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余生_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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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了大殿,尋了楓朗一起回玉宸宮,路上討論了幾句。楓朗言道:“有倒是有,只是不可慣他這毛病?!?/br> 也對,若是人人都像他一般請下凡去,還道不出個所以然來,這仙界哪還有仙官?我只是百思不得其解,他這一千七百年都艱難困苦的熬下來了,怎就突然請辭? 我倆剛?cè)肓藢m門,靈兒就領(lǐng)了小仙娥過來為我答疑解惑了。楓朗見她到來,打過招呼后就要回自己寢殿。靈兒喚住了他,我們?nèi)艘煌耍瑢⑦@原由說開。 原來,這司刑大人一生都太過順?biāo)?,就要給自己找點(diǎn)虐受才安心。千不該、萬不該,動了不該動的情,還找的是前文曲星君。這不,給自己惹了一身傷。 這前文曲星君,我記得清楚。好一個溫文爾雅的謙謙君子,可骨子里高傲得緊,在星君的位置上不過做了百十來年,是所有仙官里歷時最短的一個,就和我請了辭,去做了逍遙的散仙。 再說這個余濤仙君,說好聽了是個憐香惜玉的性子;說不好聽了,就是花癡一個。見著了美人就挪不開步子,連交友都看姿色,仙界但凡長的順溜一點(diǎn)的,都和他關(guān)系不錯。 他二人相識要翻到幾百年前,起因是文曲星君宮里的一個小仙童,不小心損了自家主上的一幅畫。當(dāng)時星君人并不在宮里,要說文曲星那么個溫和的性子,也應(yīng)該不會怎么責(zé)罵于他才對??尚∠赏恢醯鼐推鹆穗[瞞的心思。 仙童原打算將畫夾帶了偷出宮去毀尸滅跡,不想?yún)s弄巧成拙,才出得了宮門沒多久,就被巡邏的天兵發(fā)現(xiàn)了貓膩,又支支吾吾的說不清楚,天兵伍長是個急性子,直接將他扭去了刑檢。 司刑大人一過問,話倒說得明白了,不過是件小事。果真,后來文曲星君回轉(zhuǎn),去了刑檢說情,言道自己不予追究。 花癡濤自此瞧上了文曲星,一來二去,成了朋友,再就糾糾纏纏過了幾百年。 我道:“此事,你如何知曉得如此細(xì)致?” 靈兒笑笑,用指尖扶了桃腮,頑皮道:“昕哥哥瞧我可算美人兒?” 原來如此,天母松了她的束縛后,她不再藏在深宮,這許多年交上幾個朋友不足為奇。 那邊楓朗卻是寒著臉道:“荒繆,同為男子,不平五行,不考陰陽!” 我側(cè)頭去瞧他,只見他端著一副深仇大恨的模樣。我倒不以為然,沒覺著如何了。情這種東西,本就荒繆至極。 靈兒與他亦是親近,并不懼他。搖頭嘆息,“唉!你是沒瞧見,他二人站在一處,可是珠聯(lián)璧合的一對玉人兒?!睆?fù)又對我道:“昕哥哥便允了司刑吧,這人雖然喜好美色,可真真動了情的只有文曲星君一個。何必苦了他這一世?許讓他下了界去,也就解脫了?!?/br> 即是糾纏了幾百年之久都沒有結(jié)果,也當(dāng)真是愁苦了。不過,他二人之間肯定還有事沒有說于靈兒,或者靈兒沒有對我和楓朗說完。我也不在意,點(diǎn)頭道:“好!” 第二日,我傳了司刑于善法堂議事。對他道:“你且下界去,仙班不除,輪回轉(zhuǎn)世,也當(dāng)歷劫罷。千年后再返本歸元,要繼續(xù)為天庭陳力就列,還是做個閑云野鶴,隨你自己?!?/br> 花癡濤謝了我的大恩,走了。待得和新任的司刑大人交接完畢,就可下界。我心頭也是玩味:情之一字,甚有魔力,好好的逍遙神仙不做,心甘情愿的去受那百世輪回之苦。 出乎我意料的,還不僅如此?;òV濤走后沒幾天,又來了一人。規(guī)規(guī)矩矩的與我見了禮,客客氣氣的和我辭行。說是要去云游,歸期不定――可不就是那個滿腹經(jīng)綸高傲得緊的先文曲星君! 我沒有理由拒絕,他原本就是散仙,在哪里呆著都無甚區(qū)別。待他走后,我又一頭霧水:不是說一個有情、一個無意,求而不得。怎么這一走就走了一雙? 我勾了嘴角,要去尋了靈兒再探究一番。 當(dāng)然,那日我和靈兒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再見得這文曲星時,是和念兒一道。算算時日,余濤仙君也該快歷劫完畢,他二人再上天去,不知又該是怎樣的一番糾葛。 唉呀!我突然醒悟,文曲星既在,那,莫非是他?難怪,難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