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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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很曖昧,其實是兩只沒經(jīng)驗的雛鳥都不知該怎么飛。 莊希賢覺得應(yīng)該找點事做,在屋里打量一周,看見電腦忽然想到:“你說,那兩個男人,是誰給她弄的假驗尸報告,我們翻監(jiān)控看看?!?/br> 那些視頻現(xiàn)在都亂了,因為范麗詩的電話里曾經(jīng)也被裝了竊聽,所以她無論走到哪里,那些東西也會以文字形式發(fā)到指定的郵箱中。 莊希賢打開郵箱,簡亦遙去了沖咖啡,讓她一個人看視頻。 “這么多……”莊希賢指著一頁頁的發(fā)送過來的郵件,隨便打開幾封,都不是,莊希賢不耐煩的又切換到家里裝在范麗詩房中的監(jiān)控,這部分本來是天生監(jiān)控的,可是后來他忽然不干了。 莊希賢接過簡亦遙遞過來的蘋果,塞了一塊在嘴里,那邊就聽到視頻里傳出殷術(shù)的聲音:“這幾天他有給你打電話嗎?” “嗯”范麗詩的聲音柔軟的嗯了一聲,莊希賢想到她周五打人時的樣子,覺得有些判若兩人,這時就又聽殷術(shù)的聲音沉了幾分:“說的什么?” “沒什么,他又不知道你們倆在這里,還不是就說那些事。”范麗詩的聲音還有些嬌蠻,這是,正得寵的時候。 而后是殷術(shù)更為不悅的聲音:“那我們回去就告訴他,你敢嗎?”莊希賢轉(zhuǎn)頭對著簡亦遙恍然大悟道:“這兩個男人和范麗詩的關(guān)系原來是保密的?!?/br> 簡亦遙不說話,對她這種監(jiān)聽的行為不置可否,說她不應(yīng)該吧,她家都這樣了,還不許她自保一下嗎,但說全對,又顯然這種行為本身是不對的。 于是他坐在旁邊看自己的東西,只當(dāng)是陪莊希賢,莊希賢也不一定要簡亦遙做什么,這樣大家一起,各做各的事情就挺合她的心意,為了不打擾簡亦遙,她干脆戴上了耳機。 她一條視頻一條視頻的按著,都是在臥室,直到看到一條在書房里的,莊希賢覺得也許會有價值。 視頻里: “這里就是你的書房?”蘇為周圍看著。 殷術(shù)摟著范麗詩坐到了書桌前,范麗詩說:“這是后來才弄的,以前我不住這棟,我不是說過了嗎?” 蘇為打開書柜:“怪不得東西都很新,沒什么有價值的東西,甚至沒有你的照片?!?/br> 殷術(shù)摟著范麗詩,隨手翻開了桌上的一本書:“這是你看的嗎?” 莊希賢聽了一會,無聊的塞進嘴里一塊蘋果,無語望天,為什么他們說的話都這么無聊,都是在什么地方上學(xué)?班里幾個人?以前有幾個男朋友這樣無聊的問題。 “那初夜是和誰?”忽然,有聊的問題來了。 莊希賢來了興趣。 卻看視頻里的范麗詩不說。 而殷術(shù)也不逼她,只是埋在她的頸側(cè),看樣子在親她,另一邊的蘇為,竟然裝模作樣的拿出了一本什么書翻看起來。 莊希賢吃著蘋果,打了個哈欠,原來還是沒意義的,正準備換一條,就聽視頻里的殷術(shù)忽然說:“喜歡嗎?” 喜歡?莊希賢仔細看向視頻,屋里有點黑,這個針孔攝像頭是裝在書柜頂?shù)募倩ㄖ虚g的,所以角度只能看到兩人相擁坐在書桌后。 而突然間,范麗詩被殷術(shù)攔腰一抱,隨后兩人又一起重新坐下。 范麗詩顫抖了一下。 莊希賢不明所以。 隨后連話也聽不太清了,因為殷術(shù)變?yōu)榭吭诜尔愒姸叺驼Z。 不知道是不是說自己家的陰謀,莊希賢調(diào)大了點聲音。 “唔……喜歡嗎?……叫一聲……叫……”視頻里的殷術(shù)忽然又說話了,內(nèi)容卻很怎么聽怎么奇怪。 “嗯……就這樣……”是范麗詩的聲音。 莊希賢看著兩人,他們在微微的動著,但是隔著桌子,這個女孩坐在男孩腿上,兩人還是面向同一方向,她覺得好像并不符合自己曾經(jīng)見過的那些不純潔畫面。何況,他們還穿著衣服。 她想起曾經(jīng)見過的那些裸身男女,依舊覺得有些反胃,但是她確定,里面沒有任何人符合目前這種姿勢。 