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
書迷正在閱讀:被吃播系統(tǒng)綁定后我成了萬人迷、全帝國都跪求我復(fù)生、重生之妖妃你中計(jì)了、全修真界都對我欲罷不能、契約、大師兄總在救我、科技王座、男友冬眠九個月怎么破、做個散仙就挺好、帝王之路從種田開始
李錚握著五根繩子,剛想繼續(xù)押點(diǎn),石室里邊就有了不小的sao動。 眾人看向那邊。 一個衣著破爛的人舉著一把紅繩大笑著說:“哈哈哈,勞資終于贏夠了二十場,馬上叫你們莊主下來跟勞資賭一把!” 眾人都很驚訝。 那桌的荷官看起來應(yīng)該是個新人,他想接過那人的紅繩,但是那人攥得很緊。 “你甭想拿走,要么讓他下來,要么讓我上去,我可不信你們,你們賴賬了我找誰說理去?!?/br> 小荷官著急的站在那兒,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一個穿著跟荷官們樣式一樣但顏色不一樣的人走了進(jìn)來。 “錢哥!”小荷官從桌子里面走出來,小跑到那人面前,著急道:“錢哥,那邊有個連贏二十場的人?!?/br> 錢哥順著他的手看過去,片刻后嗤笑一聲:“哦?是嗎,那讓我看看吧?!?/br> 那人見管事的人來了,捂著紅繩笑的一臉得意。 李錚觀察著周圍的人,并沒有多少人露出感興趣的模樣,而是看好戲似的看著那邊,他挑挑眉。 “這位......把你的紅繩給我看一下,若是屬實(shí),我馬上帶你去莊主那邊?!?/br> 那人狐疑的上下打量了這個錢哥,然后慢慢的把手里的紅繩遞過去。 李錚眼尖的發(fā)現(xiàn)那些紅繩的顏色并不一樣,但也許是因?yàn)檫@個賭莊時間太長了,沒有換新的。 錢哥拿過來翻看了幾遍,便將紅繩遞給旁邊的小荷官,只抽出一根顏色最艷的放到那人面前,眼里滿是鄙夷的說道:“看來你并不清楚我們賭莊的規(guī)矩,這些紅繩你怕是攢了一年吧,我們只認(rèn)一天之內(nèi)的二十局,過時不算。這是今天的,等你夠了次數(shù)再來吧。” 隨著錢哥的話,那人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被當(dāng)眾揭發(fā)的窘迫讓他的臉色青一陣紅一陣,他一把狠奪過紅線,低著頭邊走邊惡狠狠的說道:“哼,你等著勞資的?!?/br> 旁邊圍觀的人都發(fā)出了哄笑聲,李錚納悶的問:“怎么發(fā)現(xiàn)的?就因?yàn)轭伾灰粯???/br> 莫寒笙摸著紅繩上的小木珠說道:“也并不全是,小木珠上有記號,”他哼笑一聲,“看來這個賭莊的莊主真不簡單?!?/br> 李錚彎下腰拿起一根放到眼前看了看,驚奇道:“嘿,真是滴水不漏啊,想出老千都不行。” 莫寒笙不可置否。 賭莊的規(guī)模越大人就越繁雜,搞不好就有湊數(shù)的,但是看這賭莊如今的狀況,只能說那位莊主是個人物了。 錢哥教訓(xùn)了一頓那個小荷官,然后巡視了一周,到李錚這桌的時候,李錚走過去攔住了他。 “錢哥,麻煩問一下,現(xiàn)在幾時了?” 錢哥停下腳步,原本皺著眉頭不耐煩的模樣待看到人后瞬間變成了客氣的笑容:“公子是怕來不及二十場吧,您放心,只要您不離開賭莊,也是算的?!?/br> 李錚笑笑:“謝了啊,話說這二十場是真的難啊,我都玩兒了這么久,愣是只有五根?!?/br> 錢哥看這人不光長得好看,說話還很上道,便也多說了幾句,他道:“是啊,不過這以前的規(guī)矩啊是十場,不過在后來的某一天莊主忽然就改成二十場了,也不知是為什么。得了,您繼續(xù)吧,我到上邊等著您啊。” 李錚笑笑,又客氣了兩句這才回到賭桌繼續(xù)押注。 莫寒笙抬手想將紅繩拿過來卻沒拿動,原來那一頭被這人給纏到小拇指上了。 他愣了愣,隨即拉了拉繩子。 李錚剛想押注,被他這么一拉,銅板就到了另一頭,他嚇了一跳,趕緊低頭看他:“你干嘛,這局要輸了就怪你啊。” 莫寒笙動作僵了僵,那得玩兒到什么時候? “好吧,我不打擾你了。” 李錚看著那個頭頂,忽然有點(diǎn)后悔剛才那么說話了。 他這個樣子怎么看起來有點(diǎn)委屈呢。 “開開開!” “1,2,5,8點(diǎn)小!” 李錚看著賭桌上壓在“小”上邊的那串銅板傻眼了。 荷官笑了笑,也有點(diǎn)激動,忙把錢給了他又扔給他一根紅繩。 李錚反應(yīng)過來,立馬激動地彎下腰抱住了莫寒笙。 “哎呀兄弟,贏了??!剛才是我說錯了,我道歉?!?/br> 旁邊人都一臉詫異的看著他倆。 不就是贏了嗎?至于嗎...... 莫寒笙也嚇了一跳,他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頓了下才拍了拍他的后背:“原諒你了原諒你了?!?/br> 不拍還好,拍了兩下李錚的身子忽然僵住,臉上的笑也凝固了。 他剛才一時激動,腦子里什么都沒想身體自己就先動了,現(xiàn)在才后知后覺到......這個動作是不是有點(diǎn)太親密了? 他松開胳膊干笑兩聲,轉(zhuǎn)身沖著賭桌了。 荷官看了他們一眼,眼神變得有點(diǎn)兒玩味。 在昌樂,南風(fēng)并不少見,所以如果有兩個男人舉止親密的話,那他們十有**就是一對兒。 而且,剛才明明可以捶一下肩膀,又為什么要抱呢?荷官如此想著,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這是一對夫夫了。 因此他再看向李錚的時候,眼神甚是復(fù)雜,有欽佩,有欣賞,還有一絲羨慕。 而這么想的并不止荷官一人,漸漸地,李錚倆人的周邊便空出了一點(diǎn)縫隙。 察覺到場上變化,李錚不明覺厲的微微皺了下眉頭,但是因?yàn)楹芸炀陀珠_了一盤,所以他也沒再管,只是悄悄地往莫寒笙的身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