶,就要爆發(fā)了,以蘇旬的經(jīng)驗,只要發(fā)泄出來,張燦的心里就好受些,過了這道坎,他心理承受能力,將會達到一個新的高度。 小李頭也不回的問蘇旬:“老大,停不停!” “聽他的。”蘇旬毫不猶豫:“找個寬敞點的地方。” 小李眼睛盯著前方,回答得很干脆,“除了緊急停車帶,再沒了?!?/br> “讓其他的三部車前后警戒,我們停上去?!碧K旬更干脆,豁出去了,為了張燦,這個險冒了! 車門一開,張燦就竄了出去,蘇旬跟著下車,本來還以為有個什么開場白,不曾想,張燦還沒等蘇旬站穩(wěn),就“呯”的一拳擂在他胸上。 論徒手搏斗,張燦自然不是蘇旬的對手,一來是蘇旬有意相讓,畢竟張燦是自己的妹夫,蘇旬不能把他怎么樣,二來張燦體內(nèi)有避水珠的能量,他對人體xue道,了解得比蘇旬更為透徹,這一拳打過去,倒把蘇旬打了個蹺趔,“蹬蹬”的到退好幾步,蘇洵只覺得胸口一窒,想不到,這個張燦力道還不小。 張燦的力道使用大了點,不過他卻沒用身上避水珠的能量,和自己參悟的xue道功夫,他就想打一架,或者被別人打一頓。 蘇旬緩了一口氣,擺了一個架勢,“你小子心也太黑了吧!來,再來?!睆垹N也不答話,竟然合身撲了上去,一把將蘇旬抱住。 若是在平時,以張燦的身手,想抓住蘇旬一片衣角,只怕也是困難,現(xiàn)在居然將他抱住。 蘇旬一見自己被張燦抱住,在酒吧里打架,張燦一個打幾個的畫面,在他的腦子里一閃而過,雖然只略略分神,張燦就以經(jīng)把他放到在地。 蘇旬一倒地,馬上用擒拿手反制張燦,不曾想一只手挨張燦嘴邊近了些,張燦張口就咬,痛的蘇旬大叫一聲:“你賴皮,你怎么咬人吶” 張燦擺脫蘇旬的反制,再次和身把他撲倒在地,口里還大喊:“你也可以咬??!” 兩個人就躺在地上,也不講究什么招式、功法,更不顧忌身份形象,只一味的如同市井無賴一般,你一拳、我一腳,你咬我肩膀一下,我啃你大腿一口的,在緊急停車道上干了起來,看得小李和小楊躲在一旁,偷偷的笑了個直不起腰。想不到咱們這個老大,還有這么“童真”的一面,兩個大老爺們的,打起架來,就好像潑婦一般,又是掐有是又咬,這事要回去跟弟兄們一說,包準(zhǔn)會熱鬧上好一陣子。 這時,一輛高速巡警車,開了過來,見有人竟敢跑到高速公路上來打架,那還了得!不要命了,隨意占用高速公路停車帶,危險、違法,不過,一個巡警拿著本子剛下車,就被小李直接給轟到后面去充當(dāng)義務(wù)警戒了。并且,被警告今天的事不得外泄一句,否則,嘿嘿……。 坐在后面的劉東升夫婦,見兩人打了起來,慌忙著要下車去看,開車的司機老五卻勸道:“大伯、大媽,別急,是我們老大和首長,在鬧著玩,沒事的,這里下車,太不安全了?!?/br> 坐副駕駛位置的老四,笑呵呵的對劉東升說道:“大伯,沒事兒,您別擔(dān)心,我看八成是,首長心情不好,想發(fā)泄發(fā)泄,活該老大倒霉了,誰叫他平日里太囂張,呵呵?!?/br> 雖然只不過半天,老四、老五和劉東升夫婦,就成了熟人,說話也就沒了那么多顧忌,再加上這一段時間,張燦的家人時時的安慰,讓劉東升夫婦心里的傷痛少了許多。 張燦和蘇旬鬧得夠了,方才罷手,蘇旬坐在地上,一只手揉著被張燦咬了一口的大腿,一只手指著張燦,“嘿嘿”的笑著說道:“你個混小子,這樣子才是我兄弟?!?/br> 張燦摸著被蘇旬掐得發(fā)青的手臂,也“嘿嘿”的笑道:“我也算是見識了你的手段!”說完,兩個人相視哈哈大笑起來,張燦心里的郁悶和憂傷,在這一笑之間一掃而空,一上車,見小李和小楊,還偷偷在那兒笑,蘇旬忍不住板著臉,又噴了他們兩人一臉唾沫,“笑啥?笑啥?沒見過人打架???開你的車吧,還有,這事誰要是敢說出去,我扒他的皮!”說到后來,蘇旬自己也忍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張燦要過通訊器,接通了劉東升,親熱地問道:“爸,媽,沒嚇著你們吧?!