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寵男妃_分節(jié)閱讀_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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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離暮箋蹙眉,衍之這是在玩什么把戲。面上卻不動聲色地支退了郝管家,“既然王妃有言在先,你們照做便是,都下去吧。” 說完,一個人走上了寢殿。 鐘離暮箋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目光目光所及之處空無一人,正詫異間,只聽得側(cè)殿珠簾后面發(fā)出的流水聲。 他放輕了步伐,輕輕掀開珠簾,卻看見了讓他這輩子都難以忘懷的一幕。 寬大的白玉池上,水汽氤氳,朦朧的霧氣讓人看不真切里面的光景。 在水汽彌漫的池邊,背對著他坐著一位身穿一襲紅色紗衣的少年。 紗衣里面未著寸縷,白皙的皮膚印著暖黃的燭光,顯得半明半昧,若隱若現(xiàn)。 升騰的霧氣將他身上的紅色紗衣沁上淡淡的濕氣,使得紅色的紗衣半貼在他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軀。 一頭墨發(fā)胡亂散至腰際,衣衫半敞間,露出一條修長而又光滑如玉的美腿,細膩的腳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撩起一捧水,又向空中灑去。 鐘離暮箋硬生生的看癡了,呆愣愣地現(xiàn)在珠簾后面,情不自禁地咽了一下口水,聲音略帶沙啞地喚了聲:“衍之……” 那紅衣美人聞聲轉(zhuǎn)過頭來,眼中蒙著一層霧氣,看上去慵懶得向一只貓。眼角的淚痣在被水蒸得近乎透明的皮膚上顯得格外清晰。 他眼角一挑,笑得三分含情,七分帶意。 鐘離暮箋只覺眼前的一切太過不真實,嚇得他一刻都不敢停留,轉(zhuǎn)身就朝外走去。 直到打開門,吹著夜風(fēng),看著天邊那一抹殘存的白光,才覺得神志清明了一些。 腰間卻突然被人從身后抱住,背上那一抹隔著衣料傳來的濕熱感清晰可辯,鐘離暮箋深吸了一口氣,半天不敢吐出來,直接僵硬的任由風(fēng)漓陌抱著。 風(fēng)漓陌穿著一件薄薄的紅色紗衣,幾縷頭發(fā)被水汽濕透,粘粘地貼在他修長白皙的脖頸上。 身上的衣服帶有些濕熱的水汽,被涼涼的夜風(fēng)一吹,幾欲翻飛,透著一股深入骨髓的涼意。 他的下巴抵著鐘離暮箋的背,聲音比這晚間的微風(fēng)還要撩人,“王爺,你不喜歡么?” 鐘離暮箋終于將心底壓了許久的那口氣給吐了出來,任由風(fēng)漓陌抱著,然后轉(zhuǎn)身面向他。 只見美人如玉,那衣衫半敞間暴露在外的有些泛紅的皮膚,還有那隨意系上的腰帶之下的如畫風(fēng)景,無一不再撩撥著他那根敏感得不堪一擊的神經(jīng)。 看美人皺眉,他不由得一陣心疼,伸手想要將那蹙起的秀眉撫平,這才發(fā)現(xiàn)雙手觸及之處盡是一片冰涼。 他深情款款地凝視著風(fēng)漓陌瞳孔里的自己,仿佛進一步看到了這么多年來他一直堅守的一顆真心。 “不,本王很喜歡?!?/br> 說完,他將美人身上僅存的一層遮擋物褪去,隨手扔在一邊,然后將美人死死地抱入懷中,低頭攝上美人那兩片冰涼如玉的朱唇。 夜色將天邊的最后一絲光亮盡數(shù)吞沒,他的身后映著天高云闊,群星閃爍。 