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卿非泛泛 吾欲稱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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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這澹臺少主,其有買城置國之財,聽聞他家聘禮遠勝蔚王族國庫所有。而此樣肥水召王又怎會準許他為別國之婿而貢稅別國之君?故這澹臺羽麟縱有通天本事也必定要受召王轄制,難遂其愿矣!” “至于那溟國嫡公子,年過冠禮尚未封做儲君,可見此嫡子亦不過只是個嫡子罷了,再無他用,不足為慮。若然三家互相爭競掣肘而落得敗選,豈非惟有公子一家獨秀?” 夜玄聽他言辭鑿鑿確有幾分道理,可仍就難安其心,狐疑道,“你講得是鷸蚌相爭也罷螳螂撲蟬也罷,可是本公子也不過是個小小庶出。” “便是這小小庶出,世人全不當(dāng)公子是一回事,前無阻礙,后無陰招,公子只須在競技當(dāng)中略占先機便是勝算十足?!绷魏垩灾嵵?。 “如何才能略占先機?”夜玄又覺前路可望,佳人可期,“我自問御術(shù)、劍法,尚可一拼,惟是棋藝與琴學(xué),非我所好,自幼疏之……” “棋有在下,琴有舍妹?!绷魏酆喲晕恐?,又分開言說,“我聞棋藝之比是以程門潛之少主近年所創(chuàng)的‘風(fēng)云九陣’,擇其一為對弈之局。公子大幸,此‘風(fēng)云九陣’在下于程門問學(xué)時曾有見識,自問識局破局當(dāng)不是難事。” 夜玄聞言不由大喜,“得先生當(dāng)真是我之大幸矣!那么琴藝,是要倚賴錦兒了?” 廖錦書慌忙起身作禮,“妾身豈敢。一點拙技怎敢……” “此刻也不是你虛偽客套時!”夜玄揮手斥道,“且這樣定下了,自今日起白日里出城練習(xí)駕御之術(shù),晚時先學(xué)琴,再參棋,晨起練劍!且發(fā)奮數(shù)日,只那選親之日莫輸慘了,總有機會問鼎越安宮!” 他豪情萬丈,遂即刻撤去閑雜,便令廖痕先擺一局棋陣給他參悟。 書生廖痕,本就是想擇良木而棲以逞大志,如今看那東宮無望,也惟有將一腔才志遠謀傾在夜玄身上,想他也算是西瑯王室之中惟一可教之材,先立其雄心,樹其遠志,再助他娶到東越蔚璃,則西瑯興盛指期可待,再以西境之強問鼎中原,則大功未必不成,天下或許可得。此亦是千古功業(yè),青史留名事也! 夜玄求問程門棋術(shù)九局,廖痕落子之前先以言辭教導(dǎo)之,“公子乃軍中強將,自然精于兵法戰(zhàn)策,然棋局之戰(zhàn)雖與前陣對敵略有相通,可倒底其中大勢另有區(qū)別。公子切莫以兵家貪功之心排演棋陣。棋局之弈以取勢為上,勝在出奇。公子布局切不可貪一角一地之利,當(dāng)以大局觀,作遠勢以牽全盤。程門世代為帝王之師,所計算的又豈會是一城一池之得失,帝王者,當(dāng)志在天下,切忌偏安。此‘風(fēng)云九局’之宗法,公子每每落子當(dāng)默念于心?!?/br> 不計一城一池之得失。帝王者,志在天下,切忌偏安。夜玄于心中默念,迎著廖痕布下的白子棋陣又安上了一顆黑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