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沒有工業(yè)基礎(chǔ)的制約性太大了! 雖然李漢心中明白,不過一來他穿越的時間較短,還沒來得及收攏有關(guān)人才,二來有關(guān)鄂中的工業(yè)規(guī)劃他正在制定,不過由于只有自己一個人,加上這個時代想要獲得信息實在太過困難,因此到現(xiàn)在他也僅僅規(guī)劃出了‘鹽業(yè)開采、附屬鹽業(yè)的輕化工(包裝袋)、紡織、水泥’四項而已,最多再加上半個魚rou加工,這其中尤以鹽業(yè)開采跟附屬鹽業(yè)的輕化工所需的機械最難解決,應(yīng)城在后世號稱內(nèi)陸鹽??刹皇谴党鰜淼?,高達282億噸的富鹽礦存,而且僅僅被埋藏于地下三百到六百米處,完全是這個年代的技術(shù)就能達到開采的淺礦,不過要挖掘至地下500處如果使用人力挖掘,至少需要兩三年的時間方能投入開采中,但是若使用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應(yīng)用于西方石油等開采的鉆機,工程將能被縮減至少80%以上,新中國時期應(yīng)城之所以第一口富鹽礦井用了一多年的時間才被打出來,一是因為當時省內(nèi)的制約因素太多,當時很多的學(xué)者不相信貧鹽大省湖北竟然地下埋藏著難以想象的寶藏,因此造成了一定的影響。加上當時國際上對我國的技術(shù)封鎖特別嚴密,國家雖然已經(jīng)掌握了千米鉆井技術(shù),但是大多的高深度鉆井都被應(yīng)用于國內(nèi)尋找油井項目。而且當時國內(nèi)并不缺鹽,無論是淮鹽、川鹽還是海鹽,都業(yè)已形成規(guī)模,足夠支撐國內(nèi)開銷。 何況經(jīng)過了一戰(zhàn)二戰(zhàn)后的世界性物價通貨膨脹后,原本1911年僅需要投入兩百余萬白銀的項目,到了1960年卻需要近一億四千萬人民幣,這么一筆巨大的投入,也難怪當時家底還不厚的新中國需要幾年的時間才終于下定了決心開發(fā)應(yīng)城。 李漢想的有些出神了,因此腳步也就慢下來了。馬榮成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大帥神色有異,便揮了揮手,隨行的一行警衛(wèi)士兵警戒的將他們護在了中央,幾人慢慢的走來。 營養(yǎng)不良似乎是這個時代的特色,李漢出神的望著身邊的一個個小心避開的老百姓,他們的臉上多少都有些菜色,除了新軍跟已經(jīng)失去了蹤跡的田氏之外,似乎他見過的這個時代中的每一個國人臉上多少都有些菜色,他們或抱著些自家所種的蔬菜、或背斜還未干透的木材,在聽到軍政府大量收購軍資,而且價格還給的十分合理也不存在強買強賣的情況后,這幾日縣內(nèi)不斷有老百姓為了可能還不到一枚銀元的東西,徒步走上十幾里甚至幾十里的路程趕到縣城來,然后在賣出了東西之后,拿著還未捂熱的銀子,在城中或買上幾兩還未漲價的鹽巴,或買些軍政府出售的便宜的大米、白面,偶爾有些還切上幾片豬rou回家,倒是令用軍政府采購這一條盤活了統(tǒng)治區(qū)內(nèi)大部分經(jīng)濟活力的李漢臉上多了些笑容,雖然……雖然這一條例有利也有弊! “help……h(huán)elp……whohelpme?” “嗯?”一陣略有些卷舌的英語聲傳來,驚醒了正看得出神的李漢,搖了搖頭,確定自己聽到的不是幻覺,在這如此偏僻的鄂中地區(qū),竟然有洋人深入內(nèi)陸至此! 