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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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guān)系,你不是有后廚么,給我打包就是了?!蔽艺f道?!按虬涣耍以偃コ詡€宵夜就行了。” 他無奈一笑,“秦先生好像對我有意見?!?/br> “哪兒敢呢。”我笑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短,我都吃了您這么多東西,哪兒敢對您有意見?!?/br> 羽靈看著我,皺眉道,“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就沒個正經(jīng)?” “生下來的時候,嘴就是歪的,正經(jīng)不了?!蔽覞M不在乎的說道。 她白了我一眼,對季白說道,“走吧,咱們跳舞去吧?!?/br> …… 酒會結(jié)束了以后,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 我是真的吃飽了,而羽靈似乎也喝了不少酒,有些微醺了。 我正打算送她回去,季白走了出來,“羽靈,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吧?” 羽靈一笑,“不用麻煩了,秦政在這兒,他送我回去就好了?!?/br> 季白一笑,“秦先生不是還要去宵夜么?” “是啊?!蔽艺f道,“和羽靈一起去宵夜,季總要不要一起?” 羽靈說道,“好了,別貧了,走吧?!?/br> 我和羽靈上了車,季白正要跟她揮手作別,我一腳油門開車離開了。 羽靈回頭看著我,半晌,說道,“秦政,你不覺得,你今天很奇怪么?” “有么?”我平靜的開著車,說道,“平時都這樣啊。” “那你干嘛對季白那么大意見?”羽靈說道。 “是他先說我的呀。”我說道,“再說也看不慣他臭顯擺那德行?!?/br> “他平時就那樣,愛開玩笑?!庇痨`說道。 “我也是啊。”我說道。 她無奈的搖搖頭,不再說話。 羽靈大概酒勁兒上來了,頭靠著車窗,一語不發(fā)的望著窗外的霓虹。 “喝醉了?”我問道。 “沒有?!彼恼f道。 “那怎么不說話?”我說道,“剛才跟那幫人說了那么多話,跟我就沒話了?” “跟他們那是萬不得已,跟你有這個必要么?”她說道,“頭有點暈,你好好開車,讓我安靜一會兒?!?/br> 她扭過臉去,繼續(xù)沉默的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只好默然,專心開車,夜色蕭然。 到了她住的那個老房子,我拎著藥,扶著她,送她上去。 “不用扶我,我沒喝醉?!彼f道。 她雖然這么說,但我感覺其實她的步伐已經(jīng)有些踉蹌了,那些洋酒酒勁兒都在后面。 等走到樓上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不那么倔強了,完全任我扶著,力量全壓在了我身上,我一手扶著她,怕她摔倒,一手從她包里掏出鑰匙開門。 進了門以后,我扶著她坐在了沙發(fā)上,然后去給她燒了一壺開水。 “謝謝,”羽靈接過開水,喝了幾口,醉眼朦朧,說道,“你還有事兒么?” 我以為她要休息,讓我走了,便將藥放下,說道,“藥我放這兒了,你記得吃藥啊,我走了?!?/br> 她忽然有些著急,問道,“你干嘛這么著急走?” 我一愣,“你剛問我還有事兒么,我以為你要休息了?!?/br> “你語文老師以前是修腳的???”她埋怨道,“理解能力這么差。” “那你是……” 她撇了撇嘴,似乎有些難受,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的意思……沒有什么急事兒的話,陪我一會兒……” 我一愣。 她似乎意識到話有歧義,忙補充道,“你別誤會啊,我……我的意思……你留下來陪我說會兒話,我喝了酒,就有點孤獨……” 我笑了起來,坐了下來。 第396章 沙灘 可坐下以后,她卻也不說話,沉默了下來。 “你會孤獨么?”我說道,“我感覺,其實你交際能力挺強的,看你在那和他們說的怡然自得。” “都是戴著面具說話,能交到什么朋友呢?!彼恼f道,“其實,越是在那樣熱鬧的場合,我的內(nèi)心就越孤獨?!?/br> 是啊,其實,我也有這樣的感覺,很多時候,越是人多的時候,越是熱鬧非凡的時候,才會猛然感到孤獨。 “那你和季白呢?”我問道,“也不算朋友么?” 她抬頭看我一眼,沒有回答我,而是拿起桌上的藥,端詳一會兒,抬頭看我,說道,“你怎么會想著給我買藥呢?” 