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

    “……”

    “干什么不回答。”

    “我回答什么?！奔緸榭偷椭^，“反正你都聽見了。”

    “……我聽見什么了?！彼f完又意識(shí)到了，“忘無歸？”

    季為客聽見忘無歸突然氣不打一處來，抽手后退一步，抬聲怒道，“你最后說什么，你說是后盾？后盾五年前哪去了？我扛著一堆人等你來，你來干什么了？我看他說的沒錯(cuò)，你就是綁著我！”

    沈問瀾一言不發(fā)。

    “你全都知道！”季為客都有些破音，“他當(dāng)年要我殺了你，我連拔劍都沒想過！你呢！你現(xiàn)在需要我給你賣力了，就開始搞這套！過去那么多年你清楚我想要什么，你一次都沒親近過！現(xiàn)在需要我了，就可以……”

    沈問瀾不愿再聽下去，伸手抓過他的衣領(lǐng)，二話不說轉(zhuǎn)頭扔到干草堆上。

    干草堆松軟的接住他，季為客一直低著頭，被這么一扔沈問瀾就撞到了眼睛里。他眼中平靜，似乎早就料到了這么個(gè)發(fā)展。

    他什么都知道。

    季為客心想。

    沈問瀾緩緩逼上來，壓到他身上。

    “草木皆兵，患得患失?！鄙騿枮懽プ〖緸榭偷氖滞?，緩緩道，“自以為是，不知道天高地厚?！?/br>
    季為客怒極反笑，“怎么了？說你利用我，難不成說錯(cuò)了？”

    “錯(cuò)?！鄙騿枮懜┥頊惤鼛追?，道，“我利用你？我若利用你，什么都不會(huì)跟你裝。強(qiáng)行把你帶回去，強(qiáng)行讓你練劍，強(qiáng)行讓你去干所有事，你做了我就給你你要的，你不做就砍你一刀，何必每天與你一間房？和沒感情要利用的人天天同枕共眠，我有病嗎？”

    季為客：“……”

    “以前為什么沒親過？你以前多大？”沈問瀾逼問道，“你叫我?guī)煾改悄瓴攀畾q，十六歲就出山了，出山?jīng)]兩年就出事了，從此連面都沒見過！你是讓我對(duì)孩子動(dòng)手動(dòng)腳？就算我心懷不軌，好歹也是掌門，對(duì)孩子做不得傷天害理的事……”

    他說著說著那抓著他左手腕的手開始不老實(shí)起來，摩挲著皮膚鉆進(jìn)掌心，緩緩與其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撫上他腰身，頗為曖昧的隔著衣料捏了一會(huì)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