他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遠遠地有一隊身穿城防隊隊服的臨時警察竟然正在追趕一個有著一頭褐色長發(fā),此時正一邊高呼救命一邊狼狽躲避警察追擊! 周圍一陣喧嘩聲,由于身上穿的是軍裝,在這人群之中顯得格外醒目,加上身邊還有一隊警衛(wèi)護衛(wèi)身旁,那洋人顯然很有眼色,當下便高呼著往他這個方向跑來! “help……h(huán)elp……president,youhelpme?” “站住……” “不許跑……” 跟在后面追趕的警察一陣怒喝,李漢皺了皺眉:“榮成,過去問問是怎么回事?” 在人群密集處大呼小叫的追趕,就算真是犯人,憑借著以前城防隊留下的惡名聲,你叫這老百姓如何來看這軍政府! “是,大帥!” 馬榮成也是眉頭一皺,連忙迎身上前去,“你們幾個是那個編制的,什么情況?” 由于這兩日他待李漢巡視鄂中軍務(wù),因此身上所穿的軍裝不是尋常那一身文職參謀軍裝,而是與標統(tǒng)統(tǒng)計的參謀長軍服,胸前還帶著一枚之前攻克應(yīng)城時李漢找銀匠雕刻的勛章,盡管那幾個臨時警察不認識他,不過到底是新軍出身的,對這一身軍裝、勛章并不陌生,立刻標準的敬了一個軍禮:“報告長官,標下原二營六連四排左光祿排長麾下,目前暫代城郊巡警職務(wù)!” 馬榮成點了點頭,左光祿他有些印象,當初組建臨時警察部的時候,是由他經(jīng)手組建的:“我是軍政府參謀處處長,怎么回事?” “報告長官,這洋人是前幾天從一處私鹽礦井逃出來的,我們因為不知道他的身份,便準備將他先帶回巡防營,然后審問清楚他的身份后再放他離開!可是他卻趁我們手下弟兄不注意打傷幾個逃了出來,這幾天一直躲在城中靠偷竊為生,我們今天也是接到情報,說有人發(fā)現(xiàn)這附近有人強搶百姓的錢財,方才趕過來的,結(jié)果一眼就認出來了他……” 第二卷 血戰(zhàn)中原 第124章 睡個好覺 聽到這聲叫喊,天助軍所有人都蒙了,許多人向尚可喜剛才的方向看去,只見尚可喜果然沒有蹤影,頓時恐慌就象瘟疫一樣傳播開來,他們再也顧不得進攻,拼命的向后退去,山上明軍大炮絲毫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巨大的炮彈呼嘯而下,落在后退的天助軍當中,血rou和泥土翻滾在一起。 看著天助軍退了下來,多鐸面無表面:“蘇克薩哈,大軍無鳴無退,該當何罪?” “回王爺,當斬!” “好,由你執(zhí)行!” “是,王爺!”蘇克薩哈手一揮,無數(shù)的弓箭手出列在前面,望著那些剛剛后退下來的天助軍,冷酷的下令:“射!” “嗡。”的一聲大響,無數(shù)的箭雨飛向那些剛剛從明軍火炮打擊范圍中脫離的天助軍身上,天助軍頓時如同草芥一樣紛紛撲地而亡。 “饒命,饒命?!?/br> “啊,該死的韃子,老子跟你們拼了?!?/br> “狗韃子,老子沒有功勞還有苦勞,你們這樣對待,早晚不得好死,爺爺在地府里等著你們?!?/br> …… 無論是咒罵還是求饒,都無濟于事,滿人安排在后面的弓箭手就如同木樁一般釘在那里不動,一有天助軍進入射程就毫不客氣的彎弓搭箭,結(jié)果一部分人不得不又向前沖,一部分人卻想和滿人的弓箭手拼命,反復(fù)拉劇之下,三千多天助軍就象冰雪一樣消融,最終戰(zhàn)場上再也找不到一個站著的天助軍,除了偶爾傳來一兩聲戰(zhàn)馬的哀鳴,整個戰(zhàn)場沉靜下來。 