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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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六七個工人不由分說魚貫而入。 陸雅婷走了進來,用鬼子進村掃蕩的目光,掃量了一遍整個屋里,然后說道,“電視沙發(fā)還有茶幾,這些都統(tǒng)統(tǒng)搬走?!?/br> “啊?”我一驚,“你要干嘛?我沒打算搬家?!?/br> “沒有讓你搬家,給你換點家具,換個環(huán)境?!标懷沛谜f道。 “不用,這些家具我用著挺順手的?!蔽壹泵ψ柚?,“再說了,你都給我搬了,我這兩天用什么呀?!?/br> “放心,我都已經給你買好了,都在樓下呢。”陸雅婷小手一揮,“搬!” 很快,我的那些家具被全部都抬走了。 “喂,這些家具都才買了沒兩年,都還是新的,你扔了多浪費呀!”我著急道。 “沒說扔掉啊,”陸雅婷說道,“我有個公寓,正好用得上,不會浪費的,你就放心吧?!?/br> 兩個小時以后,我的家里徹底變了,跟之前完全不同,風格迥異,她不光給我換了家具,床都給我換了,而且,連洗漱的杯子,喝水的杯子都給我換了。 “不是,雅婷,你給我買這些家具,是不是不太合適呀?” “不貴,也就十萬來塊錢。”陸雅婷說道。 “十萬?”我瞠目結舌,“不不不,我指的問題不是這些,我說的是,你買的這沙發(fā)杯子,跟我不太搭吧?” “怎么不搭了?我覺得挺溫馨的啊?!标懷沛谜f道。 “我一虎背熊腰的大老爺們兒,你給我買小豬佩奇的床?這沙發(fā)都是粉色的,還有這杯子,整個一東方不敗的閨房啊。”我說道。 陸雅婷哈哈大笑,說道,“有什么問題么?我喜歡啊。反正遲早我要來住在這里的,所以我就按照我喜歡的風格來買了。” 我…… “別著急,還有驚喜呢,”陸雅婷走了出去,在樓道招呼我道,“來幫我抬一下?!?/br> “什么?”我好奇的走了出去,發(fā)現(xiàn)是一些大的相框之類的東西。 “抬進去就知道了?!标懷沛谜f道。 我?guī)椭Я诉M去,我以為是一些裝飾用的畫作,可沒有想到,打開了以后,發(fā)現(xiàn)全部都是陸雅婷的藝術照片! “這……” “驚喜吧?”陸雅婷美滋滋道,“我要把我的照片掛滿你的世界,讓你閉上眼睜開眼,全部都是我,這樣你就不會想起別人了?!?/br> “你不覺得這么弄,很像某位歷史偉人的故居遺址么?”我無奈道。 “你說的太對了,”陸雅婷說道,“對于你而言,我就是那個改變你人生歷史的偉大人物!” 第185章 夢醒時分 陸雅婷走了以后,我躺在那張粉色的沙發(fā)上,四下打量了一番被她‘重裝系統(tǒng)’后的房間,感覺好像還真有點用。 因為確實,滿世界都是她的樣子,清純的,嫵媚的,開心的,各種姿態(tài)目不暇接。 手機忽然響了,我拿起來,發(fā)現(xiàn)是美姨發(fā)來的短信。 “我看你把我微信刪了,所以就發(fā)短信問你,那邊的時間定好了么?” 我一愣,回復道,“哦,還沒有,定好了我會跟你說的?!?/br> “哦,好,”美姨回復。 然后,我也不知道該回復什么了。 過了好一會兒,美姨忽然發(fā)來短信,“現(xiàn)在既然已經有女朋友了,就照顧好自己,開始你新的人生吧,希望你幸福。” 我沒有回復,因為我還是不知道該和她說什么,祝她也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說實話,我真的說不出口。 