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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博果爾重生_分節(jié)閱讀_58

    但福臨也知道再怎么寬慰自己,這事兒他也是逃脫不了責(zé)任的,弄得福臨惴惴不安的,也不敢去看孝莊,便讓吳良輔送了大批大批的藥材補品過去。

    ☆、后續(xù)事宜

    博果爾聽到孝莊得了痰癥的消息后,目視前方愣了好久,極緩、極緩地拉開了一個微笑。

    他不知道這應(yīng)該說是“天理循環(huán),報應(yīng)不爽”,還是應(yīng)該說是單純的巧合。

    ——上輩子他被孝莊逼得自殺后,他額娘娜木鐘也是得了這個病癥,躺在床上不能自理,生活極為凄苦,卻又硬撐著不肯死去,非得聽到福臨殯天的消息,才涕淚橫流,勉強(qiáng)算是得到了解脫。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如今反倒輪到了福臨的額娘,根據(jù)他得到的消息來看,孝莊的病情還非常嚴(yán)重,腦子就算清醒了,行動能力也沒法徹底恢復(fù)。

    對于一個曾經(jīng)一句話就可以改變整個國家前進(jìn)軌跡的人,還有什么比現(xiàn)在這樣更殘忍呢?她看得到聽得到,說不出話來,做不出動作。

    博果爾心中無比的暢快,在書房笑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問跪在地上的德九道:“二阿哥被過繼出去了?”

    “是,圣旨先一步下達(dá)了,而后才傳來太后娘娘不好了的消息。”德九笑道,“依照皇上的動向來,可沒有把圣旨再收回來的意思?!?/br>
    博果爾輕蔑一笑:“這是當(dāng)然的,他真正看重的兒子只有四阿哥,更何況他今年才二十歲,難道還怕日后生不出孩子來嗎?”

    上輩子的福臨倒還真是又生了好幾個兒子,可這輩子博果爾是不打算給他這個機(jī)會了。

    德九應(yīng)道:“還是王爺英明?!备ER非要過繼福全,就在于孝莊在他生病的那一天時間內(nèi),直接就安排妥當(dāng)了一整套新君繼位的流程,連幾位宗親也都沒有明著反對。

    這要是福臨當(dāng)真重病不愈,自然只有慶幸孝莊擔(dān)事,能在關(guān)鍵時刻撐起場面來,可福臨安然無恙,就只有覺得福全威脅到了他和他的四阿哥第一子的地位,這個兒子他必定會出繼出去。

    博果爾今日心情是當(dāng)真非常好,在座位上仰面朝天,笑道:“福臨畢竟是有兒子的,若不是為了讓他一點點把自己的兒子都給趕走,我昨日也不用立刻就附和太后?!?/br>
    他看著是主動退了一步,其實是往前走了一大步,福臨這不就把最大的兒子給過繼出去了嗎?

    不過博果爾也是沒想到福臨會這么狠,有這么多沒有嗣子的宗親,福臨竟然偏偏選擇把福全過繼到岳樂那一脈去,說一句趕盡殺絕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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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過繼的福全如何不得而知,倒是董鄂氏這幾日高興壞了,二阿哥徹底失去了繼承皇位的資格,三阿哥被抱出宮去避痘,很可能不會活著回來了。

    最妙的是,一直阻撓她兒子當(dāng)太子的老東西——太后得了痰癥,癱瘓在床,屎尿失禁,一輩子都得這樣過了。

    這不僅讓她大爽,覺得壓在頭頂?shù)拇笊奖灰崎_了,還代表著赤裸裸的實在利益,董鄂氏眼界有限,對于錯綜復(fù)雜的政治利益了解的不多,她只知道沒了太后,皇后最大的擋箭牌就跟著沒有了。

    按理說,這正是福臨立四阿哥為太子的最佳時機(jī),可惜福臨正在后悔自己去指責(zé)孝莊的事情竟然鬧得這樣大了,再說看到孝莊這副模樣躺在床上等死,他的心理也不好受。

    這個檔口,董鄂氏正忙于寬慰福臨,消除他不應(yīng)該有的愧疚心理,為自己兒子日后上位打下堅實的基礎(chǔ),同時還在隱隱向福臨提及,出自科爾沁的太后倒下了,支援科爾沁的力量也該減弱了,自己這個賢妃當(dāng)皇后的可行性又增加了幾成。

    可惜讓董鄂氏失望萬分的一點在于,福臨正在承受著前所未有大的壓力,他跑到慈寧宮大吵大鬧的時候,為了讓自己爽,讓孝莊丟更多的臉面,強(qiáng)令所有慈寧宮的下人都不得出去。

