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_分節(jié)閱讀_1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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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他是看在原身的恩情上這才放了妮娜嘉一馬,但這份恩情,卻不足以讓他縱容妮娜嘉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擾。 ——如果對方不識趣兒,一直礙自己與白緞眼的話,還是干脆殺掉比較省心。 巴澤爾心中逐漸漫上殺機,但表面上卻分毫不顯,仍舊是冷冷清清的模樣。 妮娜嘉對上巴澤爾冷漠的眼神,莫名的抖了抖,但心頭的熱火卻分毫未褪。她下意識挪了挪身體、想要靠過去,卻又不得不在巴澤爾冰冷的目光中停下來,生澀的寒暄:“好久不見,你最近怎么樣?” “很不錯?!毕氲讲痪们颁N魂的三個月,巴澤爾低頭看了看懷里的白團子,眼神柔軟了幾分。但當他再次抬起頭來的時候,卻依舊拒人于千里之外,毫不客氣的開門見山,“你有什么事?!?/br> 此等冷淡的態(tài)度,實在讓妮娜嘉備受打擊——明明馬上就要到發(fā)情期了,其他雄雕在雌雕面前都熱情似火、殷勤有加,為何他卻還是像一座冰山那般,半點都沒有融化的意思? 抿了抿唇,妮娜嘉并未直接提出自己的最終目的,反而試圖用別的事情迂回拉進彼此之間的關(guān)系:“你現(xiàn)在傷好了,為什么不回族里呢?王的年紀大了,準備退下來,讓位給更年輕的雄雕。我相信如果是你的話,肯定能夠取得王位的——我從來沒有見過比你更加強大的雄雕!” 比較弱小的族群,一般都是以“族長”來稱呼族群的領(lǐng)袖,只有虎、狼、紫金雕之類兇悍的猛獸,其首領(lǐng)才有資格稱之為“王”。 只可惜,就連皇帝都當了不知多少次、早已不屑一顧的巴澤爾,對于成為紫金雕的王沒有任何興趣。他皺起眉來,打斷妮娜嘉熱切的話語:“我不準備回族里?,F(xiàn)在的生活我很滿足,不需要改變?!?/br> 巴澤爾的語氣斬釘截鐵,絲毫沒有半分猶豫遲疑。妮娜嘉被堵了一下,意識到對方似乎絕不可能改變心意,不由有些悻悻。 在她眼中,巴澤爾絕對是紫金雕一族當之無愧的王者,也這樣強大又位居高位的雄雕,才能夠配得上她這樣美艷健壯的雌雕。 只可惜,巴澤爾對于王位不屑一顧,妮娜嘉“王后”的美夢也隨之破碎,但就算如此,她對巴澤爾的好感依舊無法泯滅。 套近乎不成,妮娜嘉嘆了口氣,遺憾的將“王后之夢”暫時放到了一邊。眼見巴澤爾開始不耐煩了,她不得不直率的提出自己最重要的目的:“馬上就要到發(fā)情期了,你選擇好交配的伙伴了嗎?” 巴澤爾看向妮娜嘉,冷硬的表情瞬時間柔軟,深邃的黑眸中也泛起點點柔光。妮娜嘉被巴澤爾的目光看得心頭一酥,剛想要歡心雀躍于自己終于達成所愿,卻發(fā)現(xiàn)巴澤爾將懷里的白團子捧起來,低頭在上面柔情款款的落下了一吻:“當然,我早就選擇好了?!?/br> 菊花一涼、將自己縮得更圓的白緞:“………………………………QAQ” 表情僵硬、一臉懷疑雕生的妮娜嘉:“………………????。。 ?/br> 第170章 震驚的靜默了好一會兒,妮娜嘉總算明白了巴澤爾的意思,但她寧愿自己理解錯了。 