我就躺在那張粉色的沙發(fā)上,猶豫了好久,最終還是決定什么都不回復,然后漸漸的入睡了。 我做了一個夢。 在夢里,我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正站在婚禮的教堂里,這和我上次做的夢簡直如出一轍,連教堂里的人都么有變,場景都一模一樣,唯一變了的是,我身旁的新娘,不再是美姨,而是陸雅婷。 陸雅婷穿著潔白的婚紗,手捧芬芳的鮮花,美的像天使一般,幸福的依偎在我身旁。 而就在我們準備接受牧師的洗禮,接受親友的祝福的時候,忽然教堂門打開,迎面刺進一道刺眼的光芒來,我驚訝的發(fā)現(xiàn),美姨也走了進來,而且,她也穿著圣潔的婚紗,美的不可方物,絲毫不遜我身旁的陸雅婷。 所有人都驚呆了,我一動不動的看著美姨長裙拖地,徐徐的走了進來,眼睛里流出晶瑩的眼淚,目光里滿是殷切,將手伸向了我,仿佛在召喚著我,讓我放下陸雅婷的手,隨她而去…… 我回頭看到陸雅婷死死的抓著我的手,眼淚也止不住的往下掉,望著兩個美麗的新娘,一時間,我心里無比焦急無比糾結,站在中間,不知所措…… 然后我就醒了,醒來才發(fā)現(xiàn),只是一場夢。 心里不禁唏噓,這可比噩夢少不了多少,因為,我再也睡不著了。 我站在窗前抽煙。 外面夜涼如水,窗外市聲縹緲,這種帶著憂傷的靜謐,隨著習習的夜風,吹到心底,讓一切都變得晶瑩剔透,無法觸碰。 黑暗中,我摸起手邊的吉他,掐了煙,輕撫琴弦,唱了一首《愛的代價》。 還記得年少時的夢嗎,象朵永遠不凋零的花,陪我經過那風吹雨打,看世事無常,看滄桑變化,那些為愛所付出的代價,是永遠都難忘的啊,所有真心的癡心的話,永在我心中,雖然已沒有他,走吧,走吧,人總要學著自己長大,走吧,走吧,人生難免經歷苦痛掙扎,走吧,走吧,為自己的心找一個家,也曾傷心流淚,也曾黯然心碎,這是愛的代價…… 李宗盛的這首老歌,很多人都唱過,但我獨愛李宗盛自己唱的,總覺得,他唱出來的味道,才是真正的人生,長大無奈妥協(xié)…… 其實人生,不就是一步步的妥協(xié)的結果么。 我記得,很小的時候,曾經有一段時間,流行四驅車,男孩子幾乎人手一部,下課以后在cao場上‘飆車’,而我只有艷羨的份兒,因為那個時候,mama得了重病,家里的錢幾乎都花在mama身上了,我的零花錢都一縮再縮。 可我當時根本不懂事,在玩具店的櫥窗前,撒潑的哭,想要爸爸給我買,但最終,還是被老爸的無情鐵手給拉回了家。 我至今都記得,我被老爸連拖帶打,離開櫥窗的時候,我望著櫥窗里的那個笑容滿面的阿童木,心里的絕望,因為我知道,我恐怕永遠都得不到它了…… 這個世界上,永遠都有你想要卻始終無法得到的東西,最終你只好選擇向命運妥協(xié)。 最后,你只好無奈的,收起你的愛戀,假裝不在乎,將那些東西,連同青春一起塵封起來。 就好像那個阿童木,是我童年無論如何也無法得到的,我只好選擇妥協(xié),而當我自己有能力買的起的時候,我卻忽然發(fā)現(xiàn),我早就對它失去了那份感情,因為歲月早已改變了太多,再也回不去了,只留下一道不甘的傷口,永遠無法撫平。 這大概就是為人的悲哀,活著的殘酷。 我想,再度過這樣一些殘酷的夜,或許美姨也會像那個阿童木一樣,被我塵封在記憶里吧…… …… 拍廣告的事兒定了下來,讓華總十分高興,包括甲方的朱總,更是喜不自勝,又帶著團隊親自來了一趟濱海,和我們簽合同。 “我早就知道,秦政肯定是能搞定,不枉我上廁所給他讓坑嘛。”朱總笑道。 