    要是換了往常,他這個舉動做出來倒是沒有問題,畢竟每次都有孝莊給他擦屁股善后,讓這群人全都閉嘴。

    可惜這次她不行了,連蘇麻喇姑暈頭轉(zhuǎn)向地都沒有注意到這一點,消息就這么從一張張嘴里傳了出去,更別提有心人的大力宣傳了,導(dǎo)致太后出事的原因在整個朝中都不再是秘密了。

    福臨這幾日只要是上朝,都感覺到周遭人說不出的鄙夷和歧視的目光,這些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來自于他的敏感多疑。

    他一如既往地喜歡遷怒于人,而董鄂氏又是一個跟孝莊出事聯(lián)系很緊密的人,弄得福臨漸漸的也在躲避董鄂氏了。

    福臨一反常態(tài),再次召集議政會大臣,商量因著太后抱恙,立后一事暫且向后推遲。他甚至還在復(fù)雜的心理掌控下,主動退了一步,宣布要冊封四阿哥為榮親王,不再堅持要一步立其為太子了。

    這也讓所有議政會的宗親們松了一口氣,雖然在此時的情況下,這一步退了還是沒退已經(jīng)區(qū)別不大了,三阿哥兇多吉少,能活下來的可能性很低,在皇上生出五阿哥、六阿哥之前,太子人選也就只有四阿哥一個。

    一行人從皇宮出來,常阿岱主動回頭看向博果爾,擠眉弄眼笑道:“我要是你,現(xiàn)在睡著覺都能樂瘋了。”

    十多年前,博果爾因為年紀(jì)太小,外加外部勢力的平衡,而錯失了皇位??烧宅F(xiàn)在的趨勢看,他登上皇位的阻攔也就剩下福臨和一個還在吃奶的四阿哥了——要是福臨十五年內(nèi)有個三長兩短,博果爾就可以復(fù)制攝政王多爾袞的榮光之路了。

    博果爾正眼都沒有看他,旁邊的多尼幫著岔開話題:“真希望皇上早日看清楚妖女的真面目,有一個四阿哥出生兩個月就封親王已經(jīng)夠了?!?/br>
    董鄂氏一如宮,太后就大病了好幾場,現(xiàn)在更是徹底倒下了,連二阿哥、三阿哥都遭受了池魚之殃,皇上跟瘋了似的越發(fā)喪心病狂,民間漸漸已經(jīng)有傳言,說這都是被董鄂氏克的。

    信郡王多尼說完后,好幾位宗親都不自覺跟著長長嘆了一口氣——這也是他們最擔(dān)心的一點,依照皇上對董鄂氏的迷戀,萬一就算生了小阿哥,要還是賢妃生的呢?這跟現(xiàn)在的四阿哥又有什么不同?

    博果爾知道多尼這是在幫著自己解圍,免得他跟常阿岱爭吵時再說出什么不妥當(dāng)?shù)脑拋?,倒是跟著微微一笑:“皇兄不再堅持立四阿哥為太子,恐怕就是已?jīng)清醒過來了,雖然代價也未免太大了點,但為了皇兄,一切都是值得的。”

    一個太后換來皇上明白警醒過來,確實算得上是血一樣的教訓(xùn)了。博果爾的話中有痛心也有些許慶幸,似乎真的很為福臨脫離了妖女的掌控而高興。

    濟(jì)度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率先策馬走了。一群宗親也覺得繼續(xù)討論這個頗為無趣,紛紛加快步伐走人了。

    博果爾也以為這事兒就這么暫時告一段落,他隱約記得四阿哥得重病早殤是三個月大的時候,算來起碼還能有半個月。

    他準(zhǔn)備回府接娜木鐘和赫舍里氏入宮探望一下孝莊,畢竟也是名義上的太后,他見了孝莊的面還得口稱“皇額娘”呢。

    他跟福臨的血緣實在是太近了,出了這種事兒,拖家?guī)Э诘厝タ纯匆彩呛苡斜匾摹呐卤惶酵麑ο蟋F(xiàn)在恐怕只想靜一靜,而一定不樂意看到昔日的老對手活蹦亂跳地出現(xiàn)在她的病榻前,狀似關(guān)心實則嘲諷地“寬慰”她。

    可惜這么好的機(jī)會,博果爾并不打算放棄,于情于理他都得去一趟,何況娜木鐘對此也很感興趣——自從福臨當(dāng)了皇上,一直都是孝莊有意從各方各面強(qiáng)壓她一頭,可現(xiàn)在孝莊再也沒法子故意來刺激她了。

