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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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樣都是運動,為什么不是去賽車?” “你可饒了我吧?!庇痨`說道,“就你現(xiàn)在這狀態(tài),我還敢讓你去賽車?我可賠不起?!?/br> “打網(wǎng)球就算了,咱們?nèi)メt(yī)院吧,看看爺爺?!蔽艺f道。 羽靈想了一下,說道,“也行,不過還是先修車吧?!?/br> 我們在那里坐了一會兒,4店的維修人員就到了,他們檢修了一番,發(fā)現(xiàn)只是小問題,簡單的換個零件就好了。 羽靈站在那里,全神貫注的看著他們修車,她似乎對這些機械的東西很好奇。 我站在一邊,被她秀美的側(cè)臉吸引。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她的側(cè)臉,但每一次,卻都有一種驚艷的感覺。 羽靈的美,區(qū)別于別人,總有一種獨特的氣場,讓你喜歡,卻又不敢輕易靠近的那種冷美人。 盡管她對我其實已經(jīng)很熱情了,但我依然能不時的感覺到她骨子里的那種氣場。 車修好了,維修人員走了以后,我上樓去將賈總給她買的藥拿了下來。 她一愣,“秦政,我很好奇,你是一直在算藥量嗎?” “什么意思?”我不解的問道。 “為什么你每次都能趕在我剛剛吃完藥的時候,給我買好?”羽靈問道,“時間是一點也不差。” 我一愣,這才明白賈總原來每一次都是精心算好了羽靈吃藥的日子,這份精心實在是讓我既感到感動,同時也有些無奈。 “沒有啊,”我忙說道,“我都是大約估摸的,我哪兒有時間算那些?!?/br> 其實這事兒我確實是有些心虛,羽靈如果知道那些藥都是賈總托我送的,那我很難想象后果。 “你不會……有什么事兒瞞著我吧?”羽靈看著我。 “我能有什么事兒瞞著你?”我也看著她說道,好讓我顯得不那么心虛。 她看了我片刻,搖了搖頭,說道,“秦政,你這個人,我有時候真的搞不懂?!?/br> 我一愣,笑道,“什么意思?” “別問我什么意思,因為我也弄不懂你是什么意思?!庇痨`默默的說道,“有的時候覺得你都明白,可仔細去想,卻發(fā)現(xiàn)你又什么都不明白。” 我聽的一頭霧水,摸了摸腦袋,“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庇痨`似乎忽然生了氣,轉(zhuǎn)身向前走了過去,說道,“你那車別開了,坐我的車去吧。” 我上了她的車,一路上,我都在咂摸她剛才的話,可思索了一路,也沒有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我想問她,可回頭看她,發(fā)現(xiàn)她神色愴然,默默開車,好像還在為什么生氣,只好作罷。 我跟著她到了醫(yī)院,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里面?zhèn)鱽砹思ち业臓幊陈暋?/br> 第866章 冷若冰霜 不用說,聽聲音就知道是誰在里面爭吵。 這其中,羽靈的三叔冉宏志那自然是少不了的,我感覺,凡事沒有他,應(yīng)該都吵不起來。 另外一人,當然就是賈總了。 能讓他們在這病房里吵的這么激烈的,自然也只有賈總了。 我和羽靈急忙走了進去。 果然看到賈總和冉宏志正站在病房中間,兩個人都怒發(fā)沖冠,臉紅脖子粗的。 地上是一地的水果和玻璃瓶的碎屑,那應(yīng)該是賈總帶來看望老爺子的東西。 羽靈的姑姑和姑父,還有幾個我不認識的人,也都站在那里。 他們見過進來,都是一愣。 我覺得在這件事上,賈總確實有點無聊,就算他是真的關(guān)心羽靈,我也依然覺得,他壓根兒就不該出現(xiàn)在這里。 人家本來也不歡迎你,你還三番五次的來這兒干嘛? 這要是別的恩怨也就算了,念在老爺子的份兒上,正的,這你總該記得吧?你睡了人家也就算了,事發(fā)之后,你怕她告訴劉文正,還打算把人家女的賣到山里去,這才讓人家劉文正給綁架了!你居然還有臉說我無恥?” “我……我……”冉宏志一時語塞,但強行說道,“我就是再無恥,我也沒有挖我自己兄弟的墻角!怎么了?我是睡了沙河幫的女人,我也確實打了她,我也想過賣了她,那又怎么樣?我特么沒有睡自己兄弟的女人!” “你……”賈總也急了,一把揪住了冉宏志的衣領(lǐng),憤怒道,“冉宏志,你現(xiàn)在還昧著你的良心在這兒胡說八道!這里面很多事,你應(yīng)該早就知道了!” 眼看著他們倆就要打起來了,可我并沒有想上前拉架的意思,因為在他們互相詆毀對方的這兩個故事里,他們分別扮演了兩個不同的人渣。 雖然故事不同,但完全都是徹徹底底的人渣,只有誰比誰更惡心一點。 …… 第867章 激動對峙 “怎么著?你還敢在這兒動手是不是?我告訴你啊,你可別嚇唬我?!比胶曛舅坪鯂樍艘惶?,生怕賈總真的會動手。 我暗笑,其實他沒有必要害怕啊,這事兒他完全占理,而且又是在自己家親戚面前,賈總還真能把他怎么樣? 現(xiàn)在看起來,賈總握著冉宏志的衣領(lǐng),冉宏志嚇的形容鬼祟,倒好像是賈總占了理一樣。 