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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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去稟報郡主! 當(dāng)即有人從暗中竄出,朝后院出云閣奔去。 三殿下眼角一掃就掃到了那竄出去的人影,頓時紫眸一瞇,死死危險的氣息噴薄而出。 出云閣中,端木恬百無聊賴的趴在床上發(fā)呆,她現(xiàn)在的身子還虛得很,根本下不來床,尤其傷口還在背后,她稍微動動身子,動動手都會牽扯到,便只能安分的趴在床上,至少也要等背上的傷口愈合才行。 有人來稟告前面的動靜,聽到三殿下竟對著那幾個姑娘笑得很溫柔很親切很燦爛好看,并且還說話輕柔,當(dāng)即瞇了瞇眼,眼中流蕩的危險絲毫不比某人少。 那個魂淡!竟敢對著別的女人笑意盎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想著,她又不由自主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然后冷哼一聲。 “誰惹你生氣了?”她的聲音剛落下,某人就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一路飄到床前笑瞇瞇的俯身看她,說道,“來,跟我說說是誰這么大膽,竟敢惹惱了王妃娘娘,為夫這就去將那人給宰了?!?/br> “你!” “咦?恬恬的意思莫非是要我宰了我自己?” “嗯。” “那你豈不是要成寡婦了?” “我可以改嫁?!?/br> 三殿下頓時蹙眉作沉思狀,似有著滿腹憂愁理會不清,隨之輕笑道:“這可不成!恬恬如此美好,豈能便宜了別的臭男人?還是本王繼續(xù)享用吧。” 享、用? 她額上又迸出了青筋,某個臭男人卻仿似未見,伸手就朝她的胸口摸了過來,yin笑著說道:“乖,既然恬恬似乎對自己的身材不夠滿意,那便讓本王幫你揉揉吧,定叫它長成讓你滿意的大小。” “滾!” 郡主大人,王妃娘娘,終于怒了!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從門口傳來宸公子陰陽怪氣的聲音,當(dāng)真是極其的煞風(fēng)景:“嘖嘖,我說你們兩個,就算是想要打情罵俏,能不能自己在暗中偷偷的打打罵罵就算了?搞得現(xiàn)在全府上下都跟著一起摻和,是個什么意思?” “小叔,你改天若是找到了小嬸娘,無論何時何地都?xì)g迎你們打情罵俏,即便是打到堯王府去,我亦可以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看見。” 端木宸頓時就被噎住了。 嘴角抽了抽,想他已是二十五歲高齡,卻至今孤身一人,還比不上自家的侄兒侄女,甚至要被侄女兒給調(diào)戲,實在是……挺沒有面子的。 他哼唧了兩聲,小嬸娘是嗎?嗯哼! 他走了進(jìn)來,走到君修染的旁邊,屁股一扭便將他擠到了旁邊,然后手指輕輕的搭上了端木恬的手腕。 “嗯,好像差不多了呢?!?/br> “是啊,今天最后一次,之后小叔應(yīng)該就不必再受這等苦楚了?!?/br> 想到這幾天每天中午時分所遭遇的痛苦,宸公子便不禁打了個冷顫,這簡直是折磨啊折磨! 會不會折壽啊魂淡? “幾天了?” “今天第九天。” 這么算來,確實是差多最后一次了。 他吧了下嘴,一臉苦哈哈的脫了鞋子上床,目光從端木恬胸前掃過,忽然嘴角一歪,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確實挺小的,該不會是因為小恬恬你這些年來一直男裝打扮,束胸布裹得太緊,影響發(fā)育了吧?” “……”她可以一腳踹他下去嗎? 宸公子滿臉jian笑,臉上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寫著:你踢啊,你有本事就踢??! 君修染扶著恬恬坐好,然后站在旁邊雙手環(huán)胸,冷冷盯上了宸公子。 話說,剛才他家恬恬是不是被調(diào)戲了? 宸公子被他盯得渾身一涼,不禁沒好氣的轉(zhuǎn)頭對他說道:“三殿下,你再這么盯著本公子看,信不信本公子走火入魔給你看?” “……” 這還能威脅人的? 