但是,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因為兩人的動作越來越大。 “嗯……寶貝……快點……太爽了……蘇為,一起來。” 莊希賢看著視頻,已經(jīng)完全傻了,她從沒有看過這樣挑戰(zhàn)智商的情/欲片, 明明他們都穿著衣服,她看不到桌子下的景致,可是男人那滿臉?biāo)仆纯嘤炙茦O大歡愉的表情,令莊希賢覺得深深地費解。她甚至全身的毛孔都顫栗起來,只能聽著男人一聲一聲不可自已低沉而痛苦的低吼。 最后他忽然要死了般,一下長大了嘴卻沒有聲音。如同到達了快樂的頂點。 莊希賢終于明白過來,她猛然站起來,仿佛扔燙手山芋一般一下把電腦扔在地上,失態(tài)的大喊道:“我要回去餓天生三天不給他飯吃!” 簡亦遙驚訝的看向她:“……” 她今天打扮的很漂亮,斜著梳了根大辮子,辮子中間纏著一條絲巾,垂在胸前,身上是黑白格的襯衫,外面套著一件素色的開口羊絨衫,中袖,手腕上纏著十幾串的手鏈,還有金鐲子,非常異域風(fēng)情。 她這樣大的動作,簡亦遙只聽見她手腕上叮鈴的一陣亂響。 環(huán)佩叮當(dāng),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怎么了?”他的聲音溫柔,伸手來拉她。莊希賢卻一下像被踩到尾巴一樣:“這個范麗詩,我和她勢不兩立!” 說完她轉(zhuǎn)身就跑。 簡亦遙看著她慌不擇路的方向,嘴張了張,最后也沒有提醒,那里是他的臥室方向。而后他想起地上的電腦,彎腰撿了起來。 幾分鐘后,范麗詩和她的兩個男朋友在這世上又多了一個仇人! ☆、84好想當(dāng)男朋友 簡亦遙酒店的餐廳里,現(xiàn)在被當(dāng)成了臨時的辦公場所,餐桌上都是手提電腦,四散的文件,咖啡杯,看上去有些凌亂,圍坐的男人們都是半挽著袖子,西裝搭在身后的椅背上,忙碌的接著電話或者戴著耳機在視頻。 這些倫敦金融城的精英們把這里完全當(dāng)成了他們的辦公室。 “成了!”簡亦遙忽然摘掉大大的耳機扔在桌上,說完伸手拿起旁邊的礦泉水咕嚕嚕灌了幾口:“alan明天你留意香港市場?!弊趯γ娲┌滓r衫的男子點了點頭。 簡亦遙站起來,左手習(xí)慣壓著領(lǐng)帶,躬身右手撈過桌中間一個紅色的文件夾,這也是桌上唯一的紅色文件夾,他們現(xiàn)階段的收購還是在市場上掃貨,所以每天都有收購任務(wù),這個文件夾寫著收購進度,簡亦遙在上面寫了幾筆:“很好,今天就到這里,明天繼續(xù)。” 大家喝咖啡的喝咖啡,喝水的喝水,顯然是放松了下來,可是卻沒有人動。 簡亦遙低頭寫了一陣有些奇怪,怎么沒人走?難道沒聽到他的話? “今天就到這里。”他又說了一次。 還是沒人動。 這就不對了,要知道在工作上他一向是說一不二的,他看了一眼董亞倫,董亞倫立刻賠笑,他卻又低頭繼續(xù)下筆如飛。 董亞倫剛展開的笑容僵在臉上,轉(zhuǎn)頭掃了一眼桌上的眾人,用口型說:“你們?yōu)槭裁炊纪莆遥娌粔蛞馑??!?/br> 幾個人立刻對他擠眉弄眼,董亞倫笑著又看向簡亦遙,等他寫完手上的東西。 “說吧?!焙喴噙b低著頭也知道他們有話說。 他一向惜字如金,董亞倫早已習(xí)慣,特別是工作上,能說兩個字他絕不會說三個字,但沒辦法,這行拼的是實力,就像簡亦遙現(xiàn)在和他們每一個人都一樣,半挽著襯衫袖子坐在這里,今天的這件襯衫,甚至是他一貫工作時穿的淺藍色,但他們依舊覺得他是那么的與眾不同。 冷傲是有點,但還不至于不近人情,所以董亞倫笑著說道:“那個,下個月該過圣誕了?!?/br> “圣誕?”簡亦遙重復(fù)了一下這兩個字,卻沒有下文。 一圈人等了半天,看簡亦遙還不說話,坐在董亞倫旁邊的同事右手推了推他,董亞倫甩掉他的手才又說:“公司那邊的員工還想像去年一樣。” 去年,他們包了一條渡輪,在泰晤士河上慶祝。 簡亦遙冷著臉看了他一眼,董亞倫立刻陪著笑說:“總部的人想你也回去參加,老板不在,大家沒意思?!?/br> “哈!”