敝宦牭媚沁厒鱽恚瑒ama無不擔(dān)心的詢問:“張燦,沒事吧?” “你們放心,我沒事啦?!贝蛲昙?,張燦心情輕松多了,說話也就暢快了不少。 放回通話器,張燦又向蘇旬問道:“說吧,這次出來,究竟有什么要緊事?” 蘇旬見張燦問正經(jīng)事,當(dāng)下也不含糊:“其實,我這次出來,還真有一件事得你幫忙,先看看這個。”說完,蘇旬也不避嫌,把一份卷宗遞到張燦手中。 張燦也不用透視眼,直接打開卷宗,只見上面竟然標(biāo)有“絕密”兩個字,后面還有一個“Α”! 張燦在國安時,也接觸過標(biāo)有“絕密”的文件,更加接觸過到關(guān)系國家興衰的秘密。不過,這份文件的秘密等級,絕對高出他以前見過的任何秘密。 很顯然,蘇旬他們這次來執(zhí)行的任務(wù),恐怕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能力范圍,以老爺子的睿智,想到能幫忙的人,當(dāng)真除了張燦,目前還真就沒其他的人選,既然是絕密的行動,當(dāng)然不能亂說,怪不得蘇雪也贊成張燦出來,“送送靈”,“散散心” 張燦用最快的速度,看完文件,心里想到,怪不得,那天,蘇旬聽到張燦說起“超凡入圣”的那個名字的時候,有些驚魂不定,還冒了句,“這回真出事了” 正文 第四百七十四章 近鄉(xiāng)情怯 文件上提到的事情,說得很模糊,只提到五月份有一天,西南部有一個城市發(fā)生了大災(zāi)難,數(shù)百萬人無家可歸,遇難人數(shù)高達數(shù)萬,受傷超過數(shù)十萬。 這本來是一個人類目前無法預(yù)測,不能避免的天災(zāi)人禍,奇怪的是,同一時間,距離那發(fā)生災(zāi)禍的城市,有好幾百上千公里的一片地方,無緣無故的從衛(wèi)星地圖上“消失”,用“消失”一詞,也許并不準(zhǔn)確,因為,該地區(qū)并不是真正的從地球上消失,只是,無論衛(wèi)星也好,飛機也好,無法從從該地區(qū)上空獲取任何資料。 國家航空航天局啟用了很多最先進的各種器材,對該地區(qū),實施長達一個多月的全面監(jiān)測。得出的結(jié)論是:“一無所獲” 國家先后派出三支科考隊,進入該地區(qū),最后發(fā)回信息的時間,已經(jīng)是兩個月前了,從目前情況看,科考隊遇難的可能,已經(jīng)達到九成九,期間,先后出動八支搜救隊,不過他們帶回來的消息,依然是:“一無所獲” 根據(jù)國外傳回的最新情報,某國的衛(wèi)星,也發(fā)現(xiàn)這一神秘的現(xiàn)象,就在這一現(xiàn)象發(fā)生不久,即準(zhǔn)備通過第三國,以“運送救災(zāi)物資”為由,派出最先進的軍用運輸機,趕赴該地,曾遭到過舉國反對,最后的動向仍然是:“一無所獲” 張燦用手指彈彈文件,抬頭望著蘇旬:“這什么人做的資料,呵呵,一塌糊涂,滿篇不是‘一無所獲’,就是‘不清楚,’真叫人摸不著頭腦?!?/br> 現(xiàn)在,蘇旬的任務(wù)就是,盡可能的搜救科考隊員,盡可能的弄清楚,事發(fā)的兩地,是不是存在有內(nèi)在聯(lián)系,此次行動的具體目的地,不清楚!具體行動路線,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此次執(zhí)行任務(wù)的成員六人,蘇洵和張燦、小李、小楊、老四、老五,其他六人則是真正為劉小琴送行的,到達目的地以后,即刻歸隊,以達到掩護蘇旬的目的。 蘇旬見張燦再度陷入沉思,呵呵一笑:“兄弟,放松點,還沒進入狀態(tài)呢” “嗯,是嗎?”張燦有些不解,“那科考隊的人,又是從什么地方進去的,為什么你要從我老家這邊著手呢“呃,也不是一點線索也沒有?!