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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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婦女放下褲腿站起來走了兩步,然后驚喜地喊道:“果然減輕了很多,果然減輕了很多呀!”看樣子頗為激動。 “減輕了也不需要這么激動吧?”旁邊一個人嘀咕道。 沒想到這位婦女耳朵倒是挺靈敏,被他聽了去,解釋道:“我這腿疼病可是這么了我七八年了,到處看病吃藥錢倒是花了不少但是不見好轉(zhuǎn),現(xiàn)在終于有了好轉(zhuǎn)了。” “真有那么神奇?”那人還有些不相信。 “千真萬確。這道長的醫(yī)術(shù)真神奇。”那婦女朝著旁邊的眾人說道。 “她說的是真的?!迸赃呌姓J(rèn)識這個婦女的人說道。 張?zhí)铰牭竭@里算是明白了,這個婦女久治不愈,折磨地不行了才到這街邊的游醫(yī)跟前碰運氣,沒想到竟然讓她的痛苦有所減輕,也難怪她要驚喜莫名了。 雖然得到中年婦女的激勵夸獎,但是老道士臉上卻沒有什么自得的表情。 等中年婦女激動的情緒冷卻了下來之后才緩聲說道:“這個只是治標(biāo)不治本。” 大概也是知道折磨了自己七八年的病痛并不是那么好治療的,中年婦女并沒有什么失望的情緒,相反滿含希望地問道:“不知道要怎么樣才能治好?” 老道士說道:“拔火罐子,只能暫時拔除表面的病氣,治療不了產(chǎn)生病氣的根子,要想治好的話還需要內(nèi)外同時進(jìn)行。在用或罐子在外拔除的同時還需用中藥治本?!?/br> “就是這些藥嗎?”中年婦女指著攤子上面的藥問道。 老道士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的,我這里并沒有治“那怎么辦呢?”中年婦女有些焦急,好不容易碰見了一個有可能治好自己病的人,實在是不想失去這個機會。 老道士想了想說道:“我這里沒有藥材肯定是幫不上忙的,但是卻可以給你開個方子,你自己到藥鋪里面去抓藥就行了?!闭f完從身的箱子中取出來一張麻紙,再取出一只水筆,沙沙沙寫了一張方子。 張?zhí)礁髯愿叱雠匀艘粋€頭,站在最后面卻能清楚地看到老道士寫的東西,先不說藥房到底有沒有用,光是這蒼勁有力的行書就讓人贊嘆。 中年婦女接過方子,看了看之后小心地收起來,然后問道:“不知道道長住在哪里,到時候要是有療效了也好過去答謝。” 老道士搖了搖頭說道:“四海為家,居無定所。” 中年婦女有些失望,但卻沒有強求什么,也許在她的眼里面老道士這會兒真成了什么世外高人了。問道:“不知道總共是多少錢?” “拔火罐一次二十,藥方子五十,總共是七十塊錢?!?/br> 拔火罐子一次就減輕了痛苦,確實價值二十。至于藥方子,要是真的能治好病,別說是五十塊錢,就便是連三千塊錢也是值得的。中年婦女毫不猶豫地掏了一百塊錢,但后說道:“我相信道長的醫(yī)術(shù),這里的藥肯定也有奇效,不知道怎么個賣法?” 老道士說道:“貼的膏藥一張二十,瓶子里面的止血藥一瓶也是二十?!?/br> 中年婦女說道:“你也別找了,我再拿一張膏藥就行了。” 老道士點了點頭,但卻是給了中年婦女一張膏藥和一瓶止血藥。 中年婦女到了東西之后退到了后面,但卻是沒有離開,依然站在旁邊觀看著。 這時候旁邊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說道:“道長的方子是不是賣的太過便宜了?” “此話怎講?”老道士問道。 “要是藥方子真的能治病的話,那可就不僅僅值五十塊錢。難道道長就不怕藥方子泄露出去?”那男人問出了心中疑惑。 老道士用手撫了撫鄂下的胡須說到:“其實有的病看上去很相似,但卻有著不同,要知道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尤其是在看病就人這方面,不是一個方子就可以治療所有病的。即便是同一種病,有可能這個人可以用這個方子治療,有的人卻不能用這個方子治療。” “這是為什么?”中年男人很不解。 老道士沒有什么不耐煩的表情,細(xì)心解釋道:“治病是要因人而異,下藥也是要因人而異?!?