我一愣,她并沒有談起季白,大概,季白在她心里,還是不一樣的。 我說道,“上次不是跟你說了嘛,也是偶然,這次又碰到那朋友了,估摸上次送的藥差不多也該沒了,就幫你買了一些?!?/br> 她露出醉意的笑容,“你這么關(guān)心我,不怕你女朋友吃醋?” 我一愣,當(dāng)然是怕了,不過我又不能告訴她,這其實是賈總的意思。 “沒事兒,幫朋友買個藥而已,也不至于吃醋?!蔽倚Φ馈?/br> 她笑了一下,說道,“你這么關(guān)心我,我怎么感謝你?” “不用?!蔽艺f道,“又不是什么大事兒,感謝什么?” “我這人,最怕欠別人的?!彼f道。 “這話聽著耳熟,有人跟你說過同樣的話?!蔽艺f道。 “誰?”羽靈問我。 “賈總?!蔽艺f道。 她聽到賈總,神色黯淡了下來,淡淡的哦了一聲。 “你好像還沒有跟我說過,你和賈總之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問道。 “沒什么好說的?!彼淅涞?,“我也不想再提起這些,惡心?!?/br> “其實……他一直挺關(guān)心你的?!蔽倚⌒囊硪淼恼f道,“他一直側(cè)面在我跟前打聽你的……” “好了。”她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我的話,“我不想聽這些?!?/br> “我覺得,你們之間一定存在什么誤會,其實,你們都是很好的人,而且,你不覺得,你和他還挺像的么?”我堅持說道。 以我的感覺,她和賈總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誤會,因為賈總實在是一個不錯的人,羽靈其實也是一個很善良的姑娘,我實在不忍看到他們之間存在罅隙。 “夠了!”她忽然有些暴怒,大聲喝道。 我一愣,沒有繼續(xù)說下去。 她大概覺得這樣跟我說話有些不妥,聲音放緩了許多,說道,“很多事情,你并不知道,所以,不用勸我,我很清楚?!?/br> “好吧。”我無奈的搖搖頭。 沉默了半晌,她站了起來,走進臥室去了。 過了一會兒,羽靈拎著一個琴箱走了出來,遞給我,說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感謝你,你不是喜歡彈琴么,這個送你了?!?/br> 我一愣,說道,“不用了,我自己有琴?!?/br> “這個不一樣?!庇痨`說道,“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我打開琴箱,那是一把木本色的吉他,雖然是芬達典藏款,價格應(yīng)該不菲,不過也并不是那么珍惜。 “有什么不一樣?”我問道。 “這是我在美國的時候,有一次去逛琴行,沒想到碰到了哈德森,他也在逛店,就讓他給我簽了個名,很有意義的?!彼f道。 “哈德森是誰?”我問道。 “額,你彈吉他不知道哈德森?世界級的大師啊?!庇痨`說道。 “我彈的是民謠吉他,也就彈個和弦而已,哪兒認識他呀?!蔽艺f道,“不過既然這么珍貴,我還是不要了,你自己留著吧?!?/br> “拿著吧,”她說道,“我真的不喜歡欠別人。” 其實我不想拿著,是因為之前陸雅婷也送過我一把琴,上面有李志的簽名,所以,我不太想再收羽靈的琴,總覺得,心里似乎有些別扭。 可羽靈無比固執(zhí),非要給我,理由是不想欠我什么,這一點,她絕對和陸雅婷有一拼。 最后我只好說道,“這樣吧,如果你非要感謝我,那這樣吧,我給你伴奏,你給我唱一首歌,咱們就算扯平了行么?” 她考慮了一下,說道,“好吧,反正,我也忽然想唱歌。” 我試了一下音,手輕撫琴弦,音符如水在夜色中流動,給夜色涂上一抹動人的色彩。 “唱什么?”我問她。 她考慮一下,“陶喆的《沙灘》會么?” 我一愣,沒想到她會點這首歌,因為,這曾經(jīng)是我特別鐘情的一首歌。 在我無比憧憬那片海灘的時候,常聽這首歌。 “怎么?不會啊?”她問我。 “會倒是會,不過,這首歌不太好唱吧,假聲太多?!蔽艺f道。 “你懷疑一個唱京劇的人不會假聲?”她笑道,“試試吧?!?/br> 我點點頭,彈了一個前奏。 羽靈醞釀了一下情緒,緩緩開口: “空無一人這片沙灘/風(fēng)吹過來冷冷海岸/我輕輕抖落鞋里的沙/看著我的腳印/一個人一步步好寂寞/看海有些綠天有些藍/那段愛情有些遺憾/向不知不覺游向海天/到最深的地方才發(fā)現(xiàn)你早已經(jīng)放棄我/我聽到海浪溫柔的呼吸/我看著云朵飄來飄去/有什么方法讓自己真的忘記/愛讓人好憂郁/我的心我的心藍藍地/我真的想找一條船能遠遠離開這片沙灘/每次又回到同樣海邊還是會對你想念/想念你有點沒有人能向你/留給我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