張了張口,妮娜嘉聲音干澀:“你……你是什么意思?!” “你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泵廊藘好嫔n白、搖搖欲墜的模樣格外惹人憐愛,但巴澤爾卻毫不客氣的戳破了她的自欺欺人,“我早就找到了自己這輩子相伴一生的伴侶,就是他?!?/br> 聽到巴澤爾的話,白緞又是開心又是得意,甚至都忘了自己隱隱發(fā)發(fā)涼的菊花,直接一扭身,在巴澤爾的掌心中變成了人形。 白緞的變化十分突兀,但巴澤爾卻絲毫沒有慌亂,反而熟門熟路的把雙手捧著的姿勢改為單臂托抱,將少年模樣的白緞圈進自己的臂彎內(nèi)。而白緞則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在巴澤爾的胳膊上,雙手攬住他的肩膀,朝妮娜嘉投來炫耀的一眼,格外的耀武揚威,配上他那身尚未褪去的被過分疼愛之后留下青紫愛痕,更顯得……十分妖艷賤貨。 兩人如此親昵自然的模樣,明明確確昭示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絕對不是主人與寵物,而是相伴已久的伴侶,徹底打碎了妮娜嘉那滿腔的粉色心思。 然而,就算明白,妮娜嘉也完全無法理解巴澤爾的選擇。畢竟“貂”與“雕”即使發(fā)音相同,習性體格卻相差甚遠——這可絕不是普通的“物種不同如何相戀”所能形容的! 最起碼,妮娜嘉本人的審美就沒有辦法欣賞貂類的外表,且不說那“古怪”的獸型,就算化成了人形,這般柔柔弱弱白白嫩嫩的模樣,又有哪里好看了?!哪怕是作為“雌性”,也太過瘦弱了一些吧?!她一個在體型上就能頂?shù)蒙习拙剝蓚€! “伴侶?!”妮娜嘉不由自主的提高了聲音,“這種弱小的東西,憑什么能當你的伴侶?!” “就憑我喜歡他?!卑蜐蔂柲樕魂?,不等白緞?wù)愫敛豢蜌獾膽涣嘶厝ィ澳阌謶{什么干涉我的喜好?” 妮娜嘉……妮娜嘉無話可說。 眼見親親密密摟抱在一起的白緞與巴澤爾,妮娜嘉的紅了,又是憤怒又是擔心:“先不說其他,你們的壽命就不同,貂的壽命比我們短了那么多,又怎么可能相伴一生?!” “為什么不能?”巴澤爾挑了挑眉,語氣理所應(yīng)當,“我比他年長那么多歲,我正值壯年的時候,他剛剛成年;待到他老了,我也差不多飛不動了。到時候一起死,不是正好?” 如此特立獨行的言論,直讓妮娜嘉驚得目瞪口呆。畢竟這個世界可沒有什么“殉情”、“同生共死”之類的說法,妮娜嘉完全無法理解伴侶一方死亡、另一方就要追隨而去的行為。 只可惜,巴澤爾顯然沒有繼續(xù)聊下去的念頭。他顛了顛懷中的小戀人,滿意的發(fā)覺他這幾天又被自己養(yǎng)胖了一圈,可以開吃了,便迫不及待的發(fā)出了逐客令:“看在同族的份上,我還可以容忍你這一次的擅自闖入,但倘若下一次你還敢不經(jīng)我同意便出現(xiàn)在我的領(lǐng)地內(nèi)——就別怪我不顧惜同族之誼了?!?/br> 巴澤爾的語氣輕描淡寫,但是瞥在妮娜嘉身上的眼神卻冷冽無情到仿佛在看死物。妮娜嘉頓時翎羽直豎,下意識后退一步,卻不想忘了自己正站在樹杈上,竟一腳踩空、倒栽蔥一般掉了下去。哪怕她急急忙忙展開翅膀,卻仍舊摔得狼狽,連同細枝樹葉一同栽到了草地上。 自從學會飛翔后,妮娜嘉就沒有這么丟人的時候,哪里還有臉繼續(xù)糾纏?更何況,巴澤爾的眼神也的確嚇壞了她,甚至上一次她被對方一爪子抓傷右翼的時候,妮娜嘉都沒有這般恐懼過。 