不過還真的能,因為他若走火入魔,恬恬定也遭受牽連,到時候…… 三殿下于是大方的收回了目光,暗道事后再找你算賬! 有雪白的鴿子撲騰著翅膀從窗口飛了進(jìn)來,停歇在窗邊桌子上悠閑的梳理起了羽毛,君修染一愣,然后示意恬恬暫等一下,便轉(zhuǎn)身走了過去。 那鴿子掙都不掙一下的就被他抓進(jìn)了手里,甚至還頗為親昵的在他手上輕啄了兩下,然后捆綁在腿上的紙條被解下,它也在下一瞬恢復(fù)了自由。 “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端木恬的聲音從他身后傳來,他也隨手?jǐn)傞_了紙條,大概的掃一眼內(nèi)容,忽然眼眸一緊,再次仔細(xì)的看了起來。 看完,轉(zhuǎn)身看著端木恬說道:“沒什么,是派出去追捕太子的人傳回消息,說是在南昆山追上了太子,卻又被他給跑了?!?/br> “南昆山?那不就是在渝州附近?甚至有小部分都進(jìn)入渝州境內(nèi)了!” “是啊,照這個情況看來,想要就這么將太子追捕回來,似乎是不大可能了?!?/br> 宸公子盤腿托腮坐著,聞言施施然說道:“太子又不是笨蛋,又是提前那么久逃離京城,遠(yuǎn)遠(yuǎn)的跑了出去,你們再之后去追,能追上就已經(jīng)不錯了,想要就這么將他抓住拖回京城來,可不是容易的?!?/br> 確實是這么回事。 不過這是皇上交給君修染的任務(wù),他若不能將人追捕回京,也是很難向父皇以及群臣們交代啊。 他看到恬恬目光平和,點(diǎn)點(diǎn)星光在眼中浮動,讓他的心也不禁跟著平和了下來。 對面,還有宸公子正托腮看著他,臉色似有些不耐,沒好氣的說道:“你忙完了沒有?本公子可還有其他的許多事要忙?!?/br> 君修染不禁輕笑了一聲,紙條在手心里輕輕一捏,再張開便化為了點(diǎn)點(diǎn)碎屑,飄灑到地上幾乎找不到痕跡。 然后他又走回到床前,為恬恬的這最后一次排毒護(hù)法。 南昆山正好隔開了渝州和開州,大半在開州,還有小部分在渝州。 君修善一路狂奔至此,才會身后的追兵追上,隨后他并不戀戰(zhàn),只顧著一路往前奔逃,身后的追兵又不敢真的殺了他,便當(dāng)真是讓他離開了南昆山,進(jìn)入到了渝州境內(nèi)。 身后的追兵依然不歇,但在追進(jìn)渝州幾百里之后,他們就不得不停下了腳步,看著那忽然冒出來的大隊人馬,簇?fù)碓诰奚频纳磉叄粋€個都不禁臉色凝重,暗中戒備。 不過君修善并沒有趁此機(jī)會將這些追了他一路的人趕盡殺絕,或許是因為他并沒有將這些人放在眼里,或許是因為覺得為了這么幾個并不十分重要的人而讓自己損兵折將,太不劃算。 總之他與那些人接頭之后,便被簇?fù)碇x開,甚至沒有回頭看身后的那群追兵們一眼。 “這些糟了,追了這么一路,竟還是被他給跑了?!?/br> 有人坐在馬背上,看著君修善就這么揚(yáng)長而去,如此說著,眼中卻閃爍著狼一樣的興奮光芒。 他又說:“我嗅到了鮮血的味道!” 旁邊一人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不客氣的罵一句:“變態(tài)!” ☆、第一卷 第二十章 青迦關(guān) 端木恬的身體在一天天的好轉(zhuǎn),尤其是余毒全部都清除了之后,身體恢復(fù)的速度就更加的迅速了,盡管幾乎每天都在遭受著孕吐的折磨。 到渝州那邊有新消息傳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能下床行走,并正在花園里賞花。 寒冬臘月,臘梅花開,滿目的潔白如雪,散發(fā)著沁人的芬芳,人置身其中,恍惚中似乎連心情也變得輕松了許多。 一片梅花飄零雪花飄落的景色之中,他扶著她站在一片白色芬芳之中,他紫衫飛揚(yáng),她羅裙飄然,風(fēng)吹起兩人的發(fā)絲,輕輕軟軟的糾纏在了一起,兩人相對的視線之中,專注、灼熱而又溫柔,那氣氛美好得讓人不忍心打攪。 從安在外面徘徊糾結(jié)了好久,還是不敢將腳步邁了出去,他怕會遭雷劈,更怕會遭主子的事后算賬。 可怎么辦?有非常重要的消息必須盡快稟報給主子知道! “從安,你在那里走來走去的做什么?是有什么事嗎?” 王妃的聲音忽然冷不丁響起,嚇了正糾結(jié)為難的從安一大跳,忙抬眼看去,哦,主子和王妃都神色如常,并沒什么奇怪的反應(yīng)表情眼神。 