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被全世界最好看的你求婚_分節(jié)閱讀_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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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生:“……” 另一個時空的基地迦勒底。 守在觀測儀器前的粉毛醫(yī)生擰著眉頭,看著取下手套后戴在中指上的戒指半晌,終于頗為無力地捂住自己的眼睛,嘴里小聲嘀咕。 “怎么可能啊……給情敵增磚添瓦什么的,我哪有這么傻?!?/br> …… 獨屬于某個人的故事,似乎就要以此落下帷幕了。 他痛苦了很久很久,快要到了比不久之前還要絕望的地步。予以一個近乎失明的人微弱的陽光,卻又在他心懷渴求,追尋光源時殘忍地收回——曾經(jīng)祈禱過的內(nèi)容,終究變?yōu)榱爽F(xiàn)實。 他不知道光明離開的原因,腦中一片空白。 但他的心卻從那一天起,一直疼痛著,仿佛被一根針扎入肺腑,那針還在不停地扭動。 等待—— 等待—— 那之后,便是這般不甘,漫長的—— 等待,并心懷希望。 第16章 珠穆朗瑪峰,全世界最高的雪色燈塔。 這座山峰是無數(shù)人心目中的圣地,能夠洗凈靈魂污垢,使純潔之心得以回歸。它同樣也是登山者、冒險家趨之若鶩的圣地,攀爬上它,就仿佛征服了自然,也證明了自己。 這兩天,對任何勇敢無畏的登山者來說都是必須避過的危險期。 受天氣影響,暴風(fēng)雪如期將至,即日便將成為大家既厭惡又恐懼的無形野獸,咆哮對可憐的珠峰——最可憐的是恰好趕在半山腰的人——張開代表地獄的雙臂。 沒人敢在這時候上去,只有老老實實縮在在安全高度設(shè)下的營地帳篷里,或許還能夠喝著熱酒,紅著臉咒罵這該死的風(fēng)該死的雪。 嗯,或許也還能…… “我沒看錯吧?那上邊兒有人?” 有個大抵很是不甘心的哥們把帳篷拉開一條小縫,把望遠鏡探出去,瞇著眼睛對著雪山高處望了一望。隨后,他像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差點把望遠鏡砸了。 怎么——怎么可能呢?! 望遠鏡的鏡頭有些模糊,而早已開始翻飛如白色蝴蝶的雪花環(huán)繞著山體,讓本身便白茫一片的高聳山峰顯得更加難以窺視。 可是,換個角度來想,若是有無法與純白相融的顏色出現(xiàn)在那兒,就會像滴落在干凈畫板上的幾滴突兀的顏料,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 在營地往上不遠的那一塊兇險陡峭的區(qū)域,竟然多出了兩個顏料般的小點兒,只是由于太小了,通過望遠鏡才能看見。 其中一個“點兒”落后了前面的人一些,似乎不習(xí)慣在如此危險的地方行走。搖搖晃晃,步履艱辛,在將要跨過一道狹長冰縫之時,這個“點兒”忽然…… 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男人頓時大驚失色:“遭了!掉下去了!” “——沒事,我抓住你了?!?/br> 伴隨著雖然冷淡、但在這個時候響起便顯得分外讓人安心的聲音,失足踩空之人只覺身體一輕,便被拽住胳膊,穩(wěn)穩(wěn)地從直抵深淵的冰縫中拉離。 “嗯、嗯嗯,謝謝你……我沒關(guān)系的,Caster先生,我們繼續(xù)走吧?!?/br> 這人被明顯不合身的厚重羽絨服嚴密地保護著,從臃腫的武裝和不平穩(wěn)的呼吸中,可以聽出獨屬于少女的溫柔而又堅強的嗓音。 沒錯,在這噩夢之風(fēng)雪日徒手攀登珠穆朗瑪峰,事先沒有任何心理準(zhǔn)備,來時也沒帶任何輔助工具的強人,是一名十六七歲的柔弱少女! 而將無辜少女帶到這里的窮兇極惡之徒,竟然是—— 艾爾利:“是我。有哪里不對嗎?” 似乎神明總是樂意賜予他一種特權(quán)。 英靈還是那副更像是騎士的打扮,盔甲的表面光滑可鑒,在飛雪的背景下,宛如晶瑩的鉆石。 只有風(fēng)能影響到他,讓綢緞般的如瀑長發(fā)肆意飄揚。而他本身絲毫沒有改變,帶走了無數(shù)脆弱生命的寒冷與風(fēng)雪仿若無物,只能在他的發(fā)絲間加上白雪溫柔的點綴。 “master,不要勉強了,你的體力支撐不了多久。” 他將少女拉起來后,就順勢把她背起。 “雖說是要讓御主親自為我提供足夠價值的祭品,但在尋找祭品的過程中御主所面臨的危險,還是要由我來抵擋的。” “可是,Caster先生也已經(jīng)……” “我很好,一點也不累?!卑瑺柪溃骸澳銊倓傄姷降牟皇呛顾茄?,融化的雪。” 他嚴肅地——又無比莊重地向前邁出一步,仿佛這一步何等地重要,甚至背負起了人類的未來。 又一次回應(yīng)了召喚,降臨于現(xiàn)實的英靈艾爾利,正帶著他這次的御主——名為間桐櫻的少女,嘗試著翻越珠穆朗瑪峰。 從遠在日本的冬木市橫跨海洋與大陸來到這里,請相信,他們并不是吃飽了撐的,或者腦子哪里出了問題。 事情要從二十分鐘前開始講述。 二十分鐘前,艾爾利回應(yīng)召喚,來到與他簽訂契約的御主身邊。 艾爾利從未對召喚自己的御主有任何額外的期待,他不挑,什么性格的御主都能接受,自然,與御主初次見面時會是怎樣的情景,他同樣沒有事先想象的習(xí)慣,就這般隨意地來了。 然而,再如何漠然,再如何隨意,他都沒能想到……