睕]想到蘇旬居然紅著臉,重重的咳了兩聲,然后摸了摸下巴:“其中有一支科考隊,是從你老家方向,進入該地區(qū),最后消失信號的地點,和張家莊相距不過兩百多公里,當(dāng)然,是指地圖上的直線距離,其他兩支隊伍,也是在大略相距不遠的地方進入的?!?/br> 張燦說道:“就我們六個人,要搜索那么大一片地方,也無異大海撈針,是吧?” “這個嘛,這個嘛……,咳咳,倒也不一定,也不瞞著你說,你是第二十三個看到這份文件的人,也將是最后一個,老爺子交代我說,這件事,我們只能寄希望于你的好運氣,和你的能力了?!?/br> 張燦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笑著問蘇旬道:“我曾經(jīng)見你,聽到‘超凡入圣’,這個名字的時候,說什么‘真出事了’來著,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嗎?” 蘇旬變得有些怪異:“啊,兄弟,啊,這事啊,嗯,我們先不談這事好嗎。如果你一定想知道,等完成這次任務(wù)后,我一定會原原本本的告訴你?!?/br> 張燦一聽蘇旬這么說,倒也不好繼續(xù)追問下去,畢竟每個人,都有一些秘密,就像自己,就算蘇旬要問,有些事自己也不會說。 不知不覺間,天色已晚,后面的劉東升讓老五傳話過來,找個地方吃飯。其實,劉東升夫婦兩人倒不怎么想吃,但一大幫子年輕小伙子,可不能陪著自己挨餓。所以就叫老五傳話給蘇旬。 蘇旬想了想,讓打頭的那輛車,就近找個高速服務(wù)區(qū),休息休息,畢竟坐了大半天車,也該出去透透氣了。 一進服務(wù)區(qū),給人的感覺,就是臟、亂、差,時下正值客流高峰期,十幾輛臥鋪客車凌亂的停在服務(wù)區(qū)的停車場上,幾乎占了一大半場子,數(shù)百人亂哄哄的在停車場上游動。 對于這樣的場所,張燦倒是見得比較多,特別讓張燦難以忘記的是,那一年,自己第一次到錦市,本來身上帶的錢就不多。黑心的司機,放著高速不走,專走省道,七彎八拐,兩天的路,硬是給繞了五天。 一路上,司機幾乎見飯館就停,五天里竟然吃了十九頓飯。每頓飯都是,一碗不知放了多久的米飯,一小碗漂著兩片白菜葉的清湯。就這樣的飯,不吃還不行,弄不好還要挨打。 每頓飯二十塊錢,給了錢,還沒吃完,司機又發(fā)動車子,開始找下一家,明擺著就讓人聞聞飯香,后來,張燦才算弄明白,司機這樣做,每個飯館都要是給他好處費的,每家飯館起碼都是三百到五百元,煙酒還不算。 這樣一趟下來,一個司機就平添好幾千元的收入,比跑一趟車的收入還高好幾倍,司機是賺了錢,苦的只是坐車的乘客蘇旬他們自然是沒在這種地方吃過飯,所以不明白其中的齷齪之處,還只道這服務(wù)區(qū)的生意做得好,賓客盈門。 蘇旬和張燦他們這個時候,自然不會去吃大食堂的快餐飯,一行十二個人,徑直找到大廳經(jīng)理,讓經(jīng)理直接帶到雅間,擺上兩桌。 一男一女兩個服務(wù)員,滿面春風(fēng),又是點頭又是哈腰,那架勢,和五星級酒店的服務(wù)質(zhì)量,不相上下。 不多一會兒,飯菜上齊了,一個火鍋大雜燴,四個炒菜,三個冷盤,另外還有一簸箕青菜葉子,放在旁邊,讓客人自己涮開湯。張燦一見,心里不由感嘆,生活水平提高了,餐飲業(yè)的服務(wù)質(zhì)量,也提高了不少,于是第一個提起筷子,吃了起來。 劉東升夫婦兩人,剛剛經(jīng)歷喪女之痛,自然吃不下多少,蘇旬和張燦、老四、老五等人,一個勁的勸兩人,不勸還好,劉mama后來干脆不吃了,只坐在一邊,默默的看著。 吃到一半,大堂經(jīng)理屁顛屁顛的跑過來,一臉假的笑,請張燦給結(jié)賬,張燦一問價錢,當(dāng)時就哭笑不得:“剛才還在感嘆,餐飲業(yè)的質(zhì)量提高了,現(xiàn)在才知道,仍然是換湯不換藥,就十二個人,兩桌飯菜,三千二百八十五塊,這和一般的大酒店相比,消費也差不多了少,瞧瞧所有的材料,滿打滿算,就值八十塊錢,這一翻,翻了四十多倍。 