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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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犬速度最快。 我本以為就算是天師不顯靈,這五行犬見到天師像也所忌憚,誰知它們不但沒有忌憚,反而上來就咬。 速度最快的是五行火犬。 它一口咬中這幅天師像,畫像迅速被火點(diǎn)燃,我急忙把畫丟掉,與小黑后退了一步,那畫像瞬間就燒成了灰燼。 我靠,張?zhí)鞄?,你在哪里?此舉實(shí)乃欺人太甚,你為什么還不大顯神威,一掃這里的鬼魅?想是這樣想,但依然不見張?zhí)鞄煛?/br> 張?zhí)鞄煯嬒癖换癁榛覡a之后,風(fēng)一吹,四散飄飛。 小黑剛才被燒,所以這次也極為謹(jǐn)慎,不敢冒然去咬那只五行火犬,只能張口大吼一聲,吼出的風(fēng)聲,也讓它們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些。 五狗并不是嚇退的,而是被風(fēng)吹退的。 待它們站穩(wěn)之后,張開嘴巴,沖著天空,竟然學(xué)著狼那樣,嗷嗷叫了一番,然后又向我們走來。 我看了看街道,后面無人,前面是五犬,五犬背后,是青鳥;圍觀我們的,只有路燈,還有寂夜。 我握緊大唐刀,不敢松懈萬分。 剛才還有些害怕,此時心中一片空白,沒有任何想法。 能有任何想法,目前就算逃走,那五行火犬一定會緊追不舍,兩條腿,哪能跑過四條腿呢?更何況,如果我要逃走,小黑一定會留下來斷后,既然這樣,我也不再逃了,與小黑一起,力拼五條風(fēng)水惡犬。 剛才打頭陣的是火犬,這次的是金犬。 在它到我面前一尺之時,我使出全身力氣,對準(zhǔn)它的腦袋狠狠地劈了下去。 當(dāng)?shù)囊宦?,閃出一絲火花,手腕震的生疼,但是金犬卻并沒有停下,繼續(xù)撲上來。 我當(dāng)下閃開,卻不想,五行水狗又咬了過來。 我回手給它一刀,這次砍的挺順暢,刀從它的腦袋上砍進(jìn),就像切西紅柿一樣,直接將它的身體砍成了兩半。 我暗自高興,殺了一惡犬之時,那條水犬卻又將自己的身體瞬間復(fù)原。 由不得我發(fā)愣,火犬又沖了過來,再次揮刀砍去,卻發(fā)現(xiàn),不但沒有將火狗砍出毛病來,反倒是我那么把刀尖的四張符,竟然燃燒起來。 我靠,這樣燒下去,傻子也知道,等符燒完,大唐刀不會再有鐘馗寶劍之法力。 我急忙當(dāng)劍插入雪中,去撲滅火。 趁這個時機(jī),木犬又張著大嘴咬了過來。 小黑正在與那條黑泥犬互咬,我也來不及抽劍,暗想自己肯定要被木犬咬了。 說時遲,那時快,斜刺里突然之間沖出一個人,來到我身邊后,飛起一腳踢在木犬的腦袋之上,只聽“咔嚓”一聲,木犬猛沖過的力量,與這只腳的力量相撞,就像兩輛高速行駛的車相撞一樣,木犬的脖子竟然被折斷不說,隨后又向后飛回到青鳥面前。 在被踢回青鳥身邊這一段時間,因?yàn)槟救俣忍欤c風(fēng)產(chǎn)生摩擦,竟然起了大火。 等到飛到青鳥面前,已經(jīng)成了堆碳。 難道張?zhí)鞄熣娴娘@靈,一腳就踢死了一只五行犬?我當(dāng)下大喜,急忙向身邊人看去,卻不由愣了一下,竟然王中皇。 王中皇的這一腳,簡直可以媲美天殘腳,剩下那四只五行犬當(dāng)時退出兩步,不斷低吼,卻不敢向前。 路燈下,青鳥的眼神明顯很驚訝,不過很快恢復(fù)了淡定的神色。 在警局中,王中皇并沒有表現(xiàn)的很厲害的樣子,葉子暄說要雞頭,他也馬上去找了,猶如一個小跟班一樣,卻沒想到竟然深藏不露。 