我有些尷尬的笑道,“上一次確實是因為她沒有檔期,但我們對貴項目比較重視,所以我和華總又親自去找了一趟,好說歹說她才答應,所以上次的誤會,還希望朱總不要介懷?!?/br> 我撒了個謊,但華總對這個謊顯然是比較滿意的,用個目光贊許了我。 “行,那今天我們就簽合同,你們也就抓緊時間定廣告的劇本,抓緊時間提案,通過了以后好趕緊拍攝?!敝炜傂Φ?。 我們簽了合同,然后華總將我們公司的所有團隊都介紹給了朱總,而介紹道陳繼洲的時候,他的反應有些冷淡,只是點了點頭,什么都沒有說。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為嫉妒我搞定了這個項目,反正,他的這個反應,讓華總明顯很不高興。 下班后,陸雅婷叫我去吃飯,我們倆正準備離開,走到公司大院的時候,忽然看到不遠處華總和陳繼洲正在爭吵。 陸雅婷便拉我躲在一邊,聽他們在吵什么。 “華總,你還在追究我剛才的態(tài)度,說實話,我心情這么差,能來上班就已經很不錯了!你知不知道,秦政和雅婷他們已經在一起了!”陳繼洲十分激動。 我和陸雅婷對視一眼,沒想到他竟然知道了我們在一起的事情。 “繼洲啊,你也不小了,現(xiàn)在男女感情這種東西,哪個做父親的能左右呢?”華總苦口婆心道。 “可是你當初要我爸投資的時候,好像并不是這么說的吧?”陳繼洲怒道。 華總嘆了一口氣,說道,“繼洲,我和你爸那不過是幾句玩笑話,你怎么還能當真呢?” “可是秦政他就是個小人,是個偽君子,難道你就不怕雅婷她受到傷害?”陳繼洲怒道。 “我知道你對秦政有意見,但是繼洲,如果我是你,我就努力的去把我喜歡的人追回來,而不是在這兒詆毀別人?!比A總說道。 “行,我想,你遲早會知道秦政是什么人的。”陳繼洲氣的轉身離開。 第186章 羞紅了臉 “他是不是知道你什么事兒呀?” 陳繼洲和華總走了以后,陸雅婷問我。 “我能有什么事兒?” “可我感覺他的態(tài)度很篤定,好像是抓住了你的什么把柄似的?!标懷沛谜f道。 “雅婷,你不能總是這樣對我疑神疑鬼的吧?你這是典型的風聲鶴唳草木皆兵,一有點風吹草動,你就懷疑我,我能有什么把柄被他抓住?”我有點生氣。 陸雅婷急忙笑著哄我,“我就那么隨口一說,還生上氣了?!?/br> 見我不理她,她就抱住了我。 “這公司呢,別讓人給看到了?!蔽壹泵ν普?。 “怕什么?又不是,我非要讓他們都知道,你是我的,以后誰也別想打你的主意!”陸雅婷說著將我抱的死死的。 我十分無奈,可被她這么抱著吧,就有了反應,底下的‘小帳篷’就支起來了。 陸雅婷笑道,“你還敢說你沒有‘把柄’,這翹起來的是什么?” “雅婷,能不能別這么流氓,這可不像你?!蔽艺f道。 “我是流氓我怕誰?”陸雅婷理直氣壯的說道,不過還是羞紅了臉。 我們一起吃完飯后,我準備送陸雅婷回家,可陸雅婷卻不肯回去。 “我想去你那?!标懷沛萌鰦傻馈?/br> “這不太好吧?”我說道,“天也不早了。” “可我很想去你那張床上睡一會兒?!标懷沛谜f道,“那床買的時候我試過,特別舒服,可到現(xiàn)在我都還沒有睡過呢?!?/br> “你去我那,恐怕不光是為了睡那張床吧?”我笑道。 陸雅婷笑了,“這都被你掌握了,對呀對呀,我還想抓你的‘把柄’呢?!?/br> 我雖然也想那個,但是不想她夜不歸宿,當然是因為華總,到現(xiàn)在,我還無法確定華總對我和陸雅婷的事持什么態(tài)度,自然不敢貿然留她在我那里過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