對于死去的天助軍,下面的滿蒙聯(lián)軍眼中都沒有絲毫憐惜,他們關(guān)心的是天助軍失敗了,下一個該輪到誰去進攻,幾名蒙古臺吉更是心頭忐忑不安,生怕被多鐸當成了和天助軍一樣的炮灰。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多鐸在諸將臉上轉(zhuǎn)了一下,道:“巴達禮、布達奇、蒙袞,爾等三人馬上率軍向山頭攻擊,鼓聲未停,不許后退?!?/br> 多鐸所點的三人正全是蒙古王公,巴達禮更是當今太后的親侄兒,被封為土謝圖親王,只是眼下多爾袞掌大權(quán),他這個士謝圖親王當然要歸豫親王管轄,三人雖然不情愿,只是卻不敢不遵,一齊低頭應(yīng)道:“是!” “殺!”無數(shù)的蒙古人躍馬揚刀,向明軍陣線奔去,剛剛沉靜的戰(zhàn)場又是一片暄嘩,明軍的大炮轟鳴一片。 整整一天,滿蒙聯(lián)軍的進攻一直沒有停過,先是蒙古各部,接著是兩藍旗,兩黃旗輪流而上,唯有兩白旗和兩紅旗還一直沒有出動,在滿蒙聯(lián)軍死命的進攻下,一度突破了柵欄數(shù)道缺口,向壕溝中的明軍沖去,就在這些滿蒙聯(lián)軍以為明軍馬上就要在他們刀下飲恨時,無數(shù)雨點一般的鐵疙瘩向他們飛來,一陣驚天動地的爆炸后,沖上去的清軍死傷大半。 滿蒙聯(lián)軍曾在徐州城下吃過明軍手雷的苦頭,不過,當時手雷手剛生產(chǎn)出來,數(shù)量不多,黃得功只有在危機時才用,清軍對于手雷并沒有太大的重視,以為是守城時才能用,今日一下子數(shù)百上千顆手雷同時從壕溝時仍出來,卻是讓清軍吃了一個大虧。 當天色暗下來時,多鐸不得不下令退軍了,今日的進攻雖然傷亡慘重,卻還是讓多鐸看到一絲希望,畢竟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他們還是攻破了外面的柵欄,只要將明軍那種可以從手中丟出來爆炸的東西耗光,多鐸不相信區(qū)區(qū)數(shù)道壕溝就能擋住自己的數(shù)萬精騎。 經(jīng)過一天的撕殺,兩軍都沉靜下來,除了值哨的士兵,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安寢,夜風(fēng)吹過,篝火搖動,發(fā)出沙沙的聲響,就在這時,兩軍陣地的中間突然偉來一陣輕微的聲音,數(shù)條地上的死尸動了起來,若是讓人看到,肯定會馬上驚叫有鬼。 “孫大哥!” “老張!” “老趙!” “老錢!” “謝天謝地,大家都在?!币粋€人長吸了一口氣,接著四條黑影迅速靠近。 “孫大哥,如今天助軍完了,連王爺也死了,我們怎么辦?” “是啊,怎么辦?要不,我們偷偷溜走吧?” 孫大哥的聲音響了起來:“不行,我們夾在雙方數(shù)萬大軍的中間,先別說溜走了能干什么,一不小心就要被發(fā)現(xiàn),到時就是想逃也逃不了?!?/br> “孫大哥,難道我們就只有死路一條,我不甘心?!?/br> “對,我也不甘心,媽的,這些狗韃子,沒有我們天助軍,這些狗韃子哪能攻下這么多的城池,如今一下子就翻臉不認人,把我們當成棄子,硬逼著我們送死,這些狗韃子早晚也不得好死?!?/br> “我看快了,韃子糧草不多,眼下前有強軍擋路,后有追兵,一個不好就是全軍覆沒之局?!闭f到韃子的處境,幾人不免有點興災(zāi)樂禍,心中生出一絲快意,只是卻無助于他們的處境,不一會兒,眾人的聲音都沉默下來。 “老錢、老張、老趙,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行不行?