客廳那端猛然傳來一聲女孩的笑聲,商業(yè)精英的會議氛圍立刻被打亂,簡亦遙看去那邊,雖然沒笑,但剛剛冷冷的表情已經(jīng)消失。 眾人也看去那邊,但又很快的收回目光,那邊的人,董先生一早交代過,不要打量。 但董亞倫多看了幾眼,那邊還能有誰?莊大小姐。 此時她正盤腿坐在沙發(fā)上,戴著大大的耳機拿著電腦在看電影,不知道看到什么情節(jié)了,她高興的兩只手攥著兩把開心果,擠在臉側(cè),強忍著還是笑了出來。 董亞倫不知道,簡亦遙卻是很清楚,莊希賢正在看電影《鼠來寶2》,她周日被范麗詩的真人秀傷了,簡亦遙就提議給她找點動畫片看,她今天才看到第二部。 董亞倫看著莊希賢的傻樣,伸長脖子一看,哎呀媽呀,那么老的電影,他險些覺得自己看錯了。趕緊收回目光,如果讓莊希賢看到自己笑她是會倒霉的,他可不想惹她。轉(zhuǎn)回頭繼續(xù)動員簡亦遙:“今年反正圣誕要開party,今年又做成了幾單大生意,怎么說也得好好慶祝一下。” 簡亦遙還是沒說話,搞圣誕party這些是公司傳統(tǒng),無需他拍板,行政部的預(yù)算估計早批了。董亞倫這樣說,只是想讓他去,可是他圣誕想和莊希賢在一起,但是他還不知道莊希賢到時候會不會愿意和他在一起去倫敦。 唉……沒有轉(zhuǎn)正的男朋友好憂傷。 想到這里,他看了一眼董亞倫,不幫忙現(xiàn)在還來拖后腿,不知道他很想當(dāng)莊希賢的男朋友嗎?他圣誕要留在這里追女朋友不知道嗎? 董亞倫怎么知道他還木有搞定,明明人天天都會過來,今天周二吧,周二一下班莊希賢就來了。 如果他問簡亦遙,簡亦遙一定會更委屈,那莊希賢是來看鼠來寶的~ 但是表面上,他還是一貫的冷傲,別人哪能知道他的心思。 正在這時,莊希賢桌上的手機嗡嗡嗡的響起,董亞倫的動員話題再次被打斷…… 電話執(zhí)著的響著,莊希賢一點接的意思也沒有,簡亦遙看過去,莊希賢毫無感覺,依舊抱著電腦吃爆米花吃的開心,他站起來走過去,拿起電話遞到她面前,莊希賢這才摘掉耳機,看到上面的號碼皺了皺眉:“不認識的?!?/br> “喂……”她接了電話,右手摸了桌上一個開心果順手塞給簡亦遙,然后攤著手掌等…… 那邊開會的幾個人終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打量,卻不明白這個動作的含義,這時就看著簡亦遙把那個開心果捏開,把果仁放在那個手掌上,然后莊希賢扔進了嘴里。 原來是這樣!~ 幾個人忽然對看了一下,這也太過份了吧,那個對他們不茍言笑的老板,竟然會有對人這么溫柔的時候,他們還記得這位小姐令人難忘的出場,那是自薦枕席的套路難道不是嗎?簡亦遙可是他們心中無以倫比的存在,要知道他現(xiàn)在還年輕,假以時日,這男人一定會燦燦生輝。 不知道莊希賢是什么人,只了解簡亦遙的眾人心中集體反感怨念,不懂的珍惜他們老板的風(fēng)采是會遭報應(yīng)的。敢奴役他們老板的女人都是反動派! 簡亦遙的秘書甚至拿筆捅了捅董亞倫,董亞倫卻突然倒戈,板著臉說:“不想被炒魷魚當(dāng)沒看到?!?/br> 秘書翻了個白眼,翹著蘭花指拉了拉領(lǐng)子,董亞倫掃了他一眼,覺得他剛剛那動作怎么看怎么都有點女氣,考慮是不是該給簡亦遙換個秘書。 “什么?”那邊的莊希賢聲音忽然一高,沒有夸張,只是比平時音量高了一點點,可是董亞倫還是覺出了不對。 然后就看簡亦遙對他打了個手勢,董亞倫收到指示,今天眼看沒機會了,揮了揮手,眾人怨念的離去。 莊希賢很快的掛上了電話,看向簡亦遙,他忙了一天,一直都鎮(zhèn)靜自若,但此時臉上都是nongnong的擔(dān)心。 莊希賢連忙說:“放心,不是我的事。” 簡亦遙在她旁邊坐下,莊希賢的表情古怪,夢游似的沒有回神:“那個,剛剛是銀行打來的,我的款已經(jīng)被打了回來?!?/br> “這不是很正常嗎?”簡亦遙不解。 莊希賢看著他,皺著眉,許久,竟然露出一副哭笑不得地?zé)o奈表情:“你這次烏鴉嘴說中,范麗詩真的犯事被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