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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還自我感覺很帥地拋了個媚眼。 屠梓被他麻得打了個寒顫,拿出名片一看,名銜是自由魔術師,刻印花體字、卡紙還壓有金粉,一副混得很好賺了很多的樣子。 “魔術師來干什么啊?”屠梓被浪涯拉著在圓桌旁坐下,還是在問,“出千嗎?” “在秦然的地方沒有人敢出千?!崩搜臎]把sao包男人放在心上,隨手塞給屠梓一碟甜點,“吃蛋糕,離開幕式開始估計還有一段時間?!?/br> “哦?!蓖黎鞒鸩孀樱谛闹懈拐u浪涯。 這人明明很好說話,怎么每次問他他自己的事都像間歇性啞巴似的。 “……呵?!?/br> 頂層賽場上方的閣樓包廂,真正的主人家靠在落地大玻璃邊的躺椅上,正好將下方賽場的鬧劇盡收眼底。 “看見什么了?” 包廂深處的陰影里,低沉的男聲在冷笑之后響起。 “一個挺有意思的人?!?/br> “哦?”聞言,陰影里的男人走到秦然身邊,從背后抱住他的腰,坐下將他整個人攬在懷里,“什么人?男的女的?沒有六十歲以上我可要吃醋了。” 低笑,秦然抬手后探摸上燕無往的臉,“那你得吃一壇子了……才二十出頭的小男生呢?!?/br> 燕無往順著秦然的目光看過去,“東城巷的瑪利亞?你是真留意他好久了?!闭f著,佯怒咬了懷里人耳朵尖尖一下。 “是個人才,奈何智障?!鼻厝粨u頭,摸著燕無往臉的右手順勢就揪住他耳朵往后擰。 “痛、痛痛痛……”燕無往虎背熊腰皮糙rou厚,耳朵扭到變形都不怎么見紅,一邊裝模作樣喊疼一邊還把大手自衣擺探進秦然腰間。 這個秦然倒不阻止,享受著肚皮按摩,又給燕無往指了一個人:“看,他又新撿了個人?!?/br> 燕無往微微皺眉。 這個姓浪的,明明也是在街頭混大,卻沒什么惡癖成天就喜歡救人,在路邊遇到個餓暈的都要帶回家喂飯。 要是光好心也沒什么人會多事,偏偏這人不知道是眼光差劣還是上輩子燒了一座城,幾乎救的每一個都是白眼狼,結局永遠是活脫脫的農夫與蛇。而這人吃過那么多次虧竟還學不乖,依然故我,見一個救一個、被坑被出賣了又一個,于是乎名揚A市,人稱“東城巷瑪利亞”,就是嘲他圣母。 早些時候他們殺了的、一個要向搜捕隊出賣感染者名單的混混,聽說就是他從高利貸手中撈回來的“兒時朋友”。 簡直是人渣磁石。 “讓人查查吧?!毖酂o往打個手勢,靜立在門邊的手下就會意出去分配工作。 防范于未然總是好的,做人沒必要堅持不信邪。 秦然很滿意,主動扭過身,香了燕老大一口。 燕無往一把扯下窗幕,按住秦然后腦,把這換成一個纏綿的熱吻。 樓下,一塊蛋糕還沒有吃完,屠梓手邊就又多擱了幾張名片和寫了電話號碼的杯墊。 看著那些百花齊放的職業(yè)與頭銜,屠梓一頭霧水。“在賭場派名片是這里的什么社交禮節(jié)嗎?” 浪涯的臉比鍋底還黑。 這里每一個人都在等著屠梓反水,為他們做他這個對手身邊的內線。 旁觀屠梓把名片收進口袋,浪涯沒有阻止。 他相信這次不會。 ——他每次都希望不會。但這次,他相信不會。 不好意思啊,昨天有點卡文(天知道為什么有大綱也會卡orz)所以沒更,給大家鞠個躬m(_ _)m ———————————————————————————————————— 第14章 分組賽對屠梓兩人來說根本不是問題,沒遇上什么有威脅性的對手,就輕松贏走最多的籌碼晉級淘汰賽。 然后從這里開始,就要面對更高層次的勁敵和未知的競技項目了。 淘汰賽的競技項目是不固定的,會由抽簽決定。而根據抽中項目特性,每局淘汰的人數也不一樣,相當緊張刺激。 屠梓和浪涯一起進入淘汰賽專用的圓形大廳,意外發(fā)現了不少“熟識”的面孔。 比如前面搭著一個眼鏡女郎肩膀和另一個眼鏡男說話的,就是屠梓原來世界的一個議員辛逸林,身為高階向導不在白塔列席反而去參政的名人。當然,現在屠梓面前的他是年輕二十年的版本。 不單如此,他身邊的眼鏡女和眼鏡男也相當眼熟。 屠梓環(huán)視一圈后,湊到浪涯耳邊:“這里的感染者比率會不會有點高啊?” 十六組的參賽者,光因為在原世界見過而認得的面孔就有五組,還有其他幾位精神波動壓抑得不是很好的,估計至少超過一半是哨向。 “你能分辨?”浪涯驚訝地反問。除非看見精神體或是碰上感染者使用能力,否則很難辨別已經度過最初的反應期、沒有”癥狀“的人是否感染者。不然絕大部分人早就被搜捕隊抓起來了,豈能有機會藏身。 “感覺啦感覺?!蓖黎骱湓~。 雖然每個人不論是否哨向都有精神波動,但如果哨向精神世界有損傷的話,那種波動是有點不一樣的。這種分別很難形容,還是靠經驗,這一方面活在每個哨向各自隱藏身份、互不相識的世界的人,自然和從小在哨向堆中長大的屠梓沒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