他的身后倚著高樓殿闕,螢螢燭火。 龍鳳雙燭在與六角宮燈交相輝映,火光搖曳之處,渲染了一片聲色迷離…… 作者有話要說: 瘋狂飆車,誰也別想下! 本來這章應(yīng)該在昨天下午六點左右就發(fā)出來的,可是沒辦法,就有這么個壞習(xí)慣,開車之前總是犯困,然后就把電腦扔一邊睡大覺去了,然后,一直處于被鎖狀態(tài),我也很無奈╮(╯_╰)╭ 誰說小攻慫了?一點都不慫好么? 今天看了一眼,點擊到了六百多,好開心,謝謝各位小主的關(guān)注【乖巧臉】 我以后一定多開車,開好車,讓各位小主開開心心地去上幼兒園,然后高高興興夫夫雙雙把家還! 第17章 來訪 鐘離暮箋在晨光熹微中醒來,看到風(fēng)漓陌抱著他,頭壓在他的肩上,睡得一臉安詳,不由得會心一笑,將人摟著輕輕在他臉上啄了一口,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去上朝。 等他下了朝回來,一只腳剛剛跨進王府的大門,就見院里背對著他站著一個紫衫婦人。 鐘離暮箋快步迎了上去,在那婦人打扮的身側(cè)站定,對著她雙手抱拳深鞠一躬,“不知姑姑來訪,有失遠迎。” 黃浦絮正仰頭望著院中那一株開得正盛的海棠,紅白相間的花瓣層層疊疊,淺紅色的花蕊中還有幾顆晨露,在陽光下折射出不一樣的光芒。 黃浦絮清瘦的容顏上染著一層薄薄的紅霜,她看得出神,頭也不回地問:“漓陌呢?” “他應(yīng)該還在休息。”昨天晚上他自己把人折磨得有多狠他自己知道,實在不是他自制力差,而是衍之太過于撩人。一頷首,一低眉間,就將他所有的理智都給勾走了。 黃浦絮這才轉(zhuǎn)頭看向鐘離暮箋,一臉看破不說破的表情,然后神情怪異地用淡紫色的薄紗廣袖掩著唇,輕輕笑了幾聲,然而才正正聲色,義正言辭中卻又不失委婉地提醒到:“雖然你們尚且年輕,但總得有個度,如此這般,就算是神仙也吃不消啊?!?/br> 鐘離暮箋的臉色明了又暗,暗了又明,最終只能點頭應(yīng)是,“姑姑教訓(xùn)得是?!?/br> 這話卻被剛好路過的郝管家聽見了,心中暗自思量:看來,這牛鞭燉一根還不夠,得燉兩根。 拿定主意后,徑自奔廚房而去。 鐘離暮箋將黃浦絮引進前堂在客椅上坐定,“不知姑姑今日前來,所謂何事?” 對于這個一品誥命夫人,鐘離暮箋打心底里敬重,試問世間又有幾個女子,能做到如她這般灑脫,如她一樣嫉惡如仇。 黃浦絮向來不喜拐彎抹角,當(dāng)即開門見山地問:“我聽說你昨天被獨孤宓然那個不知好歹的東西給打了?!?/br> 鐘離暮箋端著茶的手愣了一瞬,隨即勾起一抹不經(jīng)意的笑笑“這消息傳得可真快?!?/br> 黃浦絮只能表示默然,這帝都不比其他地方,人多眼雜,更何況皇室和官員,更是有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他們的動向,好讓他們及時判斷誰才是那棵可賴以生存的大樹,然后見機行事。 自從鐘離暮箋他們跨出相府大門那一刻,他被獨孤宓然打的消息便不脛而走了。 更有甚者說,如今鐘離王朝江河日下,獨孤敖雄霸江山,指日可待。 但是,這些話她斷然不能說與鐘離暮箋聽,獨孤敖那個老賊老jian巨滑,論得民心,鐘離暮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她只能端起茶盞和了一口茶,淡淡地問了一句:“好點沒?” 鐘離暮箋對她依舊是不慍不火,既不失禮數(shù),卻也讓她能后明顯地感覺到與她的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