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節(jié)
張燦淡淡的笑道:“你會的,以一定會的,你會好好的跟我合作的!” 張燦對黃玉說道:“先前是誰朝你開的槍,你想不想扇他幾個耳光?” 黃玉“哼”了一聲,推開車門下了車,但她又回過頭來,從背包里取出一根登山鎬,在手里掂了掂,又換了一把錘子拿在手上。 吉姆詹里斯的汗水打濕了他的襯衣,他有些恐懼的說道:“你想要干什么?!?/br> 張燦依舊淡淡的說道:“沒什么,就是看看那個家伙的膽子怎么會這么大,在這個地方還敢對著人開槍。” 張燦說罷,不再理會吉姆詹里斯。 黃玉很是憤怒的把那個朝她開槍的家伙從車?yán)锿狭顺鰜怼?/br> 黃玉一陣折騰,這家伙居然醒了過來,可是他的眼睛卻不怎么看的見。 張燦那一石塊,把他臉上的零件摧毀了一大半,順帶讓他有了不小的腦震蕩,順帶讓他兩只手兩只腳不能動彈。 這家伙沒想到莫名其妙的就給擺平了,他很是不滿,罵了一句粗話。 “哐,”黃玉的錘子敲在他頭上,不輕不重,恰好能讓他頭上鼓起個大包。 “哐,”又是一下。 “哐,”又是一下。 “哐、哐、哐,”黃玉一連敲了七八下,感覺這家伙的頭好像很硬,錘子敲在上面就跟打在鐵氈上一樣,錘子敲在上面,“哐哐哐”的直響,聲音蠻是好聽。 不是好聽,因?yàn)辄S玉不覺得解氣。 所以,黃玉順帶著把另一輛車上的人也拖了下來。 黃玉不是嗜血的人,更不喜歡暴力,但她很是生氣,莫名其妙的生氣,女人生氣有多可怕,看看黃玉這個時候的威力就知道了。 黃玉把這兩個家伙并排放好,一個人頭上敲一下,問一句:“你不是很威風(fēng)么?” “哐,”敲一下。 “你開槍啊,” “哐,”敲一下。 “你開槍打我??!” “哐,”又敲一下…… 看得葉紫和張燦兩人都是心驚rou跳不已,不光張燦和葉紫。 “瘋了,你們是魔鬼!”吉姆詹里斯想要擦擦汗水,但他做不到,不知道什么時候,他中了張燦的暗算,連手也動不了。 張燦依舊是淡淡的的說道:“你如果是肯跟我合作,我保證只送你進(jìn)大牢,絕不為難你,只不過那里沒有美金,沒有豪宅,有的,只是你應(yīng)該得到的懲罰?!?/br> “我有一個億的美金,放過我,全是你的?!奔氛怖锼购谷缬晗?。 “對不起,吉姆詹里斯先生,我想你是弄錯了,你那點(diǎn)錢,還是留給你的后代用吧?!睆垹N很是紳士,也很是慷慨,“如果可以,我也可以給你一個億美金,但前提是,跟我合作,說出那個出賣我的人?!?/br> 吉姆詹里斯苦笑道:“這是我唯一保命的條件,在這里,我說出來,會跟他們一樣的下場的?!?/br> “我答應(yīng)你,我絕不動手!絕不動你一根汗毛?!睆垹N說道。 黃玉敲那兩個人敲得差不多了,回過頭來,一步步向吉姆詹里斯走來。 吉姆詹里斯苦笑道:“張先生,你要是能勸住你的女朋友,或許,我們能再談一筆交易?!?/br> 正文 第六百九十八章 威脅 吉姆詹里斯苦笑道:“張先生,你要是能勸住你的女朋友,或許,我們能再談一筆交易。” 張燦很想問問,吉姆詹里斯要談怎么樣的一筆交易,對自己又有多大的好處。 但他沒來得及開口。 黃玉“嘭”的一聲打開車門,一把揪住吉姆詹里斯。 吉姆詹里斯的個頭雖大,但黃玉也只輕輕一拉就拖了出來。 張燦也苦笑著說道:“對不起,吉姆詹里斯先生,你也看到了,這個女人,我勸不了,你還是多求求你的上帝吧,或許,他會保佑你的?!?/br> 看樣子黃玉就還在氣頭上,張燦去勸黃玉?張可不想頭上長只角出來。 黃玉毫不客氣的在他頭上敲了一下。 “不要啊……”吉姆詹里斯慘叫道。 “哐,” 吉姆詹里斯的額頭上鼓起了一個大大的包,就像有要長出一只角來。 “上帝啊……”吉姆詹里斯大叫。 “哐,” 另一邊額頭又鼓出來一只打包,前額上一對即將要長出來的角,很好看。 黃玉瞇著眼睛問道:“是誰出賣的張燦?” “我有外交豁免權(quán),你不能折磨我,我會向大使館提出抗議……”吉姆詹里斯有氣無力地說道。 “哐、哐,”黃玉又是兩下,“你是外國人,你了不起,你在我們的地盤上,開槍打我,你外交豁免權(quán),你抗議!” 前額長了兩只,頭頂又長了兩只。 “哐、哐,” “你豁免?。∧憧棺h??!你開車來撞我??!……”黃玉敲一下,說一句,再敲一下,再問一句。 “你不是要把我送給那個混蛋嗎?你送啊……”提起這事,黃玉更是生氣。 “張先生,救命啊!”金錢,地位,權(quán)力,對這個發(fā)了瘋的女人都沒有用,吉姆詹里斯只得向張燦求救。 張燦打開車門,淡淡的問道:“是誰出賣了我?” 吉姆詹里斯猶豫了一下,“這個我不能說……” 張燦“砰”地一聲關(guān)上車門。 不能說,就不要說吧,我不想逼你,但我也不敢去勸黃玉,弄不好,她給我頭上來上兩下,不,一下就夠我受的了。 車窗外,吉姆詹里斯的頭上不知道挨了多少下。 