他微微松了口氣,忙飄到了主子的面前,說道:“主子,那邊剛傳來消息,說是他們已追著太子進(jìn)了渝州,但還是被他給逃走了,似乎是渝州那邊有人在接應(yīng)太子,但不知為什么,他們并沒有對太子身后的追兵動手,只接了太子之后就離開了?!?/br> “沒能抓捕回來嗎?”君修染并沒有什么生氣震驚惱怒的反應(yīng),只是摸著下巴神色平靜的喃喃說了這么一句。 其實已經(jīng)預(yù)想到這個結(jié)果了,畢竟君修善眼見著情況不對就馬上離開了京城,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他早已經(jīng)出京城上千里了,況且他既然敢在這個時候往渝州那邊跑,肯定也是有他的把握的。 所以此刻聽到這個消息,君修染并沒有什么激烈的反應(yīng)。 不過他在與那邊的人接頭之后竟沒有趁機(jī)轉(zhuǎn)身對身后的追兵動手,這一點(diǎn)倒是讓他有些驚訝。 “看來,或許君修善想在那邊的腳跟并沒有站穩(wěn)?!倍四咎窈鋈婚_口說道,“不趁機(jī)轉(zhuǎn)頭反擊,來削弱我們這邊的實力,而是只繼續(xù)離開,這可能是因為那邊的人并不完全聽命于他,至少現(xiàn)在不是?!?/br> “王妃何出此言?若不是聽命與他,又何必前來接應(yīng)?那可只是個失了勢的太子,皇上都在下令捉拿他回京,對方若不是聽命于他,何必為了一個失勢的太子而招惹朝廷?” 端木恬不語,只抬頭,看了身旁的君修染一眼。 三殿下若有所思,思襯著說道:“那邊,似乎有一支規(guī)模不小的軍隊吧?” “是,那里有十萬大軍鎮(zhèn)守,只是羽族已經(jīng)安穩(wěn)了許多年,那支軍隊也早已經(jīng)松散,連朝廷都不太重視,先前還多次曾想要將他們給解散了,是皇上說防患于未然,萬一羽族什么時候又突然不安穩(wěn)來擾我大炎邊境了,也能抵擋?!睆陌踩鐚嵳f著,“可是盡管編制還在,物資糧草雖有供應(yīng),但因為朝廷對那邊并不重視,下面的官員便暗中克扣著往那邊的糧草軍餉,也好久沒有更換裝備武器,十萬大軍的編制,恐怕連五萬都未必會有,而且還盡是些雜兵?!?/br> “你確定?” “呃,王妃是意思的……” “你確定渝州那邊的十萬大軍只剩下了不足五萬,卻都是些雜兵?你確定那支軍隊組織松散不堪一擊?” 從安愣了下,看一眼主子,然后才說道:“那邊雖說邊角之地并不很重要,但我們也有眼睛放在那邊,據(jù)多方查探,確實是這樣沒錯?!?/br> “若是有心想要隱藏實力,就憑著你們那并不很重視的隨意查探,就能查探得出來?”君修善好像沒笨到那個程度吧? 君修染忽然眉梢一動,摸著下巴抬頭望天,飛揚(yáng)的血花飄下,落在他的臉上,涼涼的,落在他的睫毛之上,平添一抹純白的誘惑。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有趣的事?!彼粗炜罩屑姄P(yáng)的雪花,喃喃說道。 “什么?” “先前梓州澇災(zāi),朝廷的賑災(zāi)銀兩消失無蹤,他說是下面的官員私自克扣,貪贓枉法,隨后他自己拿出銀兩,朝中大臣們見狀,不管是出于什么樣的心思,也皆都慷慨解囊,本王都送了他紋銀八萬兩。我說,那些銀子該不會是真的全部用于賑災(zāi)了吧?其實他既查出了下面的官員貪污之后,被私扣的那些災(zāi)銀,也應(yīng)該被他找回了吧?跑哪去了?” 花園內(nèi)忽然一片寂靜,半餉端木恬忽輕笑了一聲,看著他說道:“哦?有可能,我們大家在幫著他養(yǎng)兵呢?!?/br> “也許是我們想多了,事情可能并不是這樣的,恬恬你剛才不是還說,那邊的人可能并沒有完全聽命于他嗎?既然不聽他的命令,他又如何會拿自己的錢財去養(yǎng)他們?” “剛才那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或許是另有原因?!?/br> “不過一直以來,太子殿下都好像非常的熱衷于查處貪官污吏,親自帶人上門抄家啊?!?/br> “哦對了,你上次從我這兒借走的八萬兩銀子,好像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還給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