/br> 中年男人好像懂了,點了點頭,不過問題又回到了原來的話題上:“要是老道士卻頗為豁達(dá):“在老道看來,這個方子只值這個價錢,況且老道雖然出了方子卻是沒有損失什么?!?/br> 中年人訝然地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什么,退到旁邊,但也沒有離開。 接下來又有幾人當(dāng)場讓老道士施為了拔火罐,病情全都有所減輕。 張?zhí)揭恢痹谠谂赃呾o靜地觀看著,看出了一些門道。老道士并不是所有病都只是用一個手法,而是會先把把脈查查病情,然后才施為,手法上看上去好似沒有什么變化,但細(xì)微的變化產(chǎn)生的效果可能是截然不同的。 直至此時張?zhí)较嘈胚@確實是一位民間的奇人。 圍在外邊的人越來越多了,還有人聞訊趕來,大多數(shù)人不是來看病的,而是來看熱鬧的。 “咳咳。”一個病怏怏的中年人從人群中走進(jìn)來,圍在四周的人群自動讓出一條通道,都是被他那撕心裂肺的咳嗽聲嚇到了。 “道長,咳咳...看我這病能不能治療?” 老道長先是讓其坐下來,然后把了把脈,在仔細(xì)打量了一遍后搖了搖頭說道:“老道無能,沒法子治療?!?/br> 中年人可能也沒有抱著能治好的希望,退而求其次地說道:“那能...咳咳...不能拔個火罐減輕一下痛苦?” 老道士還是搖了搖頭說道:“病已在肺腑積沉多年了,實在是到了爆發(fā)的邊緣,不洞的話還能撐一段時間,要是拔個火罐話有可能就將病氣引出,導(dǎo)致提前爆發(fā),其結(jié)果...” 老道士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是中年人還是聽出了其中的意思,不治療的話還可能茍延殘喘一段時間,要是治療的話很可能的結(jié)果就是當(dāng)場暴斃。 臉色有些黯然地問道:“難道就沒有法子了嗎?” 老道士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中年人站起來,又是劇烈咳嗽著離開了,那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咳嗽聲真是讓人聽著心驚。 “呀!”周圍一群人發(fā)出驚呼聲。 原來卻是那個咳嗽之人的白絹上面咳出了鮮血。 老道士在后面也只能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 接下來又有幾個人上前來拔了火罐,等沒有人再上前的時候,老道士就準(zhǔn)備收攤子了。 就在這時,三個青年人從人群中擠了進(jìn)來,頭發(fā)上染著奇怪的顏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 果然,進(jìn)來還沒有說話呢,就先朝著地上面擺著藥的攤子上面踢去。最里面喊道:“老東西,誰讓你在這里擺攤子的?這塊地方...啊!” 只是話還沒有說完就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 卻是老道士在他踢攤子的時候伸出手輕飄飄地在他的膝“我這腿怎么了?”地上的青年想要爬起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整個腿都發(fā)麻了,根本使不上勁兒,有些恐懼地喊出來了。 另外兩個人倒是機靈,見同伴莫名其妙地摔倒了而且半天爬不起來,立即都退后了一些。 張?zhí)阶匀荒芸闯鲩T道,這位老道長當(dāng)真是奇人了,剛才出手的力道雖然不大,但卻正好打在了青年人的麻筋上。不但會功夫,肯定對人體也很是了解。 周圍的人紛紛開始譴責(zé)三個青年,你一句我一句,立即讓三人有些承受不住了,要知道這周圍可是圍了近百人呢,兩人扶起萎頓在地上的青年逃也似的寄出了人群。 這下子周圍的大部分人都看出來這道長的不平凡了,紛紛上前來,即便不過來拔火罐也會買幾張膏藥或者止血藥。像一股風(fēng)刮過一樣,老道士攤子上面的藥就賣完了。 等再也沒有人上前來了,老道士站起來朝著四周拱了拱手說道:“謝謝各位捧場了,今天就到這里了,老道也該走了。” “是呀,道長趕緊走吧。