此時王中皇的手中還提著一那袋雞頭,穿著軍警靴,一身黑色。 我不由暗想,難道昨天葉子暄不收雞頭,他現(xiàn)在又要送雞頭來的嗎? 王中皇看了看我,笑了笑說:“子龍大師,你沒事吧,一拳難敵雙掌,更何況這里有,1,2,3,4,5,6,條惡犬,” 當(dāng)他數(shù)到六時,指了指青鳥,然后又對我說:“我來幫你一把。” 青鳥知道王中皇罵他惡犬,不禁冷笑:“沒關(guān)系,讓你們在臨死前多說兩句話,我也是積德行善?!?/br> 王中皇冷笑:“我還沒有抓盡隱藏在這個城市中的邪惡風(fēng)水師,今日讓我遇見你,一定要抓回去。” 風(fēng)水大師聽后仰天大笑:“憑什么?在我的眼里,你們只不過是一群可憐蟲而已?!?/br> 有王中皇在場,我當(dāng)下恢復(fù)了底氣:“你連你的真面目都不敢露出來,還說我們是可憐蟲?” 青鳥笑著說:“我就是神,神就是我,你們不是可憐蟲是什么?” 聽到他句話,我突然感覺,他不比王魁與玄僵大將軍聰明到哪去,他們都說過類似的話,但是結(jié)果呢?皆被挖心而死,我不得不懷疑,青鳥也有此下場。 想到這里,便說道:“大師,不知道你是否知道王魁,與玄僵,當(dāng)初他們的理想與你一樣,但是他們卻都死的很慘,所以苦海無邊,回頭是岸?!?/br> 青鳥冷笑:“他們是他們,我是我?!?/br> 說完之后,他又吹了一聲口哨,那四條狗又撲了過來。 金犬又一次沖來,我再次抽刀,王中皇說:“你砍不死它,如果你那把刀能夠削金如泥,對它還有用,可惜你那把只是普通的刀,又被改造了鐘馗寶劍,但是對它根本就沒用?!?/br> “沒用也要用啊,難不成你用槍嗎?”我說。 王中皇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小瓶二鍋頭。 “王警官,現(xiàn)在是喝酒的時間嗎?”我問。 王中皇并未說話,只等五行金犬來到他面前,他打開瓶蓋,然后喝了一口,吐到了金犬身上。 與此同時,火犬也跑了過來。 待王中皇將酒吐到金犬身上之后,他又飛起一腳撞在了金犬身上,金犬被時撞到了火犬身上,那二鍋頭見火便著了起來。 “五行之中,火克金,就讓這個金犬一塊去陪木犬去吧。”等王中皇將這句話說完,那金犬在火中,大叫著慢慢的消失了。 青鳥在一邊看著金犬并不是無動于衷,他從地上抄起一團(tuán)雪也想撲滅金犬身上的火,但是卻根本來不及。 目前只剩下三只,一火,一水,與一土。 小黑與黑泥犬單獨(dú)對咬,黑泥犬也基本上快掛了,所以只有一水一火。 “水無常勢,而火亦無形,我看你們怎么破。”青鳥大笑道:“我先用這陪你們玩玩,如果你們連這個都玩不好,我叫你們可憐蟲,沒有一點(diǎn)鄙視的意思?!?/br> 水犬撲了過來。 “你用腳再去踢它!”我說。 “他不是已說了,水無常勢,火亦無形?!蓖踔谢收f:“與金,土,木相比,水與火都是虛的,無法撞。所以要破它們,就只能順著它們的“勢”” 說到這里王中皇從腰間抽出一把刀。 一把古銅色的短刀,迎水犬而去,當(dāng)下水犬便被劈成了一兩半,我本心為水犬會再重新合起來,但是被王中皇的這一把砍過,卻再也沒有合起來。 轉(zhuǎn)眼之間,只剩下了火犬與青鳥。 青鳥并沒有驚訝,然后也抽出了把一把小刀,對我們說:“別激動,我只是削一下指甲?!?/br> 火犬嗷嗷了兩聲,最后沖來,王中皇又拎起他那把刀,當(dāng)下便削掉了火犬的腦袋。 “水與水是虛無之物,普通的刀對它根本無用?!蓖踔谢收f:“很久沒用過我的刀了,今天剛用,便拿了五行中的水,火開祭?!?/br> 青鳥冷笑:“現(xiàn)在只是開始?!?/br> ““青鳥”寓意,本意就是以風(fēng)水之命,順風(fēng)順?biāo)樚煲?,但是你卻拿風(fēng)水殺人?!