但人家現(xiàn)在是,一沒強行要你吃,二來,一個人就那么一二百多塊錢,人家的服務(wù)態(tài)度也是“笑臉相迎,親熱相送?!钡摹爸艿健?,要真說出去,別人還會笑話你,“小氣” 蘇旬先前也以為這兩桌飯菜,大不了千來塊錢,不曾想,一結(jié)賬,給翻了差不多三倍,本來想發(fā)作,轉(zhuǎn)念一想,這多不多、少又不少的,還真沒辦法發(fā)作,這冤大頭,自己這一伙人是當(dāng)定了,好在自己這一幫人,還沒太看重錢。 一個個猴精似的人,在這高速服務(wù)區(qū)里,上了一個不癢不痛的當(dāng),又奈何不得,不由得又好氣又好笑。 接下來兩天,蘇旬就再不讓到高速服務(wù)區(qū)去吃飯了,餓了,就繞道去附近的縣城,他倒不是在乎錢,像那種讓人說不出話的小當(dāng),想想就讓人惡心,他再也不想去上那樣的當(dāng)了。 第三天上午,離張燦的老家也就只剩下三百多公里,不出意外的話,四個小時就到家了。 張燦聞著家鄉(xiāng)的味道,心里突然萌生出一股酸酸味道,愈來愈高聳的大山,越來越貧瘠的土地,越來越瘦弱的鄉(xiāng)親,越來越低矮的房屋,在他眼里,那么的熟悉,而又陌生,自己在外久久飄零,咋一回到家鄉(xiāng),看什么都親切,又看什么都不順眼,或者,這種心情就是常說的“近鄉(xiāng)情怯” 蘇旬他們幾個見過的名山大川多了海去,但這里的大山卻有一種別樣的風(fēng)情,山高、淵深、谷多幾乎就是這片山區(qū)的全部特點。什么“雄、奇、險、秀”之類的形容詞,用在這里,純粹是扯淡。 有這么一個笑話,叫做“吃肥了,走瘦了”說的是一條河谷對面的人,大聲叫一個河谷這邊的人,第二天去他家喝喜酒,這邊的人天還沒亮,就開始出發(fā),緊走慢趕,趕到對面那人家里的時候,月亮都上了山頭,當(dāng)然這只是個笑話,但是望山跑死馬,在這里卻是真真實實的寫照。 下午時分,一行四輛車,安安全全的到了劉東升的家里,老兩口一下車,不由又是一陣傷神。鄰里的老頭老太,也陪著一起,傷心落淚,一個好好的姑娘就這么去了,倒也不得不叫人悲從中來,不多時間,就聚集了百十來人,這些人主動的幫著劉東升夫婦兩人,cao辦劉小琴的喪事。 按張燦老家的規(guī)矩,這就叫:“人死飯店開,不請自然來?!?/br> 誰家里如果是結(jié)婚生小孩,那主家的得提前半月,登門到戶的去請人幫忙,你要有事去不了,人家也不會怪罪,倘若是哪家死了人,不管你有事沒事,就是到喪家去閑著玩,你人也得去湊個熱鬧,否則,人家就會在你自己家有事的時候,不分輕重的開你的玩笑。 這幫忙的人多了,嘴也就雜了,幫忙的人當(dāng)中,有一大半都在議論一件事,“龍王爺顯靈了!” 正文 第四百七十五章 古樹冒煙了 辭別了劉東升,小李就和蘇旬談?wù)撀爜淼膫餮浴?/br> 原來,在離這個小縣城不遠的地方,有一座龍神廟,前些日子,廟前的幾棵古樹,莫明奇妙的開始冒煙,這事一開始是幾個小孩,在無意之中發(fā)現(xiàn)的,回家給大人一講,大人們先還不信,后來有一個小孩,硬拉著他家大人去看稀奇,一見之下,大人也驚奇萬分,當(dāng)下一傳十,十傳百,只幾天功夫,便傳的沸沸揚揚,前去看稀奇熱鬧的人一天多過一天。 不過山區(qū)里的小縣城,信息還是比較封閉,再加上當(dāng)?shù)氐娜?,把這一類的事,大都歸納為“神”之類的封建迷信,又沒出大的問題,所以,也就沒人出面干涉。 出奇的是,蘇旬這次并沒噴人,而是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等小李按他的看法分析完畢,蘇旬才睜開眼睛,向張燦問道,“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