上一回,巴澤爾雖然擺出了攻擊的架勢,但妮娜嘉卻能看出對方對她并沒有太多殺心、僅僅只是驅(qū)逐而已。所以,她這才有膽子再次踏入巴澤爾的領(lǐng)地、試圖向?qū)Ψ角髿g。 但這一次,即使巴澤爾僅僅只是悠悠閑閑的站著、懷里還溫柔的抱著他的伴侶,妮娜嘉卻仿佛已經(jīng)被死神的鐮刀抵住了脖頸、下一秒就要死掉那般。她臉上煞白一片,根本不敢去看巴澤爾的神情,直接展翅歪歪斜斜的飛走,深刻闡釋了什么叫做慌不擇路。 白緞望著情敵狼狽逃竄的模樣,一臉的茫然,根本不知道對方為何突然面色大變、跑得這么迅速。而巴澤爾則滿意的收回了自己的精神力——他剛剛在妮娜嘉的意識里刻下了恐懼的印記,相信對方先前對他的愛慕,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懼怕,再也不會跑過來礙眼了。 將這個插曲丟到了一邊,巴澤爾摟著自己好不容易主動變成人形的小戀人,干脆利落的回到了屋內(nèi)。待到被放到床上,白緞這才從“情敵”莫名其妙的行動中回過神來,抽搐著嘴角瞥了巴澤爾一眼,隨后毫不留情的扭頭又變回了白貂、鉆進了被子下面。 剛剛想要趁機與小戀人親近一番的巴澤爾:“………………………………” 無奈的一笑,巴澤爾揉了揉那團鼓起來的被子,語氣縱容:“我已經(jīng)很小心了,也沒有弄傷你過,你做的時候不也覺得很舒服、很開心嗎?” “那只是剛開始!”被子下面發(fā)出了吱吱的控訴聲,“如果我說‘不要了’的時候你能夠停下來,我才會真得開心!” 巴澤爾的眼神飄忽了一瞬,表情與語調(diào)卻格外的誠懇:“如果我能停下來的話,肯定會停下來的?!?/br> 被子下面的白緞“呵呵”了他一臉。 然而,無論再怎么抗拒不滿,當巴澤爾當真步入發(fā)情期的時候,白緞仍舊十分負責任的盡到了身為伴侶的義務(wù),努力配合著巴澤爾在大床上以各種各樣的姿勢翻來滾去。 雖然發(fā)情期來勢兇猛、小戀人又順從,但巴澤爾仍舊以強悍的意志力把持住了自己,并沒有全然放縱自己的欲望。一個配合、一個約束,這一個發(fā)情期倒是沒有白緞想象中那樣難熬。 也許是因為做了最壞的心理準備,然后對比現(xiàn)實覺得分外滿足;也許是經(jīng)歷了之前的發(fā)情期,使得白緞的“身體”經(jīng)受鍛煉、與巴澤爾配合的更加融洽——總之,在順利度過了巴澤爾的發(fā)情期后,白緞只覺得天朗氣清,自己的貂生中已經(jīng)沒有什么需要擔心的了→_→ 在解決了發(fā)情期的矛盾后,白緞與巴澤爾又迅速回歸了甜甜蜜蜜的蜜月期,偶爾情之所至的滾上一圈,和諧得不能再和諧。然而鄭坤那邊,卻沒有這么順利了。 在加入貂族部落后,鄭坤好不容易有了長久的落腳地,自然要努力表現(xiàn),使自己站得更穩(wěn)一些。 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他跟著白緞學習了不少東西,再也不是以前那個空有腦洞、卻眼高手低的宅男。鄭坤努力教導貂族人制作弓箭、長矛之類簡易的武器,與貂族人一起布置防御與捕獵用的陷阱、一起種植作物蔬果,甚至憑借自己獨居時不得不鍛煉出來的蹩腳的廚藝,改善貂族食物的口感。 這一切的努力都是有回報的。鄭坤在貂族中越來越受歡迎,最初對他帶著防備與排斥、敬而遠之的貂族人待他越來越友好親切,甚至在發(fā)情期的時候,還有一只剛成年的小母貂向他羞羞答答的表達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