蓖踔谢收f:“今天一定要抓你回去?!?/br> 青鳥冷笑:“想抓我,回去再修煉一百年,或許你可能抓到我?!?/br> 說到這里,他手中的那把刀,變成了一把尺子。 尺子在路燈下反光,光線照到我們身上的樓上玻璃,玻璃再反光,照到對面的樓上,最后光線回到他手中的尺子。 我與小黑,還有王中皇,被圍在了光線組成的光圈之內(nèi)。 “他要做什么?” “量地方?!?/br> “量什么地方?” “當(dāng)然是量我們的墓地。”王中皇說的很平靜:“他用魯班尺量出兇地對付我們?!?/br> “既然破了五行,我們還不快跑?”我說。 “你能跑的過光嗎?”王中皇反問。 第五十節(jié):自尋死路 王中皇說的很對,我們又不是神仙,可以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怎么可能跑過光速? 不過,逃跑卻是我首先所能想到的, 但青鳥真的不是省油的燈,我們現(xiàn)在想跑也跑不了。 站在魯班尺用光線所“劃”的區(qū)域之中,可以看到路兩邊的店鋪,高樓。但卻根本無法走出這里,因?yàn)槲覀兛此频竭_(dá)了光線邊緣,卻根本無法接近光線邊緣。 這一塊由魯班尺子量出來的兇地,雖然也在大街上,不過又不是大街的一部分。 這樣說吧,隨著魯班尺折射出來的光圈內(nèi),出現(xiàn)了一塊陌生的地方,我們就站在這陌生的地方。 仔細(xì)看了看,這個地方還有一些人。 首先有跪在地上的衣衫襤褸之人,后背上都插了一根牌子,上面畫了一個圓圈,圓圈內(nèi)寫了一個“斬”字,下面是他們的名字,有橫六豎六三十六人。 站在這些人背后,也有三十六人,全是上身赤裸的彪形大漢,舉著大砍刀,隨時做著砍頭的動作。 原來青鳥用魯班尺量出的是一塊刑場。 “他為什么要把我們弄到這里?想讓我們免費(fèi)看砍頭嗎?”我問。 王中皇搖搖頭說:“這里被砍頭的,都是死囚,怨氣自然是少不了,青鳥用魯班尺把這塊地量出,然后把我們困在這里,搞了那么多的動作,肯定不是想讓我們看砍頭這么簡單?!?/br> “那他要做什么?” “我在工作時,曾經(jīng)看到一份擋案,上面記載了一種這樣的風(fēng)水陣法,只要把人放進(jìn)充滿怨氣的刑場中,那么這些人也會被行刑,換句說:只要這些人被砍頭,我們也會被砍頭。”王中皇說。 聽到這里,我急忙去摸那些囚犯,但是卻像摸空氣一般,根本摸不到,那些劊子手也是如此:“我想阻止他們,卻又摸不到?!?/br> “當(dāng)然摸不到?!蓖踔谢收f:“他量出這塊刑場,肯定是過去的刑場,你怎么能摸到過去的人呢?如果我們不快點(diǎn)離開這里,一但劊子手正式行刑,我們就會無聲無息地被砍頭。這就是這個陣法的奇妙之處,真正的殺人于無行,而且只要在這個陣中,只要是活著的,哪怕是一蟑螂,也逃脫不了被砍頭的命運(yùn)。所以不光是我們,還有它!” 說完之后,他指了指小黑。 小黑此時還是一只虎,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我們又走不出去,難道眼睜地看著被砍?” “當(dāng)然不是?!蓖踔谢收f:“我沒想到,我拿著這袋子?xùn)|西去追完顏金湯,竟然也能用得上?!?/br> 他提起了那袋子雞頭又說:“這個東西,除了葉子暄用來釣蜈蚣之外,還有一樣,就是與黑驢蹄子的功能差不多,不過只能對付一般僵尸,像完顏金湯這種,根本沒用。不過為了葉大師,我半夜三更去賣雞那里,弄了一袋子雞頭,還被雞店老板埋怨了一頓,我又不吃這些東西,不用掉太可惜,所以我準(zhǔn)備用來對付完顏金湯的,不過,卻可以用到這里,那就是物有所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