剛才那三個人可不是什么好胚子,保不準(zhǔn)過會兒還會來尋道長麻煩?!?/br> “是呀。” 旁邊有認(rèn)識剛才那三個青年的人紛紛說道。 張?zhí)娇磥?,以這位道長的身手自然是不懼三個小青年的,不過道長沒有說什么,收拾東西朝著四周圍觀的人拱了拱手離開了。 正文 第475章 道長離開了,圍在周邊的人全都散開了,張?zhí)嚼^續(xù)在這里走馬觀花。 不想,前面又圍了一群人。張?zhí)阶匀灰策^去看了兩眼。 卻是一個賣蛇的青年。 雖然旁邊圍著觀看的人多,但是沒有一個人出價錢買。蛇這個東西只有在知道它用法的人眼里面才值錢,在一般人眼里根本沒有什么作用,而且人們不吃蛇rou不作為寵物養(yǎng)著,自然是只看個新奇而無人問津。 年輕人靜靜地蹲在那里,不是什么善言之人,只等著旁人過來詢問而不會自行介紹。 站在最前面的一個中年人問道:“小伙子,你這蛇是死的?” “嗯,早上打死的?!蹦贻p人點了點頭說道。 “死的怎么拿來賣呢?”中年人繼續(xù)問道。 “我聽說蛇和蛇膽都可以賣,所以拿過來賣的?!?/br> “這樣呀?!敝心耆诵α诵φf道“那你來錯了地方,你應(yīng)該是去藥鋪里面,那里面才收這東西?!?/br> 年輕人皺了皺眉說道:“去過了,他們給的錢太少了,每條才給十塊錢?!?/br> 他的面前總共擺了三條蛇,若是每條十塊錢的話才三十塊錢,也難怪他不想要賣給藥鋪子而自己拿到這里來賣了。 并非是讓人們留戀不前的好東西,看過新奇之后眾人就散去了。年輕小伙子是滿面的沮喪,準(zhǔn)備將三條蛇收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那位先才離開的道長不知道從哪里找來一個瓶子說道:“你這蛇準(zhǔn)備什么價錢賣?” “一條五十?!蹦贻p人說得有些不自信。 道長想了一下就點頭答應(yīng)了,不過卻說道:“我不要蛇身,你幫我把里面的蛇膽去出來就行了?!?/br> “好的?!毙』镒託g喜地摸出把小刀子將三顆蛇膽挑出來裝在道長帶來的瓶子里面。 張?zhí)奖緛韺@三顆蛇膽有些意動,不過被道長捷足先登了,也沒有在意,轉(zhuǎn)身朝著街道邊上走去。 返回到種子店,將所有東西取出來。兩袋子化肥,兩袋子多種子,加在一起也有四百斤左右了。再加上雜七雜八的一些東西,一般人還真拿不走。 胖老板說道:“要不雇一輛車送回去?” 張?zhí)秸f道:“不用了?!闭f完直接就愛那個所有東西抗在肩膀上大步而去。 胖老板在后面看的是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這可是四百斤的東西呀,換做旁人能不能搬得動都是個問題,沒想到這位放在肩膀上面快步如飛,簡直就恍若無物。 張?zhí)阶叩揭粋€無人的地方,將化肥和種子放進(jìn)空間之中,只余留少量的東西在外面,又將摩托車取了出來,跨上去朝著楊萬里的林園而去。 秋天是個收獲的季節(jié)而不是栽種的門口的兩株梧桐樹依然繁茂,只是偶爾有一兩片泛黃的葉子飄落。 張?zhí)侥贸鍪謾C打了個電話:“你在那里?” “在林園里呢,”楊萬里回答道“張大哥有什么事情嗎?” 張?zhí)叫χ卮鸬溃骸拔揖驮谀銈兞謭@門口?!?/br> “你等一下,我過去開門?!?/br> 沒有一會兒,楊萬里騎著自行車來到門口將大門打開說道:“現(xiàn)在生意清閑,沒事的時候就將門關(guān)上了。” 后面的阿雷見到張?zhí)綋渖锨皝眍H為親切。 張?zhí)脚牧伺乃牟弊诱f道:“又變得壯實了?!?/br> 楊萬里笑著說道:“現(xiàn)在是吃的越來越多了,都有點養(yǎng)活不起了。” 這只是個玩笑話,憑借著這么大的家業(yè),別說是一只藏獒,就是十只也能輕松養(yǎng)活。 兩人進(jìn)屋落座之后楊萬里先是泡了一壺茶,然后說道:“老婆沒在這里,也沒人做飯,我叫兩個菜過來,咱們喝兩杯?!?/br> 張?zhí)秸f道:“不用麻煩了,坐一會兒就可以了?!?/br> 楊萬里卻是沒有聽他勸,直接打電話給鎮(zhèn)子里面的反觀叫了幾個下酒菜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