過了好幾分鐘,黃玉鉆進(jìn)車子,坐到吉姆詹里斯的位置上,亂七八糟的一陣亂翻。 張燦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問道:“黃玉姐,你在找什么?” 黃玉沒好氣的說道:“吉姆詹里斯說他有一個磁盤,里面有你想要的東西?!?/br> “他說了,”張燦問道。 “沒,他剛想說,沒來得及說出來,好像就暈了過去?!?/br> “暈了?我得去看看。”張燦打開車門。 就在這一剎那,張燦幾乎是眼睜睜看著一顆子彈鉆進(jìn)吉姆詹里斯的頭部,帶出紅的白的一大片,車上,地上,到處都是。 張燦大叫道:“有狙擊手,快走!” 黃玉一怔,極為快速的打開門,把那個暈倒在方向盤上的司機(jī)推了出去,馬上發(fā)動車子,向后倒去。 然而,那個狙擊手極為刁鉆,連續(xù)兩槍,把車子右邊的兩個輪胎都給打爆了。 黃玉把不住方向,車子在原地不停地打氣轉(zhuǎn)來,揚(yáng)起一大片塵土。 這樣一來,遠(yuǎn)處的那個狙擊手再也沒辦法打中了。 車子失控,黃玉反而放開方向盤,讓車子盡力的在原地打轉(zhuǎn),帶起更多的塵土。 張燦一邊穩(wěn)住葉紫,一邊對黃玉說道:“黃玉,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黃玉叫道:“你有辦法你說??!別老在哪兒磨牙!” 葉紫卻說道:“黃玉姐,我有個辦法,雖然有些危險,但值得一試?!?/br> 黃玉道:“快說,我們就快要支持不住了。” “是這樣的,我們現(xiàn)在寫一封信留在車上,把有人出賣張燦的事給他們捅出去?!?/br> 黃玉扔了方向盤,一邊繼續(xù)翻找吉姆詹里斯說的那塊磁盤,一邊問道:“捅出去又有什么用,一旦這事公開,張燦的麻煩更大,說不定那家伙直接就會派部隊(duì)來收拾張燦和我們?!?/br> 張燦說道:“也不一定完全會那樣,我們只把這事說出去,說得隱晦一些,資料什么的,我們就不拿出來,先給他形成一些威脅,相信他也是明白人?!?/br> “要是那家伙狗急跳墻怎么辦?不顧一切,先把我們給滅了再說,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黃玉找到一部手機(jī),百忙中打開手機(jī),看了幾個文件,但沒有想要的消息。 “現(xiàn)在我們不是也過得半死不活嗎?每天還擔(dān)驚受怕的,早遲是個死,就算我們死,也不能讓那個家伙好過?!睆垹N穩(wěn)住葉紫,對黃玉說道。 等李中秋和警察等人趕到這個地方時,只看到地上趟這三具外國人的尸體,三部車。 但在車上找到一張紙,或者說是一封信,字跡很是娟秀,落款卻是張燦的名字。 這封信大意是說張燦被一個人出賣了,張燦也已經(jīng)知道是誰,而且,還有很多證據(jù)在手,但這事,張燦不想過分追究,也不想任何人身敗名裂,但千萬不要繼續(xù)下去,也不要讓張燦的家人受到任何的威脅和傷害。 這事再找張燦也沒用了,張燦已經(jīng)把這些資料,分成很多份,放在很多的地方,張燦或者說是張燦的家人,要是有個什么意外或者是不測,所有的資料,將會在半個小時之內(nèi),出現(xiàn)在很多很有名的報紙上。 這封信不長,但卻有著一顆原子彈的一般的威力。 在場的,只有寥寥幾個人看到,但看到這封信的人,背上都冒出一股涼颼颼的寒意。 明天!明天我還會看到太陽出來嗎?雖然自己看到的只不過是一個逃犯留下的一封短信,但這是“機(jī)密”,既然是“機(jī)密”,就會有人不想讓你知道,你知道了,就得死! 什么叫“殺氣”,這就是殺氣,可以讓人從心里感到那股蕭殺之意。 李中秋和局長面面向覦,從車上檢查的情況來看,的確有跡象表明,有些磁盤或者是其他的文件之類的東西不見了,會不會是這封信上說的那些資料? 地上這幾個外國人的尸體,一眼就看得出來,不是張燦他們殺的,是狙擊手遠(yuǎn)距離射殺目標(biāo)獨(dú)有的特征,甚至還發(fā)現(xiàn)了這個狙擊手射擊時的陣地。 這個情況以最機(jī)密的渠道、最快的速度,最終落到三個人手里。 覃海天得到這份報告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小子,沒讓我失望,小雅,晚上我請客,你有空嗎?” 小雅的眼睛瞇成一條縫,雖然掉了不少的粉,但依然很是動人,“覃哥,你請了我那么多次了,還是我請你一次吧!” 情哥,覃哥,從小雅的嘴里叫出來,差不多,諧音。 “也好,接下來的事,我們再好好的研究研究,這件事,我們還有很大的發(fā)展空間,我們得盡可能地利用。”覃海天敲了敲桌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