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好演戲是要回家生孩子的[重生] 完結(jié)+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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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個明媚純凈的女孩子,也在他閉上了雙眼之后,在空氣中逐漸消失。 世上本就只有樓衣一人。 一切的一切不過是一場荒唐的舊夢。 最后一名倭寇在眾人的群情激奮中被壓倒在地,整個上海灘還洋溢著戰(zhàn)爭勝利的歡喜。 這就足夠了。 輕巧的銀戒滾落到地上,沾染著鮮血的同時泛著璀璨的光。 鏡頭像是越過了高墻,越過了無數(shù)建筑,將當(dāng)時終于擺脫了戰(zhàn)爭和恐懼的人們的臉快速而真切地拍了進(jìn)去,和那枚染血的戒指交相輝映著,最后逐漸占據(jù)了整個大屏幕。 歷史就此定格。 它不是一部單純講國恨家仇的電影,但又不能簡單粗暴地將它稱為一部愛情片——思來想去,大概也只能用文藝片來形容它了。 哪怕它和市場上所認(rèn)為的“文藝片”定義不太一樣。 它并沒有孤芳自賞,而是讓人真正地將劇情看到了心里,在悲傷遺憾的同時,又忍不住想到那無數(shù)人的歡笑,從而心生希望。 這部片子的主演就是宋清寒本人,他早就看過了劇本,甚至這些劇情也都與他有關(guān),在這種時候還能hold得住場面,而坐在他身邊的那個美帝青年,卻已經(jīng)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在那里又哭又笑,嘴里還在嚼著發(fā)音古怪的宋清寒的名字。 宋清寒:“……” 幸虧他現(xiàn)在帶著口罩,穿的衣服也多,沒讓人認(rèn)出來。 他暗暗松了口氣,然后那只被楚銘一直攥著的手就感到了一股克制的力量。 他轉(zhuǎn)頭朝楚銘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他緊抿著的唇。 楚大狗委屈巴巴地轉(zhuǎn)過頭,在別人沒注意的情況下,側(cè)頭在宋清寒的肩膀上蹭了一下。 宋清寒有些好笑地揉了揉他毛絨絨的大腦袋。 電影已經(jīng)放完了,影廳中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地往外走去。等到?jīng)]有那么擁擠的時候,楚銘才從位置上站起身,伸手拉過宋清寒的手,跟著剩下的人流走了出去。 他們剛出了影廳門口不遠(yuǎn),就看見之前似乎才從影廳里出來的人又拿著一張新的票券走了過來,直接檢了票,又走進(jìn)了影廳里。 而那些買了通票的,又對剛才的那部華國電影余興未盡的觀眾們則更是坦蕩,直接又檢了一次票,快步地走進(jìn)影廳里,似乎是趕著要在這一次拿到一個好位置。 楚銘看著他們?nèi)ザ址?,低頭看向宋清寒:“還想再看一遍嗎?” 雖然他不太喜歡電影里面那個男人看向宋清寒的眼神,但他也明白這不過是在演戲而已。 宋清寒只有他。他也只有宋清寒。 如果宋清寒想要再看一遍的話……他不看那個男人出場的地方就是了。 宋清寒一眼就看透了他故意露出來的小心思,眼中帶上了清淺的笑意:“不了,看過就行了。” 楚大狗眼睛一亮。 第145章 一個不大不小的影廳突然涌現(xiàn)了一陣反常的熱潮,不少剛從影廳里面出來的人還沒站穩(wěn),就又急匆匆地去買了一張票,然后又轉(zhuǎn)身跑回了那個影廳前面的檢票口,重新檢了一次進(jìn)去,動作頗有些迫不及待。 這樣的情況持續(xù)了好一陣子,就引起了奧斯卡組委會這邊的注意。 每一屆奧斯卡似乎都會涌現(xiàn)一匹黑馬,那么今年的這一屆奧斯卡,將會是哪一部電影能夠脫穎而出呢? “聽說劇院里有一部華語電影引起了觀眾們的熱情?”一個滿頭白發(fā),神情和善中帶著點(diǎn)兒漫不經(jīng)心的老人坐在椅子上,敲著桌子說道,“又是哪個華國導(dǎo)演耍的小花招?那是一部商業(yè)電影吧?” 一個神色有些桀驁沉肅的老人將一沓文件放到桌上,坐到那個白發(fā)老人旁邊,搖了搖頭:“不,休特·布萊恩,你的種族歧視該改一改了,不然這些話傳出去,整個組委會都會因?yàn)槟愣尚?。?/br> 那個被他稱為休特·布萊恩的美帝老人不甘不愿地“嗯”了一聲,然后瞥了一眼那個老人放在桌上的那沓文件:“哈維,這是什么?” 哈維將那沓文件朝他面前推了推,臉上帶著一絲微妙的笑意:“這就是你口中的那部華國商業(yè)電影的資料?!?/br> 休特隱約覺察到了些什么,然后拿過那沓文件翻開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寫在第一頁最上面的,大大的《梨園舊夢》四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