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師弟是魔尊_分節(jié)閱讀_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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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在張明正真氣之中的莫行空,完全顯露了妖性。金色的眸子充滿獸性,那對毛茸茸的耳朵威風(fēng)凜凜的立在空中,尖銳的狼爪對著四周劃出銀亮的弧度,卻怎么也沖不破禁錮他的結(jié)界。 空氣中傳來血的味道令他渾身發(fā)熱,想要渴求更多。莫行空張大嘴嘶吼,嘴里發(fā)出眾人聽不懂的狼嚎,狂躁的模樣已是完全失去了理性。 張明正眼神變的凜冽,手掌一番,一股強(qiáng)大的的力量將人擊倒在地。 即使離的遠(yuǎn),顧久年也能感覺到掌風(fēng)里的怒意和殺意。他看到莫行空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直接暈了過去,胸膛流出大片鮮血。 和風(fēng)師叔受傷的位置一模一樣。 “押入地閣,若是他逃跑,宗門上下見而誅之?!睆埫髡栈厥?,冷酷的說道,看向顧久年的眼神仿若明鏡,令人發(fā)寒。 “久年,你隨我來。” “是,師傅?!?/br> 顧久年惴惴不安的跟在后面,一進(jìn)書房立刻跪下,“師傅,弟子知錯,不該隱瞞莫師弟是妖一事,害的風(fēng)師叔受傷。” “起來吧,與你無關(guān)?!睆埫髡⑽@氣,寬厚的背影透出幾分無奈,“他是妖一事我早已知道,風(fēng)師弟當(dāng)年對他父母有愧,不顧我的阻攔,一心要收他為徒。若不是我心軟,也不會有今日之事。” “師傅不必自責(zé),是弟子不好。早點(diǎn)稟告,必然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鳖櫨媚旯虻墓P直,清潤的眸子里滿是愧疚。想到下午聽到的那個消息,疑惑的問道,“莫師弟父母真是風(fēng)師叔所殺嗎?” 書房里頓時變的安靜,過了一會,才響起渾厚的聲音。 “當(dāng)日兩族混戰(zhàn),眾人都?xì)⒓t了眼,鮮血染紅整個大殿,如同一個血窟。這個問題,怕是誰也說不清?!睆埫髡氲蕉嗄昵暗囊荒唬吹拈]上眼。 那是云顯宗大喜的日子,也是如墜深淵的一天。 書房的氣氛再次變的靜謐起來,夾雜著哀傷和悲憫。顧久年的心情也隨之沉重起來,低垂著頭,心中有股化不去的悲涼。 夏辭樓進(jìn)門的時候被里面沉痛的氛圍嚇到,隨即大步坐下,“他只是受了輕傷,休息幾天就好,你們兩個怎么死氣沉沉?!币姏]人回答,喝了杯茶繼續(xù)說道,“莫行空那小子雖然失去理智,到底還是有點(diǎn)人性,避開了致命傷?!?/br> 他的一席話解凍了書房的黑暗,特別是那副帶笑的俊美容顏令整個房間亮了幾分,張明正似乎從過往的悲傷中回過神,側(cè)頭看了一眼悠然自得的人,神色放松下來。 “你這幾日多多注意風(fēng)師弟,不能讓他去地閣看望那個妖族。還有久年,不要和魔族再有任何往來?!睆埫髡龂?yán)厲的吩咐兩人。 莫行空是妖族一事在云顯宗內(nèi)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很多弟子都想去看看妖族的模樣究竟有多恐怖,讓昨夜藥峰的弟子都聞之色變。但是礙于掌門的命令,沒人敢擅闖地閣。連風(fēng)蕭蕭也不行,能去的只有夏長老和大師兄。 顧久年此刻站在藥峰,聽著里面?zhèn)鱽磬栲枧九镜捻懧暎粫亲酪蔚沟?,一會是瓷器落地。各種聲音夾雜在一起,聽的人難受。而他身旁的夏辭樓仿若未聞,拿著酒壺喝的暢快瀟灑。 “久年,這大清早怎么就愁眉苦臉,被禁足的人又不是你?!?/br> 半是調(diào)笑半是挖苦的話讓顧久年不知該回什么,他這次完全看清了掌門的態(tài)度,想到自己和師弟的事情,難免有幾分唉聲嘆氣。 “師傅他為什么那么排斥魔族和妖族?” 聽到他的問題,夏辭樓反而大笑,仰著脖子又灌了一口酒,神秘兮兮的說道,“大師兄并不討厭那兩族,而是單純的厭惡傷害云顯宗弟子的異類?!?/br> “大師兄一直以來的心愿就是三界和平,人、魔、妖三族能和睦相處。然而天不遂人愿,多年的種族差異和利益糾紛豈是一朝一夕能解決的。” 聽了這話,顧久年放松下來,也跟著笑起來,他的心愿是守著師弟過一生。像師傅那般寬廣的胸懷和眼界,他達(dá)不到。 “不知師傅可愿意和魔族合作?” 聲音很小,幾乎是喃喃自語。夏辭樓喝酒的動作一滯,半閉著眸子若有所思,好一會才重新喝起來,然后響起帶著醉意的聲音,“久年,你就當(dāng)真那么喜歡那個魔頭?” 被人質(zhì)問,顧久年臉色微紅,肯定的點(diǎn)頭,眼底帶著思念,“何止喜歡。” “當(dāng)真癡情?!毕霓o樓也不知道是笑他,還是笑自己。 兩人站在門外閑聊,直到里面沒了聲音才停止。 “久年,你去看看你風(fēng)師叔怎么沒動靜了?” 顧久年聽話的去開門,然而在門開的那一瞬間他聞到一股甜膩的香味,然后就暈了。風(fēng)蕭蕭手里拿著藥瓶,一臉寒霜,抬起頭怒視外面笑地得意的某人。 “夏辭樓,放我出去!” “哈哈,你老實(shí)呆著,別惹大師兄生氣,否則那小子的性命誰也保不住?,F(xiàn)在宗門上下都要?dú)⒘死茄秊槲覀冿L(fēng)長老報仇,你若是懂事,就該多體諒體諒大師兄的不易。他才處理完久年的事情,現(xiàn)在又要替你收拾爛攤子?!毕霓o樓扶著昏迷過去的人,靠在門邊,嘴角翹起一個令人不爽的弧度。 被人數(shù)落了一通,風(fēng)蕭蕭艷麗的臉龐帶著不甘,猛然關(guān)上門把那張討厭的臉隔絕在外?!耙粋€時辰之后,他自會醒來?!?/br> 話里的怒氣讓夏辭樓的心情大好,也不再守著藥峰,把顧久年放在門邊,提著酒壺瀟灑離去。 風(fēng)蕭蕭聽著門外沒了動靜,打開門扶著暈倒的人進(jìn)了房。找來一個小瓷瓶,放在顧久年的鼻尖,不一會,人就醒了。 “那藥瓶我是為夏辭樓準(zhǔn)備的,沒想到誤用在你身上?!憋L(fēng)蕭蕭心里還是有些愧疚,冷著臉解釋了一番。 顧久年一只手撐著額頭,一只手輕捻眉間,完全清醒之后問道,“風(fēng)師叔,你為何要收莫師弟為徒,是因?yàn)橛欣⒂谒改竼幔俊?/br> 提到往事,風(fēng)蕭蕭面色一沉,過了許久才開口,“當(dāng)日我隨大師兄一起阻止兩族互相殘殺,混亂中不知被誰推了一把,等我反應(yīng)過來之時,我的劍已穿過行空父親的身體?!?/br> 時隔多年,現(xiàn)在想起來依舊令他心里止不住的發(fā)顫。失手殺死唯一的知己,是風(fēng)蕭蕭一生的憾事。 “行空這孩子和他父親一樣,敦厚實(shí)誠,他是被人下了藥才會襲擊我。久年,這件事你一定要和大師兄解釋清楚。否則他若是出了事,我怎對得起他雙親?!?/br> 顧久年如實(shí)將話傳給了張明正,然而他師傅并不領(lǐng)情。不管莫行空是何緣故,他傷人總歸是事實(shí),張明正不會輕易放人。這不僅是他的本意,也是對宗門上下的一個交代。 “久年,此事我自有定奪,你不必再多說?!?/br> “是,師傅?!鳖櫨媚昝靼?,掌門現(xiàn)在沒有下死令,就是在手下留情。他退出書房,隨即去了地閣。 地閣專門關(guān)押犯錯的弟子,懲罰背叛師門的人。當(dāng)時顧久年與魔族深夜見面,已是犯了宗門禁忌,本該押入地閣,是張明正以一派掌門的身份,替他擋下所有非議,只將他關(guān)進(jìn)禁閉室反省。 一片良苦用心,所以顧久年才無法拋棄師門。不然,他也會和莫行空一樣,被拷上手腳鏈,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房間。 “莫師弟?!?/br> 作者有話要說: 看到小天使們的評價 很開心 謝謝你們指出的我不足之處 給出的意見我都會認(rèn)真參考的 啾啾啾~ 另外......專欄求收藏φ(gtωl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