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上去很可口_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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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又說, “最遲三個月,三個月內(nèi)我一定把這事辦妥?!?/br> 顧玄弈當(dāng)著沐盈盈的面牽起安文卿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他的手背:“這下你該放心了吧?!?/br> 沐盈盈傲嬌地哼哼:“明明是你該放下心,沒有你,子晏哥哥就能娶我這樣好的女子,現(xiàn)在他娶不到了,心里正難過呢!” 安文卿輕笑出聲,抽回自己的手遮掩翹起的唇角, 明顯被逗樂。 顧玄弈悻悻放下雙手,提議:“既然都說清楚了,子晏, 我們回家!” 沐盈盈挽留:“這么快回去干什么,既然來了,子晏哥哥不如陪我多四處逛逛,故地重游,子晏心里肯定是想多留幾日?!?/br> 安文卿拗不過沐盈盈的盛情挽留,同意多留一日,沐盈盈得意地朝顧玄弈抬眉,顧玄弈輕飄飄一句——“幼稚?!?/br> 沐盈盈有意讓顧玄弈知道安文卿和她有過多有趣的過往,也算是為自己可憐的失戀出一口氣。 安文卿看出她的小心思,知道她沒惡意,就隨她去,安文卿都看的明白顧玄弈能不明白,也不跟這小姑娘計較。 回去啊路上,顧玄弈在馬車內(nèi)頗有些認(rèn)真地對安文卿說:“你的過去我沒法參與,你的將來,我會好好照顧?!?/br> 聽著他的話,安文卿先是一怔,然后露出大大的笑容。 明明倆人一開始都只是試探性地接近彼此,如今卻似乎再也離不開彼此,有時候緣分和愛情就是這么突如其來駐扎在內(nèi)心深處,根本不給你反悔的余地。 他們還不知道,前路等待他們的,到底是什么。 安文卿一回到家就被父親安雨霖下命令禁足十日,除此之外倒沒再說什么,已是默認(rèn)安文卿退親這一行為,不再繼續(xù)為此事而為難安文卿,對安文卿而言倒是件好事。 安雨霖要外出兩日,人還沒出城,就收到一封匿名信,他拆開一看,信中寫道:回府,便可知安文卿不愿娶妻的原由。 心生疑惑,安雨霖猶豫一番,對車夫說:“回府。” 回到自家府里,安雨霖便問下人:“少爺呢?” 下人:“老爺不是罰少爺禁足,這些天少爺一直待在房里沒出來?!?/br> 安雨霖點(diǎn)點(diǎn)頭,徑直往安文卿的住處走去,遠(yuǎn)遠(yuǎn)便瞧見房門緊閉,以為安文卿偷懶睡覺,覺得自己這些日子對安文卿缺乏管教,讓他變得如此懶散才會心生忤逆。 他正要推門進(jìn)入,房內(nèi)傳出爽朗的笑聲,安雨霖一下子就聽出那不是自己兒子的聲音,一邊想著會是誰,一邊推門。 沒推開,房門從里面鎖著。 安雨霖欲出聲讓安文卿替他開門,卻突然長了個心眼,發(fā)現(xiàn)窗戶同樣緊閉——若是來了客人,下人沒理由不告訴他;如果只是普通朋友,見面需要把門窗都鎖著嗎? 佇立門前久久未動,懷著疑惑的心思,安雨霖彎腰,悄悄往窗戶邊走,接近安文卿和那不知名男人所在的位置,趴在窗邊偷聽。 “嗵?!?/br> 是人體輕輕撞在木窗上的聲音,屋里倆人似乎就在窗戶邊,安雨霖便能聽清倆人的談話。 安文卿笑的開心:“你別總是這么不正經(jīng),滿腦子都是這種事。” 顧玄弈親吻著安文卿的脖子,將人困壓在窗邊墻上:“子晏,及時行樂,莫等到你我都老眼昏花,老腰殘軀,才后悔。” 安文卿本就沒打算抗拒,只是覺得不妥:“父親前腳出門,你后腳便從后門偷偷進(jìn)來,我怕。” 顧玄弈輕吮著安文卿唇角,舌尖試探性地伸進(jìn)去,安文卿順從地讓他進(jìn)來,瞬間便被攻城掠地,沉溺歡愉。 一吻罷,顧玄弈才開口說話:“怕什么,我親眼看他坐著馬車離開,不會回來的。子晏……嗯?” 看這架勢,顧玄弈是想在這窗邊要了自己,安文卿被他撩得體內(nèi)有火,點(diǎn)點(diǎn)頭:“你輕點(diǎn)?!?/br> 顧玄弈貼在安文卿耳邊說了些話,是些能讓安文卿情欲高漲的房內(nèi)私話,聽在安雨霖耳里,簡直被這些yin言穢語驚呆。 沒等顧玄弈真正嘗到安文卿,氣急敗壞的安雨霖再也忍不了,在門外直接怒喝:“混賬東西,安文卿,給我把門打開!”順便狠砸了幾下木窗。 顧玄弈被嚇得一哆嗦,欲念退散,理智占領(lǐng)高地:“他怎么回來了?” 安文卿對眼前這狀況毫無準(zhǔn)備,下意識讓顧玄弈離開,直接推著顧玄弈到另一邊的窗臺,讓他趕緊爬出去。 顧玄弈不放心:“你怎么辦?” 安文卿急道:“你在只會讓事情更糟,快走!” 確保顧玄弈已離開,安文卿整理好衣物,這才打開門閂,安雨霖沖進(jìn)房內(nèi),四下找人,沒找到那個色膽包天的男人:“人呢?人呢!” 安文卿聲音微弱:“父親,房里只有我一個人。” 安雨霖這才開始正視自己的兒子,越看越覺得胸悶氣短,越發(fā)不認(rèn)識這個自己從小帶到大的孩子,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卻只覺得更加生氣,竟沒控制住,直接一巴掌扇向安文卿。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 安文卿被這用力的一掌打得偏過頭,他也不敢相信父親會下如此狠手,頓了幾秒鐘才轉(zhuǎn)而看向父親。 看到安文卿嘴角溢出的血絲和即刻紅了半邊的紅掌印,安雨霖的理智稍稍回來一些,正想出口問些話,就看到安文卿頸邊幾枚紅紫印記,像是在宣誓主權(quán)般嘲笑著他,一時氣急,暈了過去。 安文卿趕忙扶住安雨霖,喊來下人:“快去請大夫!” 從未想過,會以這樣的方式讓父親知道自己和顧玄弈的關(guān)系。 安文卿守在安雨霖床邊,悉心照料,明知父親醒來不會想看到自己,還是不得不等著給父親解釋一切。 既然已經(jīng)被撞破,只能坦白。 安文卿的繼母大致猜出是安文卿做了些出格的事氣到安雨霖,見他幾夜沒睡一直陪著,總歸是有點(diǎn)不忍心,雖然她并不待見這位正妻所生的長子。 繼母陳壁勸道:“你還是先去休息休息,老爺醒了,自會通知你?!?/br> 安文卿搖頭拒絕,父親如今這副樣子全怪他,父親一日不醒,他又怎敢去睡。 然而人的身體總有個極限,安文卿不知不覺睡著,陳壁讓人將他扶到隔壁書房,自己留下來繼續(xù)照顧安雨霖。 安雨霖終究還是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第一眼便看到自己妻子,困惑:“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