這個想法有風(fēng)險,若是賭對了,咱們就脫離了危險,若是賭錯了,咱們可能是自尋死路?!?/br> “孫大哥,你說吧?!?/br> “對,孫大哥,反正已經(jīng)沒路了,有什么風(fēng)險不風(fēng)險。” “好,那我就說了,咱們回韃子那里肯定是死路一條,不過,如果向大明投降,以韃子的情報交換,說不定能保住一命。” 又是一陣沉默,一個聲音才咬牙道:“好,賭了,孫大哥,我先打頭陣,若是大明能接受投降,你們再出來,若是我死了,大家就再另想辦法?” “老張,不行,這個想法竟然是我提出來的,自然就該我去?!睂O大哥的聲音道。 “不行,我去。”老張也不肯讓步。 “好了,不想爭了,我們早已發(fā)過誓言愿同生共死,要去一起去,要死一起死。” “對,要死一起死。”四人激動之下,聲音陡然大了起來。 一名羽林衛(wèi)的哨兵推了同伴一下:“你聽,前面是不是有聲音?” 同伴豎起耳朵聽了一下,道“沒有啊,你是不是聽錯了?中間都是死人,哪來的東西?” 聽到死人,那名哨兵心中頓時一虛,不再詢問,只是不一會兒,一陣沙沙的聲音又傳到了他耳中,他連忙推了同伴一下,這時同伴也聽到了聲音,啪的一聲,端起了手中的燧發(fā)槍喝道:“什么人?” 這名羽林衛(wèi)本來不指望有人問答,只是下意識的詢問,沒想到黑暗中很快出現(xiàn)了回音:“別開槍,我們也是漢人,有重要情報稟報?!?/br> 孫大哥不說投降,而改為說有重要情報,顯然后者高明得多,至少不用擔心明軍連審都不審就直接把他們殺了。 真有人?兩名哨兵對視了一眼,將一支火把撥出,仍到聲音響處,四人的身影頓時暴露在兩名哨位面前。 馬頭莊原先的村長家,此刻正是皇帝行轅所在,可謂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院子里,剛剛還燈光通明,只是此時只有幾燈籠還亮著,院內(nèi)院外一片安靜,數(shù)聲急促的腳步傳來,將這里的安靜打破。 “誰?” “我!” 燈籠重新亮了一下,在來人臉上一照,幾名守夜的侍衛(wèi)咦了一聲才道:“原來是閻大人,皇上剛睡下,閻大人有事明天來也不遲?!?/br> “不行,本將有重要事情向皇上稟報?” 侍衛(wèi)為難了一下,勉強道:“好吧?!比魜淼牟皇情悜?yīng)元,恐怕這時候誰也不要想見到皇帝。 王福剛剛睡下就被人叫醒,心中多少有點惱火,聽到是閻應(yīng)元求見,剛才的惱火才消失,他知道若非有大事,閻應(yīng)元不會這么晚來求見自己。 “微臣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閻愛卿不必多禮,到底有何事,愛卿要深夜見朕?” 閻應(yīng)元悄聲說了數(shù)句,王福臉上頓時露出一絲喜色:“有這樣的事,愛卿可確認?” “回皇上,微臣將四人分開問過,他們回答的都是相差無幾,何況昨日的濃煙仍是皇上與微臣親眼所見,必不會有假。” 閻應(yīng)元對皇帝所說的自然就是從投降四人嘴中所得的情報,這四人當中的孫大哥在天助軍中還是一名不小的頭目,許多事情都了解,如今為了保住自己,將所有情報都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大好了。”王福忍不住喜形于色。 昨天雖然猜測到清軍的后衛(wèi)可能出事,可是猜測就是猜測,沒有確切的證據(jù)總是讓人不放心,如今從這四人口中不但得到了確切的消息,而且連清軍的詳細損失都知道了,難怪自己清軍好象瘋了似的進攻,更讓王福高興的還是第一次得到了徐州兵馬的消息。 “皇上,韃子已經(jīng)騎虎難下,明天必定會采取更加猛烈的進攻,為?;噬习踩?,皇上明天是不是不用親自坐鎮(zhèn)山上,一切交由微臣處理即可?!遍悜?yīng)元小心的勸道。 王福的頭搖得撥浪鼓一般:“不,明天朕更加要看看韃子到底如何瘋狂,多謝愛卿過來告訴朕這個消息,朕今夜總算可以睡一個好覺了?!?/br> 第二卷 虎踞鄂中 第一百三十章 落魄的騙子(下) “小偷?” 李漢皺眉念叨一句走了過來。 “敬禮……” “見過大帥!” 這幾人或許對馬榮成暫時無甚印象,不過對于李漢這位鄂中軍政府的領(lǐng)袖卻一眼認了出來,幾人連忙一同敬禮。 李漢回了一個,手下兩個警衛(wèi)就要把那個剛剛逃到李漢身邊被他們扣下來的洋人推出來,交給他們讓他們帶走! “no……no no,iamnotathief,iamofthebritishempire,merts,soyouottreatme,iaskedtoseeyourexecutiveadults?。ú徊徊?,我不是小偷,我是大英帝國的商人,你們不能這么對待我,我要求見你們的長官大人)” “哼!” 李漢冷哼了一聲,這塊土地雖然明寫著是國人的,但是誰人不知真正的主人已經(jīng)換成了在滿清統(tǒng)治者頭上作威作福的洋人,洋人信奉‘弱rou強食’的社會達爾文主義,對于弱小種族從來不存在半天憐惜,雖然殘酷現(xiàn)實,卻造就了一批直到百年后依舊執(zhí)掌世界經(jīng)濟、軍事甚至文化之牛耳的列強國家,反倒是滿口仁義道德,一向自欺欺人開口必吹噓自己乃是文明古國的某天朝依舊掙扎于二流國家與準一流強國之間,可見經(jīng)歷了數(shù)百年的殘酷競爭之后,西方國家明顯更加適應(yīng)了在殘酷的競爭中發(fā)展。 李漢本身也是‘社會達爾文主義’的狂熱信徒,不過他對洋人一樣十分不待見,尤其是又聽說此人在這里犯了事,這里可是鄂中,不是上海灘也不是漢口租界區(qū),當下便點頭示意警衛(wèi)將他扭送到幾個警察面前去。 “no……no……no,sir,iamalegitimatethebritishempirecitizen,ihavebeen,bytheirbanditssnatchedupwhenthecoolie……mr.o,helpme(不不不,先生,我是合法的大英帝國公民,我是遭了強盜,被他們抓起來當了苦力……求你先生,救救我)” 沒看出來,這個洋人倒是滿有些眼力勁的,一看到李漢臉上不耐,頓時就要掙開架住他的兩個警衛(wèi),大喊著求饒…… 可惜,李漢身邊的警衛(wèi)都是馬榮成從軍中挑選出來的精壯大漢,個個雖然談不上以一當十,卻對付尋常三五人不是難事,尤其又是兩個一起架住了他,哪里還會給他掙脫了去。 “sir,pleasehelpme,i"mfromeuropetothebusinessman,ihelpyoubuyalotofmunitions.many……h(huán)elpme(先生,求您救救我,我是從歐洲來的商人,我能幫你買到很多的軍火很多,求您救救我)” 雖然幾次想要掙開架起他的兩個警衛(wèi)都沒成功,不過那落魄洋人還是沒有放棄希望,向他眼中這位明顯不凡的中國軍人求救。 “先等一下……讓我問他兩句話吧!” 初時李漢還對他沒什么興趣,不過見他如此機靈,心中來了幾分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