當然,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冉宏志自己心里理虧。 “你鬧夠了沒有?” 身后傳來了羽靈冷冷的聲音。 賈總嘆了一口氣,隱忍了怒氣,這才放開了抓著冉宏志的衣領(lǐng)。 回頭對羽靈說道,“羽靈,我知道,你一直對我有成見,因為……你爸的事情,我一直在跟你說,那件事背后的很多事情,你都不知道,我一直想找時間,我們倆坐下來好好談一談,可陰差陽錯的,我有時間的時候你在忙,你有時間了,我又再忙……” “打住?!庇痨`不耐煩的說道,“我也早說過了,以前的事情,我不會聽你再跟我解釋任何,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所以,現(xiàn)在你的話都說完了么?說完了就請你走!” “沒有說完?!辟Z總固執(zhí)道,“我說了,我今天不是來找你們的,我是來找老爺子的,有些話,我必須得跟他說,否則就來不及了,我不想讓他帶著遺憾走?!?/br> 羽靈一愣,看著賈總,似乎有些猶豫了。 可冉宏志立刻就湊了上來,說道,“羽靈,你不要聽他花言巧語,他能有什么跟你爺爺說?要說為什么不早來說,偏偏要這會兒跑來說?還什么來不及了,相信他的鬼話才怪,羽靈,快把他轟出去!” 賈總回頭,等著冉宏志,“你再說一遍?” 冉宏志一愣,“你……你還敢威脅我?” 賈總回頭對羽靈說道,“羽靈啊,當年我和你爸的那些事,有許多東西,本來你們都是不知道的,但是后來,你三叔他可知道一些,可他依然沒有告訴你,你問問他是何居心!” 羽靈回頭看著冉宏志,冉宏志一愣,“羽靈,你聽他瞎說!” 羽靈對賈總說道,“就算他有什么隱瞞,那也是我們?nèi)郊业募沂?,跟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你走?!?/br>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固執(zhí)呢?”賈總依然固執(zhí),“我說了,這些話對爺爺很重要,我必須要跟他說,你難道忍心讓爺爺帶著遺憾走?” “哎呦,那您可真善良啊,”羽靈冷笑道,“那你當初為什么忍心讓我爸帶著遺憾走?” 賈總一愣,“這……這不是一碼事??!” “怎么就不是一碼事?”羽靈激動道,“你對不起的人是我爸,我爺爺能有什么遺憾?如果說我爺爺真的有什么遺憾,那恐怕就是沒有親眼看到你這種人落的家破人亡的下場!” “你……”賈總似乎被氣壞了,怒視著羽靈。 “我怎么了?”羽靈絲毫不多逞讓,“我說錯了?” 賈總嘆了一口氣,對羽靈說道,“十分鐘,我只要十分鐘,行嗎?我只和老爺子說十分鐘的話,算我求求你們了行么?” “不行!”羽靈眼眶紅了,沖著賈總咆哮道,“一分鐘也特么不行!你給我滾!” 賈總也頓時楞在了那里,片刻,眼眶也紅了。 冉宏志立刻上前,“羽靈你說的好,你滾!現(xiàn)在就給我滾!否則我們把你打出去你信不信?” 我感覺賈總的眼淚就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這是我很少見到他如此悲涼的樣子,心里居然有些不落忍。 當然,我心里還是很清楚的,這一切不過是他咎由自取,自作自受罷了,從前種下的因,現(xiàn)在吞下的果而已,不值得同情。 可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他這個樣子,我還是有些同情。 可能是我從他眼中,看到了一些憤怒之外的委屈,也有可能,是只有我知道,他背后對羽靈那比父親還體貼的關(guān)懷吧。 “好吧,”賈總回頭看了一眼病床上插著各種儀器和管子似乎仍然在昏迷的老爺子,嘆了一口氣,“算了,那我不說了……” 他剛要離開,忽然聽到老爺子那邊似乎說了什么。 我們急忙回頭,見老爺子在那里招手,羽靈和冉宏志他們急忙沖了過去。 “爺爺,您怎么了?” “爸,您說什么?” 老爺子看起來真的已經(jīng)不行了,即使這病房里已然十分安靜了,可依然聽不到他在說什么,冉宏志和羽靈只能俯身貼在他嘴邊,似乎才能聽到他的話。 他這個樣子,讓我的心里一陣陣的難過。 看到病人,你才會忽然明白,人,其實就是這么脆弱的。 賈總站在那里,并沒有離開,而是注視著老爺子的方向,目光里充滿了希望。 羽靈和冉宏志似乎聽清了老爺子的話,面露不解和失望之色。 冉宏志很不服氣道,“我說老爺子,您是不是病糊涂了?您跟他說什么呀?有什么好說的?” 我有些意外,沒想到老爺子居然答應(yīng)和賈總說話。 他們將老爺子扶了起來。 老爺子早已經(jīng)消瘦的沒有了人樣,他沒有說什么,似乎也虛弱的說不出什么來,只是無力的沖他們招了招手,示意讓他們出去。 羽靈看了我一眼,嘆了一口氣,推了推一臉怨氣的冉宏志。 冉宏志和羽靈還有她姑姑十分不情愿的走了過來。 “老爺子說什么呀?”她姑父問道。 “還能說什么呀?!比胶曛緵]好氣的瞪了賈總一眼,說道,“真不知道我剛才在這兒跟人爭執(zhí)什么,這老爺子倒好,越老越糊涂了!” 羽靈走過來,對我說道,“走吧,我們出去吧。” 冉宏志對羽靈的姑姑和姑父還有其他人說道,“行啦,都走吧。老爺子要單獨召見這混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