    ——你兒子是皇帝不假,可你現(xiàn)在躺在床上大小便失禁,還不都是拜你兒子所賜?娜木鐘在蘇麻喇姑的帶領(lǐng)下,領(lǐng)著自己的兒媳走了進(jìn)去,不禁微微一愣。

    她設(shè)想過孝莊可能會過得很凄慘,但是沒有想到她短短幾天竟然就滿頭白發(fā)了,她仿若老了幾十歲,臉上沒有丁點精神氣,皮rou都松松垮垮的了。

    娜木鐘上前拉起她的手,柔聲勸道:“您不用如此,生活中沒有過不去的坎兒,太醫(yī)也說了,您得自己寬心,好得才會快呢。”

    太醫(yī)還當(dāng)真這么跟她說過,可惜孝莊身上不能行動了,腦子還是極為清醒的,她當(dāng)然知道那群人全是拿話來騙她,可信度跟本就不大。

    她的目光倒是一轉(zhuǎn),移到了后面的赫舍里氏身上,眼中爆出森然的冷光,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嫉恨。

    娜木鐘順著孝莊的目光看過去,明白了她的意思,笑著把赫舍里氏拉了過來,摸著她鼓起的肚子道:“這孩子肚皮就是爭氣,這都是第三胎了?!?/br>
    博果爾這段時間忙得幾乎不去后院了,本來后院女人們競相生孩子的趨勢也緩解了,已經(jīng)大半年沒有喜信了。赫舍里氏是個特例,三個月前剛查出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五個多月了,從肚子上看已經(jīng)很明顯了。

    赫舍里氏羞澀地笑了一下,孝莊冷冷轉(zhuǎn)開了眼,一想到自家那些糟心事兒,就覺得心肝脾肺疼。

    ☆、隱秘消息

    娜木鐘從宮中出來,沒忍住把兒子叫到身邊來,拉著他的手嘆息道:“真是老天有眼了,你跟皇帝沒有丁點相像的。”

    她跟孝莊是老對手了,可想想對方淪落到今天這個境地,一大半的原因都得歸咎于孝莊的好兒子,弄得她多少也有些兔死狐悲之感。

    不過娜木鐘不是圣母,她更多的是慶幸自己的兒子跟福臨還真的很不一樣,哪怕是重生前的博果爾,就算天真拙樸,也絕對是孝子,對她一等一的好。

    娜木鐘很是為自己的好運念了幾聲佛,博果爾和赫舍里氏一起勸她寬心,沒必要把太后的遭遇往自己頭上套。

    別說是皇室的人向來要臉,等閑做不出這種把親娘氣得病倒的破事兒來供天下人口誅筆伐,就算是尋常百姓,但凡有點良心的,哪怕大字不識,也絕不會做出這樣的勾當(dāng)來。

    娜木鐘讓他們說得很快平靜了下來,看博果爾的側(cè)臉上甚至帶著隱隱的笑意,等回到了襄親王府,特意避開赫舍里氏,拉著他私下里說話:“博果爾,你沒事兒吧?”

    她覺察出來自己兒子這半年來一直處在一種異乎尋常的亢奮狀態(tài),似乎他早就預(yù)料到了現(xiàn)在所發(fā)生的一切大變革。

    若只是這樣,娜木鐘不會過于深究,但考慮到博果爾的異常已經(jīng)越來越明顯了,她擔(dān)心這一點也會被其他人給發(fā)現(xiàn),這無疑會讓博果爾陷于危險的境地。

    博果爾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眨了眨眼睛,笑道:“您放心就是,當(dāng)著您的面,兒子才不會表現(xiàn)得這樣明顯?!?/br>
    也就是因為他把娜木鐘全然當(dāng)自己人,在她面前可以放松地表現(xiàn)出勝利后的喜悅來,才會這樣明顯。博果爾有自信他在外面絕對沒有露出丁點馬腳來,別說濟(jì)度等宗親看不出來,連孝莊都沒有確切地抓住他的小辮子。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娜木鐘隱隱覺得博果爾對福臨的仇恨實在是太深了,單論對方搶了一個董鄂氏,理當(dāng)不會有現(xiàn)在這樣強(qiáng)烈的報復(fù)快感。

    ——太后倒下后,博果爾整整三天不眠不休,整個人亢奮得不行,接連在書房忙活了三天,竟然還神采奕奕的,一點都不覺得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